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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你长了一张牛郎的脸但为什么爱好是看言情小说

 

“哈?”忍足的眼镜都往下滑落了两公分,看起来就是被这句话里的信息量砸到,一副给雷劈了一样的表情,“他还跟我说他有男朋友。”

没想到迹部点了点头:“你说白石是吧,他们是开放性关系。”

看到忍足还是一副没缓过来的样子,迹部倒像是被娱乐到了,以一种相当做作的悠闲姿态举杯——aynsley的古典玫瑰红茶杯,并以一副专业的样子指点道:“周助这个人是这样的,你别表现得太在意他,下次有需要没准还来找你。”

不是,谁在意他了,我也没……好吧如果再来一次自己应该也不会拒绝的。忍足想这么说的,但心思还乱,张了张口最后又闭上了。

“听你的描述……”迹部再次审视忍足的面相,决定还是暂时不把适合代餐的评价直接说出来,只在心里觉得越发好笑,“他应该还满喜欢你的。”

忍足终于消化完了迹部话里的意思,一股血气夹杂着疑惑直冲脑门: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为什么?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忍足在迹部财团里的岗位属于正儿八经的实权管理层,平时虽然不至于加班到鞠躬尽瘁,但也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关注迹部的私生活。只是毕竟关系亲近,就他所知,至少可以确信财团内部八卦团体对迹部情人一二三四五号的列举并非全然的臆测。

忍足对此当然也没有意见,他的态度一向是只要自己还没被抽风的同事们加到那个嫌疑列表里就行虽然实际上他确实在,不过八卦小组保密工作做得好罢了。只是这会儿打完炮后,居然由炮友亲自验证了迹部的卧室狩猎守备范围之广阔,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但更难接受的事情在后头。

忍足也只是为了强调自己的难以置信,随口感慨:”你们到底是怎么睡到一起去的。“

迹部看了一眼忍足,轻描淡写道:”算是各取所需吧,毕竟我们有同一个想操但操不到的男人。“

”那又是谁啊!!“

”手冢国光。“

好吧,至少关于t君到底是谁这件事,忍足在一个未曾预料的场合中得到了答案。

忍足忍无可忍,大叫出声:“你们全部都是变态吧!”

忍足打开社交软件,犹豫了一下,还是切换成了国中时代的账号,幸好账号密码都记得,而且记得比他预料得更清晰准确。

他有些想联系一下不二,但不想通过迹部财团的工作i通讯——尽管不二在酒吧里大大方方地用那个给他发了消息,可那毕竟是工作系统,忍足在大多数时候都对事业与生活有着明确的划分。

万幸不二没有换过社交账号,而且找他甚至不需要特意去搜索,这位显然是个高强度的冲浪熟手,平均一天能发三四条动态,主要是分享一些生活细节。忍足点进最近的几条看了看,在评论区发现了不少熟悉的名字,他甚至注意到迹部的私人账号偶尔也会混迹其中。

忍足点开私信又关上,有点犹豫要不要自己先发条什么验明正身,以免被当成盗号的。

这么来回一犹豫,主页上刷新出了不二的最新动态。

“周末的横滨也很热闹。”

配图是几张不错的风景照,大概率是不二自己拍的。有个头像是绯村剑心*的账号在下面留言问怎么去了神奈川,不二几乎秒回说是有摄影意向委托洽谈,下周就回东京。

这人应该不是白石君吧……忍足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有点太多管闲事了。他退出了社交软件,决定一切等不二回来再说。

*莲子心:成熟莲子种仁内的绿色胚芽,极苦,可清心败火。常用于中药/茶饮,但这个口味的雪糕是我杜撰。

*芥末口味雪糕,包括后面一些相关剧情,参考了官方特典图片剧的内容,有一定魔改。

*头像是绯村剑心的账号,是裕太的小号,用的脸上有十字疤的梗。

大概是那次和不二打炮之后,像是什么隐藏条件达成了一样,生活向忍足侑士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许多从前未曾留意的八卦如潮水般自四方涌来——尽管忍足其实不是特别想知道。

好比在不久的几天之后,他就听说不二在神奈川和切原睡了。

这也太随便了!偏好牛郎风味打扮,然而实际的趣味却更接近于纯爱战士的忍足如此评价道。

事实上对不二来说这也同样是计划之外的,毕竟他也没有预料到那天切原会出现在街头网球场。

委托的洽谈相当顺利,加上原本预留的时间让不二还能放松一个下午。于是午餐之后他带着心爱的相机在横滨扫街*。原本只是漫无目的地散步,直到取景框捕捉到了一些熟悉的场景——横滨的街头网球场。

真是让人怀念啊。在作出决定之前,双腿就已经带动身体往网球场的方向走去了。

黄绿色的小球在网间快速跳动,毕竟只是街头网球,没有太高明花哨的技术,但几个拿着球拍的年轻人脸上都带着投入的神情,也显出几分神采飞扬的意思。

不二端着相机拍了几张,被那几个人注意到了,不过只是相当青春地对他挥了挥手,没有阻止他继续拍摄的意思。当不二坐在球场边的休息长椅上翻看照片的时候,一道阴影投射了下来。

“不二前辈!”

