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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行

 

大概是被公公敲打过,池羁最近回家也有些频繁起来。

经常找公公谈公司项目的事。

好像是资金方面出了问题,池晏清那边不再给钱支持他的游戏项目了。

池羁虽说自己搞了个游戏公司,但游戏这东西,市场份额就那么点大,几家大厂就占了绝大多数的市场份额。

僧多肉少,池羁的公司也才刚起步,做游戏的,前期就是个烧钱的无底洞,还没到盈利的阶段。

近些年都是池家在养着他的事业,眼下池晏清掐断了资金,池羁的公司顿时可谓是捉襟见肘。

父子俩经常闹的不欢而散。

这次亦是如此,穗禾路过书房的时候就听见里面杯子被摔碎的声音,一时愣在了门外。

紧跟着响起的是男人震怒的低吼,“滚出去!”

穗禾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很快书房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池羁见她站在门口,脸色阴沉的瞪了她一眼,气冲冲的转身就下了楼。

书房的门大开,穗禾收回视线,正好就看到了坐在书桌后的池晏清,他似被气的不轻,修长好看的手指在太阳穴上按揉着。

上来送茶水的佣人也被这一变故,吓得踟蹰在原地,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送进去。

穗禾把茶水接过来,让佣人先下去,而后自己端着茶水进了书房。

她倒了杯茶,放到书桌上,嗓音轻软低柔,“爸,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池晏清面沉似水,目光在她精致的娇颜上停留了几秒,倏地发出一声冷笑,“怎么?你也觉得我年纪大了身体不行?”

穗禾没料到他会迁怒自己,小脸白了白,慌张的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爸爸您现在正值壮年,当然是身强力壮,我只是希望您别影响了心情。”

“身强力壮?”池晏清神色未变,只是眼眸里的墨色越发浓郁深远。

穗禾点点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嗓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温软,“爸爸看起来一点都不老。”

对年龄在意的可以说不局限于女人,男人也是会的。

特别是到了他这个年纪。

池晏清挑了下眉,淡淡的撇开眼去,抬手挥了挥,“行了,先出去吧。”

穗禾应了声好,就很有眼力见的离开了书房。

晚上,池羁不知是抽了哪门子的疯,上午才摔门离开,又回来了。

用餐的时候倒也还和谐,都默契的没有提起书房里发生的事。

让穗禾感到意外的是,池羁留宿在了池家,自打结婚以来,他睡在池家的日子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池羁一反常态的作为,让她有些应对不及。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穗禾倒是不觉得他是收心了,他对她的态度依旧是一如往常的厌恶。

哪怕睡觉都离得她很远,生怕是会碰到她那般。

倒是婆婆宋文姝很乐见其成,暗地里说了她好几次,让她好好上点心,趁着儿子睡在家里,努力努力早点怀个孩子。

穗禾乖巧的应了,只是心里却觉得有些好笑,怀孩子的事也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做到的。

这天夜里,穗禾刚睡下没多久,池羁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掐住她的脖子,就恶狠狠地吻了上来。

几乎可以说是用啃的,粗暴地咬着她的唇瓣,那架势像是要从她身上撕下一片肉来。

穗禾喘不过气,唇又被啃的生疼,看到放大在眼前的男人脸,惊愕的瞪大了眼,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池羁由着她扑腾,大手依旧牢牢地锁着她的脖颈,嘴上啃的更凶,把她嘴唇都啃的冒了血珠才扫兴地放开她。

看着她红肿异常的唇,冷嗤了一声,“穗禾,你不是就想我上你吗?怎么?现在怕成这个样子?”

穗禾的脖子都被他掐红了,白皙的脸蛋因为缺氧憋出了粉意,她缩着身体往后退了退,还有些惊魂未定。

也不等她说话,池羁起身一把掐起她小巧的下巴,恶狠狠地低头靠近她,“穗禾,我警告你,别在我爸面前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否则我会叫你付出代价!”

穗禾看到他眼睛里的狠劲,有些不明所以,“我没有,信不信随你。”

池羁阴着脸沉沉的看了她半晌,见她神色不变,这才嫌恶地甩开她的下巴,“最好是!”

下午,池晏清把他喊去了华盛,他以为是自己这些天的作为让他满意,项目上的事父亲那边打算松口了。

只是谁料竟是让律师过来商谈遗嘱的事。

若是他再不收心,继续胡闹下去,没能跟穗禾生下一儿半女,池家的产业以后同他不会有半毛钱关系。

原本属于他的那份家产也都会归到穗禾名下。

能让池晏清作出这种决定,他怎么想也不可能跟穗禾无关。

为了逼他跟她生孩子,他父亲也算是费尽了心思。

池羁离开后,穗禾起床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被掐红的脖子,无奈的伸手碰了碰。

有点疼,但好在不是很严重,擦点药,第二天也不会太明显。

房间里用了半管的药膏不知是不是被佣人收拾的时候收走了,她没能在柜子里找到。

想起明天上午还得给学生上课,只得下楼去找。

她打开客厅的灯,乍一眼看到沙发上坐着的身影,差点没尖叫出来。

是池晏清,他身体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衬衫的扣子解了几粒,袖子卷起挽至手肘,骨节分明的手按揉着眉心,似是有点不大舒服。

明亮的吊灯亮起,他也没有抬头看,只是眉宇间的川字拧得更紧了些。

穗禾走近,还闻到了一股酒气。

她抿抿唇,出于礼貌还是轻声问了一句,“爸,您还好吗?”

