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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他是谁?

 

“你坐下继续吃。”安排完周应淮沈确又转身安排凌煜。

“呃是”凌煜顶着压力坐下。

今天他本来想提一下重回师门的事,可眼下显然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沈确心情不好,因此他这一顿饭他吃得小心翼翼,吃完饭立马拔腿开溜,他唯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书房。

周应淮轻车熟路地跪在角落里面壁反省。

已经跪了半个小时了,他的膝盖有些酸痛,额头上的汗水打湿了几缕碎发,但他却没有移动分毫,双手垂在身侧,跪得端正。

沈确推门进来。

周应淮身体一僵,跪得更加标准了。

沈确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手里拿着文件径直走到书桌前坐下。

没有说话,认真看起文件来,手里还不时拿着笔写写划划。

周应淮知道,老师应该是在查看自己的暑假的读书报告。屋子里很静,静得能清楚地听到沈确每一次落笔的声音。

本来维持一个姿势跪着就已经够难受的了,偏偏老师还当着他的面批阅自己的报告,周应淮心里更加紧张了,他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偏要选在今天给老师交读书报告

他晚饭没吃多少,此时又跪了这么长时间,身体已经微微开始颤抖起来。

“过来吧。”身后沈确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笔。

周应淮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心中又是一沉。

松了一口气主要是因为终于结束这漫长的罚跪了,若是自己再跪上几十分钟,恐怕也维持不住姿势了,难免坏了老师的规矩。

至于心中一沉,则是因为

老师说的是“过来吧”,而不是“起来吧”,这两者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意思却大不相同。

如果是后者,意味着自己的报告在老师看来大体上是过关的,只有一些细节处需要提点,老师并不会生气,只会耐心地做补充讲解。

如果是前者,那意味着自己的报告老师并不满意,在老师那里,连及格都算不上,这种情况自己该怎么做不言而喻了

周应淮没有起身,反而是膝行到了左边的桌子旁,双手请了戒尺,回身再次膝行到沈确身旁。

他举起戒尺,“请老师责罚。”

沈确接了戒尺,站起身来,点了点身前的书桌。

周应淮自然明白,他迅速起身,上半身伏在书桌上,利落地褪下裤子。

裤子被他扯下,滑落至膝弯,身后的两团沾染了空气之中的凉意,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他塌腰耸臀,双腿分开,身后高高撅起,显然规矩被沈确教导得极好,再次请罚道:“学生知错,请老师责罚。”

沈确却没有立即责罚,而是把戒尺平放到周应淮的腰际。

“说说吧,针对这次的报告,反省出什么了?”沈确的声音淡淡的。

周应淮却不好受,沈确把戒尺放到他的腰上,逼的他不得不把身体再度下压,这样一来,团子便翘得更高了,双腿也绷得更加厉害了。

平常自己的报告令老师不满意,老师虽说也打他骂他,但很少这么磋磨自己,毕竟戒尺掉了是要加罚的

他额头的汗水滴落在桌子上,心知老师这次确实是生气了,可是他自我感觉这次的报告写得倒也不至于这么差,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惹得老师这么生气

他艰难地趴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学生不该不认真对待老师的任务,写出的报告不够深刻,学生该罚。”

沈确在身后倒是气笑了,周应淮的这句认错完全是敷衍的套话,乍一听是认错了,但细品却又什么细节也没说出来。

“行,跪了这么久给我这样一个答案。”

沈确把戒尺从周应淮的腰上拿起,声音淬着寒意,“既然不愿意好好说话,那就别说了。”

听到这话周应淮心里一紧。

话音刚落,沈确的戒尺就砸在了他的身后,一连串的脆响在耳边炸开。

沈确的戒尺落得极快,且并没有说数目,一道接着一道,从腰下落至臀腿交界处。

沈确的手重,戒尺本身就很难捱了,偏偏这次沈确只照顾左面的的团子,戒尺打得又急又重,铺满一遍就又从头再来。

“呃啊”冷汗几乎浸透了衣衫,一声声呜咽从唇齿间溢出,周应淮的额头已经附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太疼了,他的指尖嵌进手掌,只觉得两眼发黑

此时他左面的囤肉由淡红转为深红,像是被热油泼了一遍,疼痛不已。

而右边的囤肉随着戒尺的击打跟着左边的团子一起摇晃,但是却仍然白皙细卍嫩。

周应淮痛得紧紧抓住桌子边缘,他现在不敢奢求老师停下来,他只希望老师能不能打一下他右边的团子,毕竟只可着一边打真的受不了

“老老师”周应淮带着哭腔,“能、能不能换一边?”

