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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做的时候接到经理电话/满意了吗 小朋友

 

同性之间没有“结婚”的概念,从颜宣和徐行第一次上床开始算起,两人在一起已经有五年了。

即使隔了300多天不见,那种刻在身体本能里的默契依然存在,以至于徐行只是欲色沉沉地看了他一眼,颜宣就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颜宣不是那种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他既然默许了徐行留在这里,自然也不会扭扭捏捏地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于是,他洗完澡后,没穿衣服也没披浴巾,赤身裸体地走了出来。

颜宣站在床边,抬了抬徐行的下巴,言简意赅地说道:“衣服脱了。”

他说话时语气淡漠,低头看下去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嫖客。

被人当成鸭子的徐行没有表现出不满,他一边动作迅速地解扣子,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颜宣的脸。

颜宣被他盯久了身上有些发热,忍不住俯下身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

正准备退开时,沉稳有力的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勺,按着他的头加深了这个浅尝辄止的吻。

徐行终于脱光了身上碍事的衣服,他捧着颜宣的脸,变换着角度去咬口中软薄的唇瓣,吮吸时发出的轻微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他边亲边往下摸,手掌紧紧地贴在颜宣的脊背上游走。

颜宣的皮肤透着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薄薄的一层覆在精致的骨架上,手指就沿着一节一节突出的脊骨按下去,最后停在微凹的腰窝处往返流连。

颜宣一动不动地任他咬了一会儿,感觉肿胀的唇瓣快要磨破皮了,他伸出舌尖去顶徐行的牙齿,徐行就从善如流地含住了他的舌头。

合拢的唇瓣抿着软舌又吮又咬,舌尖勾缠着往嘴里吸,牙齿抵在粗糙的舌面上轻轻地磨。

亲了好几分钟,徐行才松开颜宣的舌头,他缓缓退开,用拇指抹去他嘴角的水光,低声说道:“瘦了。”

“是吗。”颜宣垂眸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情绪地回应道。

徐行亲够了就把他抱到床上,手指顺势挤进狭紧的臀缝,摸到了湿软的后穴口。

他停顿了几秒,才开口问道:“自己扩过了?”

“嗯。”颜宣低低地应了一声。

徐行没说什么,手指圈住自己的性器,快速撸了两把就抵磨上穴口。

“等会。”颜宣伸手推开他,倾过身在床头的抽屉里找了找,摸出个避孕套扔到他身上,“戴上这个。”

徐行皱眉看着那个花花绿绿的小口袋,郁闷之情溢于言表:“就不能不戴吗?”

没人喜欢戴着套做,颜宣以前也从来没提过这样的要求。

但此时他冷冷地说道:“那你就滚。”

他声音不大但语气坚定,万般无奈之下徐行只好拆开避孕套,迫不得已地戴上了。

见他好好地戴了套,颜宣不再说话,抬起腿勾上他的腰。

折腾了半天,徐行终于如愿以偿地干进了那口温热的小穴里。

颜宣的扩张做得很充分,穴道里又软又湿,一顶进去就能感受到被温泉包裹的销魂滋味。

但他确实太久没跟人做过了,刚吃进去半根肉棒就胀得不行,绷紧的腿根都不由得有些战栗。

徐行被避孕套勒着有点不适应,又被紧致的穴道夹得微微发疼,没法长驱直入地捅进去,只好开始缓慢地抽插,一点一点地往里凿。

这个过程对徐行来说有些折磨,但对颜宣来说就是纯粹的享受。

颜宣绝大多数的时间和精力都奉献给了训练和比赛,空窗期的时候也没觉得有多难熬,此时热烫的性器填满了穴道,反倒勾起了丝丝缕缕的空虚感。

每寸软肉都对那根粗壮的肉棒无比熟悉,一次一次被挤压着碾开后,又不知餍足地咬上去吮吸。

徐行属于是器大活好的完美型炮友,在床上也很会照顾人。他很清楚颜宣喜欢什么样的速度和力道,就挺着腰不紧不慢地往敏感点上撞。

嫣红的穴口配合着他的频率一张一合,颜宣的喉间也溢出了舒服的哼吟:

“嗯、嗯……啊……”

徐行一边听着颜宣勾人心弦的叫床声,一边耐着性子给他当按摩棒,忍得额角都泛起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他彻底拓开紧热的穴道、将性器全部插了进去的时候,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颜宣被突如其来的电话声音吓了一跳,慌乱间后穴猛地一绞,差点夹得徐行精关失守。

徐行沉着脸,重重地往穴心一顶,毫不客气地说道:“挂了。”

“啊……!不、不行……”颜宣被这一下顶得惊呼出声,看清来电人的名字后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喂?”嘈杂的音乐声里,龚闲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在哪呢?怎么还没来?”