池晏清喉结滚了滚,轻嗯了一声。

穗禾想拿完药膏就回房的,但又觉得这样不好,“我去给您泡杯蜂蜜水,可以解酒的,您稍等我一会。”

说着她转身就走向了厨房,等拿着蜂蜜水出来的时候,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

那双眼深邃的如同黑潭那般,沉沉的盯着她。

穗禾觉得不舒服,潜意识里那样的眼神不应该是公公看自己儿媳该有的。

她硬着头皮把手里的蜂蜜水递给他,“爸爸,喝了应该会舒服点。”

池晏清没有伸手去接,不怎么清醒的目光在她咬破皮的唇上停留了几秒,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这几日下来,也不知为何,他的视线很轻易地就能被他这个娇美的儿媳吸引了去,次数多了,他都快觉得自己有些不大正常了。

之所以会找律师立下这样的遗嘱,也是因着自己生出这点不该有的心思。

只是,眼下看着她红肿的唇,心头却一阵不快,就算是他一手促成的,也免不了的觉得刺眼。

穗禾见他不接,又试探的喊了他一声,“爸爸?”

池晏清的神情说不出的阴郁,伸手接过水杯的时候,长指状似无意地碰上她细软的手指,吓得她心头一跳,不动声色的把手收了回去。

池晏清面上不起波澜,盯着她的脸,喝了口水,嗓音发沉的问,“跟阿羁圆房了?”

穗禾被问的愣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抿唇,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池晏清大概是酒还没醒,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拽得踉跄着跌倒在他身上。

穗禾挣扎着想起来,背上一股大力将她紧紧按住,男人的手抚着她的下颔将她的脸一点点的抬起。

他眼眸漆黑的盯着她红肿的樱唇,拇指按在上面来回的搓揉,把柔嫩的唇瓣揉的又冒了血珠子,才冷着脸抚上了她白皙的脸蛋。

“嘴都亲破皮了,嗯?做这么激烈?”

穗禾脑子里“嗡”了一下,过于亲密的距离,让她心头发颤,更遑论男人身上的那股强势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她咬咬唇,不知所措的喊他,“爸爸……”

池晏清没理会,低头望向她精致漂亮的眉眼,她生的好看,没化妆的小脸端的依旧是明艳动人。

瓷白的肌肤近距离的看,甚至都瞧不见半点毛孔,此刻在他的注视下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看的他喉咙不自觉的阵阵发紧,埋在身体深处沉寂已久的东西似是要破土而出,盯着她的唇他莫名的想要更多。

他没想太多,抬手捏起她的下巴,低了脑袋,朝着她凑近了几许,没等碰到,就被她伸手挡住了。

她躲闪着他投过来的目光,声线都有些打了颤,“爸爸,你清醒些……”

池晏清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穗禾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挣扎着就从他怀里起来,落荒而逃的回了二楼的房间。

她的皮肤白,颈间的红痕,因着昨晚没有擦药,第二天还有淡淡的痕迹。

穗禾用遮瑕仔仔细细的遮了一层,又挑了一件中领的短袖穿上。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看到坐在主位的男人,她恭敬的打了声招呼后便低了头安静的用起早餐来。

昨晚的事,是她始料未及的,他许是醉了,但她还是难免的觉得尴尬。

他那明显质问又有些动怒的语气,也让她有些心慌的厉害。

穗禾的课在十点,只她一向喜欢早点过去,所以用过早餐,回房间拿了包下来,就去了车库。

她的车子被佣人告知今早开去检修了,车库里停着的其他那几辆车,又太过于的张扬。

穗禾正想用手机软件叫车,池晏清开车过来,在她旁边停住,沉着声音喊她上车。

穗禾想要拒绝,话还没说出口,就见男人勾唇提了两个字,“昨晚……”

她微微僵硬,道了声“谢谢爸。”转头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钻进了车里。

她抿着唇想起昨晚的事,觉得该说点什么,身旁的男人却倾了身过来,修长的手挑过安全带搁到她身上,嗓音低磁,“系上安全带。”

她身上的衣服是显身材的款,安全带被他一扯,恰好就落在她的胸上。

池晏清的视线扫了一眼,无端的觉得车内的空气有些闷了,不动声色的将车窗往下降了些。

穗禾把安全带系上后抬眸看向池晏清,等了会儿,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也沉默着没出声打破表面的平静。

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路虎揽胜在榕大校门口停下。

男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轻叩几下,偏过头朝着她看去,“昨晚的事是我越界了。”

穗禾脸上有些热了,看着校门口三三两两的学生,摇了摇头,“没关系的,爸您昨晚是喝醉了,不用放在心上。”

池晏清见她为自己找理由开脱,黏在她脸上目光灼热了几分,半晌才悠悠的开口,“我还不至于醉到那种地步。”

穗禾一下子愣住,紧了紧握着包的手,强装镇定的笑了下,“爸,我还有课呢,先下车了。”

不等男人点头,穗禾拉开车门拿着包就快速下了车。

池晏清也不急着离开,眼眸深沉的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才收回视线发动车子调头。

穗禾的办公室是两个人共用的,同系的一个女老师。

要比她还要早一届,本科到读研都是她的学姐,后来都选择了留校任教。

认识挺久的了,两人也处得来,算是穗禾在榕城为数不多的好友。

方才她在校门口被学生叫住,问了点事,刚好就瞧见穗禾从车上下来。

车内的男人一眼看过去就很帅,浑身的熟男魅力,虽看不出年纪,但周身的气质也不是二十几岁的男生能比拟的。

“禾禾,刚才送你来的男人是你老公?”林念安清楚穗禾家里的事,也知道她的婚姻。

她没见过那位传闻中的池公子,这会子也有些纳闷,那男人看着就不像是个gay。

“不是,是我公公。”穗禾翻着手里的教材,有些心不在焉。

她结婚结的匆忙,林念安那会儿在国外,没能赶回来,不认识池晏清也正常。

“什么?”林念安难以置信的嚎了一嗓子,“你公公?看着挺年轻的,还长那么帅,到你老公这是基因突变了吗?”