“嗯?”沈确手中的戒尺停了一瞬,“说全点。”

周应淮的脸已经红了,一定要自己说出那么羞耻的话吗?

他趴在桌子上,像一只鸵鸟,声音闷闷的,“老师,求您打我右边的屁股。”

沈确“哦”了一声,戒尺继续咬上身后,最终还是带着风声落在了左面。

“不能。”声音冰冷,毫无留力的戒尺再次破空砸下。

“唔”周应淮眼前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心中叫苦不迭,老师明明不答应自己的请求,却偏偏还要自己问出来,他现在不仅疼,更多的还是羞……

“啪——啪——啪——”

身后的疼痛如同海浪一般铺天盖地,囤肉随着戒尺的抽打而剧烈晃动,腰身随着一并起伏,疼痛在他身后叫嚣着。

周应淮不知这没有数目的责打何时才是个头,他只能指尖紧扣着桌面,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不能坏了老师的规矩。

终于,身后的责打停了,周应淮像一条脱了水的鱼,趴在桌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身后,沈确也不着急,耐心地等着他调整。

等到周应淮擦干了生理性的泪水重新趴回去的时候,沈确方才开口:“我问你,报告里提到的所有的书你都看完了吗?这里头的所有想法都是你自己的吗?”

听到这话周应淮呼吸一窒,他好像知道老师为什么生气了

在刚刚挨打的时候他其实就想过自己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挨打,但是瞬间又被自己否决了。

一个暑假老师一共给他列了十本书,要求他交读书报告,前八本他都是认真读的,后面两本因为没时间稍微偷工减料了一点。

去借鉴了一下网上的看法,融合在了自己的报告里头,他没想到老师能一眼就看出来

但他对天发誓,他真的只借鉴了一点,大部分还是他自己的观点。

周应淮声音有些颤抖,“老、老师,《相对合理主义》和《法益初论》这两本书是学生偷懒了,学生、借鉴了一下别人的观点”

“借鉴?”沈确怒极反笑。

“把别人的见解拿过来放在你的报告里,不标明处出,周应淮你跟我说这叫借鉴?”

沈确声音彻底冷了下来,“你这就是抄袭!”

周应淮浑身一震,“抄袭”这个字眼对他来说太大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

“周应淮,你太令我失望了。”沈确的声音寒冷彻骨,戒尺也应声落到了地上。

【半晌,沈确道:“犯了这种错有资格穿衣服?”

“什么?”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周应淮回头看向沈确,发现沈确周身气场冷冽,半点也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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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周应淮刚刚擦干的眼泪就又流了下来,“不不是的老师”

“噗通”一声,周应淮的膝盖砸在地上,声音颤抖着,“老师对不起,我、我错了”

“我、我只借鉴,只只抄了那一小段,其他的真的没有了”

其实这事儿往小了说叫借鉴、叫引用,沈确提醒一声“下次标明出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可沈确在学术方面对学生要求向来严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他不会干,相反,他会用最高的标准要求周应淮做学术。

所以,这事儿往大了说就叫抄袭、叫剽窃、叫学术态度不端。

他当然可以把这件事轻飘飘地放过去,可是他不希望他教出来的学生对待学术存侥幸心理,因此他更不能对这件事轻拿轻放。

周应淮此时后悔不已,他跪在地上,脸色有些苍白,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坠落下来。

他十分后悔,“老师学生知错了,我向您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沈确看着跪在地上不断认错请罚的学生,轻轻叹了口气。

周应淮很聪明,从小到大几乎都是第一,就算在人才济济的京大中也是十分优秀的存在。

但是他越聪明,越优秀,沈确就越要严格要求他,自己既然做了他的老师,就不能让他走了弯路。

周应淮把地上的戒尺拾起来,双手举高,跪在沈确面前,“学生知错,学生该罚,求、求老师狠狠责罚”

沈确看着周应淮,周应淮跪在地上,额头上冷汗密布,高举着双手捧着戒尺,胳膊还在不断的颤抖着,但他还在咬牙坚持。

沈确终于抬手接过了戒尺。

周应淮脸色一喜,就准备起身趴在桌子上。

“不用起来了。”沈确声音淡淡的。

“转过身去,跪撅着。”

