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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弗兰肯斯坦实验(酒瓶辱菊X、囚笼、DOI、LT、骨科)

 

“恨我吗?”林贺翊垂首,盯着奄奄一息的男生,“可是你懂什么是恨吗?”

秦栀死死地瞪着他,他的全身都在颤抖,但眼神那么坚定,仿佛隔着囚笼都要将他千刀万剐。弗兰西斯更感兴趣了,他索性抽开阳物,让开下一位急不可耐的高官达人继续享用。他凝视着秦栀,低声赞叹道:“他懂什么是憎恶。”

林贺翊侧头望着已经拉起裤链的弗兰西斯,后者道:“他的芯片是最高端的技术,他能深度学习人类的知识、行为,通过模仿与接触形成所谓的感知。”

囚笼里被关押的男人发出悲鸣声,他听不清两人的对话,然而视线却依旧未曾移开,而是久久地带着恨意注视着他们。

“他或许与人类无异,林。”弗兰西斯笑出声,缓缓蹲下身,伸出手摸了摸秦栀的湿热的头发,“如果他真的如人类无异,你该怎么办?”

林贺翊怔住,他的内心里的某一处被触动。不过弗兰西斯显然没有这个闲心再在这里陪伴各位游戏,他带着文件步向了手术台,在那里还摆着丁鸣的尸体,他的乐趣不仅是与仿生人做爱,还有一个更特别的乐趣,他喜欢改造人体,无论是人类还是仿生人都是他天然的材料。在秦栀的角度,他亦然能看见不远处在昏暗灯光下的丁鸣,他几乎无法忍耐,泪水一直涌出眼眶,拼了命的晃动着囚笼,企图逃逸。可是这样叛逆的结果是激起男人们驯服其的欲望,林贺翊站在一侧注视着一切,由始至终都像是最为冷漠的陌生人。他并没有太多直接参与对秦栀的酷刑,可是他乐意看见其他人对秦栀施暴。

他能看见鲜血从秦栀的乳头滴落,也能看见白灼的液体从他体内喷射涌入杯中,更能看见那些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可怖的痕迹,一次次的。

秦栀是容器,承载人类内心中最阴暗的一切。他们将手指尖的烟掐灭在男生刚刚重塑的白嫩的肌肤上,用低温蜡烛在他身上滴蜡黑色的粗号签字笔不是为了签署文件,而是在无辜的仿生男人身体上写满了污言秽语。秦栀的胸口、臀瓣,甚至连脸上都落着各种庸俗的话语。

“操我”

“一个婊子”

“有屁眼的仿生人”

林贺翊只是静静注视面前的画面,就像以前的许多次,在他十八岁以后,只剩屠杀和凌虐的故事。他要么是主宰仿生人的神明,要么是漠视他们的路人。但不管是何种身份,他都是一个真正的刽子手,冰冷而无情。

他同秦栀对视着,对视很久。他见到了对方眼里的泪水,也目睹了他最不堪的时刻。

失禁、昏厥、轮奸一个仿生人原来能承受的极限竟是如此之高,被拖出囚笼的他的薄唇被磨损了皮,泛着一丝血,可是仍有更多渴望得到抚慰的男人会举着腥热的阴茎怼入他口中。哪怕他唯一的体内的甬道都已经挤满了两个人的阳物,满满当当,争先恐后地要比谁射的更快更多。

一张办公桌,秦栀的身旁挤满了人。

很疼,林贺翊看到他喊疼。

声音那么忽远忽近,他的喘息声很压抑,像是憋着一股儿。于是中年男人们逼他吃药,将他手脚绑起来,看他渐渐因为发情而潮红了双颊,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住地蠕动,视线逐渐失焦变得迷离。他呼唤丁鸣也咒骂林贺翊,喊一次换来一个耳光,扇到他咳出了血,林贺翊也盯着泛红的手心不再吭声。

“你的哥哥?”不清楚状况但听闻过林贺翊和秦栀关系的一个官员讥笑道,“你是该好好治治他。这样的人能杀了你的父母,也能杀了你。”

“是吗?”林贺翊微笑,笑容却愈发扭曲。

弗兰西斯侧过头,只见林贺翊直接掐着正在发情的秦栀,将一旁的酒瓶拿来,众人一惊,知着他是做什么。瓶塞被扒开,酒瓶口本就窄小,他根本没有怜惜的意思,竟然将那酒的半个头一瞬没入了秦栀的体内。

“啊——呜啊!!林贺翊!!!”秦栀叫出声,几乎是的孩子,傻傻地告诉父亲:“可是它们怎么表现又有什么差别?我的感受算不算数呢?我爱机犬,这才重要。”

哪怕所有人都告诉他:“机犬只是被调整成装得好像它爱你,你需要的是活物的爱。”