穗禾没忍住笑了,“没那么夸张。”

性取向的问题,不应该被谴责,只是被迫的嫁他,她是挺委屈的。

“禾禾,你公公这基因,不会真要被你老公给断了吧?”林念安觉得可惜,看着坐着的穗禾,更是觉得暴遣天物。

穗禾当初还是榕大校花,那脸那身材都是独一档的,给池公子当同妻,也挺让人惋惜的。

她摸着下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开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那婆婆不是催你生孩子吗?明知道自己儿子是个gay,还指望你一个人生呢?依我看干脆就把你公公睡了,正好孩子也是池家的种。”

“瞎说什么呢?”穗禾无语地嗔了她一眼。

“哪有瞎说?你公公看你的眼神绝对有古怪,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很暧昧。”

怕穗禾不信,林念安补充说,“你下车后,你公公还一直留在原地,直到你背影看不见了才走的。”

“可能是有别的事耽搁了一下,你别脑补。”

换做是之前,穗禾觉得那得是一万个不可能,但经历过了昨晚以及下车前他那句似是而非的话,她这会儿的心思全跟着乱了。

林念安看她变了的神色,冲她挤挤眼,“禾禾,你相信姐的判断,你公公对你绝对不单纯。而且你看啊,你公公长得又帅又有魅力,妥妥的熟男帅大叔,不吃亏的。你俩这基因要是能生个孩子,那得多好看啊!”

“……”

“你婆婆那么强势的人,跟你公公估计也没什么感情的,她对你又是那德行,按我说啊,你生个她老公的孩子,让她带,气死她最好!”

穗禾见她越说越起劲,不禁有些汗颜,拿起桌上拆开的小面包,塞进她嘴里,“别说了,越说越没谱!”

林念安下意识地咬了一口,感觉不对劲把面包吐出来,呸了几声,瞪圆眼睛看她,“禾禾,这面包你都放了几天了!”

穗禾愣住,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上周的了。

林念安的话虽然不靠谱,但还是给穗禾提了个醒。

在池家,她尽量避免着跟池晏清单独相处。

有时婆婆不在家,吃晚饭的时候她也借口没胃口躲了过去。

次数多了,池晏清自然也瞧出了她在刻意躲着自己,转头就把她堵在了厨房。

穗禾听到声音回头,瞧见是池晏清,有些意外。

她下午的课上完就回来了,这个点他应该是在公司的才对。

感觉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穗禾不自然的笑了笑,“爸,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池晏清没说话,眼眸漆黑的盯着她,迈着长腿朝她逼近了几步,只要他抬手就能把她圈进怀中的距离。

穗禾身体僵硬的厉害,也不敢转身,脑子里那根弦始终绷得紧紧的。

“你在躲我?”虽是疑问,可他的语气很笃定。

“什么?”

穗禾握紧手里的杯子,装糊涂。

池晏清勾唇轻笑,视线扫过她细嫩的后颈,一股极淡的女人香气窜进鼻息。

他伸手扯过她的身子将她整个转了过来,她错愕的跟他对视了一眼,很快又撇开眼去,白皙的面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怕我?”池晏清没打算放过她,抬起她的下巴,眼神带着点意味不明。

又像是能把她看穿。

“我没有……”穗禾招架不来,他的气息太盛,又过于的强势。

他显然不信,“没有?那你这些天躲着我做什么?”

穗禾想到这些天的担忧,以及此刻,眼下他对自己毫无分寸的距离,心下一横,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她抿抿唇,硬着头皮抬眸看他,“爸,我是您儿媳,您难道不觉得您现在这样的行为很不合身份吗?”

“哪种行为?嗯?”他勾了嘴角,长腿向她逼近半步,将她抵在流理台前,缓缓低头凑近她的脸,“这样?”

两人距离近的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穗禾脸上一热,慌乱的侧开了脸,拔高了音量唤他,“爸爸!”

企图让他清醒些。

“还是这样?”池晏清头稍稍一偏,薄唇擦过她泛红的耳垂。

穗禾浑身一震,微微发颤的手指尖,推抵上他靠近的胸膛,手下属于男人那炙热的体温,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快要烧起来。

因为害怕,她的嗓音都带了细碎的哭腔,“爸爸……不要这样……”

池晏清在她耳边发出一声极轻的笑,大手掰过她的脸颊,手指摩挲着揉上她润红的花瓣唇。

“不要哪样?禾禾,你明明也不讨厌我的碰触不是?”

穗禾闭着眼摇头,她反驳不来,哪怕心里反感,但面对他的靠近时,身体的反应是不讨厌的。

只不过,她不能承认。

池晏清也没戳穿她,大手扣紧了她的软腰,垂眸看着她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心头有些隐隐发热。

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别躲我!”

穗禾长睫轻颤了几下,怕不答应,他会更过分,只得抿着唇乖巧的应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他才适时的松开了她。

