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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中含蛇亵玩达催眠

 

“你实在欠教训,在阁下认错前……”他取过一只口球扣进达达利亚嘴中防止他咬舌骂人,“就先在这呆几天,学会反省了我再放你出去。”

钟离撕掉了执行官身上的剩余衣物让人完全赤裸的承受一切,室内空调吹过的每一缕风对他来说都是最难熬的刺激,仿佛羽毛瘙挠而过。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你应该留着培养耐力。”

达达利亚拼命摇头,他下面硬的疼又支不起来简直疼的要废了,事关男人象征,他根本不敢跟钟离这个疯子继续叫板。

但很可惜,这个骗子精神病说话一向说到做到,要是他能挣开手上的镣铐……他一定会把钟离脖子拧断。

“呜!!”

埋在他体内的东西震动频率又加快了,淫具不知疲倦的戳弄他的前列腺,他几次被无声高潮迭起逼得流泪又能清晰感觉到它的棱角纹路仍然抵着自己最不能接受刺激的位置。

还不如摩拉克斯的那根东西进来,虽然不粗但长度却能戳着他的结肠,那种源自身体肠子被捅破的恐惧叫他不敢乱动。

钟离终于满意起身,把口球皮带绕到达达利亚脑后扣好让他吐不出来。

这几天他就用费洛蒙控制达达利亚发情承欢过几次,对方每次都挣扎的厉害,但仍抵抗不了本能,最后还是会放荡的在他身下射精吟叫。

98%的进度虽然提到了99,但卡的不上不下,再体液交融也毫无波动。

这让他忍不住粗鲁起来。

哨兵在精神上排斥钟离,身体却享受,但精神和肉体又不是身外之物的关系,割离不了。

摩拉克斯一贯有耐心,他容许对方继续顽抗,但同样给予相应的痛苦惩罚。

这是他的守则。

“向导的费洛蒙足以入侵哨兵的精神图景,再抗拒也没有意义。”

他找到开关,点起一只小夜灯随后便上楼不再理会哨兵的挣扎呜咽。

地下室的门被死死合上了。

今夜有人不得安眠。

摩拉克斯向来睡觉睡的很规律稳定,他的生活习惯很好,每天睡六到八小时,工作四小时,吃饭时间固定,其他时间都自由安排。

如果璃月没什么大事,他还有各种假期,比如这次,达达利亚出院后他就把剩下的烂摊子都交给了凝光他们,以养病之名休假一个月,除过重大决策什么也不管。

对摩拉克斯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他的哨兵,璃月安稳很久了,一直牢牢在他手心,犯不着管太死。

拒不配合的愚人众执行官太过年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自己还险些酿成大祸。

他给至冬执政者发去一封邮件,表示他允许执行官公子将自己的神之心交给对方,但作为契约为本的执政者,他要求对方交换他认为对等的事物。

少年人性子活泼,有些过激举动也不算什么,摩拉克斯很欣赏哨兵的坚韧不屈。

但顽抗久了也会乏味。

位高权重久了的人都有些强势,而傲慢这种通病在有能力的人身上很常见,比如纠缠到一起的向哨两人,他们都是不会示弱的性子。

两颗石头撞在一起必然有一方会先开裂破碎。

很明显,达达利亚是那块被磨掉些许棱角的顽石。摩拉克斯不希望他完全碎掉,那会让人类失去光芒,变的不再美丽。

至冬女皇的回复比他想的更快,他也不意外她的选择。

摩拉克斯的向导素非常强势,他官方身份仍是s级哨兵,向导身份则属于最高机密,一方面是契约证明,一方面则是他攻击性太高,一般哨兵没法用他的向导素疏解压力。

摩拉克斯是个罕见的向哨结合体,虽然费洛蒙一贯很稳定,但也非常特殊,完全承载者几乎没有,稀释千倍才能不损伤其他哨兵精神,只能在特殊情况下当强效镇定剂用。

但近几年根据仪器分析,七星得出了哨兵更契合执政者的结论,虽然荒谬,但达达利亚的出现已经印证了这一点。

至冬除了公子本人应该都知道他们的契合度非常高,钟离只需一眼便明白这份勾引似的任务才是对方的根本目的。

换而言之,神之心本就是达达利亚的交换对象。

摩拉克斯带着早餐进了地下室,达达利亚已经毫无反应,精神波动也非常低迷,整个地下室仅有他体内道具尽职尽责工作的杂音。

他浑身是汗,混杂的体液已经将他身下的布料完全打湿,钟离开灯好一会他才痛苦的眯起眼发现有人在。

“…唔……”

“早安,阁下。”钟离解开他的嘴部束具,示意他活动一下僵硬的下颌,这样达达利亚才能尽快恢复进食。

其实哨兵两三天不吃饭也没什么,但处于情欲苛责下的人一直在失水,不管不问的脱水会影响他的调教进度。

公子疲倦不堪的闭上了眼,他眼睛干涩酸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难受的,酸痛麻木的感知压迫着他极度敏感的神经,如果不是向导的费洛蒙一直在缓解他的精神状态,哨兵早就忍受不了的发疯了。

他想说放开我,但是一晚上过去他连动动下巴都酸痛不已,说话几乎是异想天开。

“……”也许是因为太过疲惫,公子对昨晚的放置提不起愤怒,在对方解开束具时他第一反应是希望酷刑终止。

在地下室不断高潮而无法射精的极端快感和痛苦拉扯着人类的理智,仿佛有一把磨具将他锯成两半,令他沉沦在自己被当做性快感容器的恐怖幻想又不断的意识到自己无法拒绝这份刺激带来的极乐。

