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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程:如何睡到死对头N歌

 

杨玄与颜松云不睦是恶人谷里秘而不宣的传闻。

两人毕竟都是谷主心腹,平日里见面不好直接撕破脸,也只能各自端着一副假笑明里暗里地刺几句。杨玄自幼读圣贤书长大,不比颜松云嘴毒,往往最终是这位凛风堡主拂袖而去,徒留颜松云在原地。

要说两人是如何结下仇的,倒也荒唐,起初是因为两人都是天之骄子,文人相轻,互相瞧不顺眼,后来各自做了几次指挥也分不出上下,反倒落了个联璧的名号,平白膈应人。而真叫两人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的,还得从两人驻守的据点讲起。

凛风堡主守着进出恶人谷的要道,便如浩气的武王城主一般,是谷中地位超然的存在。这二人能力不分上下,凛风堡却只有一个,最终决定下来的原因,竟然只是当日杨玄穿得更厚一些,在昆仑也不显冷。颜松云当即便不满了,即使后来他驻守扶风郡,算得上是商道要塞,油水颇多,心中也放不下这茬,以是屡屡拿话去刺杨玄,杨玄也不是什么好脾气,说不过就动手,久而久之,两人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就算是凛风堡主,也是要亲自跑商的。

纵然不乐意,但他们恶人谷商道不如浩气盟,并无那么多简便的路可选,杨玄还是往返龙门马嵬居多。何况扶风郡算是天子停架处,应有尽有,还算方便。

“杨堡主又来了?这么喜欢我这地方,不如下次我们换换位置,将这儿给你?”

不出所料,颜松云又坐在据点总管附近的房顶上,将手中的判官笔转了一圈对他说道。

杨玄坐在马上,微微抬头看向他,冷淡地说:“我手下倒确实有那么一位没有据点,既然郡守大方让位,我便替他先谢过了。”

颜松云啧了一声,从房顶跳下来,抓住了杨玄马上的缰绳,夹在自己手指间摩挲。

杨玄身体一僵,眯着眼看向颜松云,威胁似的开口:“郡守,若是马儿惊了,可怪不了我。”

颜松云这才笑着放开,又转移了话题:“听说有浩气在路上劫镖,我虽然已经派了人处理,却还没消息传回来,不若堡主带上我,省得堡主千金之躯在我这里出了事,到头来反叫我担责?”

杨玄恨不得一拽缰绳直接叫马儿踹飞这混账东西,面上却不显:“郡守请便。”

“此刻叫人去牵马儿也是麻烦,不如堡主载我一程?”

果然如此。

这几日颜松云基本都是在用各式各样的借口要与他同乘,杨玄总疑心他是有什么打算,却找不出把柄,除了因着路上颠簸颜松云偶尔会撞到他背上之外,倒还算安分。

“上来吧。”

杨玄嘴上同意了,却并没有要伸手拉他一把的意思,颜松云倒是浑不在意,自己上了马,跟杨玄保持着一点距离,全程没怎么碰到他身体。

杨玄是个双修,硬要说的话,他的相知还要比莫问更好一些,平日里在攻防的时候,也多是用相知的,而颜松云是个彻头彻尾的花间游,离经易道的水平仅限于大战奶不死人。

按理说,花间与相知还算契合,可惜两人互相看不顺眼,更别提联手了。

有几个花间能拒绝杨玄这样的顶级相知呢,颜松云目光落在杨玄宽袍大袖都掩盖不住的盈盈细腰上,有些走神。

杨玄对他有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他不清楚,反正他自己是对杨玄有点下作心思。

不然也不会顶着杨玄鄙夷的眼神非要让他载着自己,再从龙门镇借匹马自己回扶风郡。

虽然杨玄那么看着他的感觉也不错。

“郡守派来的人不行啊,这还有条漏网之鱼。”