经过这么一遭,穗禾倒是没敢再过于明显的躲着他了。

不过好在,这些天下来婆婆都在,池晏清也就并未有太多的过分的举动。

但穗禾还是觉着有些不大好受,大抵是那层暧昧的关系被他挑破,一个眼神就能叫她招架不住。

更别提单独碰到时,身体上那不经意的碰触。

她的神经都有些绷紧了。

这段时间,池羁恢复了以往的习性,没再回来过,原本想着儿子能收心还觉得高兴的宋文姝,现在看穗禾哪里都觉得不满意。

儿子前段时间回家这么勤,都没能把人留住,光是有一张顶漂亮的脸蛋,也不中用。

这个儿媳妇,一开始就不是她要的那个,虽说是穗家的真千金,可跟自小养大的总归是不一样。

接触的层面,开阔的眼界,自小接受的教育培养,差了几倍不止。

再说了,工作她也不满意,他们池家也不是缺她赚的这点工资,好好的豪门少奶奶不做,偏要去教书。

她不痛快,一向也都是要发泄出来的,喊住了刚进家门的穗禾,没好气地训了一顿,才觉得舒坦点。

穗禾安安静静的听她发泄,也没出声反驳,不痛不痒的。

宋文姝无非是抱怨她留不住人,下不了蛋,还有嫌弃她工作的事,说来,她也习惯了。

相比于她自小受到的那些肮脏的辱骂,宋文姝这些话要来的文雅许多,只是略有些阴阳怪气,让人听着不舒服罢了。

不过一直在门外等她的林念安有些听不下去了,本想着是穗禾的家事,她也不好掺合,但听着越来越过分的话,简直不能忍。

林念安一时脑热就冲了进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贵妇人,拔高了音量跟她吵了起来。

“刚才在门外听还以为是哪家的泼妇呢!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嫌弃大学老师的,老师怎么了?老师教书育人可不比你们这些靠男人维持体面的贵妇强的多?还有你想抱孙,怎么就找禾禾一个人埋汰?自己儿子管不住,就找软柿子捏,说出去都不嫌丢人!你儿子那什么德行,你不知道?还好意思说禾禾留不住人!”

宋文姝被林念安连珠炮似的话气的不清,也插不上嘴,眼见着说不过就把话头转向了穗禾。

“穗禾!你怎么把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带?这么没素质,连长辈都敢骂!眼皮子浅就算了,还净交些不入流的朋友!”

林念安一听当即要炸毛,还是穗禾把她按住了,拍了拍她的手背,转头看向一脸气急败坏的婆婆。

“妈,念安是我朋友,您说我就算了,别牵扯到我朋友身上来。念安说的也没错,大学老师是挣不了几个钱,不过的确是要比在家当个无所事事的豪门太太要来的体面。”

宋文姝没想到这个平日里逆来顺受的儿媳会回嘴,气的眼睛都瞪大了,腾一下从沙发上起来,“你你……你还敢犟嘴!”

“有什么不敢的?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了,不信奉那老一套!”林念安看不过眼,回怼道。

宋文姝窝火的厉害,正想开骂,一道低沉的呵斥声突兀的响起,“宋文姝你给我闭嘴!”

是池晏清,他脸色阴沉的瞪了眼宋文姝,见她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眉头皱的更深,“好端端的,闹什么?非得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才满意?”

“姓池的!你帮着外人来欺负我?”宋文姝站在那里,错愕地看着自己丈夫。

“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先挑的事。”池晏清的眼神很冷。

他以往虽是不大在意,但宋文姝对儿媳那个态度,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好样的!”宋文姝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抓过放在沙发上的包,怒气冲冲地出门去了。

宋文姝走后,池晏清面上的神色缓了下来,客气的跟林念安打了招呼,让她们随意,就离开了客厅。

林念安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偷偷的朝着穗禾比了个大拇指。

“你这公公近距离看更有魅力了,简直帅的人合不拢腿,怎么就娶了你婆婆那样的女人呢?”

穗禾怕池晏清没走远听到,横了她一眼,让她小点声。

林念安却不以为意,“禾禾,我上次的建议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气死那老妖婆!”

周五那日,穗禾下午的课刚结束,接到了池羁打来的电话。

他让她早点回家,晚上陪他出席一个商务酒会。

穗禾本想拒绝的,那边没等她出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她不适应那种场合,酒量也不好。

虽然回到穗家之后,处在这个圈层,也受邀参加过几场宴会,但有穗明嫣在前,她就难免会被人拿来比较。

融不进的圈子,她一向觉得没有必要硬挤。

穗明嫣许是怕她抢走她的东西,暗地里给她使了不少绊子,显然是占据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占据了太久了。

穗禾看在眼里,只是懒得跟她计较,毕竟她的那对父母,心偏的都没地方了。

大概是觉得穗明嫣从穗家千金大小姐一朝变成保姆的女儿,会有心理落差,所以只会加倍的对她好。

回到池家,池羁安排好的造型师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是业内顶尖的造型团队,口碑极佳,深受豪门贵妇千金以及女明星的喜爱,最近几次红毯女星的出圈造型便是出自他们之手。

因着穗明嫣的缘故,穗禾倒是不陌生。

她跟穗明嫣外形差别其实挺大的,各有各的美,穗明嫣清丽温婉,而穗禾则是端的明艳动人。

有回做的造型,穗明嫣要了原本给她准备的那条裙子,虽不至于翻车那么严重,但也明显的有些大失水准。

这次只服务于穗禾,显然的效果不要好太多。

礼服是a家的高定,黑色拼接的抹胸,下身是飘逸灵动的薄纱,在墨竹的融合下,看起来神秘又高贵。

长发则是做了个低盘发的造型,简单又不失大气优雅。

穗禾的容貌本就极盛,一番打扮下来,足以让周遭都失了颜色。

哪怕是厌恶她的池羁,第一眼瞧见也有些愣了神。

酒会上,更是吸引了不少目光,男人眼底的惊艳欣赏更是不加掩饰的,惹得带在身边的女伴都似是有些吃味。

看向穗禾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警惕和防备。

穗禾跟在池羁身边,见了挺多的商界的名人,因着他池家公子身份很多人都给这个面子。

一番寒暄下来,穗禾也陪着喝了几杯红酒。

池羁跟人商谈合作的事,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谈话间眼神不自觉的往穗禾身上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佻和玩味。

看的穗禾有些不大舒服,再加之高跟鞋磨脚站久了难受,寻了个理由道了声失陪,便走开了。

男人转头看着穗禾纤细的背影,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浓厚兴味。

池羁自然是瞧出了他对穗禾的心思,他这番折腾,带穗禾出席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以他作为男人的眼光,穗禾无疑是美的,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大抵对男人来说都极具吸引力。

池羁跟季总又说起了项目的事。

季总含糊的应了几声,等到穗禾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才回过头,笑吟吟的拍拍池羁的肩。

“池少真是好大的福气,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太太!”