摩拉克斯暗示达达利亚他生来就要承受这些,世界几十亿人中仅有他能够承载这份痛苦的荣幸,他又快感高于折磨,不能射精的憋闷煎熬也仅是因为他的不配合。

直到现在达达利亚已经可以单靠后穴刺激进行干性高潮了,这是个很好的习惯,能让哨兵不那么辛苦。

摩拉克斯延长了锁链,示意他自己去吃饭,他准备的是柔软精致的璃月早餐,花样不多但分量够,能提供充足能量。

配了一份甜豆浆,之前达达利亚很喜欢喝。

但达达利亚缓了好一会,伸手掀翻了托盘。

很挑衅的举动,如果他能说话此刻必然会用他毕生所学的所有脏话辱骂这个暴君。

钟离面无表情的收拾了残局,很快又端回一份,这次只有水和豆浆,还带了一盒医疗器械。

“璃月因为饥荒曾死去千万人,粮食也是最宝贵的财富之一。”

他说着把达达利亚架到旁边的床上,调整成坐位四肢用束缚带死死绑住,重新给他戴了一个不能摇头的支架束具。

摩拉克斯有点生气,这种情绪并不明显,语气也是平淡的,但达达利亚和他亲密接触了这么久,契合度又高,能直接从他的费洛蒙中感觉到他很不高兴。

执政官打算给哨兵插胃管喂食,他一边戴消毒手套一边解释操作流程,包括不限于胃管从他鼻腔进入经过鼻咽最后进入胃,长度约半米还需先反向抽取胃液确定位置。

伴随疼痛,反流,恶心,呕吐,但置入之后可以管用很久,能杜绝绝食自杀。

哨兵对身体感受最敏感,所有刺激都会无限放大,这种痛苦抓挠的强刺激一般都要配合麻醉剂否则哨兵会崩溃挣扎。

摩拉克斯说,这根管子插入的整个过程我都不会用费洛蒙和精神力安慰你。

很久以前璃月会用这种办法来对付不愿意配合的俘虏,向导会刻意增加几十倍感知,让他们痛苦的感受整个过程。

达达利亚瞪大了眼睛,情绪激烈的骂他变态又被塞了一块镂空口球堵嘴只能发出细弱的呻吟。

“公子阁下,我见过很多饿死的人,我的故友一辈子都为了解决璃月食物不足奔走,他付出的代价非常惨重。从那之后还没有人在我面前如此不敬的浪费粮食。”他冷静的取了棉签,带着凉意的一端插进达达利亚右鼻孔,开始慢慢清理。

接下来这条细管会反复抽出插入达达利亚的鼻腔咽喉,甚至停留在黏膜处拉长时间折磨可怜俘虏饱受恐吓、痛苦的精神和肉体。

“呜!”不!!

他拼命挣扎但在摩拉克斯手里呆了这么久又一直流失体力,执行官现在已经只剩摇晃身子的力气。

当摩拉克斯捏着吸管将它插进达达利亚鼻腔时,哨兵又开始流眼泪了,仅仅只是一段不适的痛苦,受反复受挤压折磨的脆弱腔道肌肉黏膜就已经开始痉挛,让他感觉是有活物比如蜘蛛或者蛇爬进自己喉咙。

你去死吧!摩拉克斯!

他痛苦的用尽所有精神力压轧对方,但摩拉克斯的精神壁罩牢不可破,他只感觉到自己被反弹的钝痛。

哨兵的精神岌岌可危,钟离的冷酷为这场责备添加了最沉重的压力,让他如刑罚描述那般生不如死。

他实在需要向导的精神疏导或者费洛蒙辅助发情,但什么都没有,琉璃百合的花香被酒精橡胶的气味取代,呕吐而干灼的感受弥漫在喉咙鼻腔,被撑开的不适也超过了其他部位酸痛的痛苦,他的精神图景也仿佛有暴风袭过,混乱不堪。

这场强烈刺激迫使哨兵难受的不断进行吞咽,达达利亚几次攻击他又被挡回,摩拉克斯允许他笨拙的用精神力反抗,但手上动作只更强硬,执行官满脸泪水不敢乱动,因为钟离说弄不好这跟东西也能弄坏达达利亚的呼吸道,他可以给公子多插几根辅助管道,这并不什么难事。

他说到做到,执行官毫不怀疑自己就算真的被弄成那样摩拉克斯也不会心软,他甚至还会继续使用自己。

在插胃管期间,闹绝食的执行官忍受不住的几次呜咽求饶又只能咬牙忍受——摩拉克斯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他反复作呕想吐,喉咙鼻子咽喉火辣辣的刺痛,脆弱的黏膜管腔受刺激缩紧蠕动,残存着被反复抽插戳弄的异物感,令哨兵不敢再想象刚才的痛苦煎熬。

钟离解开了支架达达利亚便趴在床边干呕,止不住哆嗦。

他摇头拒绝钟离给他灌食,但能感觉到鼻饲管因为动作在体内轻微抽动摩擦,钟离已经给注射器灌了一份豆浆,温热的液体很快就顺着管道流了进去。

达达利亚眼泪止也止不住,他完全细想到钟离会一直用这种方法给自己喂食,就像饲养一只宠物或者别的没有尊严的东西。

绝对的强权压迫下他甚至难受的后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恨不得折返回十几分钟前,哪怕不动那盘食物或者服软,怎么都好过摩拉克斯生气。

璃月执政官很擅长折磨人,从心理到生理,达达利亚已经被他完全控制,连破碎的纹路都如钟离所愿,不敢露出一丝怨恨。

“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达达利亚?”

摩拉克斯勾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强迫他抬头。

达达利亚嘴唇蠕动了几下,通红的蓝眼睛隐藏着恐惧和茫然。

因为弱小,因为我没能杀了你。

执政官看出他仍然不服,于是捏着鼻饲管拨弄,哨兵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面色痛苦。

“你弄错自己身份了,你于我并不是敌对的执政官执行官身份,你是我的哨兵,我的所有物。”

你可以尽情怀疑自己的顽抗是否有意义。

你应将恐惧折射于我,放弃抵抗。

摩拉克斯重新抽了一管水抵着达达利亚的舌根慢慢注射让哨兵不得不努力吞咽,这些水分能滋润他的唇舌口腔,但每次吞咽都会牵扯鼻饲管,哨兵被呛得不停咳嗽,窒息的痛苦让他脸都涨红了。

“阁下想过为什么十一位执行官中,女皇会派你来璃月?”