杨玄扯了扯缰绳,嗤笑一声。那个被打的同门看了他一眼,他于情于理都不好袖手旁观,翻身下马拨弦暂且保住了那长歌一条命。

杨玄就是个只有自保能力的相知,颜松云自然不会干看着,扯了下杨玄让他退到自己身后,把那个打他的浩气送走了。

杨玄站在颜松云身后毫不用心,随便拨弄着琴弦,反倒是打量了一番刚刚被救下的小长歌。颜松云武功高强,又是一方郡守,要是连个路上劫镖的都打不过,还不如赶紧让贤。那长歌穿着一身pve,能活到被他救下来,倒是命大。他无心多言,见前头就是过图点,扬了扬下巴让他赶紧走,倒也懒得关心他和颜松云同乘一骑,传出去会有什么流言。

“你倒滥好心,还不是得我下来帮你。”颜松云说。

“要不是你要跟上来,我就自己切莫问了。”

杨玄回到马上,颜松云看到一闪而过的藏在衣摆下的翘臀,移开了视线,也跟着坐回去。

得想个办法快点把他睡到手。

颜松云第一个想到的办法就是下药。

他一个万花,手上杂七杂八的药自然不少,只是困扰于时机。

自然是不能在他扶风郡内下药的。虽然杨玄每日都会过来,他的地盘也方便,但要真得手了,这鸽子第一个就会想到他,不好。

凛风堡被这鸽子治得铁板一块,他都担心要是找了内应,这药究竟会到杨玄嘴里,还是兜兜转转落到了自己这儿。

颜松云拿着小旗在沙盘上转了一圈又一圈,中途有亲信进来,也只当他是在计划明日的小攻防。

枫湖寨那个寨主是个莽夫,和杨玄这样傲气的读书人一向关系不好,又身在前线,请他俩人过去聊一聊攻防对策也是应该。

颜松云选好了地方,又开始斟酌自己究竟下什么毒才好。不能让杨玄身体有损,也不能让他察觉到是自己下的,选来选去,干脆选了药,让杨玄目盲几个时辰,算好了时间是在晚上,自己再服上一剂暂时变了声色,杨玄一向不正眼瞧他,定然是猜不到的。

于是傍晚,颜松云和杨玄就在枫华谷碰了面,如今秋意渐盛,红叶正浓,杨玄随手折了一片叶子下来别到琴上,颜松云看到,调侃似的问:“杨堡主倒是好雅致,不如也送我一片?”

杨玄皱眉,没有理他,自己先进了屋子,颜松云紧随其后。

杨玄出身千岛长歌,长歌门又是出了名的名门正道,浩气盟原来那个军师就是长歌门人,军师殁了之后,又把韩非池派了去,因此杨玄这个凛风堡主,虽说战功赫赫,在恶人谷中也多有不服的。

枫湖寨主正是一位。他出身草莽,本就与杨玄这样傲气的文人雅士八字不合,又加上颜松云着人从中挑拨,只是为了攻防,才勉强坐到同一张桌子上。

颜松云目光在两人中间逡巡一圈,就像看不懂似的,笑呵呵地给他们倒茶。

颜松云的药发作时机掐得准,等他们商议完明日事宜、又酒过三巡之后,杨玄才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起初是眼前昏花,很快,他便看不见东西了,他见身体再无其他异样,不动声色地回忆着刚刚都接触了什么。

颜松云递了盏茶,但也不止他一人喝了,那壶茶水几乎每个人都碰过,包括颜松云。颜松云倒是没有喝酒,但酒也是枫湖寨中的,颜松云不饮,也只是因为他酒量差,曾经在酒后戏弄过他,后来清醒了差点吐出来,从此再也不在他面前饮酒。

杨玄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来,下意识要去拿桌上的酒杯,却被颜松云按了下来:“杨堡主,你拿错了。”

大概是此刻看不见东西的原因,杨玄只觉得颜松云按在他手背的手指发烫,声音也与平日有些细微的区别。他没多想,应了一声又收回了手,只希望颜松云别再说了。

颜松云却不依不饶,问他:“杨堡主怎么要饮我的茶,是醉了?”