颜宣正想开口回答,徐行又是一下深顶,顿时撞得他泪水盈眶,破口大骂道:

“啊——!你他妈的……!轻点!”

“……颜宣?”龚闲的语速加快了几分,沉声问道,“你和谁在一起?”

“和我。”没等颜宣说话,徐行不耐烦地出声打断了他。

“……徐行?”龚闲沉默了两秒钟,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道,“……你回来了?”

“嗯。”徐行简短地应了一声。

从建队的那天起,龚闲就是nug的战队经理,算得上是看着颜宣和徐行长大的半个监护人,对他俩那点前尘往事门儿清。

“行吧。”他简单地嘱咐道,“明天还要回基地,别闹到太晚。”

说完,他径自挂断了电话。

徐行从颜宣的手心里抽出手机,按下关机键后顺手丢到旁边。

“家长同意了,满意了吗?小朋友。”

他故意把“小朋友”三个字咬得很重,语调暧昧又古怪,听起来就像是什么羞耻py的称呼。

“神经病。”颜宣对他变态的情趣已经有些麻木了,骂完后又敷衍塞责地说了句软话,“……求你了,轻点。”

一般情况下,颜宣不会在开始之前就求饶,但他知道徐行刚才陪他慢慢磨的时候是在忍,快忍到头的时候又正好被龚闲的电话打断了,他直觉这个斤斤计较的人八成会在他的身上讨回来。

果不其然,徐行没有理他,只是拿了个高度合适的枕头垫在他的身下。

颜宣张了张嘴,像是还想再说点什么。但这一晚上,从颜宣嘴里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是徐行爱听的,他不想再给颜宣开口的机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掌掰开他的大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和颜宣喜欢的那种温水煮青蛙的风格截然相反,徐行不管不顾地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挺跨时死死地压着颜宣条件反射般弹起来的身体往下按。

粗长的性器碾开穴肉一路顶到前列腺,抵在酸软流水的那一处上反复捣弄。层叠的软肉嵌合在柱身上,红肿不堪的穴口抽搐着绞紧又放松。

颜宣攀着徐行的背,发出的声音全是夹着哭腔的尖叫:

“啊、啊——!!呜呃……!”

他觉得肠子都要被那根铁棍似的东西捅穿了,要是他吃了饭,说不好真的会被干得吐出来。

极度的恐惧甚至胜过了酥麻的快感,颜宣被压在枕头上的大腿不住发抖,他张开嘴吐出舌头,哆哆嗦嗦地呜咽道:

“啊……徐、徐行……”

徐行垂眸看着他脸上惊惧又痛苦的表情,心领神会地意识到他想接吻。

胯骨狠狠地撞上颤抖的腿根,徐行俯下身含住他殷红的舌尖,柔软的舌头在空中互相纠缠,口腔里和后穴里同时回响着激荡的水声。

颜宣扯着徐行的头发,张嘴勾着他的舌头,酸爽的呻吟声压都压不住。

过了几分钟,湿滑的穴道越咬越紧,徐行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引信似的点燃了满积的快感,颜宣再也承受不住,终于哭喘着射了出来。

后穴口骤然缩紧,痉挛的软肉拼命地往外嗦吸精液,徐行爽得发麻,狠重地顶撞了几下后也射在了避孕套里。

事后,颜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喘气,混沌的思绪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

徐行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发,默不作声地将避孕套扎好,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等他掏出手机点完外卖的时候,颜宣已经缓过神来了,但还是有点站不稳,只能扶着墙一步一挪地往浴室走。

徐行看着他踉跄的背影,抿起唇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收回了视线。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起来,徐行靠坐在床头,点开龚闲的微信对话框,没头没尾地给他转了10000块钱。

几分钟后,龚闲的回复传来——一个简洁有力的问号。

徐行打字飞快:颜宣的罚款。

这次龚闲回得也很快:你居然也会良心发现?!