因为……任务,外遣任务没有人做,他们才把这份工作推给了最没有话语权的末席。

达达利亚心里慌乱,他不是蠢笨的人,早在得知摩拉克斯身份的时候他就隐隐怀疑自己和执政官过高的契合度是否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但他不敢确认,也不能去问。

摩拉克斯看见他躲闪的眼睛。

不是不知道,是不敢相信,哪怕执政官亲口说出他已经被交换了神之心他也认定自己能返回至冬。

“明白了吗?你的身份在你被她认定为会成为我的哨兵时就已经无法更改了,阁下,除了璃月你已经无处可去了。”

达达利亚闭目不语以应付身体精神的双重打击。

过了一会,他听见钟离说:

“没关系,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今天不行还有明天,你会认同的。”

这场惨烈的抗争喂食以达达利亚的惨败告终,他被插进了鼻饲管,钟离弄了吊瓶等达达利亚独自一人时会缓慢的向里面滴入水。

达达利亚被他剥夺了用口腔进食的权利。

随后是清洗,地下室东西完备还有一台淋浴器,钟离调了水温,用不算激烈的微热水流将达达利亚浑身冲洗了一遍。

他一点向导素都没释放,哨兵感觉水流就像冰雹砸在身上,他身上道具被拆出,摩拉克斯要他抓着自己脚腕他也因为身体残余的恐惧照做了。

向导换了一个小的喷头将比身体温度更高的金属头塞进了他湿软的后穴。

达达利亚死死抓住了自己脚腕的锁扣。

然后热流灌入,烫的哨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点水温造不成伤害,只是对格外敏感又饱经折磨的腔道不太友好,让哨兵觉得有无数针刺进了自己肠肉,激得他连滚带爬的后缩。

但他不敢拔出那东西,忤逆摩拉克斯所引来的痛苦道具还留在他上半身里。

公子甚至觉得摩拉克斯是在放纵自己攻击他,然后借此机会施加更多的残酷调教。

“阁下很喜欢灌肠?”他看着达达利亚肚子鼓起来,水流撑满了人体腔道营造出一份畸形奇异的美,达达利亚被那种恐怖的身体要挤涨破的恐惧震慑住了,最后还是摩拉克斯抓着达达利亚脚踝把他扯了回来,抽出灌水插头解放了他的痛苦。

随后是灌进发凉的栓液保养,公子被使用过度了,穴口红肿翕张,已经承受不起更多抽插进入,但摩拉克斯觉得继续惩罚很有必要,他已经打破了公子的一部分,接下来需要加固对方不能违抗自己的认知。

于是他还是又往达达利亚后穴里放进了一根小型的按摩棒,命令他站在跑步机上迈步走路。

如果停下,那根小的像一根筷子的状似的无害按摩棒就会释放一股电流令他加紧屁股继续锻炼。

执行官走路拉扯臀部肌肉,那根按摩棒因为充足润滑和穴肉近几日开发的过度软烂不断下滑,掉出两次都被钟离硬生生用皮带抽了回去。

“继续,公子阁下,别让它再掉出来。”

这就是要再多加一份刑罚的意思了。

达达利亚在自己的精神图景里看见一片海,那是一种非常纯净的颜色,远方更是和天空连成一片,现实生活中都少见的清澈蓝色在他眼前徐徐展开,而他的精神体正在里面嬉戏,时不时喷出一道数米高水柱,灿烂阳光经晶莹水汽散射便在海面落成一弯彩虹。

它很开心,达达利亚大概能猜出原因,自觉醒之后没太久他就经历了深渊洗礼,成为半个黑暗哨兵后就不太能接受向导疏导,他的鲸鱼因此很久没畅快游过水。

黑暗哨兵不用担心精神损耗的燥乱症,他们本身的精神图景是一个像黑洞似的存在,会摧毁一切异物包括向导进行精神梳理的精神力。但达达利亚却并非如此,他有正常哨兵的精神图景也会堆积污染,但它们并不会时刻影响他让他失控,顶多就在他精疲力尽的时候刺他一下,让他对向导想进入他神经的精神力极度抗拒且充满攻击性。

这些疼痛对达达利亚来说还比不上一次战斗的伤痛。

不能处理精神污染也危及不了生命,习惯之后也没什么。

久而久之达达利亚精神世界中原本平静的海面慢慢变得漆黑深邃,岸边堆积各种各样的废弃物,浅水湾也常年浮着铁块木头碎片还有破碎石料,仿若一处被污染的水源。

但是现在,污染和堆积物都不见了,晦暗的天空也如洗过一般澄澈。

他的鲸鱼正肆意享受着这份平静,它欢快的情绪感染了哨兵,他耳边只有细微的不惹人讨厌的白噪音……海浪和微风吹拂的动静。

莫名的奇怪,但又实在很舒服,达达利亚精神还有些恍惚隐约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但他很难对这份安静的片刻说不。

战士天生的敏感神经突突跳了几下最终还是平息下来让他自己继续沉溺其中而不细想其他。

他喜欢悠闲夏日中的橙子味汽水,透彻的玻璃杯里混着薄荷和冰块的凉意,人也好似明媚阳光下摇曳的枝叶,晃晃悠悠随性的舒展肢体。

感觉像睡了平生以来最安稳漫长的一觉,如幼时在母亲怀中安眠,困倦了便惬意缩进蓬松柔软的棉花被子。

“……橙子味……自然是喜欢……但长久不可…”

“也才刚成年不久……倒是舍得……这是他的选择,我自然确保他……”

“契约如此……”

“……钟离?”

他蓦然从美梦中苏醒,四肢仿佛枯木逢春重唤生机,手指不自然的抓握几下,恢复了沉甸甸的感知。

执行官努力睁开眼,抬头看见钟离披了一件外套坐在旁边在和人视频,见他醒来便随意说了句客套话结束聊天。

“阁下休息的如何?”璃月男人体贴的端过一杯温水,“你已经睡了三天了,精神疏导可还有用?”