“没有,多谢郡守关心。”

杨玄无意与他多言,反倒把枫湖寨主叫来,冷静地对他说:“我现在看不见东西,寨主可有什么想说的?”

枫湖寨担不起给杨玄下毒的罪过,热闹的宴席瞬间四散,寨主阴沉着脸让帮中学医的那些人去查饭菜酒水,又连忙安排地方让杨玄休息、诊断。

自然是什么也查不出来。医师诊不出究竟是什么毒,只敢开些不痛不痒的明目之药。颜松云站在一旁,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打量着杨玄,几乎要将他每一寸都仔细看了去,才退出来,对煎药的小童悄声说要抢了这个活计,随后便心安理得地将明目的药换成了安神的,好让他夜里再顺利些。

杨玄饮了药,也不管寨中被他中毒一事搅得天翻地覆,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

寨主赶来时,就见颜松云坐守在他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什么也查不出来!”

寨主抱怨道。他听说医师也搞不清楚杨玄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时更是烦躁,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这位凛风堡主刻意为之了。

“他确实看不见东西。”颜松云只是垂首说道。

毕竟是颜松云刚刚扶着杨玄过来的,若是杨玄知道身旁是谁,必然要甩开的。

“他此刻身体没什么大碍,你也先歇下吧,等明日再说也来得及。”

“要是这位是在凛风堡出的事,我定然不会像现在这样着急。”寨主自嘲道。谁不知道杨玄睚眦必报,是有人陷害还好,要是他这据点真有浩气混了进来,恐怕他也要连带着吃挂落。

“说不准明日一早就好了呢,”颜松云站起身,浑不在意地嘲笑道,“要是真就这么瞎了,也算老天有眼。”

“算我求你积点口德。我可不想被他记恨。”

颜松云挑了挑眉,丢下一句就走了:“我以为早就记恨上了呢。”

寨主也跟着离开,一时屋内又寂寂无声,只剩杨玄躺在床上,睡相不算太安稳。

颜松云换了身衣服,等到夜深人静,又站到了杨玄房中。

杨玄仍在昏睡,不过就算醒了,他也不知道是谁在这里,用最下流的手段抚摸他的身体。

颜松云弯下腰,动作轻柔地剥开杨玄的被子。他出事得突然,只是解了件外袍就躺了下去,此刻里衣紧紧地裹在身上,颜松云无奈,只好耐心地一点点解开,直到昏睡的人一无所知地将自己敞开在他面前。

颜松云替他褪下裤子时,突然皱了眉,看向杨玄的腿间:软趴趴的阳具之下,分明藏了一个女子才有的小穴。他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怀里的人却忽然抖了两下,想要翻身躲开,又被颜松云按住。

那地方显然没被人触碰过,两瓣花唇紧紧地合着,看起来娇嫩得很,颜松云从随身的香囊中摸出一枚欲仙丸,迟疑了片刻,用手指将它碾成两半,才小心地将它送到了杨玄身下的花穴中。

杨玄似乎有些敏感得过了头,仅仅是这点小动作,那口未经人事的花穴就滑腻腻地吐出一团淫液,自顾自地张合着,身体也有些僵硬,双腿下意识地夹紧,眉头紧锁,似是在梦里也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颜松云甚至都没有褪下他皮质的手套,就那么埋在杨玄的身体里,一边搅弄,一边耐心地等待着药丸融化。黑色的皮革被含在粉嫩的软穴里,蜡烛影影绰绰看不分明,却更是勾得颜松云心痒。

直到他用手指将那湿滑的穴道奸了个透彻,找到其中微鼓的一点微微按下去时,才听杨玄睡梦中惊喘了一声,随后慢慢转醒。

他刚醒,又还没适应失明的感觉,一时有些迷糊,但紧接着,下体那处一直被他藏匿着的秘密传来的怪异触感,很快让他清醒了过来。

颜松云见他醒了,也不害怕,反倒又在那处按了两下,直让手中未经人事的可怜小鸽子还未反应过来,就又湿哒哒地流了一滩水,才停下手,给了他片刻思考的时间。

“你……放开我!”

