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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1惨遭

 

何玮对睡前最后的记忆是一张柔软的嘴唇。

贴过来的时候,呼吸间的酒味愈发浓郁,光晕在头顶乱晃,只看见两弯的漆黑的睫毛,弧度很平,拉得很长,一抖,一抖,睫毛底下觑着他。

然后他的嘴唇就被亲住了。

因为很舒服,所以何玮没有推开那张嘴。

现在他感觉浑身发热,但动弹不得,欲望在下腹堆积,他本能地想要纾解,但身体跪在地上,无论如何都无法起身,嘴巴酸胀,舌头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很难受。

他在哪里?谁在说话?

“看,他开始扭腰了,哈哈……”

“真骚啊,怼近点拍。”

“给他内裤也脱了,从下边拍。”

“等等……”

何玮紧紧闭着眼,因为睁开了看见的也只是黑暗,蚀骨的渴望已经将他的大脑烧得不成样子,忽然感觉从刚才就一直硬着的下身被触碰,本来就不是会压抑快感的人,他挺了挺腰,烦躁地磨蹭着手腕的绳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反绑着双手。

而且这么一挣扎,他全身都是一紧,何玮模模糊糊地意识到手腕的绳子连接到自己的全身,勒得他皮肤刺痛,用力挣了几下挣不开,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他在挺腰,哈哈!像狗一样!”

何玮后臀忽然一疼,吓得浑身都是一激灵,耳朵到脑袋的神经似乎传递得太慢了,他听到了响亮的拍打声,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被抽了一巴掌,不由得心生怒火。从来只有他抽别人,没有别人抽他的时候。何玮死死皱着眉,甩了甩头,却更加晕眩,欲望一波一波地冲刷着骨髓,一只陌生人的手突然掐住了何玮的下巴,止住他的动作,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啧啧地欣赏着:“看这欲求不满的骚样,被踩得口水都流到下巴上了,别让他太爽啊。使点劲,王哥。”

何玮感觉世界忽然亮了一瞬,他在这一瞬间看清了眼前的布料纤维,伴随着清晰的咔嚓声,何玮下体被重重一压,疼得呻吟一声。

“哈哈老子的鞋底好操吗?爽吗?小少爷?”

何玮胸前一凉,暴露在了空气中,有几分难言的舒爽,他微微喘了喘气,便感觉两边乳头都被男人含住了。

他在床上一贯强势,骤然被这么对待,身体又被药力熬了这么久,这下又排斥厌恶又抵不过快感,被刺激得脑袋微微一空。

何玮从来没给人嘬过奶头,何况是两条不同的舌头,弄他乳头的方式截然不同,左边是又舔又卷,细致地跟勾引似的,气定神闲地撩拨,想让他耐不住自己挺胸,右边是跟嘬奶头似的又吸又咬,大手还一边捏他的腰一边掐他胸的外缘,显然只是在用它泄欲。别问为什么知道那手跟嘴巴是同一个人的,因为节奏是一样的!右边男人的手和舌头配合得极好,进攻起来让动弹不得的何玮毫无反抗之力。

要是他能动……何玮黑布之下面容紧绷,无论什么心情被口球撑变形了的脸表达出来都变成发骚,果不其然,那些一直啧啧赞叹着他表情的男人们更兴奋了,何玮感觉三只手几乎同时盖到他脸上,拉扯、拍打他的脸皮,试图把手指挤进口球和嘴唇中的缝隙。

“唔!呃……”何玮自己都不能辨认出自己的声音,只知道一定很淫荡,因为身上的男人更兴奋了。

六七只手同时伸上来撕扯他的衣服,迫不及待地直接揉捏他的肌肉和皮肤,尤其是总是被衣服遮盖的隐私部位,男人们很不讲究,不介意碰到彼此的手,粗暴而肆意地享用着小少爷细嫩的皮肤和健身房精心锻炼出的身材。

几根新鲜的、热腾腾的肉棒弹了出来,在他身上抽打着、摩擦着,找准一切可以自慰的皮肤自慰。

“操!骚狗!贱货!妈的有钱人的脸就是好抽啊,爽死了!”

何玮被右边埋头吃奶的男人搡得没办法,身体往左歪倒,左胸上细嚼慢咽的兄弟“啵”一下离开了他的奶头,改用指尖捏了捏,颇为无奈地说:“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然后左胸也被狠狠抓了一把,将充血的乳尖拢在虎口中,同时又有一只手加入战场,将他腹部一块块腹肌摸了过去,最后拍了拍还碾着他鸡巴的鞋面,催促:“你他妈瘾过够了没?赶紧让出来让老子玩!这根鸡巴老子馋很久了。”

话音刚落,何玮便知道要糟,果不其然,他硬着的鸡巴被狠狠地碾了一脚,犹不解气,还踹了一下。

男人粗俗地说:“妈的,老子还没把这贱狗少爷踩射,急什么急!想吃鸡巴过来含你爷爷的!”