一如初见般稳重温和。

达达利亚迟疑片刻点头,接过水喝了一口,他从没感觉这么轻松过,精神上的压力被清理的丝毫不剩,浑身松懈的像泡过热水。

顺畅的喝下去了,温热的水没有味道但很解渴。

喉咙食道也没有残留的不适,他伸手去摸自己的鼻子,毫无异样,仿佛之前逼得他生不如死的东西从不存在。

只是梦吗?

“先生……我……”他嗫嚅着,揪着头发捂住隐隐抽痛的脑袋,“我好像……做了个梦。”

“以普遍理性而言,做完精神疏导后做梦不是什么异常情况。公子阁下,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梦吗?”

“我……”他的声音戛然为止,不自觉低下了头。

达达利亚陷入了沉默,钟离鼓励的看着他并不言语,青年执行官反复抬头又垂眸,不停对比梦中的恍惚片段和眼前的钟离,面前的人有着温和儒雅的气质,和那些清晰过头的记忆碎片里冷漠强势的摩拉克斯截然不同。

钟离正坐到他身边替他按摩太阳穴缓解疼痛,他的手温热柔软,力度恰到好处不至于过重但存在感鲜明。

而记忆里摩拉克斯曾掐着他的下颌逼他张开嘴吞咽性器,然后粗鲁强硬的掰过青年的脸,用带着手套的拇指食指伸进他的口腔检查里面的黏膜有无损伤。

达达利亚抿紧了唇,浑身发冷,一种未知的恐惧攫取了他的语言。

他说不出来自己做了多么可怕的噩梦。

说不出来梦里欺骗他的摩拉克斯如何残忍的逼迫他向向哨天性和快感屈服。

那种恐怖的经历细致又痛苦……过程清晰的简直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平复心情,抬手制止了钟离的体贴照顾。

如果说出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吗。

达达利亚最终还是摇头说记不清了,他睡的久了,脑子像浆糊似的有些不太清醒,从目前略微久远的记忆里他只能记起钟离和女士的对话,钟离的确是那个传说中的摩拉克斯。

和梦里不一样的是,他们没打起来,达达利亚也没炸港口,且没多久就因为开启魔王武装伤势过重昏迷,最后被钟离带回家养伤。

向导给哨兵疏导,尤其是高契合度的向哨一般都是进行体液交换……他顿了顿,感觉到身体向他发出些许欢愉过度的满足又略微倦怠的信号。

钟离还在释放费洛蒙安抚他,熟悉的馥郁气息扑面而来,亲昵又温柔,闻着像花香又像年份久远的厚重木料。

它能逼迫一个半黑暗哨兵进入发情结合热。

达达利亚条件反射的咬紧了牙,随后又因为什么都没发生而恍如隔世般慢慢放松。

钟离说阁下还需要休养,他会安排所有疗伤程序。

执行官点点头没有多问,他的身体和精神因为疏导平静下来了,只是偶尔看见周围熟悉的场景还是会莫名觉得古怪。

钟离说这事因为你睡的有些久了,感知还没恢复。

哨兵半信半疑的听向导继续讲述他曾经逃课没听的哨兵生理课。

钟离跟他说了一些精神疏导后的注意事项,连梦的定义也提了几句,看出达达利亚有些抗拒后便不再深入了解,只是问他要不要吃饭。

年长的向导很会照顾人,温柔的还特意施加了一层精神壁垒让他能更舒服的活动。

达达利亚点头,他是真有点饿了,于是穿了衣服下楼,早饭大概一直温在厨房,打开盖子就能端出吃,都是易消化的食物……托钟离的福他很满意的吃了一份滋味丰富的饭。

不会因为感知过强而觉得太冷太热或者太咸太酸,所有的味道都恰到好处。

执行官安静的用完了饭,途中眼睛飘忽不定几次看向边缘的书架——梦里那是地下室的开关,只要把几样摆件按规律挪动就能露出地毯下的台阶。

他移开了眼睛,把目光放在一旁的电视屏幕上,璃月的新闻联播能重播很久,看日期大概是前几天,主持人说因为降雨量过大,大坝维修不及,有部分临近地区出现了严重洪涝,帝君已经下令迁移该区百姓责令七星整改。

钟离从楼上下来时换了一身正装,戴齐了手表扳指手套,连领口的翡翠胸针都别的非常妥帖。

达达利亚听见客卿说要处理往生堂的事,可能要费点时间……晚上回来。

他们交换了一个贴面吻,执行官脑子里只有他那句晚上回来,很是敷衍的草草亲了他嘴角一下,并强调自己不会剧烈运动会好好养伤。

向导这才安心出门。

达达利亚目送他撑伞的身影消失在街头。

几分钟后,他站在餐厅和客厅间的储物柜前,伸手将青瓷花瓶连着底座左移一格,然后下按。

达达利亚听见身下隆隆的铁板抽动的声音,随即卷起客厅的柔软地毯堆到头,钟离说过那是一块偶然从邻国友人那得来的布料,不算多么精贵但手感不错便用在家里。

他吸一口冷气又慢慢吐出,眼前赫然是连接梦中幽深空洞的一节楼梯。

执行官手脚冰凉,呼吸猛然急促起来,看见漆黑铁门的瞬间他的头疼的几乎要裂开,天鲸发出刺耳的尖鸣才令他恢复了意识。

他感觉很不舒服,像有一根针扎进了心脏,时时刻刻提醒他危机和痛苦。

但他又实在想确定梦的真实和现实有什么关系。

地下室真实存在,那别的东西呢?

他几乎要分辨不清梦和现实的区别了。

存在的究竟是温和的钟离,还是冷漠无情的摩拉克斯?