杨玄无暇关心他究竟是谁,第一反应就是要向后退,让体内的异物离开,却被颜松云一把握住了腰,强行扯到了自己怀里。

“混账!我是恶人谷的杨……”杨玄正要接着骂,颜松云将沾着他淫液的手指从他体内抽了出来,不等他松口气,就堵到了他的嘴里。

“小鸽子别张牙舞爪了,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再这么凶,我明日就把你有口骚穴的事抖出去。”颜松云此时半压着他,将头靠在他肩上,笑着开口道。

杨玄此时目不能视物,其他的感官格外敏感,除了嘴里弥漫的怪味和身下隐约的酸胀外,更令他慌乱的是,耳边的声音,他竟半分也认不出来。

颜松云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这牙尖嘴利的小鸽子会狠狠咬他一口呢,没想到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乖乖地吮干净了。但他没想到,不意味着他不能趁机调侃一番,他将手伸回来,又笑道:“小鸽子这么甜,果然自己也喜欢。”

“你是谁,这里是枫湖寨,你也敢乱闯?”杨玄奇迹般地冷静了下来,有些天真似的疑惑地问道。

“敢的,敢的。”颜松云明知他在装傻,却还是笑着应他,手指却又摸到了他的花穴,不费吹灰之力就又重新将指节陷进了软嫩的穴道之中。

杨玄咬着下唇,努力忍住喘息的欲望,试图表现得冷淡一些,好让他失去兴趣:“你放开我,我的眼睛呢,也是你下的毒?”

“是,你放心,药效就六个时辰,过去了就好了。”颜松云随口敷衍着,专心致志地玩弄身下那口小穴。

杨玄松了口气,又问:“你究竟想要什么?”他睡前似乎把琴剑放到了床头,刚刚醒来时似乎还碰到了,这人难不成是觉得自己封住了他全身经脉,就无需再夺走他武器了?

“你倒是半点不懂周旋,我想要睡你啊。”也不知道颜松云好歹也是读书人,怎么说话这么直白粗俗。

杨玄险些骂出声,却还是忍了下来:“何必是我,去青楼楚馆找些伎子,不是比我方便多了?”

颜松云一看就知道他心里存着坏水:杨玄不是什么好脾气,若是平日里,琴中剑或是天蚕丝早就逼到他脖颈来了,现在却还在装乖,索性收回了手,专心看他演戏,反正夜还长,不缺这一会儿,中了春药的人也不是他。

“那怎么一样,我就想睡杨堡主。比起堡主,他人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

“是吗?”

杨玄刚还为他的离开松了口气,很快就察觉到身体的异常,情欲如潮水涌上来,几乎要让他窒息,他心知不能再拖,反身拿起琴放影子传到了屋子另一侧,又握住琴中剑对着床的方向,可惜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色厉内荏地做个样子罢了。

“堡主好武功,”颜松云慢悠悠地夸赞着,这样短的时间杨玄就能冲破他的点穴,确实该佩服,他伸手落到了面前的影子上,在它胸前狠狠地拧了一把,毫不意外地看到杨玄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只是堡主怎么自己跑了,却把影子留了下来,难不成,堡主的意思是,只要不碰您的千金玉体,其余的随便我?”

说着,颜松云合拢三指,毫不客气地送到了影子体内。

杨玄又羞又惊,他与影子有共感的事,本该无人知晓的,毕竟影子无知无觉,也不会闪躲,若是如现在落到了别人手中,杨玄也只能任人摆布:“你放开!”