秦栀没吭声,但是他的反应似乎有了些变化。

林贺翊身下的动作愈发快速,反复折磨秦栀体内敏感的一圈,他同样沉默,除了喘息声和水声的巨响便别无他言。他们好像都陷入了一种诡谲的沉默,都在通过肉体的性爱感受对方内心不可言的痛楚。

射出来的时候,秦栀哭了。准确来说,他缩在林贺翊的怀里一边因过度的交欢而痉挛,一边侧着头倚在他的手腕处低声哭起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不带着过多的肆虐的情绪,就像情人间的欢爱。林贺翊留给秦栀体内的是比任何一次都更为多的爱液。水流无法成为阻碍,相反像是别样的助力,让二人紧紧结合在一起,而浴缸也成为了天然的囚牢,让他们都在当中无法逃离对方。林贺翊射完最后一次时,终于从极乐空间中慢慢回神,注意到自己手臂处男生的哭泣。

就在林贺翊以为他是再次数据故障,触及了应激反应,秦栀反而低低喘着道:“贺翊……”

这一声无疑让林贺翊如同晴天霹雳,他脑袋顿时炸开,一时之间不知所以。倘若之前的秦栀让他感到陌生,那么如今的他则是真正像极了青年时期的哥哥,那个会在深夜搂住被暴风雨与闪电惊吓的少年,然后温柔呢喃道:“贺翊,别害怕,有我在。”

可是,为什么曾经被自己搂着的男孩要像他最害怕的名义上的父亲,要同样以这样的方式折辱他?

秦栀哭起来,他终于抬起眸,红着眼凝视着与他父亲颇为相似的一张脸。

那个曾经无数次在深夜里,将无辜的仿生人拖入被褥、浴室、地下室里折磨的中年男人,是林贺翊真正的父亲。

“林贺翊……你为什么要像你爸爸一样对我做这些事情。”秦栀动了动干涩的喉咙,沉沉道,泪水抑制不住从他眼里流下来。

林贺翊彻底怔住,木讷地盯着秦栀,似乎不可置信从他嘴里说出的话语。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秦栀哭道。

在这样的浴室里,无数次,秦栀都必须忍耐着中年男人近乎粗鲁的对待。

被剥光了衣服趴在镜子前的自亵也好,甚至是被人类观赏如厕也罢,他都尽数照做。再后来,浴室就是一个天然的欢愉之地,只要女主人与林贺翊不在家,男人有太多的办法贩卖秦栀作为仿生人最后的价值。

不同的男人会走进这个浴室,对他的仿生人娈宠啧啧称奇。秦栀的身体、骨骼甚至样貌都会模拟孩子的成长过程,一些人类在现实中不敢有的私欲便都撒在一个被他们理解为无机械的生命体身上。

反正不是人,他的感官、肉体、样貌都只是科技的产物,那么如何玩弄他又有何妨?秦栀也好,或者说叫他林秦栀也罢,在他们眼里,这个人就只是大都会公司的一个系列产品,就像一台手机、电视机或是锅碗瓢盆。

这些林贺翊都不自知,也没人会让一个人类男孩知道。

秦栀再都无法忍耐,这样的浴室对他就像是回到临刑的屠宰场。他越是无法抵挡的感官欢愉,便越是让他想起从前那些人对自己做的事情。同样在这样的浴缸里,滚烫的水温,男人们将他的头压在水中,却同时操着他的身体。越是挣扎,他们越兴奋,仿佛狩猎受难的美人鱼,却又在秦栀几乎触发程序昏厥时将他提出水面,扔在地上射向他的面庞。

曾经同样像一座山一样挡死他所有退路的是他的父亲,如今却变成了他的人类儿子,那个本该最天真烂漫的孩子。

“你…说什么?”林贺翊稍稍回神,但感觉到全身冰冷,水温好像已经降至冰点。

水雾缭绕之中,秦栀的哭声渐停,像是哑然失笑,低声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像你的父亲那样,这样强奸我。”

仿生人的双眸黯然许多,泪水干涸,恢复了平静的他终于逃脱了感官的拘束,仿若一个不断枯萎的花蕊,环着双臂蜷缩在一起。

强奸。

林贺翊沉默了,他整个人僵硬住,一动不动,这时的他反而像宕机的仿生人,没了声息。他很慢,几乎是以一种非常缓慢的姿态从秦栀身上离开,坐在了浴缸的另一处。

秦栀低下头,怔怔看着水面。他的脑袋很热,也许是浴室很闷,可之前那种撕裂感已经轻了许多,好像他当着林贺翊说出来后,脑中的一个一直以来在极速运转的程序便得到了指令冷却下来。

“你不要骗我。”林贺翊忽而道,“你总是骗我,每一次都是。”

“…三年。”秦栀哑着喉咙道,“你和她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在家。”

林贺翊抬眸,察觉到是“她”而不是“他”,而这个时候秦栀的双肩又开始剧烈颤抖,好像正在忍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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