“谁想吃鸡巴了?”左胸的男人不屑地用力拧了一把小少爷的胸肌,惹得何玮在心里骂,吵不爽就打对方啊,都来打他是做什么!然而那男人的下一句话更令他发寒,男人充满兴味地冷笑着:“老子给他前面开苞,让他的大鸡巴也变成个吃棒棒的洞!给他扩张到能塞进手指头为止!”

“呃!……”男人下体本来就脆弱,何况被这样猛踹,何玮痛苦地蜷起身体,惹来身上几个男人不满的掐拧和拍打,他的脸又挨了几巴掌,脖子突然被从后面掐住,狠狠往前一按,似乎要把他直接按到地里,这一动作令前面玩他胸肌两人更为不满,几个人围绕着什么姿势玩他吵了起来。

“前面老子没玩够,”男人嚣张地踏在人质的鸡巴上,将那根又大又长的勃起肉棒当做鞋垫子,俯视着从前千万金贵的小少爷骚贱的脸,看他被腋下进出的鸡巴顶得不自觉地挺着两个大胸肌扭腰,脸上还有几根鸡巴顶操他的鼻孔、眼窝和耳孔,因为后脖子被掐着而身体前倾,皮鞋的尖端顶在地面上,翘起的屁股被几个手掌不停地抽打着,每被抽打一下,身体就往前一晃,跟被操了似的,男人自尊心空前的满足,施虐欲暴涨,提议道:“实在等不及,给他后面开了苞,怎样?”

“老子不是男同,”立刻就有人语气激烈地反对,“屁眼脏成那样,你们也下得去鸡……”

唰——

何玮面朝地面,咬着牙,感觉臀缝一凉。

他的裤子被割开了,而且异物入侵的鲜明感受立刻占满了他的大脑。

“嗯、啊……哈啊……”何玮忍耐着那根手指搅来搅去,臀瓣还被来回揉捏。

身体别处的蹂躏都停下了,似乎所有目光全都集中在他的屁眼,作为屁眼的主人,何玮感觉简直要起火了。

不是说不是男同吗??

左胸乳头被捏住,随着尖锐的疼痛,粉红色的液体缓慢注进他的身体,玩着他左胸的男人缓缓说:“没办法,得让他更骚点,才能下得去鸡巴啊。”

畜牲!

何玮抑制不住地喘着气,体内被按了好几下,那根手指飞快地拔了出去,何玮听见极用力的嗅闻声:“没屎!”

“哈哈,这贱狗少爷脸都红了……”

“你他妈缺心眼,直接拿手指戳进去,这么多道具让你放着看的?”

“你手指才多长?说不定鸡巴放进去就捅着屎了呢?”

“别提人家伤心事了,六子鸡巴没手指长,哈哈哈。”

“开苞咯——给贱狗少爷开苞咯——”

男人们拿着嗡嗡震动的道具,扒开何玮的臀瓣,塞了进去。

……

“多拍几张,操,太他妈骚了,这逼样的真是男人天生的玩物。”

何玮清晰地感觉到药物在体内起作用,将他化为只知道情欲的兽。

“哈哈哈哈哈!狗少爷射在老子鞋底了!”男人欢欣鼓舞地说,同时他撸动着鸡巴猛地射了,围绕着小少爷的男人们躲闪不及,纷纷怒骂。

“妈的,你射他,别射我!”

“操!你他妈给老子舔干净!”

“让这条贱狗给你舔!”

……

当何殊闯入这里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一个男人,他熟悉无比的男人,跪在地上,被一群人围着亵辱玩弄。粗略看去十几双手,即使中间的男人已经被牢牢捆缚绝无可能挣脱,还是按着他的肩膀、头顶,抓着他的手臂和腰肢,像是要把他拆开分食。更多粗壮有力的手在他衣衫半褪的身体上肆意逡巡蹂躏着,已经留下了许多痕迹。

被围在中间的何玮双膝微微分开,一只皮鞋嵌在跪地的两条大腿腿根之间,正在碾动。他低着头,略长的乌发盖住眉眼,只能看见他艰难地含着一个过于大的口球,涎水混杂着精液从被撑开的嘴唇里垂下来,那被稀释了的白色尤为刺目,滴在皮鞋的鞋尖,随着身前男人粗暴的动作流淌回何玮的身体上,蹭得他腿间都是湿的。