他身形摇摇晃晃得站不稳,颜松云又多搅弄了两下,循着方才的记忆找到了他的敏感处重重地按上去,满意地听到杨玄的剑落到地上、自己也跌坐到地上的声响。

“你放手……!”杨玄眼圈发红,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抓过身旁的琴,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要拨,可惜他虽在睡前切了莫问心法,却因为体内莫名的情欲和颜松云的玩弄,连往日一分的力气也使不上。

颜松云似乎觉得这样隔空玩弄他很有意思,一时也不愿放手,一会儿捏捏杨玄的胸乳,一会儿摸摸杨玄的花穴,反正杨玄此刻因为看不见,压根就没能打到他,少数几道方向对的,都叫影子挡了去。直到影子消散、杨玄已经软在地上几乎拨不动弦了,颜松云才起身将杨玄抱到怀里,又重新放回床上。

“怎么这就去了一次了?”颜松云手指揩掉杨玄腿心的白浊,有些好笑,“别一会儿丢得太多,伤了身子。”

“我不要,”杨玄感受到他胯下的热量,双手颤抖地推他,“你放开我……”他身上的味道也不太清晰,除了一股浓郁的兰草味道,还有一股极不明显的味道,有些熟悉,他却一时想不起来。

“人都湿透了嘴还这么硬,”颜松云抵在他穴口,突然乐了一下,“堡主,要是你这口小穴受伤了,明日你要怎么骑在马上领着你那些手下跟浩气盟打?”

杨玄气笑了,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抬手扇到了颜松云脸上,发出一声脆响。

“声音不错,”杨玄看不见,但还是昂着头,一副绝不会被欺侮的高傲样子,“你不必担心,我就算一日不去也没什么大碍,倒是你……若不想日后被我杀了,最好像现在这样日日困着我,或者干脆立刻把我杀了。”

颜松云不傻,无论是把杨玄掳走关起来还是杀了,后果都很麻烦,但这不意味着怀里脾气暴烈的小鸽子不该受罚,于是他只是低下头咬在了杨玄颈侧,身下早就涨硬的阳具再也按捺不住,凶狠地顶进了他的体内。

欲仙丸的药性早就浸润了杨玄身体,但此刻他的脸色还是白了一瞬,指甲毫不留情地抓破了颜松云的后背,两人同时嘶了一声,颜松云一手握住杨玄手腕,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在他臀上掴了一掌。

杨玄吃痛,空茫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反应了片刻才明白刚刚是怎么回事:“你混账!”

“你倒真像鸟儿一样,拿爪子去抓人。”

杨玄不知死活地顶嘴道:“这么小就别拿出来丢人了,还受伤,自夸倒是有一手。”

颜松云拧了下他的脸,笑着说:“说大话前还是先问问你自己吧,都夹得我发疼了。”

杨玄穴道窄小,此刻确实疼得厉害,紧紧地箍着颜松云的阳具,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杨玄什么也看不见,要是叫他知道自己已经疼成这样,颜松云却只是刚刚进了一半,恐怕会恨不得给颜松云割掉。

“放松点,都已经这样了,不如让我和你都舒服些。”颜松云抚着他的蝴蝶骨,哄道。

杨止气疯了:“哪有你说得这么容易!你这么会放松,怎么不让我上你?”

“那你疼着吧。”颜松云无所谓,见他还有精神跟自己骂自己,也不再体谅他,硬生生地又再向里送了一节。

杨止刚要开口,颜松云就又动了起来,一时没压住口中的呻吟:“哈……呃啊……混账!”

杨止只觉得身下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已经鼓胀到难以言喻,身体绷紧,再也容不得一丝意外的举动。

“这就满了?”颜松云不大满意地问,他感到自己顶上了一处软肉,再想进半分也不行了,但柱身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颜松云干脆抓过杨玄的手,带着他摸上来,手指还不忘小心翼翼地扣着他的手指。

“真没用啊,连吃都吃不下,怎么在床上伺候我?”