声音确实很耳熟,不二抬起头,果然是认识的人,这让他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来:“赤也。”

“一起打一场吧。”切原背着网球袋,按理说早就该是做社畜的年纪,看起来居然仍旧朝气蓬勃的,就连头发也还是像海草一样张牙舞爪地支棱着。

原本不二没想过要打球,但切原眼里那种纯粹的兴奋让他有点动摇,自己也被感染得唤起了一些久违的冲动……他有一些时日没有打网球了,可挥拍的动作早已刻印在肌肉记忆中,不可能再忘记。于是他接过切原递来的备用球拍,挽起衬衫袖子:“没穿运动鞋来,所以,只打一局。”

“抱歉不二前辈!!!”切原道歉的声音震得隔壁球场的几个人都齐齐看了过来。

“赤也,我真的没事,一点点擦伤而已。”不二把袜子折起来避免血痂和织物黏到一起,伤口那里还有些渗血,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很快就会自己止住。

不二是真的不觉得这有什么,也许打到他放在场边的相机包是不可饶恕的,但现在只是一点意外的小伤而已。街头网球场缺乏专业维护,地上散落了一些不起眼的石子,刚才有一球正好撞起来一块,擦到了他的脚腕上面,当时赶着去接球也不觉得痛,还是一局终了才在切原的惊呼声中发现浅色袜子上洇出的血迹。

可切原明显不这么觉得,现在的他似乎对让别人受伤这件事的态度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具体体现在坚持要负责任地把不二送回旅馆。

到了旅馆不二就自管自地去洗澡了,没一会儿他清清爽爽地从浴室出来,对还呆坐在房间里的切原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疑惑:“你还在。”

“啊,那个,我……”切原尽量不去看不二的眼睛,也不看敞开的领口,眼神一直飘忽着直到注意到之前那个伤口,“你又流血了。”

不二低头看了一眼,确认只是那个擦伤的地方被水冲过后又渗出了一丝红色而已,没有凭空增添任何需要被注意的伤口,他叹了一口气:“赤也。”

切原如何不知道这个借口早就用到头了,可他仍然霸占着房间里的小沙发,左顾右盼地不肯告辞,这副样子让不二眯起了眼睛:“如果是想做的话,先去洗澡。”

“诶,诶!”切原的脸一瞬间红了,“不二前辈!”但动作倒是很诚实地迅速进了浴室。

他洗得很快,出来的时候不二还在酒店提供的付费润滑液的说明。

“过来吧。”他抬起头,同时撕开了密封包装。

切原有些别扭地走过去,两个人滚上床的时候才猛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等等,我要在上面。”

“但是刚才的比赛。”不二微笑,“是我赢了对吧。”

在处理事后这方面不二向来是相当,甚至应该说是过分体贴的——仅限做完上面那个之后。这个区别让某天心血来潮换了一次上下位置的迹部都表达过相当程度的震惊:“你今天吃错药了?”

当时的不二一边帮他挤牙膏一边随口回答:“我有照顾人的癖好。”

“少来。”迹部毫不犹豫地揭他老底,“上次做完让你帮忙递一下手机你都说没力气。”

“那次不是你在上面吗?每次都玩得跟抢七一样,事后懒得动才是正常的吧。”不二又试了一下水温,敷衍地回答他,换来迹部一声没什么意义的冷笑。

总之在事后,哪怕切原再是红着脸反对,念在这位的表现和新手没什么区别,不二也跟着到了浴室里以确保他清理干净。洗完澡后切原就开始犯困,显然早已是强弩之末,只是嘴上硬撑着还会放几句狠话。不二用浴巾给他大概擦了一下头发,就把人半扶半抱地运回了床上。

切原的头发是一片片纠结在一起的卷毛,被水泡过以后确实很像捞上岸来的海带。这种发质不好干,包着头的浴巾很快就变得又湿又硬,但他本人却睡得很香,看起来有点没心没肺的样子,不二有些无奈地给把另一个干净的枕头换到了他的脑袋下面。

通常这种情况不二会在酒店等到对方醒来,但神奈川毕竟是某人的地盘,切原也是那位重要的后辈,他也不太想走在路上就突然眼前一黑,然后等醒来就发现被绑着躺在什么奇怪的地方,所以还是主动拿起手机发了信息。

不二周助:精市,赤也大概还要睡两三个小时,我给他留了字条,你看时间来接他吧。

不二周助:小熊照料花圃gif

发完信息之后不二想去整理一下不算多的行李,不过幸村似乎正好在线,几乎是秒回。

不二深深呼吸了两下,这才重新点入消息界面。

幸村精市:看来赤也是输给你了

幸村精市:真是松懈啊

不二周助:赤也很努力了

不二周助:而且今天的风很好

幸村精市:这件事我会处理

幸村精市:说点我们之间的,我也在横滨,有兴趣晚上过来吗?