一根紫黑色的、青筋盘绕的鸡巴从何玮脑侧伸出,贴着脖颈前后挺动,上翘的龟头蹭着他干裂燥热的红嘴唇。何玮两边肩膀都让人从上面按住了不能动,头也转不得,前面的男人很方便地扶着鸡巴根部,直接从口球上蘸够了润滑,整条肉棒在小少爷的脸上疯狂地摩擦着,将他的脸都操红了,已经有了一条一条的印子。

再看他腋下、腰后、胸口,也全是一根根耸动的鸡巴。

何殊瞳孔一缩,第一反应就是给身后的人比手势,让他们不要进来。

然后飞快地将妨碍动作的西装外套脱掉。

他从后腰取出了在此之前没想到会用上的手枪,一边逼近,一边对准了那群男人。

鹰一样的目光在或坐或站的男人头颅间扫过,不是在看着人的脑袋,而是一个个的目标,他没有过多思考,第一颗枪子儿送给了那个抬起手、正准备往何玮屁股上抽的男人。

砰——

然后是手被何玮的屁股挡住、不知在往里塞什么的男人。

砰砰砰砰砰!

密集的枪声响起,背对何殊踩着何玮鸡巴的男人从听到声音转头,到看清声音来源,周围的同伙已经倒下数个,而等他将额头露出来,那上面也立刻开了一个鲜红的洞。

何玮意识模糊,忽然感觉有人勒住了自己的脖子,将他拖起,他跪了半日,忽然伸直了双腿,如针扎般又麻又疼,好在被注射了那药物之后他血液流动很快,过了几十秒双腿就能恢复。

可是恢复的过程体感十分漫长,他听见了远处还有男人在说话,和在耳边的男人的说话,听在耳中都是嗡嗡,嗡嗡,只是大声嗡嗡和小声嗡嗡。他的脖子好容易被放开了,喘了两口气,一直被踩着的鸡巴忽然又被摸了,还是很挑逗的那种摸法,让他心生躁意,满是怒火地勃起了。

操!

“放开他!”

嗡嗡声中突然拔高的刺耳声音让何玮皱起了眉,往旁边躲去,然而鸡巴被摸着,他气喘吁吁了半天也躲不开,况且药力确实是在烧,他干脆就着那只手挺动腰肢自慰起来。

啊……哈啊……还不够……

他摇着头,眼眶发热发湿,眼前的黑布条蹭掉了一半,迷蒙的眼睛半睁半闭,看见一个男人正在地上爬,朝着自己爬过来,他下意识里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这群匪徒就是爱折磨男人的。

好难受……好难受……之前因为双腿麻痛而被盖住的饥渴席卷重来,何玮渴得几乎要发疯,歪头靠在身后人的肩膀上乱蹭,下身挺个不住,使劲磨男人手里的硬茧,身上的绳子勒得更紧,也顾不得了,不如说绳子反而代替那些应该在他身上逡巡的手给了他很多安慰。

何玮迷迷糊糊地想,那些手去哪了呢?

砰!

巨大的声音炸响在耳边,何玮脸颊一热。

他妈的,谁又射在他脸上?

是错觉吗?这似乎比精液温度要高。

何玮不是很能分辨,他眨了眨眼睛,发现身后人忽然靠不住了,他也跟着倒下。

世界晃动之后静止了,不疼。他面朝天花板,发现眼睛一眨之后,世界都变成了红色。

“别怕,别怕,哥哥来了,何玮……”

何玮盯着那两片开合的嘴唇,很好亲的样子,红的。

他目光迟钝地上移,看向了另一处红色,在嘴唇的额头上,也是红的。

额头上的红滴在他的脸上。

“呃、啊……”

口球被摘下,他酸胀的下颌仍然不能合拢,来人的袖子擦着他的脸和嘴角,额头下的嘴唇颤抖着说着:“不疼,哥哥没事,你受苦了……”

何玮没有问他有没有事,然而他没有感到疑惑,他只是在想:“难受。”

他口齿不清的,含糊地抽了口气:“……”

何殊将西装外套裹在何玮身上,提前打了一通电话,将他打横抱起,放进自己开过来的车中。怕他乱动,给他解开绳子又重新捆上。怕他挣扎得厉害,绳子和皮肤中间用新拆的毛巾裹着,而且双手换捆在前面,让他舒服一点。

这中间发生了一件意外。

何玮身上的绳缚一眼看过去就十分下流,专门勒着人体敏感、脆弱、私密处,严严密密,何殊找了一圈才找到背上的绳头。何玮上半身被解开的时候毫无异状,口中还叫着“难受”,往他身上贴。何殊弯腰给他解腿上的绳索,谁知才松开,太阳穴便一阵剧痛,是何玮坚硬的指骨砸在上面。

