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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把你拴起来会更好一点 h

 

<h1>95.把你拴起来会更好一点 h</h1>

衣柜中供他俩藏身的空间不多,推开柜门,或许能看见她跪趴在男人身上紧胀又瑟缩的身影。垂挂的大衣悬在她头顶上,韶北川坐躺在底面,背脊靠着壁柜,脸堪堪被衣摆遮住半边。

这样狭小的衣柜对他来说确实拥挤了些,何况身上还挂着一个人。

韶芍贴着男人胸腹,把门缝扒了一个缝偷偷往外看。客厅的灯还亮着,卧室被她锁死了,看不清外面的状况。

柜子里的空气流通不好,带着木头的燥香,气温很快变得黏着起来。韶北川身上渗出来涔涔的细汗,粘在她的皮肤上,烙铁一样烫。

“韶……”他看着女人神色紧胀,叹了口气,伸手托了一下她下沉的腰,想要让她别老压着自己的敏感区。可话未说完,嘴巴就被她捂住了。

[别说话!]

韶芍比着口型,男人的毫不在意的神色把她烧得气急,可她又没办法短时间里解释自己和犯罪组织纠缠上了,只能死命地捂紧了对方的口鼻。

门外的锁响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伴随着几声沉闷地撞击,每一下都能惊得她一瑟缩。

这开锁技术也未免太差劲了些……韶芍皱着眉,拿出来手机又把短信看了一遍。确实是警告信息,对方掌握了自己的行踪,如果信息准确,那他也知道杀手的动向……可这人是谁,为什么要帮她?

她脑子里一团乱,屁股却被不合时宜地拍了两下。韶芍猛地抬头,瞪向韶北川。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想着占她便宜?

[我要被闷死了。]男人看着她,伸手指了指捂在自己脸上的手。

[噢……]韶芍朝他抱歉地笑了笑,连忙拿开。她太紧张了,不自觉地就加大了力度,男人脸上被她生生按出来一个红印。

“这是恶作剧吧?”韶北川呼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女人的手机。短信内容他刚刚看见了,又好笑又无奈。她是谁啊,为什么别人要花大精力来要她性命?

“你别说话!”韶芍咬牙,压着声音吼他。

“现在报警还来得急吗?”她伸头,耳朵贴着门缝窥听:“一会儿要是真有危险,你就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

“是楼上邻居,喝醉酒了总找错门……”韶北川看着她风声鹤唳的模样有些无奈,撑着胳膊把自己往上挪了挪。女人整个儿地挂在他身上,腿都被压麻了。

“万一不是呢!”韶芍把牙根都要咬断了,他又没经历过刀插到自己面前的情况,怎么能了解?汤昭拿刀子捅人的声响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器具穿肉而过,想想就一身鸡皮疙瘩。

“谁要杀你啊?”韶北川瞥了她一眼,准备起身出去。柜子里太燥了,她又贴他太紧,保不准一会儿要出事。

“反正就是有人!”

女人紧紧箍着他,柔软的胸脯贴在他身上,膝盖打了弯,无意抵着胯下。轻柔地体息钻进鼻腔,韶北川皱眉,喉结动了动。

“打赌吗,我在这儿把你办了他都进不来。”

男人翻了身把她压在下面,手指伸向女人的口舌。

“如果是楼上的邻居,你今晚和我睡在一起。”他单手撑在韶芍耳侧,低头看着她,手指滑进她的口腔,轻缓地搅动着小舌:“如果不是……”

他这样说着,自己都被逗笑了一声。轻咳了下,男人正了正神色:“如果真的是来杀你的人,那就一起跑。”

“你自己跑!他们不要你的命,我拖着他你还能跑远点。”韶芍卷了舌头把嘴里的手指吐出来,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记得报警。”

压着她嘴唇的手指顿了一下,头顶传来轻叹。

“我在银行给你存了一笔钱……”她抹了一把泪,拥着男人的腰:“我要是真死了,你记得把它取出来……工作不用那么拼命,以后要快快乐乐的,舅妈……给你安排的相亲……不想去就别去了,相亲就是很烦人啊……”

“韶芍?”