达达利亚在楼梯口缓了缓,还是咬牙迈步,他想要真相,想弄清楚心中不安到精神紧绷的缘由。

十三阶走完,尽头是没有上锁的一扇漆黑铁门,达达利亚用力一推就推开了它。

他在门边摸到灯的开关,按下后地下室的白炽灯便骤然亮起。

他看见了自己。

年轻的执行官面色苍白,镜中和他一模一样的人正同样僵硬慌乱的盯着前方,身后浮动着一节暗纹绣有细密龙鳞的衣摆,十分钟前,它正漫过玄关的某块瓷砖,走入阴沉的雨中。

“公子阁下。”

钟离笑了一下,“恭喜你,你找到你想要的真相了。”

他往下走了两步,俊美无暇的脸彻底映入铺满一面墙壁的镜片,新装上的镜面很干净,边缘贴着地面天花板,有些像舞蹈室的全身镜,将他们的所有动作都映的清清楚楚。

达达利亚下意识唤出精神体,绷紧肌肉准备应对他的发难。

摩拉克斯感慨道:“很少有人能摆脱我施加的精神暗示,阁下大概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我罢。”

博士曾说向导的催眠和暗示能力不可小窥,像摩拉克斯这样的高级向导更是能隔着几百米将人的意识塑造成他想塑造的模样,现在看来那些推测应该并非假话。

问题在于达达利亚相信自己直觉,醒来后他时常感到不安困惑,而被模糊化的记忆不断干扰他,分裂的情绪让他判断出自己的认知受到了蒙蔽。

“……”他没有回答,只用余光扫过四周寻求出路。

进入地下室时他便明白自己仍在向导掌控中,这只是钟离试探他的一点小把戏。

也许是因为最后的1%进度,也许是因为他精神体无法同向导结合的缺陷,钟离没能完全抹去他的记忆。

达达利亚心道还好自己不是普通哨兵。

“我能感觉到你的敌意和警惕,还有一些愤怒和……羞耻。”摩拉克斯关上门,一如达达利亚记忆中傲慢平静的模样,“你醒来时我便知道我的催眠暗示已经失效,我还以为阁下会更谨慎一些,比如保持沉默再多演几天。”

“有意思吗?”

“自然有。”他找了椅子坐下,自然搭上一条腿:“看起来你全都记得。”

达达利亚暗自打定主意不跟他说话,论敲打人和心理阴谋,摩拉克斯玩了几千年,哨兵不觉得自己能在他的地盘倾覆他的盘算。

钟离等了一会,在对方拒不配合的情况下很惋惜的放弃了这种柔和的交流方式。

他依旧坐着,只是一抬眼,浓烈的费洛蒙如海啸山崩更比它迅疾而不可阻挡地扑向哨兵。馥郁的檀木与琉璃百合的花香化作一把尖刀在短短一息间碾碎哨兵屏罩扎入他的身体剥夺了他的自主能力!

“呃!!”

达达利亚瞳孔骤缩,喉咙里发出近乎干呕的哽咽,钟离操控了他神经和肌肉令他留在原地。于此同时他突然记起到之前插入胃管的刺激反应,向导凭借他精湛恐怖的精神力强制他复苏之前的感知,那种生不如死呼吸困难不由己的痛苦很快就让他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跪倒在地徒劳的捂住脖子和下颌企图减少异物在喉管黏膜爬行的怪异感觉。

他感觉他的喉咙已经被捅开了,鼻腔也泛起疼痛,直到达达利亚被噎的闷咳起来连攻击用的精神力也溃不成军的尽数散去钟离才暂时解除了他施加的惩罚。

好一会达达利亚才看清他并没有笑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怜悯。

摩拉克斯平淡的说:“非常抱歉,阁下。”

语气和问他要不要吃饭或者晚点回来一模一样。

他在道什么歉?

执行官满身心都是对他不可理喻举动的厌恶。

一边百般折磨逼迫一边又毫无诚意的道歉,你们璃月人做表面功夫都这么虚伪恶心吗?

但他说不出话,又明白这些话可能会招惹下一轮痛苦。

于是他只是沉默喘息,费力调整紊乱的呼吸,安抚被拍回精神图景的精神体,努力不被挑逗起结合热的身体影响神智。

太作弊了,达达利亚热的浑身发红,吐出的鼻息也滚烫的像火燎,他觉得摩拉克斯在用伪发情掩盖性爱的本质——在哨兵不同意的情况下,在任何一方不愿意的情况下,即便他因此高潮也不能更改这是一种强制性的犯罪行为。

他的思维通过溃散的精神力被向导捕捉了。

摩拉克斯解释道:“至冬和璃月风俗习惯不同,璃月律法中虽也有规定强奸罪,但主体仅限于女性。当然,如果阁下愿意,也可以向司法机关检举我对你进行了虐待行为,只要你手握证据,到时七星也不能为我脱罪。”

“……证据。”达达利亚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钟离先生,我不可能为了所谓的诉讼把我搭进去。”

他没有验伤报告,也不会有完全绑定的向哨证明。

即便他真的拿了和钟离完成绑定的证据检举对方,恐怕璃月这个以和为贵实际上无限压榨其中一方的婚姻社会也不会觉得这是一种犯罪,他们只会觉得达达利亚和钟离只是闹了点矛盾,夫妻之间的暴力行为不算什么大事。

“你们璃月离婚解绑难如登天,而且只要你不同意,我证据再多也没意义。”

“……”良久,摩拉克斯叹息,“我没想到一些稳固社会环境的举措会让你这么……反感,璃月人讲究含蓄内敛,自然不会像至冬那般开放,但,达达利亚,无论什么环境,稳定的长期婚姻家庭才是国家最主要的社会构成。”这也是国力立足根本之一,璃月之所以稳固也是因为他们的家庭关系相对简单。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根本不明白我的意思,你永远都是压迫别人获取利益的一方,你……”

他被迫闭嘴了,达达利亚能感觉到钟离的精神力密不透风的包裹住了自己。

执政官不是没有耐心听他说话,岩王帝君往年遭受的质疑不比达达利亚的诘难少,但他还是觉得这种时候不该太浪费时间。

于是他操纵着倔强的哨兵,让他走到镜子前脱下前不久穿上的衣服。

“唔!!!”