何殊没防备,脑内当即嗡嗡作响,身体朝车座下歪倒,紧接着何玮便飞起小腿,鞋尖朝他心窝踢去!何殊含胸将那力度卸了,手一伸将那脚抱住死搂在胸前,又抓住踹过来的另一只脚,一起抱住,起身一抬,何玮便仰面掀倒,脱力地喘着。

何玮原先为了砸太阳穴上那一拳,自腰眼借来全身的力气,一拳既出,身体已栽倒,正朝着那男人身上栽去,纵然恶心也没办法。被制服之后双眼已烧得发直,身上被男人一压,便摆胯磨蹭起来,腕子让人抓在手里捆了,还在继续想方设法地泄火。要说起来,他刚才提拳不是逼迫男人吸他奶头而是砸太阳穴已经是毅力惊人,后面还能再出两脚更了不得。

何玮西装裤被开了裆,鸡巴翘在外面,一挺,恰好从男人上衣的下摆钻进去,贴在那腹肌上滑动。男人为了桎梏他行动压在他身上,恰好方便他不用抬腰,就能感受那肌肉挤压着性器,只消转圈磨蹭,何玮便湿了眼眶,更不管不顾地挺起胸,打了药的乳头在男人身上磨动,仍然是不够。

再说何殊接下了那一脚,心窝隐隐闷痛,也顾不上,七手八脚地将何玮重新捆了,从靠背后面拿了毯子将他衣衫不整的身体盖住,抓着他的手,连吻几下,说:“等哥哥回来,哥哥必须先把外头处理干净。”

这事,只有他一个人能做。

他绝不会让第三个活人看见何玮被绑架后的现场。

何玮躺在后座上,费力地弯起腰,仍然不能合拢的嘴巴喘着气,发出低低的呻吟,可以看出来在努力靠近何殊。何殊抖着嘴唇,半跪在前后座狭窄的缝隙里,将他按回去,摸了摸他腿间那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道具,在臀缝里嗡嗡震着,轻轻搅了几下,何玮便又躺回枕头里,身体不住地痉挛:“嗬啊、滚!……恶心……前面不够你们玩儿的……”

他的快感毫无掩饰,然而痛苦和排斥也显而易见,语气充满了焦躁和厌恶。

何殊面色怔忪,立刻松开了手,又急急在他脸上亲了几口,何玮痛恨极了这种被从体内侵犯着的感觉,自然扭开头挣扎,不愿让男人如意,男人也没强行要亲他,低声在他耳边说:“对不起,对不起。”然后将手从毯子下缩回来,又说了一句:“很快的,等哥哥回来。很快的,何玮。”

磨蹭中男人脸上沾了何玮脸上的浑浊精液,不知道是几个人射出来的,或许还有涎水,他倒是不嫌脏,只是担心被手下人看出端倪,又拆了新的毛巾将嘴唇擦干净了,弯着腰从车门里钻出来。

插在口袋里的手摁锁车门,何殊一边往外走,一边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消毒水、清洁剂和裹尸袋一干物什,手上肩上满满当当。打了发胶的背头早已散乱了,沾满了灰尘,配上沉郁的、英俊得近乎锋锐的脸,额头上还破了皮,血和着灰尘流到眼眶边,已经干了,也还没有擦,像一头执行任务中机警戒备的杜宾。

走进那个废弃的工厂。

门砰的一声关上,何玮咬牙在车后座等着。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也不知道有人一会儿要回来,只知道自己难受得很。翻过身,掉到车地板,屁股里道具末端戳在前排座椅的底座,他仰头呻吟了一声,忙不迭地往前挪动胯部,前面的鸡巴又碰上了后座的底座。

呼……呼……

何玮皱着眉,双手在前面摸着自己的鸡巴,龟头隔着毯子顶着后座的底座,勉强纾解几分。

过了不知道多久,总之他还没射出来,对于刚被激烈开发过的身体,光这么自慰好像射不太出来了,何玮烦躁地喘着气,咬着嘴唇不断扭动身体。车门忽然开了,视野一亮,何玮朝着光的方向偏过头,看见一个高大的、逆光的背影,下意识便觉得这人要来弄他了,身体一缩,说不上是欲火即将被缓解的松一口气,还是恶心和恐惧更多。

——因为这群人不知怎么,突然手段不是很激烈了,反倒喜欢吊着他,让他难受。

真贱,给他下药,玩儿过之后,还要专门来看他受不了的样子。

什么好处都让这群畜牲得了!

何玮头埋在地板上,脊背深深地一起一伏,不意外地被拉到一个男人怀里,他仍撇着头朝向地板。

他知道他们给他解开口球是什么意思。

他绝不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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