因为公司资金的问题,池羁最近有些力不从心,只得到处去拉投资。

许是池晏清打了招呼,接触的公司看了他的项目,也都明显的跟他表明了立场。

也就只有眼前这位季总,态度却是有些暧昧不清的。

打探到这位季总喜女色,他想着物尽其用就生出带穗禾过来的想法。

穗禾当初还是榕大的学霸校花,这种高学历高颜值的姑娘,想来也是没人能抵抗的。

穗禾既然敢攀附他们池家,也总归是要付出点什么的。

更何况,因为她的存在,闻睿跟他的关系也僵硬的厉害,他总要做些什么,来证明他对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没半分感情。

哪怕她美若天仙也没用。

穗禾去了趟洗手间,站在洗手池前洗手的时候,听到了有人议论。

“刚才池少身边的那个女伴是穗家那位前几年找回的真千金吗?”

“是吧,我听池少跟人介绍说是太太来着,这个穗禾也真是厉害,才回家没多久,就抢走了明嫣的好姻缘。我可听说当初池家中意的是明嫣。”

“嗳,媛媛,你跟明嫣熟,当真是那个半路跳出来的真千金截了明嫣的婚事?”

被点到的那人,轻笑了声,“是啊,不然这婚事怎么轮得到穗禾啊!明嫣知道婚事被抢那会儿还闹了自杀呢,你说说,这穗禾一回来就抢明嫣的东西,真是没有半点千金小姐的气度!穗家也是纵着这穗禾胡来,要什么给什么,就连着明嫣的婚事都能让,果真是亲女儿!”

“这穗禾不过也就一张脸能比得过明嫣了,论气质才情,明嫣可甩她百八十条街!”

“嘁,要我说啊,就一脸狐媚子样,你们是没瞧见,她往那一站,就勾得男人的目光都围着她转了。真是没有半点已为人妇的自觉。”

穗禾听完她们的八卦,慢条斯理的扯了张纸巾擦干手,才从隔断里出来。

三个女人瞧见出现在镜子里的身影,有些慌张的扭头朝着穗禾看去,瞬间有种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尴尬。

穗禾弯了弯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向那个叫媛媛的女人,“穗明嫣是这样跟你说的?我抢她婚事?”

她认得的,方媛,穗明嫣的朋友,宴会上见过几次。

“是啊!你别敢做不敢认!你别以为你是穗家丢了二十年的女儿,回来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明嫣可不欠你的!”

女人不甘示弱的回敬,一副要为好闺蜜出头的模样。

“是吗?她真的不欠我吗?”穗禾觉得可笑,“她要那么坦荡,又何必背后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你……你什么意思?”

穗禾要比她们三个都高,又穿了八公分的高跟鞋,气势上她们就比她落后一大截,这会儿被她这样盯着,不免有些没底气。

“字面意思,你跟穗明嫣那么要好,那你就替我问问她,我这二十年受的苦,到底是拜谁所赐!”

穗禾说着朝着她们逼近几步,“还有,池家这桩婚事,是当初穗明嫣以死相逼都不肯嫁的,怎的在她口中就变成是我抢的?

我穗禾,从来不屑这什么池家少奶奶的身份!她要真有想法拿回去,那正好,随时提出来,我可以给她腾位置!”

“怎么可能?”方媛难以置信的摇头,有些回不过神来。

“你说谎,明嫣明明说她钟情池少,是你横插一杠!你要让行啊,你有本事真的让出来!”

“问题是我敢让,她敢接吗?”

穗禾语气里嘲讽的调调很足,“方媛,我建议你回去之后多补补脑子,别整日给人蒙骗了当出头的靶子用!”

“你!”方媛反应过来她的话,气的鼻子都快歪了。

穗禾没再看她,径直离开了洗手间。

回到宴厅,穗禾没有立刻回到池羁身边。

而是在一旁的用餐区,取了些精致可口的甜点,找了个地方坐下。

期间有几个男人过来搭讪,远处的池羁瞧见,眼底多了几分轻蔑和不屑。

原本心底还有些迟疑,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样的女人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也没了太多顾虑。

穗禾把拿的甜点吃完,有酒店的侍应生找到她说,池少在楼上的房间休息,让他们见到她带她过去。

想来是她走掉之后,没有看见她。

穗禾点点头,该有的警惕也没有少,掏出手机给池羁发了消息,见他回了,这才跟着侍应生离开。

到了上面的房间,刷卡进门,穗禾还没看清房间的全貌,一只拿着手帕的手从后面直接捂上了她的口鼻。

她反应过来,立马屏住了呼吸,只是依旧为时已晚,眼前蓦地一黑,整个人昏死过去。

楼下的宴厅里,池羁得到消息,嘴角勾起了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酒会进行到后半程,那位打点好的侍应生找上了正跟人攀谈的季总。

压低了声音恭恭敬敬地道,“季总,池少说在楼上房间给您准备了惊喜,您看了保管会喜欢。”

季成挑了下眉,抬眸瞧见不远处的池羁朝着他隔空举了举酒杯,心底顿时也有了个大概。

他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房卡,笑着向池羁点了下头。

想到上头等着他的惊喜,他难免有些迫不及待,早早的便离了场。

打开房门进去,他原本以为是其他的女人,当看清床上躺着的是池羁那位年轻娇美的妻子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怎么也没想到,池羁会把自己太太送上他的床。

