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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身拥住云生,刘恆微笑着低头亲吻他破了皮的嘴唇,“我爱你。”从今往后,只会更爱,除了爱情,他还会将缺失了多年的亲情全部倾注到他身上。
云生怀疑的瞄他,不太相信这人转过弯来了。
刘恆松开他,起身解衣裳:“恩,不早了,歇息吧。”
直到灯盏被熄灭,自己被揽入宽厚的怀抱里,云生仍是好奇又惊异:“你真的接受?不在乎我们的父子关系?”
黑暗中,刘恆的笑声低沉又醇厚,满是释然又带着他特有的流氓意味:“接受啊,生儿往后在床上便唤我阿翁罢,这样会更刺激。”
……云生暗暗磨着后槽牙,心里怒骂:不要脸的老王八!
一夜安眠,刘恆并没有对云生做出什么苟且之事,当然,与他的身上的毒性未褪可能有一定关系,而且还大清早的就起身离开,留下云生一个人赖床。
接下来的日子,刘恆很忙碌,关于战后的收尾工作。云生被安置在宅邸里,两人的共寝并不做任何隐瞒,他所有的心腹也都顺理成章的知道了为什么诈降计划被摄政王如此唾弃和重罚的原因。
直到大军开拔准备返回长安,刘恆都没有对云生动过手,最多也是亲亲抱抱摸摸,如果不是感觉得到他的勃起,云生会以为刘恆对他连欲望都没有了。
既然有,那么下不了嘴,就说明心理还没过关。
云生挺无语的,既然还在矛盾中,为什么不放他离开,而是圈着他,自己折磨自己很有趣?
一点儿也不理解的云生天天看着刘恆想方设法弄来的天下趣闻异志,慢悠悠的被刘恆带在身边,基本上,军中已经没人不知道他和刘恆的关系了。不知道是刘恆下了令还是行武之人的憨厚,又或是汉朝男风的普及,并没什么人对他有什么怪异的言行。
就这么回到了长安,刘恆亲自送云生回云府,摄政王的标志显着得让云府上下心肝儿颤颤,却又没有过多的疑虑。云生思考了下,估计是云父的书信已经递给了二叔。
然后,第二日,他就被宣进了宫殿,在布置成书房的一间宫殿里,见到了当朝的小皇帝,说小也不对,年龄上而言,他还比云生大了三载。
云生行礼后,就被年轻的皇帝指了坐榻,理所应当的在刘恆身边,然后接受了皇帝的各种询问和观望,半途中,深宫里的太后与皇后也路过停留下来,云生被扎实的围观了一场。
中午和刘恆一家用膳了之后,刘恆再次亲自送他回云府。
云生还打算去跑去上个班打个卡什么的,结果晌午过后,如同流水般的聘礼便涌进了云府……
云生成功的被请了假,窝居云府进行各种大婚前的准备,随后才发现,云府的库房里早就塞满了豫章运过来的嫁妆,接着就是二位父母正在赶往长安的路上。
在得知长安各个年龄阶段的女性们对于她们梦中好男人摄政王即将大婚的暗涌和躁动后,云生理智的打消了暂时外出的念头,乖乖窝在采薇院里修身养息睡大觉。
半个月后,云父云母抵达,一家三口团聚,在红色满布的喜气洋洋中,两老的神色微妙,尽管理解以摄政王的身份是不可能下嫁的,可在云生信誓旦旦的保证他是上面的那个后,两老还是压製下了心头的不甘,专注在嫁妆的补充上。
说是嫁妆,其实就是为云生打算娶妻准备了那么多年的聘礼啦,换了个说法,为什么就感觉莫名其妙的低人了一等?
长安的云府上下在得知云生和摄政王结为连理后,懵逼了许久,再确认了云父书信上云生为夫摄政王为妻后,所有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真的是这样吗?……
为什么连云父云母都是一副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奇幻飘忽神色?
云生和摄政王之间,到底谁攻谁受,为什么他们一点也不挠心挠肺的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