杨玄碰到的那一刻脸都白了,怎么想都觉得手下的孽物不是自己的女穴能放得下的东西,下意识地想要用力掐断它,却被早有准备的颜松云向后一掰,手指发出一阵剧痛,接着双臂便被抬高到了肩部以上,以一种完全打开的姿态被按在了床上。

“别!”杨玄顾不得其他,慌乱地用手抓握着空气,颜松云看到他的动作才想起来什么,啧了一声:“忘了你是个要弹琴的了。”

他抓住杨玄的手替他按摩关节,直到杨玄脸上慌乱之色褪去才又放开,用丝带将他的手腕绑在了一起:“应该不至于影响你弹琴,不行一会儿再敷点药。”

“你究竟是谁,竟敢如此对我……”杨玄几乎咬碎了牙,恨恨地问道。

“嗯……你男人。”颜松云装模作样地想了会儿,才说道。

杨玄疼得发抖,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就算是小时候习武练剑,也不过是肌肉酸痛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仿若被人活生生地劈成两半。

“怎么,额头上都冒冷汗了。”颜松云有些怜惜地伸手想要擦一擦,却忘了他手套上还沾着杨玄的淫液,杨玄嗅到那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几乎要疯掉了:“拿开你的脏手!”

“这不都是你流出来的吗?”颜松云这才察觉到什么,笑了笑,却还是把手套脱了下来放到一边,抓过枕巾一角给杨玄擦干净了。

“好了吗,小娇气鬼?”颜松云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杨玄的脸颊,他刚被手套捂了那么久,手指比身体热些,杨玄侧过脸躲了躲,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和他说话了。

说什么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这人是丝毫不知廉耻不成?

他只觉得自己身下疼得要死,毫无所谓的快感可言,只想撕碎身上这个人,才能平自己内心的愤恨。

“方才不是爽得碰都没碰就自己丢了?”颜松云掐着他的腰,有些不甘地顶撞着他的宫口,想要将自己完整地埋进去。

“哈……滚……不能再深了……你是畜生么?生得这样长……”

颜松云不以为意:“那堡主在被畜生插?”

杨玄哑口无言,颜松云趁机又掐着他的腰往里送了送,顶的杨玄觉得自己的肚子快破了也没撬开宫口,反倒是让杨玄实在管不住眼泪,又哭又骂地说道:“混账,等我抓到你,一定要把你这东西割了!”

“好堡主,咱们现在离得这么近,这还不算是抓住我了?”颜松云才说完,又恍然大悟似的补了一句,“哦,我明白了,堡主是不忍心我太疼,要用这嫩穴把我夹断啊。”

“你要插就插,能不能闭嘴!”

颜松云听得明白:这小鸽子开始松口了。

他们两个好歹也共事了这么久,杨玄做什么事是什么反应,他还是清楚的。

“不疼了?”

杨玄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

“适应的还挺快。”

颜松云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只能说不愧是自己一眼看上的地方,手感确实好。

杨玄挣扎了一会儿,往自己手腕上多印了几道红痕,束缚倒真的松了一些,谨慎起见,他没有立刻完全脱开,而是又骂了一句:“要插就赶紧,别是个银样镴枪头,一动就要射了吧?”

“你们书院的先生没教过你怎么好好说话?”

杨玄脑子转得飞快:“教过啊,胡不遄死?”

“你真该要人教教你怎么说话。”颜松云以为自己是个好性子,但还是在杨玄这一句又一句下有些恼火,随手扯过旁边挂着的短袍,拽了只袖子团了团要往杨玄嘴里塞。

杨玄扭头躲着,心知他现在目光必然盯着自己的脸,动作极快地挣开了手腕上缠着的发带,一拳打到了颜松云脸上,膝盖用力向上一撞,反身把他压到身下双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彻彻底底地动了杀心。

“嘶……”颜松云艰难地动了动脸上的肌肉,手肘直接撞到杨玄手臂上穴位让他松开,但脖子上还是留了两道不浅的指印。他的确是大意了,软筋散叠着欲仙丸,杨玄又是个主修相知的,实在让人想不到他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力气。

两人同时将手伸向了自己的武器——可惜杨玄虽然大致知道方位,到底还是摸索了一下,先一步被颜松云定在了原地。

杨玄挣扎不得,惊疑不定地问:“……万花弟子?”