看到这话,徐行指尖轻点,轻飘飘地回复到:嫖资。

第二天,颜宣没能按时起床。

好在s市和h市离得很近,龚闲没有要求他一定要随队回程,于是他休息到傍晚的时候才跟徐行一起上了动车。

决赛打完就正式进入了夏休期,战队成员回基地报个到之后就可以各回各家了。

颜宣是s市本地人,缀学出来打职业的时候,全家人都极力反对。

虽然近些年体育界对电子竞技的认可度越来越高,颜宣和家里的关系也渐趋缓和,但除了春节假期以外,其余的时间里他还是不太愿意回家。

所以,从明天开始,他就要变成nug基地的留守人员了。

颜宣回到基地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正其乐融融地聚在客厅里吃外卖。

龚闲一边分发一次性手套,一边扯着嗓子喊道:

“来来来,颜神请我们吃夜宵——!”

“……什么玩意儿?”

颜宣满脸懵圈,完全不记得自己今天往基地里点过小龙虾的外卖。

龚闲看见他回来了,飞也似地迎了上来,走到他身边时悄悄往他手里塞了个小塑料袋,又小声解释道:“你的罚款。”

“……哦。”听到他这样说,颜宣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他打开袋子看了一眼,里面装着一管创伤药膏,想来应该是龚闲特地给他买的。

他神情古怪地张了张唇,很想说倒也不必如此,但最后还是选择闭上嘴,拧起袋子径直回房间休息了。

颜宣作为nug战队的摇钱树,休赛期也有不少事情要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直播。

这个月的赛事繁多,欠下的直播一直积压到现在,他算了一下,每天至少要播四个小时才能把规定的时长混完。

有些职业选手对直播的态度就是敷衍和摆烂,比如以前的徐行,挂着直播吃饭或者打别的游戏都是常有的事,全靠徐剑神的富婆太太团给他把场均流水撑着,才被平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过去了。

但颜宣不是这样,虽然也有很多老婆粉愿意看他吃饭和闲聊,但他有自己的职业操守,每场直播都会认真打游戏,甚至经常会打自己的国服大号。

这就导致有很多收了钱的演员蹲在直播间狙击他,专门在他大号散排的时候同一时间进入游戏,排在他对面就窥屏针对他,和他排到一个队就挂机送人头。

于是,夏休期第一天直播,颜宣上来就打了个三连败。

直播间的粉丝们也看出来了今天的竞技路况坎坷曲折,纷纷劝他别再送分了。

但颜宣就是不听。

他越打脸色越黑,越输又越是想赢,打到后来他甚至气得点出了牧师的输出天赋,丧心病狂地玩起了孤儿治疗的流派。

直到三连败变成六连败,马上就要掉出国服前100名,他才堪堪收手。

颜宣咬牙切齿地点开游戏里的好友列表,想看看能不能找人组排。

他上上下下划了三遍,在线的职业选手不是在打训练赛,就是在和队友组排练战术。

又一次划到底之后,颜宣深吸一口气,缓慢地、麻木地将鼠标挪向了最上面的那一行id。

ashonle的好友列表是根据亲密度排序的,和某人组队竞技的场次越多,他就会在你的好友列表越上方的位置。

而颜宣亲密度最高的游戏好友,是徐行。

徐行的id下面没有“游戏中”的标识,看起来像是开着游戏界面在挂机。

颜宣不确定他在不在电脑面前,再三犹豫后他还是选择了最稳妥的开场白:在吗?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徐行几乎是秒回:什么事?

颜宣抿起唇,内心里天人交战了半分钟,最后还是想补分的渴望占据了上风:双排吗?

徐剑神回复得很快,并且明码标价:一场一万。

颜宣直觉他说的这个一万指的应该不是人民币,但弹幕上已经有浑水摸鱼的黑粉趁机带起了节奏。

[一万块?!狮子大开口?!!]

[什么垃圾主播?这和找演员有什么区别?!]

[我没记错的话,这人还没退役吧,职业选手也能接代打?]

颜宣脸色铁青,只能将这场风波用玩笑的方式遮掩过去:我赢一场比赛拿到vp也才赚一万块,你是不是也得同工同酬啊?

徐行没有讨价还价,爽快地回复道:没问题。

这话一出,弹幕的风向立刻就变了。

[啊啊啊啊啊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到我老公打游戏!!!]

[奶奶!!你磕的cp复婚啦!!!]