这话让不二打字的速度慢了下来。美人邀约,说完全不心动那自然是假的,但在经历过上次被逼到哭着喊安全词的那一夜之后,短期内他确实不会再有和幸村共度春宵的想法了。

他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最近的日程,倒是有个现成的借口。

不二周助:可惜我马上就要回东京了,和老板约定好了今天要去园艺店接新来的孩子呐︿︿

不二周助:下次吧,精市~

幸村精市:真遗憾。

幸村精市:要是你再多拒绝一次,恐怕我就要以为你是在躲着我了

不二周助:小熊捧花转圈gif

不二周助:怎么会︿︿

退出聊天软件后不二就把手机倒扣到了桌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平常的对话,但当对面是幸村的时候,总让人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是错觉吧。

回到东京时已经有些晚了,不二几乎踩着结束营业的时限到达了园艺店。

老板的确给他发过消息,告知了预定品的到达时间,但显然只是一个到货通知,并没有要求他立刻来拿走的紧迫感——仙人掌又不像鲜切花,这种没什么欲望还懒洋洋的植物,在店里寄养一周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变化。

不过不二还是按照约定的时间走进了店里,半是作为推脱幸村邀约的借口,半也是因为他确实有些迫不及待。

这家位于青春台车站附近的园艺店,不二自国中以来就经常光顾,进门时老板正在给要过夜的几桶花换水,听到门口的风铃响了便把花桶放下,在围裙上擦擦手说了一声欢迎光临,看到是熟人就坐了回去,一边继续干活一边说:“在第二个架子上,有个非卖品的标签。”又说不急着闭店,让他随便逛逛,最近店里新进了一批苔藓摆件,是最近时兴的东西,又很好养,无论是自己赏玩还是送人都不错。

把心心念念的珍稀仙人球捧到手里以后,不二确实没有立刻离开,对他来说在植物的包围中走走停停是一件很解压的事情。这家店虽然小,却布置得非常用心,每隔一段距离还摆放有手写明信片、动物造型的水壶、秸秆编织品之类让人忍不住停步欣赏的小惊喜。他回到门口的时候老板正好检查完最后两把康乃馨,他突然向不二提起:“有个红头发的小哥,好像是你同学吧,总之刚才来过店里,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不二点点头,他在青春台一直念到高中,能被老板认出来的同学,还是红发的,人选唯一且确定。

“请问他往哪里去了?”

“大概是那边……”

不二记得老板指的方向有个公园,他循着记忆找过去,果然没错。

公园比记忆里的要小一些,各类草木倒是一如记忆里那般葱茏,昏昏的夜色勾勒出浓暗的轮廓。路灯已经亮起来了,但公园内部的照明并不充足,因此坐在秋千上的菊丸也像那些灌木一样黑沉沉的,显出一种不符合他的个性的安静来。

秋千有两个位置,不二在另一边坐下的时候菊丸仿佛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但以对方比猫更加敏锐的觉察力,没有反应某种意义上倒也可以算作一种回应。

他们在秋千上坐了会儿,两个人都不说话,也没有谁先晃悠起来。夜风温柔,这是一年中难得的清爽时刻,让不二想起很多年之前的某个下午。

那时候青学的三年六班按座次安排值日,于是每个月总有两天他们需要晚点去部活。夕阳下几乎走空了的教学楼很安静,只有运动场的方向还传来喧闹声,两个人去归还扫把的时候菊丸突然差点摔了一跤。不二想起他今天看起来格外疲倦,上课时候也睡得比平常更多,就问他有没有事,菊丸很快乐地回答说完全没有,然后又说最近唯一的烦恼事情是家里的鹦鹉吃得太多了,如果它学把戏能有学开坚果袋子那么快就好了。

后来打开卫生柜的时候菊丸背对着他,突然没头没尾地问,鹦鹉到底是纯粹地为了一点坚果碎而模仿人说话呢,还是真的懂得语言的意思?

不二犹豫了一下,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这个问题,才准备回答,但在开口之前就听到菊丸叹了口气,然后捏着嗓子,大概是学家里鹦鹉学说话一样大叹一声,“你们人怎么活得那么累呀”,于是他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甚至问题本身都是不重要的了。

这些回忆真要写下来确是有些长度的,可在脑海中闪过也只是月下水面的几道波澜,不二又看了一眼菊丸,在心里估摸他还有多久才有开口的意思。

最后打破平静的是一阵有些不合时宜的欢快铃声,菊丸掏出手机按掉了通话。他没装出一副才发现不二坐在边上的样子,直接很自然地开口:“fujiko你吃过饭了吗?”

就好像他们还在初中做同桌的时候,有时候菊丸在上午最后一节课上睡过头,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的时候就会这么问,甚至那时候座位也是这样挨着一左一右的。

不二直接站了起来:“走吧,去吃饭。”

*扫街:街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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