他方才虽然有意无意的把视线放在他的这位太太身上,但总归是没有敢想太多。

毕竟是池家的少奶奶,这层身份,怎么着都轮不到他来玷污。

只是这池少转头就把她送了过来,真是为资金的事下了血本了。

女人没意识的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侧躺的姿势,更显身材的错落有致。

腰肢掐的极细,盈盈一握,他一只手都能圈的过来,抹胸下起伏的胸脯,饱满坚挺,形状美的不成样子。

更别提那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嫩的能掐出水来。

季成下意识的吞咽,朝着床上的女人过去,干燥粗糙的大手搭在女人秀美白皙的肩膀,摩挲了几下。

细嫩软滑的手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他扯松了领带,脱掉西装外套,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

大手隔着抹胸揉她胸前的软乳,凑到她细嫩的颈间,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女人香气,没忍住亲了上去。

他埋头在她颈间细嫩的肌肤上吮了几下,又沿着她的锁骨往下舔去,舌尖湿漉漉的舔到她被抹胸遮了的胸乳上,滑动着往里探。

只要想到身下这个极品女人是豪门池家的少奶奶,心里更是痒的厉害。

他摸索着拉开她背后的拉链,指尖颤抖着去拨开她的抹胸,拉到胸下的位置,一把扯了她的胸贴。

看着弹跳出来的一双美乳,看的眼睛都有些发直了。

d杯,在她偏瘦的身材上显得很性感。

乳肉白皙饱满,形状更是好看的要命,浑圆又娇挺,嫩粉色的乳尖小小的一个,微微有些上翘的弧度。

乳晕也小,粉嫩嫩的,像极了未经人事的小女孩。

季成呼吸都轻了,咽咽口水伸手摸了上去,他不敢太用力,包着娇乳揉了一番,见她没有要醒的意思,才加重了力道。

看着饱满丰盈的乳肉在他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他喟叹着凑到她双乳间,亲了又舔。

这奶子比他碰过的那些女人简直不要好太多,奶子比她大的形状没她的好看,形状好看的乳头没她的粉,皮肤没她嫩,没她白。

真不愧是池家的少奶奶,简直是人间极品。

季成捏起一只娇乳,看着女人熟睡的脸,张开厚厚的嘴唇,包住她馨香的奶头,轻吮啃吃。

感受着那在他嘴里渐渐硬挺起来的小奶头,他心里一阵暗爽,裹着奶头又吸又舔,恨不得把所有的取悦女人的技巧都用上来。

他足足舔了有十来分钟,把两只奶头都舔的胀大了一倍,油光水亮的,才心满意足的转移阵地。

把裙子整个从她身上扒掉,看到她那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时,他几乎都快要压不住内心的渴望。

他沿着她高耸的奶子往下亲过去,舌尖扫荡着亲过她好看的肚脐,一路亲到她白嫩的腿心。

隔着她薄薄的底裤,他凑过去闻了闻,一股极淡的女人香气,干净又带着似有若无的甜味,勾的人口干舌燥的。

季成伸出舌尖隔着底裤舔了她一下,才侧头沿着她的白皙嫩滑的大腿亲过去。

他病态般的抓着她的一条细长美腿,从大腿根部一路密密麻麻的亲吻到她的脚背。

甚至还不嫌脏的含住了她如春笋般细嫩的脚趾,痴迷又狂热的,从大拇脚趾一个个舔到小脚趾。

她的腿在他眼里俨然成了一件精贵的艺术品,他对美腿有着疯狂的迷恋,嫩模也睡过不少,但是这样合心意的还是头一次。

这双腿又细又长,骨肉匀称纤细,皮肤又嫩的瞧不见半点毛孔瑕疵。

连带着脚都长得那么漂亮,脚趾个个圆润白嫩,可爱到了极致,修剪平整的指甲都长得格外清秀。

穗禾迷迷糊糊的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抱着她的一条细腿,变态似的含着她的脚趾痴迷的舔吮。

吓得她当即尖叫出声,下意识地胡乱挣扎起来。

待看到自己身上只着着一条内裤,她头皮都快要炸了,尖叫着捂住自己胸口。

“你快放开我!不要这样!这是强奸!我可以告你的!”

季成没把她那点挣扎看在眼里,牢牢地攥着她的小腿,色情的在她的脚背上亲了一口,笑的邪气,“能睡了你,坐牢也值啊!”

大抵是迷药的后遗症,穗禾觉得头疼,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看着捏着她腿压过来的男人,害怕的缩着身子直往后退,“我可是池家的少奶奶,你就不怕池家找你麻烦吗?”

“你觉得你说出去,池家还会承认你这个儿媳妇?”季成目光下流的扫过她手臂遮挡着的丰乳,只觉得他的屌都快胀爆了。

平整熨帖的西裤裆部顶出高高一包隆起,看着煞是吓人。

“更何况,还是池少亲自把你送到我身下的。”

季成不顾她变得惨白的脸色,拿开她挡在胸前的手,俯身下去,伸出舌尖在她肿起的奶头上舔了一圈。

“你今晚乖乖让我舒服了,你回去还是你的池家少奶奶,否则你也不想你今晚的视频被我发给池家人欣赏看看吧?”