[主播上分婊是吧?取关了jpg]

不到五分钟,颜宣直播间的热度又飙升了两百万,闻讯赶来看她们老公的徐太太和cp粉们在弹幕上乱舞,把之前那些不怀好意的言论全都刷了过去。

颜宣松了口气,定了定心神开始排队。

之后的两个小时里,颜宣突然发现上分比喝水还要简单。

徐行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贵有贵的道理”,有他在其余的路人队友简直都变成了挂件,他提着剑带着颜宣,两个人就能把对面杀穿。

颜宣下播的时候,战绩已经打成了6-5,总算是保住了开始时的排名。

五连胜场,徐行拿了五个vp。

关掉直播的瞬间,颜宣的微信就振动了一声。

他摸出手机一看,徐行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给他发了个定位。

——江山枫华。

颜宣沉默地盯着手机屏幕。

他和徐行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次游戏里对喷之后,徐行给他发来的那句“操我”。

当时的颜宣怒火攻心,直接摔了手机,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回。

而时隔五天,这个定位就像是自然而然地接上了之前的黄暴话题,怎么看怎么诡异。

江山枫华是徐行在s市郊区买的独栋别墅,早年间的职业联盟就是个草台班子,nug战队的条件也相当艰苦,离家出走的颜宣无处可去,就长期借住在徐行家里。

后来联盟的商业运作日渐成熟,颜宣的薪资也水涨船高,他也买过几套房,但出于谈恋爱的目的,休赛期里他最常住的地方还是江山枫华。

颜宣出神地回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徐行不辞而别的时候什么话都没有说,颜宣就自觉地把自己划到了“前男友”的范畴。

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于是他很成熟地什么也没有问,强装洒脱地给这件事翻篇了。

谁都没想到,徐行突然又回来了,这让颜宣也感到有点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两个人现在的关系。

徐行发完定位之后,没有解释也没有催促,对话框又沉寂了下去。

颜宣默默地坐在训练室里发呆,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机械的声音提醒他外卖已经送到了。

基地里只有寥寥几个工作人员,连做饭阿姨都放假了,一日三餐他都得自己解决。

他走到门口取过外卖,刚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乱糟糟的思绪毛线团似的缠绕在他的心里,扰得他毫无食欲。

两分钟后,颜宣闭上眼睛又睁开,终于认命般地叹了口气。

他点开微信跟龚闲报备了下行程,随后拿起车钥匙走出了基地大门。

颜宣出门的时候不顾后果,车开到半路上了又开始觉得自己属实冲动。

他顺着徐行的话往下接只是为了给他解围,徐行确实没有正式退役,颜宣不想让他受到网络喷子无端的攻击,更不想让负面舆论影响到战队。

颜宣站在道德制高点,只要他抵死不认,这件事也就赖过去了。

退一万步说,他还可以选择装傻到底,五万块钱也不过是一天的工资而已,给了就给了,就当是花钱消灾了。

但现在深更半夜的,他已经把车开到了荒郊野岭,此时再掉头回去似乎又显得更加傻逼了……

两相权衡之后,颜宣决定还是不做这个傻逼。

颜宣没告诉徐行他要来,顺畅无阻地进了屋往楼上走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徐行居然没有把他录入大门的指纹删掉。

他径直走到徐行的卧室,房门是开着的,浴室里隐约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徐行?”颜宣抬起手,轻轻敲了两下浴室的门。

水声停顿了几秒,门后传来低沉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颜宣缓慢地推开门,抬起头就对上了徐行的目光。

徐行赤身裸体地站在花洒底下,水雾朦胧地笼罩着他,让他的轮廓有些模糊。

但他看过来的时候,浸水的双眸又格外清晰明亮,带着看狗都深情的温柔缱绻。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徐行说。

颜宣呼吸微滞,一时间心如鼓擂,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立刻就起了反应。

但他不想被徐行看出来,于是他手指抠着门把手,身体掩饰性地转过去半圈。

颜宣喉结微动,有些紧张地说道:“那我走了,你慢慢洗吧。”

“你等会。”看到他慌乱的神情,徐行人模狗样的形象也维持不住了,再开口时恶劣的本性暴露无遗,“你真是嘴比鸡巴还硬。”

说完,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来,伸出手把颜宣拽进了淋浴间。

温暖的水流兜头浇了上来,颜宣从头到脚被淋了个透湿,没来得及脱的衣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动顿时变了味,他恼羞成怒地反问道:“你清高?你没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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