周应淮猛地抬头,脸色一下子红了,这个姿势未免也太丢人了

他以前从来没有用这么羞人的姿势挨过打

他跪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老师”

“门在那边,不愿意可以出去。”沈确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很显然沈确今天心情不是很好。

“不、不是我、我愿意的”

这次自己确实做的不对,周应淮羞愧地转过身去,低着头,按照要求,塌腰耸臀,团子高高撅起,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跪撅的姿势。

姿势刚摆出来,他的脸就红到了耳朵根,他忍着羞耻道:“请老师责罚。”

可是沈确在他身后却并没有动作,就这么晾了他许久。

周应淮也不敢乱动,心中十分紧张,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做得令老师不满意,只能压低腰部,把屁股更高地撅送出去。

半晌,沈确道:“犯了这种错有资格穿衣服?”

“什么?”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周应淮回头看向沈确,发现沈确周身气场冷冽,半点也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意思。

他面上一热,脑袋“嗡”的一下,脸红得像个虾米。

最终,在沈确的注视下,他缓缓转过身去,褪了裤子,又把上衣脱下,折好放在一旁。

随后,他俯身跪撅在地上,把团子高高撅起,“请请老师责罚”

这次沈确总算没有再晾着他,“五十,撅好了。”

“是。”总算不是像刚才一样没有数目的责打。

“啪——”

戒尺的声音破风而来,周应淮被这第一下的力度痛到眼前发黑,疼痛在皮肤上炸开,他低低地喘息了一声。

不过还好,老师总算放过他伤痕累累的左面的团子了,这一下是打在右边的团子上。

“啪——啪——啪——啪——”

沈确像刚才一样如法炮制,右边的团子从上到下打过一遍之后再重头再来过,戒尺的棱子一道叠着一道。

周应淮高撅着身后,沈确的力道很大,身后的团子被砸得凹陷下去又迅速弹起,由白到红慢慢充血。

“啪——”

“唔呃”周应淮的十指紧紧抠着地面,他觉得他的屁股上好像被淋了一层滚烫的热油,火辣辣地疼开了。

他紧咬着口腔内侧的嫩卍肉,强迫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戒尺还在不断的落下,击打声由原来的清脆变为沉闷,周应淮的右半边屁股仿佛在火中炙烤一般。

汗水不断地流淌,生理性的泪水流出,他的手臂已经有些颤抖,姿势也早已变形。

“啪——”

戒尺再次甩上去。

“唔”

“撅高!”沈确的声音像是冬日湖面结出来的冰。

周应淮努力撑直手臂,身后红肿的两团几乎毫无保留地撅出去,顺着戒尺抽下来的力道弹了一下,又慢慢地收紧。

周应淮现在剩下唯一的知觉,就是疼痛,铺天盖地的——来自屁股的疼痛

他已经不知道老师到底打了多少下,他疼得根本没有精力去数到底还剩多少下。

戒尺砸下来的疼痛像一把刀一样插进他的身体里,汗水打湿了碎发,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他身后早已是青紫交错,一片凌乱,跟刚才比起来月中月长了一圈。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的时候,耳边响起了老师彷佛天籁一般的声音,“起来吧。”

听到老师的声音,周应淮一下子卸了力整个人趴在地上。

“谢谢老师责罚”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但仍然没有忘记受罚后的规矩。

脸上泪水混合着汗水流下。

“这两篇回去重写。”

周应淮低声应是。

沈确冷声说道:“如果下次交来还是这样的的话”

"不不会了"

周应淮跪直身子,向沈确保证道:“老师,学生一定会认真写,以后一定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沈确看了他一眼,语气凉凉的,“很喜欢在地上跪?”

听到这话,周应淮慌忙站起身,起身幅度太大拉扯到了身后的伤,周应淮额头上的冷汗又落了下来。

但他的心里却松了一口气,老师说这话,代表老师已经原谅自己了。

“去上药吧。”二楼有三间卧室,除了他的自己的卧室,自然也有周应淮的房间。

周应淮有时候跟沈确学习学到太晚了,就直接住在这里了。

“是。”周应淮缓慢地向旁边移动,想要穿上自己的衣服。

“不用穿了。”沈确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反正一会儿上药还要脱,现在穿了反而是折腾。

周应淮脸上刚刚消下去的红晕又“腾”的一下升了起来

他转身有些担心地看向门外,小声说道:“老师可是”

沈确看了他一眼,有些好笑,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学生在担心什么,无非是怕凌煜还没走,他这样走出去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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