“呜呜呜我想吃水煮肉片,清明节记得给我摆一份……你要是以后去上坟,记得多烧纸钱,也不知道阴间的物价贵不贵,我能不能买套房……”

她抬手抹了一把泪,抬头看了看韶北川,目光仿佛跨越了一场生死离别。泪睫在微光下闪着光,韶芍艰难地张了张嘴,嗓子里却发不出来声音。唇齿间挂着莹亮的丝线,她眼哭红了,盯着男人呜咽。

她还想给他说点什么,但到底要怎么说才好?可她要是死在了下一秒,未能出口的话语会不会让人后悔?

韶芍抽抽鼻涕,盯了男人两秒,抬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女人拥着他,唇舌缱绻。发丝搔着他的脖颈,酥麻的痒意像虫子一样直往皮肤里钻。她腾身把他压下去,小手扶着他的下颌。柔软的唇瓣裹在他嘴上,幼兽啜奶一样吸着舌尖。

吻来得毫无征兆,韶北川的身形顿了顿,伸手抚上她的臀峰。指尖隔着内裤能感受到她的体温,比周围的皮肤更灼热些。他试探性地挑开那层布料,手指顺着股缝划过,停留在穴口,往里刺探了一下。

皱缩的穴肉咬了他一下,女人的腰肢轻微地扭了扭,没有避开。

“姐?”

韶北川哑着嗓子,目光有些晦涩地偏头看她。她肩膀轻颤,轻阖着眼,没有回话。

沉默的时间很短暂,下一秒女人就已经从他身下钻了出去,赤脚跑出了卧室。

门外已经没了声响,韶芍的脚腕都在发抖。她一步一步挨了过去,手搭在门把上。

开门,是生是死就这一瞬,开门!

女人的手腕止不住地颤抖,没有力气让她把门打开。

她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啊非要被千里追杀,她一个家徒四壁被资本劳役的社畜,那个组织到底在害怕什么呀……

手背上盖住了一个温厚的手掌,韶北川把她推到了身后,毫无犹疑地压腕开了门。

门口,一个眼熟的身影正摸着下巴,单臂搀扶着形态娇憨的中年醉汉,饶有兴趣地看看醉汉,又抬头看他:“啧,你室友?”

砰一声,门关了。

“汤昭?”

韶芍闻声从男人背后探出来个脑袋,热泪盈眶:“是今天酒店里的男人吗?他来了就没事了……”

“不是。”

“开门,赶紧让他进来。”韶芍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挣扎着就要上前夺门把。男人拦腰挡着她往前冲的身影,面色阴沉。

“你别拦着我,唉,我给你说这男的特别能打,有他在……啊!”

她话未说完就被丢在了沙发上,韶北川迎面走过来,眼底的暗红把她吓得一哆嗦。

“说好了,如果是邻居,今晚你就跟我睡。”

低沉的嗓音压在她耳边,男人按住她的两肩,把女人往门口看的脸猛地掰了回来。

“谁说好的?危险还没解除呢!”

韶芍的脚被他拎了起来,纤细的脚腕被他捏在手里,一直提到肩头。

“你的命怎么就那么值钱?”男人看着她嗤笑,熬夜导致的红血丝在怒目中更加显眼。他胸口发闷,看着身下柔软的娇躯只想把她撕碎。

“他不是很能打么?让他去对付啊。”

衣衫被扯了下来,他一手把女人推倒在沙发上,两团跳脱的雪乳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摇晃。

“韶北川!”韶芍有些慌乱,她往旁侧挣脱,可双手被腰带捆死了提在头顶。男人站在她面前,单手把她提压在靠背上,呼吸粗重,胸口起伏的有些不正常。

“你是不是受刺激了?”韶芍意识到男人的状态不对劲,抬头看着他的双目,紧张得有些结巴。她还记得上次男人失去理智时的模样,就是头不受控制的野兽,侵占掠夺完全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用绳子拴起来姐姐才会满意是吗?”他挑手点着韶芍的下巴,把胸腔里的空气都挤压出去。紧迫得窒息感让他有些兴奋,小腹下很快涌过一股热流,刚刚差几分意思的硬度挺立了起来,直直地抵在她的股缝间。

乳尖被人掐住了,没有酥麻的痒意,他力道大,紧捏着外扯,连带着乳房都被扯变了形。

“啊!”韶芍吃痛叫了一声,顺着他的力道向前挺身:“疼!韶北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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