熟悉的路数。

颜松云笑了笑:“是呀。”

杨玄皱了下眉,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好像这个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了似的。

颜松云没给他思考的机会,趁着这点时间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倒出了一颗药丸,掰着他的下巴半点不客气地用手指直接抵到了他喉咙里,随后用了根带子把他的舌头压住在脑后打了个结,确保这张嘴再说不出半个不字。

做完这一切,颜松云才又把杨玄按在了床上,杨玄现在再没了反抗能力,四肢酸软无力,颜松云抓着他的手往颈上放,他也只能感受着自己的手无力地滑下去。

“真不该跟你多周旋。”杨玄恍惚间听到那人在说话,又好像听得不太真切,大腿内侧被人狠狠蹭了几下,随后便插进了他的花穴里,只觉浑身上下只剩了那一处还真实可感,却被那人粗陋的阳物填得胀痛,一点乐趣也感受不到。

颜松云是不太想下这个药的,毕竟在他的计划里,杨玄的反抗也是乐趣的重要环节,但他揉了揉脸上刚刚被打的地方,泄愤似的握着杨玄的腰极为蛮横地往里撞,直到杨玄抑制不住地自喉间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叫才停下。

“堡主还是这样比较乖。”颜松云像是看不见杨玄脸上的痛苦神色,按着他一下一下地往里撞,杨玄穴道不够长,裹不住他,被顶着胞宫往里操,几乎要把他顶错位才肯放弃,又低头亲上杨玄的嘴唇,舌头伸进他嘴里,杨玄连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他故意发出来些啧啧的水声,传出去让人耳热。

杨玄认命般地想,为什么方才他用手的时候那么舒服,换成阳物就疼得像是活生生被劈成两半了呢。还没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颜松云就发现他在走神,极为不甘地又开始了他的动作。这次好像是换了方向,一种酥麻之感涌上来,杨玄这毫无经验的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身体却是受够了方才的疼痛,不自觉地迎合了上去。他开口想问,却只发出了一声呻吟。

“哈啊……”

声音不大,刚好被颜松云听到,颜松云抬起他一条腿,将杨玄整个人都放在了自己控制之下,更快地抽插了起来。

“你能怀孕吗,堡主?”

杨玄说不出话,颜松云也没打算听到答案,只是随口逗他一句。他借着新的姿势入得更深,直到深处的小口终于被他撞开了一条缝。颜松云大喜过望,顾不得杨玄微不可见的阻拦,几乎要将杨玄整个按在他阳物上,直到杨玄后腰上印出一个泛紫的掌印,才算彻底被逼着打开了身体,人则已经半昏死了过去,只在颜松云从体内抽出来的时候才抽搐似地动一下。

看着像是毫无快感的样子。

颜松云盯着杨玄小腹上不知何时又泄出来的一滩白浊和两人交合处滑腻腻的淫液,没有选择放慢动作。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杨玄就又慢悠悠地醒转了过来,本就是喂了欲仙丸,颜松云又开拓了好一会儿,杨玄刚清醒,就被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逼出了几滴眼泪。

“呜……呜呜……”他说不出话,嗓子里模模糊糊地传来几声反抗性不强的呜咽,颜松云迟疑了一下,没有给他解开。

杨玄洁身自好,身体又异于常人,平日里除了清洗绝不多碰,初尝人事就碰见这么个不讲理的人,把他从里到外都尝了又尝,连最娇嫩的胞宫都当个套子操得合都合不拢,杨玄就是再能忍,也止不住地掉眼泪,女穴却痉挛一般地夹着颜松云不肯放,抽出来时还要带上些被磨得透红的穴肉。淫水打湿了一片床单,杨玄来不及去想过后要怎么清理,就被颜松云操得抖着腰又喷了一次,尽数浇在了他阳物上。

“醒了?”颜松云挑了挑眉,杨玄选的时机不错,他已经有几分想射的欲望,本来还想压着,既然人醒了,也不必再忍。

杨玄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呜呜两声算作回答,没过一会儿就感到穴里的阳物涨得更大,顶着胞宫不间断地喷了几股热热的精液进去,直到小腹涨得受不住,才彻底停下。