说着他指了指床头正对着这边的显然是在拍摄中的手机。

穗禾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了自拍屏幕上那淫乱不堪的场景,吓得她几乎忘记了挣扎。

她记起来了,是池羁叫人带她过来的,而眼前这个男人还是池羁要讨好的合作对象,显而易见的,他没说谎。

想到她的第一次要被这样的男人给糟蹋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季成以为她是认命了,轻笑着张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呼着热气舔她耳廓。

“这样就对了,你乖点,我保证干的你欲仙欲死。”

穗禾难堪的侧开了脸,那湿热的触感让她觉得恶心,想吐。

她闭着眼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口气,等再睁开眼已然换了副表情。

看着低头吻到她胸乳上的男人,她强忍住心底的抗拒,颤着手抱住了他的脑袋。

她现在身上没力气,眼下这个情况没人是她能指望上的,所以只能靠她自己。

男人感受到她的软化,叼着她红肿的奶头舔的更凶,裹着乳头啧啧吸吮的同时又抬眼淫邪的看她。

穗禾似是有些受不住,红唇不可避免的溢出几声酥软呻吟,她下意识的挺胸,将一边受了冷落的嫩乳往他跟前凑。

季成笑了,吐出嘴里吃的胀大的奶头,转头叼住了另一只。

穗禾的手顺着他的脑袋轻抚到了他的肩背,又滑到男人的胸前,手指哆嗦着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才解了没几粒,男人就按住了她的手,带着几分调笑的语气,“这是等不及了?”

穗禾没说话,只面含春色的看他,春水盈盈的眸子,又娇又怯,看得他眼皮直跳。

不等她动作,就直起身急不可耐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他晃着胯间早就蓄势待发的大屌,正欲将她重新压回身下,就被她按住了胸膛。

穗禾垂着眼,似是不敢看他,嗓音温软的小声要求,“我想在上面!”

美人的要求,他哪里舍得拒绝,更何况是穗禾这种极品。

她今晚横竖都是逃不过的,季成笑着说了几声好,揽过她的细腰,一个翻身将她抱到了上面。

穗禾趴在他身上,小手沿着男人凸起的肚腩一寸寸的往下抚过去,在他期许的眼神下,直接抓上了那根高高翘起的器物。

她的动作青涩又生疏,艰难的握着粗胀的肉柱前前后后的撸动,指甲不经意的刮擦,更是惹得男人喉间发出几声低吟。

季成忍的额头青筋暴涨,大手伸到她胸前去掏她的奶儿,“舒服,龟头也要,你摸摸它。”

穗禾没有理会他的要求,身体往下挪了挪,余光扫到丢在地上的西装外套,心里便有了想法。

她趴在他的腿间,看着手里攥着的丑陋玩意,在男人放松警惕,以为她要给他口的时候,攥着的手陡然收紧。

她几乎用了全力,存着要捏断他的想法。

季成被她猝不及防的一掐,爆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从床上弹起,捂着受伤的私处,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穗禾怕他缓过来抓她,完全顾不上其他,立马从床上爬起,抓过地上的西装胡乱地往身上套。

不顾后面男人骂骂咧咧的话语,转头就跑出了房间。

因为药性她身上本就没太多的力气,刚才那一下虽然用了全力,但显然还不至于真把他给弄折了。

季成蜷着身子缓和了会儿,见她跑出房间也顾不得下体的疼痛,从床上下来捞了件浴袍就直接追出了门。

嘴里骂骂咧咧的,他是真没想到在女人身上向来无往不利的,居然会栽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身上。

妈的,等他把她抓回来,定叫她付出代价。

穗禾听到后面的动静,光着脚就往电梯跑去,边跑边喊救命。

她按了电梯,看着走廊里踉跄着隔了大段距离跑过来的男人,心都有些凉了。

刚才跑过来那段路,已经耗费了她大半的体力。

好在电梯本就在上行,很快就到了这一层,见电梯门打开,穗禾一头栽进了电梯。

看到电梯里有人,穗禾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甚至都没看清对方的脸,就慌张地抓住对方的手臂求救,“帮帮我,有人要强奸我!”

与此同时,季成也跑了过来,电梯门还没合上。

他骂骂咧咧的嘴里说这些不干不净的话,在看到穗禾抓着的男人时候,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一身银灰色的修身西服,身形完美高大,一张深刻的俊颜,覆着一层寒霜,眼神更是冷的能冻死人。

此刻看着他,仿佛是在看个死人。

“池……池池总……”季成嘴巴都有些不利索,毫无疑问的他是撞到了枪口。

他要强奸穗禾,还被她公公——池晏清撞了个正着。

他几乎都可以想到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冷汗也止不住的往下滴,对着池晏清那明显含着愠怒的神情,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手脚往哪里摆。

穗禾听到声音抬头朝着男人看去,在看到是池晏清时,她蓦地松了口气。

觉得自己安全了。

池晏清抬手将穗禾揽到身边,脸色阴沉的看了眼扒着电梯门的男人,让跟在一旁的助理过去处理,把人先控制起来。

助理出去电梯之后,池晏清按了电梯,直接带着惊魂未定的穗禾去了楼上的套房。

穗禾是被池晏清抱出电梯的,进到套房里,她整个人都还在发抖。

宽大的西装罩在她身上,池晏清居高临下的角度她胸前的景色简直一览无余。

白皙的乳肉上布着星星点点的吻痕,看得他眼里直冒火,先前就该一脚废了那男人。

他强压着体内几乎快要遏制不住的冲动,动作温柔的将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

像是生怕又把她给吓到。

穗禾拢住西装的领口,防止自己走光的同时,低着脑袋,强忍着没让眼泪掉出来,只是细弱的嗓音依旧带出了很轻微的哭腔。

“爸爸,我想洗澡……”

“好。”池晏清俯下身,重新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过去。

将她放下的时候,他揽过她的肩,低头克制又怜惜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有没有哪里受伤?你自己一个人洗可以?”

