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主动的咕酱和意识到自己感情的花蛤()
杨玄颤抖了一下,陡然明白了什么,被子抓得发皱,怒斥道:“大胆!”
他此刻跪着被人压在身下,简直像……像……
杨玄不遑多想,后入的姿势比平日顶得更深,中了药的他本就敌不过颜松云,此刻更是被顶得下意识地往外爬,紧接着又被掐着地扯到了怀里,一声呻吟来不及被咽下,脱口而出:“好深……”
“不然怎么满足得了堡主,这么骚的小穴,在外头就引着我摸……你知道当时旁边有人么?”他声音突然放低,杨玄没有听清楚,但也无暇多问,一个多月不曾被人碰过的身体乍逢情欲,实在逼得他难受得紧,前头才想逃开,颜松云停下的片刻功夫,他又翘着屁股努力往上贴了。
颜松云见他着急,也不吊着他,阳物在才恢复不久的胞宫里横冲直撞,一时房间之中满是肉体碰撞的声音与水声,单是在外面听着就知道里面闹得有多激烈。
杨玄被他操得潮吹几次,眼神涣散,腿心被淫水打得湿透,整个人看上去凌乱不堪,前面却始终被他紧紧系着,憋得肿胀不堪,起初还有几分快感,到后面只能翘着屁股任由颜松云动作,自己咬着手臂呜呜地哭。或许是因为前面被束着,他女穴反倒绞得更紧,颜松云纵使刻意忍着,也还是在他高潮时抽搐的穴道夹击下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强有力的水流打在最敏感的地方,杨玄跪都跪不稳,眼泪止不住地掉:“要坏了……你把我放开……”
颜松云射过一次,埋在他身体里换了个姿势,两根手指夹着乳尖扯来扯去,手掌揉捏两下,忽然挑起眉,笑眯眯地问:“堡主,我怎么觉得你这奶子比往日要大些?”
杨玄不大注意自己身体,闻言迷迷糊糊地上手揉了两下,却怎么也不如颜松云的手让人来的快活,索性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揉捏,嗓子里不时冒出几声哼哼,像是被揉舒服的小猫。
“堡主是不是会被操得奶子越来越大,到时候一被干就浑身流水,再也不怕奶量不足了,对吧?”
始终得不到发泄,杨玄混沌的大脑已经处理不了颜松云这些乱七八糟的荤话,简单地将信息拼凑成了“以后不会奶量不足了”,懵懵地点了点头。
“那往后再和堡主一起打竞技场,奶不上来了就操一操堡主——哎呀,对面想来也要好奇堡主是什么味,要平一下尝尝呢。”
他嘴上调笑着,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未停,被杨玄软烂的女穴裹着,便是个阉人也要冒出三分火性,何况是颜松云。方才被射进去的精液一部分被堵在了体内,一部分顺着动作向外流,杨玄腿间一片泥泞,他哆哆嗦嗦地想要伸手去擦,水却越擦越多,本就湿淋淋的花唇几次滑出他的手,直到他下了点狠心用力捏住,才能擦干净上面沾的淫水,然而松开手的那一瞬,它就又被新流出来的水打得湿透。
颜松云的手依旧在把玩那双小小的奶子,杨玄不清楚,他却知道杨玄身体每一处的尺寸,这里绝对比上一次做爱时鼓了一些。
说不准堡主天赋异禀,真能产乳呢。
或者堡主日后替他诞下……不,心甘情愿地诞下子嗣,就会有乳汁也说不定。
颜松云脑中思绪万千,忽然顿了一下,匆匆抽掉缚住杨玄的那根带子,不待杨玄迷迷糊糊的呻吟结束,一边用手替他揉着阳物,一边猛攻他的花心,没过多时,杨玄就和他一同射了出来,旋即失了意识,软倒在他怀里。
颜松云将自己拔出来,抱着他去洗澡,路上犹自惊疑不定,他方才在想什么?“心甘情愿”?
他何时会在意他人是否甘愿替自己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