皮肤红的像熟虾的青年别开了脸,虽然他痛恨这种没什么感情的性,但他的身体俨然习惯了向导的费洛蒙并为之支配,性器此刻正精神饱满的勃起,连胸前乳尖也晕出一轮深色。

他羞迫的闭上眼,不愿意看自己已经因为动情而湿润的私处。

“为什么不看,”摩拉克斯走过去替他摆正脸,“阁下不觉得你自己实在太容易发情吗?我只是释放了费洛蒙而已,按你的说法,契合度再高也只是生理匹配,只要你不喜欢我,你就不会有反应?”

达达利亚被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被钟离翻来覆去折腾了这么久,再不喜欢身体都习惯了……但他还是不想认同对方的任何一个字。

执行官咬牙挤出一句话:“……要做就做,别废话。”

钟离微笑颔首,简单扩张两下便将达达利亚按在镜面前从后方进入了他。

“呃……”

“看着镜子。”

达达利亚不太想听他的,但钟离猛的向前一顶,狰狞的阴茎正好顶过他的敏感点,激得他浑身一颤,湿滑的体腔都缩紧了一下,撑得他难受的直喘气。

于是他只能边骂钟离有病边睁眼,镜面干净清晰,连他鼓动的青色血管都映的清清楚楚。

达达利亚咬着牙看见自己伤痕还未褪去的身体被钟离扣着压着,双膝分开着地,两只手被束在身前胡乱抓着衣服,钟离一只手扣过他腰另一只则抬着他的下颌,下身则不间断的抽动前顶,在他身体里进出玩弄。

“唔!”

只是一眼他就收回了视线,其实他不太想往下看,毕竟看见别人的阴茎在操自己并不是什么好的场景,但钟离那东西显然和别人有些不太一样……达达利亚在脑中回想那一瞬间的画面,人类阴茎绝对没有那种造型可怕的倒刺。

他心里惊讶它那么狰狞恐怖,是怎么操进来自己还觉得舒服的。

摩拉克斯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你没见过我的精神体吧,或者你见过你的女皇和她的精神体同时出现过吗?”

达达利亚被他深顶了一下,肚子都要麻木的痉挛了,闻言挣扎的去看他,镜子里的璃月执政官眼眸金如石珀,瞳孔已经缩成了类似蛇的墨金细线……他原本瞳孔就不像人类,现在更是完全和人没有关系了。

于此同时,达达利亚感觉到他体内横冲直撞的那根东西在变形,刚才看见的倒刺已经变成实质粗粝的擦过细腻肠肉,一瞬间他又疼又酸爽连表情都失神不已。

但它还在变硬变粗,仿佛要变成一条能捅烂他肠道的怪物。

达达利亚呼吸困难,他甚至有了逃跑的念头。

摩拉克斯觉得他因为这些变化而惊恐的表情实在有趣。

他眼下额角四肢都浮出细碎龙鳞,头顶则冒出两只绮曲富有美感的金角,黑色金色的奇异纹路在他身上像流淌的水墨画和金箔,其实他现在这份模样觉得称得上俊美,但显然达达利亚对此并不理解,他只是觉得钟离又要发疯了,这个听不懂人话的疯子是想用这幅恐怖的非人躯体在今天肏死自己。

啪的一声,年轻的执行官被他向前顶歪身体,半边胸膛都贴上了冰凉的镜面,他被冰的一颤,下意识挣扎又被更粗粝的鳞片抵住下身,摩拉克斯的性器除过倒刺还长出了鳞片!他几乎要尖叫起来让他滚出去!

“不……”

那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起的刑具,达达利亚竭力摇头,他觉得那东西全部进入自己身体会把自己肠子弄烂的!

“放心,弄不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进来了。”

他挺身将剩余的一半异化性器全部贯入了达达利亚后庭,人类当即便无声崩溃的失去了力气,只能喘着气半睁眼睛发出像幼小动物呜咽的细微叫声。

真是可怜极了,上次昏迷期间他每次进入抽出达达利亚都会无意识的发出吟叫,这场醒着人类反而不出声了。

摩拉克斯慢慢弄了几下,就去挑逗达达利亚的敏感点让他能快点恢复感知参与这场合奸。

他俯下身一只手撑着镜面,在半歪身体的达达利亚耳边低语他的感受,黏腻滚烫的龙息贴在人类皮肤上留下浓重的费洛蒙。

“看着我,我在操你,你很喜欢被这么对待都硬的流水了,阁下……是你咬着我不放呢。”

达达利亚给了他一些细微的喘息做反应,他实在吃的很艰难,肛口被撑得发白,破碎的呼吸和快感已经连贯不起,眼前一阵黑一阵白,仿佛有流星不断划过,全靠钟离的屏蔽才没昏过去。

“呜呜……钟、离……啊哈……”

他哽咽着,半扶着镜面又完全靠摩拉克斯维持身体,他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支撑了,软绵绵的泛着粉红色,各种淫靡的秽迹堆积在他腿间会阴,又淌到地面蹭到镜面。

他摇着头又在钟离深顶到结肠时发抖,进出的深色阴茎不断拉扯着柔弱脆弱的腔肉,讲它折磨的充血红肿,达达利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这种过分强烈的刺激在哭,他只是一直被抛上高空又坠入地狱,湿润的脸颊有时会在镜面留下模糊的划痕。

像他已经被改造成性器官的肠道一样,淅淅沥沥的滴着水。

“不行了……停,摩拉克斯……呜!”

摩拉克斯咬着他的耳垂,含住他的红宝石耳坠舔弄,全然不管达达利亚射出几次的阴茎又一次生理性勃起。

“没有不行,你看看你,你明明喜欢得很呢。”

达达利亚抽噎起来,濒临高潮的酸软麻木让他又一次尖叫着射出一道水液,偏偏摩拉克斯托着他叫他对着镜子看完了全程不让他逃避他又一次短暂失禁的模样。

“真是又骚又浪。”他这下又像个封建严厉的老师,指责说,“一边说不要一边又爽的尿的到处都是,阁下知道口是心非怎么写吗?”