杨玄呆愣住了,连哭都哭不出来,张着口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声音,直到颜松云拔出来,压着他的小腹让精液往外流,他才崩溃似的要挣扎,但因着药性,最大的力道也不过是小猫亮爪子罢了。

颜松云看了一眼含着白浊的熟红女穴,又看了一眼杨玄红透了的脸颊,分明刚发泄过,心念一转便又硬挺挺的难受,也不管杨玄是否在心里庆幸终于过了这一劫,抓过来便就着刚才的润滑又插了进去。

直到夜半结束,杨玄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白嫩的肚皮被灌得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红肿的穴里被颜松云塞了个涂了药的玉势,是好心,却也堵着不让满肚子的阳精漏出来。外面也被颜松云抹了一圈药,手指动作间碰到肿大的花蒂,即使是在昏迷中,杨玄还是发出了几声呜咽。颜松云收拾好满床的狼藉之后,才给他套上裤子,掖好被角,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给杨玄打出来的痕迹上药。

“你昨夜不是眼睛看不见,怎么现在一直在揉腰?”

回程时,颜松云驱马走到杨玄旁边,握着缰绳扬声问他。

杨玄不想理他,他昨夜哭得声音有些嘶哑,谁知道颜松云会不会听出来什么。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够隐蔽了,也不知道颜松云一天天的总往自己身上瞟是什么意思。

“腰不好啊?我擅长推拿之术,给你按按?”

颜松云还在问。

“滚。”

杨玄压着声音回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催马跑快些好超过颜松云一头。

颜松云当然知道是因为他昨天大腿内侧被蹭破了,此刻虽然面上还是一贯的平淡样子,但估计心里要把昨晚那人骂死了吧。

颜松云有些得意。

他才不在乎杨玄心里怎么想,以后察觉到真相会不会动杀心,或者他们两个闹起来,恶人谷的局势会不会变得很难看。反正他睡了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杨玄这件事,已经是定局了。

颜松云面露得色,杨玄也并不疑惑,只以为是自己吃了亏,这位死对头才这样高兴。

杨玄喝了药,嗓子勉强好了些,又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觉得撑着去一趟攻防应该还可以接受,于是安排的时候并没有避开自己。颜松云倒是先不乐意了,昨晚杨玄晕过去了自己还给他上药,可不是为了让杨玄强撑着上战场用的。

“堡主昨晚刚中了毒,就别去了吧,”日月崖主突然开口道,“在后方指挥也是一样的,而且还有郡守在。”

日月崖主是个姑娘,平日里也善诗善书,因此和杨玄、颜松云私交都不错,就是人不太会说话。

杨玄和颜松云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嫌弃和厌恶。

“那当然好,为杨堡主分忧解难,可是我的荣幸。”颜松云阴阳怪气地说。

日月崖主这才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

“萧寒姒,你还是别说话了。”杨玄扯了扯唇角,不想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玄看了一圈屋里的人,继续讲今晚的计划。

颜松云真想给他下点子药让他老实待着,可惜这里是凛风堡,不是什么可以随便出手的地方。他扯了扯披风,又裹紧了一些,总觉得他这边的窗户没合紧,时不时的有风吹过来。他坐在杨玄对面,背后就是窗户,旁边也没有其他人,按照杨玄讨厌他的程度,没准真是他特意打开的。

“李温潭,昨夜的事我不希望再出现,否则下一次,可能就不是你站在这里了。”

那毒最终还是推到了浩气身上,虽然没人解释的清为什么费尽周折只给杨玄下了个不痛不痒的小毒,但枫湖寨必须找个理由向杨玄交差,何况夜里的事杨玄不好说出来,所以就也默许了这个说法。那所谓的奸细已经被杀了,是颜松云好心提供的人。

杨玄在这一屋子里的人中,算是手段最温和的一个了,就连日月崖主那样活泼莽撞不大会说话的姑娘,手上也沾着不少血,但杨玄不是,他几乎不亲自杀人,抓到的探子和来犯事的恶棍,也往往只是丢到凛风堡的地牢里。凛风堡的主人不喜欢血,这在恶人谷里简直算是个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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