穗禾垂着眼,听到公公对她这么温柔的语气,眼泪啪嗒的掉了下来,砸在手背上。

她默默地转过身子,“我一个人可以的。”

“好,我下去把那人处理了,等会就上来。”提及那个男人时,池晏清眼里明显闪过一抹森寒的冷意。

他都没有动过的人,谁给他的胆子欺负到他们池家人头上。

穗禾“嗯”了一声,麻木的走到淋浴区,抬手把身上的西装脱掉,打开了花洒。

池晏清看着她纤细光裸的背影,眼神不易察觉的暗了暗。

正欲抬步离开,就听穗禾带着轻颤的声音响起,“爸,他拍了视频,你记得拿回来。”

闻言,池晏清眉宇间戾气更浓了几分,他喉结滚动着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浴室。

下面的房间,池晏清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男人的手机,看着视频里一帧帧的画面,英俊的脸上满是骇人的寒意。

季成则是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看着池晏清盯着视频变得越发阴沉的脸色,他心头也是一阵抓心挠肝。

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他是怎么都没能想到,会刚好就碰上池晏清。

池少是个纨绔的二世祖,池晏清可不是,那是跺跺脚都能让榕城震三震的大人物。

所以思索再三,季成还是决定先开口为自己辩解,“池……池总,我不知道那姑娘跟你有关系,而且我也没有得逞,是池少,池少因为项目的事,想讨好我,才把她下了迷药,送给我的!”

轻重他分的开,所以撇开了他知道穗禾是池家少奶奶的事,况且,的确是池羁把穗禾送到他身下的。

想着,事关池晏清的亲儿子,这件事的再怎么严重也还有池羁担着。

再说了,不过是儿媳而已,哪里重要的过儿子,况且他也没有完全得手。

池晏清听到这事还跟池羁有关,狠狠皱了下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确定你不知道她身份?”

“我……我……”季成被池晏清的气势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忽然想起视频里录到的内容,吓得脸都白了。

“池总,是我被鬼迷了心窍!我不该动少奶奶的,我知道错了,您就看在池少的面子上饶我这一次吧!而且我最后也没得逞。”

“是没得逞,可那些不该做的事你是一样都没落下!”池晏清将视频删掉,把手机丢进一旁的鱼缸里。

那个小女人的身子,可是连他都没有碰过半分!

看着手机缓缓沉入缸底,他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子,站起身来,“你既然有那个胆子敢动池家人,就该有胆量来承受我的怒火!”

季成闻言吓得腿都软了,四十好几的中年男人哭丧着脸,有些欲哭无泪的上前想要抓池晏清的手臂求饶。

只是还没等碰到,站在一旁的助理便将他的手挡开了。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就差给池晏清跪下。

“池总,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不是池少把少奶奶往我这送,我也不会犯这糊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好吗?”

池晏清的手段在业内可是叫人闻风丧胆的狠辣,尤记得前些年,有个不怕死的,为了谋求点利益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女儿往他床上送。

最后非但没把人笼络住,反而是把自己搞到了破产负债的下场,妻离子散。

现在俨然成了过街老鼠,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苟且度日。

“晚了!”池晏清冷冷的丢下两个字,抬步走过季成身边时,还是没能忍住,挥起拳头,拳风凌厉的照着他的小腹抡去,拳拳入肉。

季成痛的闷哼,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被动挨打,但他倒是宁愿让这尊大佛打出气了。

池晏清打完,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离开的时候皮鞋狠狠碾过男人的手背,痛的季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叫声。

看完视频内容,他简直不敢想,若是穗禾那会儿没中途醒来,若是穗禾没能靠自己的机智逃出来,会面临怎样的下场。

揍他一顿到底还是太轻了,离开之后,池晏清阴沉着脸同助理吩咐了几句。

他定要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躺在地上的季成,捂着受伤的手,心里还有些侥幸,觉得池晏清揍他这一顿没准就是揭过去的意思。

毕竟这件事还涉及了池少,也是池少把人送到他身下的,不然他就算再好色也不至于真的不怕死的去动池家的少夫人。

只是他显然还是太过乐观了。

之后受伤进医院的几天,季家企业很快就面临了巨大危机,濒临破产的边缘。

等他出院,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又被人套了袋子,揍的半死不活,还直接被废了命根子。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楼上套房的浴室里,穗禾冲洗过身子,又把自己整个泡进了注满冷水的浴缸里。

身上的皮肤都被她搓的红了,她还是觉得不干净,脏。

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那个让人恶心的老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下流的舔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样子。

恶心的她甚至都想把隔夜的饭给吐出来。

那种油腻湿滑的感觉好像怎么也都洗不去。

她机械似的重复不断的搓洗着身上的痕迹,甚至都感觉不到上面传来的疼痛。

甚至巴不得把身上的皮肤搓烂,再重新长过。

池晏清敲门进来,看到的便是她有些魔怔的样子。

把肌肤都搓的红了大片。

胸前几乎都快要看不出原本的肤色,红得有些触目惊心。

池晏清拧了眉头,上前按住她自虐的手,“够了!”

穗禾动了动,没能挣开,原本强忍着的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没够,我身上好脏啊……太脏了……”

“不脏。”池晏清揽过她的肩,倾身过去把她的眼泪吻掉,“禾禾,你乖些,洗太久会感冒的。”

“脏。”穗禾摇头,声音很小,像是在喃喃自语,“我好脏……为了跑出来,我还迎合他……我是不是好恶心……”

“没有,相反的你很聪明,没让他得逞跑出来了。”池晏清心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抱歉,是我没把儿子教好。”

他对这个儿子没有太大的期望,横竖都是个不成器的,只是这回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是他怎样都想不到的。

哪怕没有感情,穗禾都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是他们池家的人,代表着他们池家的脸面。

若是他今晚没能出现在这里,穗禾要面临的可想而知。

听到他提起池羁,穗禾身体不由的一颤,像是回过了神,屈起腿伸手环住了自己,有意识的挡住了身体。

她敛了眼睫,“爸爸,你先出去吧,我想再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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