其实达达利亚只短短的尿出一小股液体来,但他身上出的热汗和其他混杂的体液在镜子上留了很多痕迹。

钟离逗他又叫他回应,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抽着气摇头。

“对不起……呜……”

达达利亚神智是有些不清楚的,他只能看见自己面前的镜子已经湿漉漉的被弄脏了,上面还有他抵着镜子射出来的精水。

可是他还是能看得见他发红酸软的身体仍在另一具半人半龙的身体掌控下,红的湿润的马眼还在翕张,胸口的乳粒也被拧的肿胀。

他隐约觉得熟悉又觉得自己好像会被肏死,他还是张着嘴巴,涎水和眼泪往下灌,滚烫的情欲火热的肢体仍在触痛他于高潮中疲倦而濒临极点的精神。

他觉得自己浸泡在了岩浆之中,不然为什么会那么热,但他又觉得自己沉入了河流湖泊,不然他也无法解释他身上那么多的水迹。

他快要干涸,他也丰沛如汁液饱满的禁果。

摩拉克斯发出了满意而舒心的呼噜声,达达利亚在无声高潮,软烂的肠肉已经贴服,又湿又紧的包裹着他,甚至是主动的缠绵其上,随之涌动抽插,这其实不是生理本能,只是被操出了本能,从抗拒的紧绷变成了热情迎合。

“答应我,和我结合,达达利亚,结合了我就停下……”他温柔的引导着神智溃乱的哨兵,他已经明白达达利亚并非完全的黑暗哨兵,他既然能够被引导发情结合热自然也能完成结合,只是需要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呜……不……”

执行官仍然摇头。

摩拉克斯只好叹息着将他抱起让他背抵着镜面,这个姿势让他的性器进的更深,达达利亚崩溃的哭叫了两声又开始捂肚子。

肚子里的东西在膨胀,他吓得发抖一动也不敢动。掌心下的皮肉轻微的隆起一个弧度,软涨的酸痛也在那里不断冲刷神经。

“那就先让我成结吧,没关系,不会难受很久。”

摩拉克斯如此说道。

————

事了之后达达利亚又一次陷入了深眠,摩拉克斯收拾完地下室后又去给他名义上的未婚夫煮粥,他还在思考剩余的1%契合度该如何提升,从身体生理方面来看他们已经没什么更进一步的可能了。

需要新的刺激建立新的联系。

他已经能畅通无阻的进入执行官的精神图景并为他进行清理疏导,结合因此完成了一半在他们彼此的手腕上都印出一条双环样的痕迹,只是这条痕迹颜色很浅,像是被硬物咯了一下,只有彻底完成绑定才能长久留存变得鲜艳起来。

“摩拉克斯,你到底什么时候复工,七星都快吃了我了……你成功了?那个执行官已经……”

暂时把烂摊子交给老友的钟离面色不变,“暂时不回去,成功了一半,他还在我这里。我已经控制住他精神图景了,只是还差一点,冰神只说他受了深渊侵袭作为交换让我帮他做些处理,但我也没想到他像是要进化了……不是往黑暗哨兵方向,更像是天理曾经禁止的那类,有点棘手,我还在想怎么跟他彻底绑定掰正进化方向。”

“他总是要回去至冬的。”

“我知道,只是暂时绑定,所有痕迹过后自然会消失。”

他还想怎么样,根本做不到。

达达利亚精神几近崩溃,他畏惧摩拉克斯为他带来的痛苦,只能拼命缩紧肠道,但无论如何那些肌肉都酸痛麻木不听使唤,实在无法一直死死咬住道具,他被电的双腿发软,刺痛比细微快感更多,但他流的水也很多,湿滑的水液使电流弥漫了整个肠道。

于是第三次掉落也仅仅延后了十几分钟。

电击棒掉出来的那一瞬间,哨兵比钟离更快的反应自己又搞砸了,但仍下意识的祈求的望向这位暴君。

摩拉克斯很喜欢他这种下意识的交让主权的眼神。

他最后把人捆在了之前的十字架上,达达利亚只能以耶稣受难姿势踮着脚吊在上面。

他嘴里有一只金口环,细皮带勒过齿间胸口小腹以及腿根小腿,崩的很紧,完全动弹不得。

摩拉克斯说你太过顽劣了。

他取过一些金色的带钩子的细链,用它们勾住了他无法完全闭合的肛口然后连接他的项圈锁扣,迫使他仰头,并大大打开后穴。

“呜呜!啊……”

摩拉克斯用一根很粗的毛笔抹进了他的肠道,上面蘸了黏糊糊的白色药膏,一沾到肉就让哨兵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烫热。

“不是什么催情药物,只是山药。”不会伤人,但会很痒。

“…呃啊啊啊……”

细细麻麻的仿佛羽毛刮过或者细蚁啃咬的酥痒,公子拼命拱着腰也躲不开毛笔带着药物将他脆弱敏感的腔道侵犯了遍。

那种钻心的瘙痒让他迫切绝望的希望有东西能插进去粗暴的来回抽插肠道,但摩拉克斯说是惩罚就不会让他享受。

他只是挂好吊瓶关上灯离开了达达利亚的视线范围。

徒留哨兵崩溃的颤抖和哽咽回荡在地下室。

钟离在外面处理了最后的关于达达利亚归属自己的相关程序,现在执行官名义上是驻留璃月的外交官,在他确认完契合度百分百后就可以操手订婚结婚事宜,届时至冬璃月还有新的合作条例,属于双方互利共赢的决策。

除过达达利亚本人,没有人会不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他放置了执行官四个小时,以精神力萦绕在达达利亚身边检测他生命体征,途中有几位下属拜访询问休假事宜,他还特意放大了他们交谈的声音给达达利亚听,执行官听见自己和至冬的字眼便竭力维持清醒,比他用精神力反复刺激要好用的多。

“您有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吗?”

摩拉克斯双手交叠,看见达达利亚骤然咬紧了口中金环。

“我最近养了只小狗,还没教会规矩。”

下属道,“原来如此,宠物还是要乖顺些好。”

待他们交流完,摩拉克斯又返回了地下室,这次是解吊瓶,达达利亚浑身都又红又热,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抽泣着,他虽然不能射精但是排尿无虞,地上湿漉漉的虽然没有异味但显然是已经失禁过了。

“没有费洛蒙也想要?”

达达利亚流着泪点头,心里完全没有了顽抗的念头,只想立刻用摩拉克斯的阴茎给自己止痒。

他看起来完全不同于早上,已经不复清醒。

摩拉克斯知道公子已经到极限了。

————

他解开了哨兵身上的各种束缚,只在他身上留下项圈和四肢的锁扣,这几天达达利亚挣扎不停手腕脚腕都磨出了伤,淤红的勒痕和青紫血管配着过于白皙的皮肤像是被长期亵玩的禁脔,他又漂亮的失了神,一直懵懵懂懂的抽噎,无端多出几分凄艳。

摩拉克斯不急于一时,山药凝胶需要清理,达达利亚被他训得服帖,虽然手抖得厉害但也顺从的接过灌水袋自己给自己清理。

那是一种乳白的像牛奶的液体,分量很多,又被热过,达达利亚不太明白那是什么,但灌进身体后那种瘙痒感立刻就缓解了,他挤进去两袋才意识感觉到被撑得太过的酸胀,但又不舍的那种舒缓,还是钟离看够了让他排出才抽出来灌肠器。

源源不断的白色水液从他红肿穴口淌下,不断冲刷着他的臀缝肛肉会阴,简直就像是大量精液从中流出。

“还没弄完,自己用手导出来。”

他顺从的伸进去两根手指,撑开已经合拢的穴肉肠壁,一手挤压小腹,又是一股混着固体凝胶的牛奶涌了出来。

公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呜咽,前端淅淅沥沥的滴出一摊水液,仿佛从自慰翻搅自己的淫道中得了快感。

他已经沉溺于灌肠和玩弄自己的淫乱中了。摩拉克斯想,哨兵身体很容易被快感驯服,执行官沉溺于其中精神又怎么可能不会对此产生依赖?

“可以了,过来。”

执政官解开自己衣服,达达利亚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对准他怒张的粗大阴茎左右晃着屁股吃下了大半,欢喜的哼唧起来。

只是一下那种残余的瘙痒就被撑满的酸胀刺激盖过了。

“啊啊……唔……”他蜷起了脚趾,紧紧抱着摩拉克斯就像抱着海水间的一块浮木。

钟离的性器在捣弄他的腔道,像石杵磨药一般在里面戳弄碾压脆弱肠肉,达达利亚被迫交让了主导权,随他动作被顶的不断上耸臀肉也一颤一颤的挨着打。

“要……嗯、啊……好舒服……喜欢……”他零散的吐出些曾听过的淫词,喘息被顶的破碎混乱,又不停的因为过激快感失声叫喊。

他耳边都是自己身下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皮肉相接的啪啪声。

连不够还要用力的话也说得出来,倒是天生的会叫床。

摩拉克斯把人往下按了按,公子觉得肚子疼又抽噎着扭起腰要起来,他吃的难受就娇气的想跑,实在不像话,被摩拉克斯掐着腰窝狠狠肏了好几下才安分继续当他的淫穴肉套。

“呜呜…不、要到了!啊啊……嗯嗯…”

他又射了一股水,绞紧的肠肉像按摩一样紧紧吸附着摩拉克斯阴茎,天然的湿穴红艳乖巧,淫荡的蠕动流水。

单看公子痴痴的已然失神的表情,仿佛他已经被操得神智崩溃变成了只会承欢勾引男人吃人性器的淫具。

“阁下真是好功夫,之前不是一直不要吗?怎么才一天没挨肏就这么饥渴了?”

“呜……啊啊呜……要的,要啊啊啊啊啊……”他附和着,浑身一颤一颤的绷紧又松开。

滑腻的淫液已经弄湿了钟离的衣服,他甚至因此完全吃尽钟离性器,几乎要被他连睾丸也塞进去,他弄得钟离腰腹都滑溜溜的,腿都夹不住腰,让钟离很是戏谑的调戏了一番。

摩拉克斯说阁下骚的厉害,这么能出水,难道不是天生就要挨肏吗?不然它为什么会喜欢吃别人的肉茎。

阁下吃的可还喜欢?

达达利亚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嘴里全是高而软的堪称娇媚的吟叫,进出间被拉扯的脂红软肉被操弄的外翻,细嫩肛肉像朵红花绽开又被操进去合拢,极端的酥麻快感逼得他腰身酸软,承受不住的开始发抖。

“用精液灌灌肠怎么样?”

摩拉克斯心满意足的揽着他笑道,“刚才还没尽兴吧?一直舍不得那些水,嗯,最好灌得和怀孕一样,阁下是不是想要怀孕?”

“要……要的。”

钟离将他转了个身,肉穴紧紧吮吸着着他的肉茎,待钟离射进去精他又颤抖着高潮了。

达达利亚迷蒙的感觉到他拔出了性器,嫣红脂肉软软蠕蠕的翕张,竟是一点东西也不肯吐出来,勾引人似的收缩着,只有晶亮的粘液淫水黏在上面,宛如油脂般腻腻的涂满臀缝。

“阁下可要含好了,睡起来也得忍着。”

他重新给达达利亚灌了两袋牛奶样的灌肠液,分量多的撑圆了哨兵肚子,又取了一只透明的肛塞喂进去堵着。

向导发出了休息的指令,精神力穿过哨兵满是疮痍的图景将其带入安眠,随后缓慢修补其中破碎的地图。

达达利亚发出了一声呼噜呼噜的呻吟,终于在长久的情欲折磨下陷入沉睡。

“阁下现在的样子也不失风采,可惜不能交给其他人看……”

他梳理完哨兵的精神,给下属发去一条指令。

[找面不易碎的全身镜,要大点的,送到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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