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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陆云戚回来了。(吃醋/耳光/软鞭鞭打止B起)

 

林厘本就晕晕乎乎的脑袋彻底宕机,家主下身速度不减,但唇舌却很温柔。软软的,暖暖的。

可能因为家庭原因,他是个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人,他习惯了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毫无目的的对他好,习惯了自己爱自己、自己给自己装上盔甲。

他不信任何人,就像曾经不信陆昱凌会找人接他一样。

可这一刻,家主什么也没说,却能让他确信自己被爱着。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触碰陆昱凌的舌尖。陆昱凌像是感觉到小孩鼓起勇气的回应,伸手把人搂的更紧了些。

等陆昱凌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林厘已经被操晕过去了,软绵绵的睡在家主怀里。

陆昱凌把鸡巴从操肿了的小穴里拔了出来,俯身轻轻吻了吻小孩的额头。

小声骂了句:“傻狗。”

陆昱凌把小孩单手抱了起来,想起刚刚林厘光裸的小腿搭在冰凉的主位座椅上,又换成公主抱的姿势,把林厘的细瘦的小腿握在宽大的手心里。

把林厘送回房间放在床上的时候,小孩的腿已经被捂热了。

可能真的被某位家主用过头了,林厘睡得很沉,第二天快中午才醒来,全然错过了当天早上的一场狂风暴雨。

——陆云戚回来了。

陆昱凌猜到陆云戚会第一时间调班回来,但万万没想到早上六点就被暴躁小狼一脚踢开房门。

再然后就是被一个力度极大的枕头狠狠砸中脑袋。

能在这个时间、敢对陆家家主做出这种事的,不做他想。

陆昱凌连眼睛都没睁开就骂道:“陆小七你大清早的又发什么癫?刚回家就找打是吧!”

“什么大清早,老子他妈练兵一直这个点!不像某些人纵欲过度爬不起来床!”

陆昱凌还是懒得睁眼,闭着眼睛就精准的拉住人的手臂,一把把陆云戚扯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闭上嘴。再让我听到你讲脏话就掌嘴。”

“你少管我!你那么多私奴你管的过来吗你!”陆云戚语气冲的很,却没用力挣脱,别别扭扭的躺在家主身边不近不远的地方。

“好了,”陆昱凌终于屈尊降贵般坐了起来,揉了一把自家小狼的头发,“吃醋适可而止啊。有什么不开心的好好讲。”

“我不是吃醋,我是生气!”陆云戚嘴硬,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家主的方向靠近了些。

“我气你又往身上揽责任,林厘什么身份你比我清楚太多,百害而无一利的事儿你偏要做。你以为一句救命恩人能骗得过灯灯,也能骗得过我?”

“那你可知道为什么?”陆昱凌问。

“为什么?为了你那治不好的白骑士综合征和对着什么人都能发散的保护欲!!”

本来陆昱凌一直表情认真的听着,听了这话却直接上手,一巴掌抽了过去,陆云戚标致的小脸上立刻留下了红色清晰的五指印。

从前两个人一直是玩重刑的,陆昱凌小时候没经验又手黑,要不是陆云戚抗打,早被折腾死了几百回了。

他打陆云戚从来没有收着力这回事,陆云戚被这一巴掌打得近乎耳鸣。

陆昱凌没给他留任何缓和的机会,一脚踩住了小奴的肩膀,冷声道:“嘴贱的东西,跪下。”

陆云戚再不情不愿也知道家主这是真生气了,习惯性的听令乖乖在床前的地毯上跪好。

“脱干净,叼一根软鞭过来。”

陆云戚皱了皱眉,这是要下狠手的意思,软鞭他最怕了。

他和家主年少相识,相处不同于其他主人和私奴,他用这种语气说话是常事,甚至指着鼻子骂都有过,家主大部分情况都不会真生气。

有时候闹闹就过去了,有时候借机敲打一下也只是情趣。

鬼知道这次是触了什么霉头,这个阵仗搞得他一点反抗的胆量都没有。

陆云戚利落的把身上衣服脱了干净,再一圈一圈解下缠着大胸的绑带,两只雪白的巨乳跳了出来。

家主习惯般的一脚踩了上去,用脚底碾了碾,大奶上粉色的茱萸瞬间变得鲜红夺目。

陆昱凌却没有要玩弄的意思,把人往房间左侧的位置踹了踹。

陆云戚心里更凉了,连忙跪着爬去左边柜子底层,迅速用嘴叼了一根长长的软鞭,又赶紧往回爬,胸口没有支撑,沉甸甸的坠着实在难受。

但一想到接下来的训诫,两只大奶殷红的奶尖又不受控制的挺立,这是sub身体里的本能。

陆云戚有些羞耻的咬着软鞭的手柄递到家主手上,木制的柄端留下口水的湿痕。

家主顺手就拿硬的柄端敲了一下小奴的额头,“100下软鞭,打完了我们再好好聊。”

“汪。”陆云戚小声叫了一声表示听到。

“这是在罚你,勃起就加倍,打完为止。”

“汪……”此刻小七狗狗的叫声已经有点呜咽了。

对天生恋痛的陆云戚来说,疼痛是性欲的来源,他光是看着主人拿着鞭子俯视他就硬的快流水,射精控制都困难,别说不能勃起了。

陆云戚欲哭无泪,伸手就开始掐自己的下身,小肉棒越掐越精神,他只能咬牙猛的使劲去掐海绵体,痛叫一声才软下来一点。

七七小狗邀功般的抬头“汪汪”了两声。

陆昱凌看都没看一眼,轻描淡写道:“200鞭,报数认错。”

这就翻倍了?没打之前的也算?!

陆云戚简直抓狂,200鞭!今天不被打个半死是没完了。

根据过往的经验,这时候再硬碰硬就是真找死。

死到临头,唯有卖乖。

陆云戚只得老老实实的在家主正前方跪好,特意选了块没有地毯的木质地板,以示决心。

他站起来将近一米八的个头,跪下却显得小小一只。介于奶白和燕麦色之间的皮肤覆着一层薄肌,不夸张却有明显的运动痕迹,手上有粗糙的枪茧。

却偏偏有一双雪白的巨乳沉甸甸的坠在胸前,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像是承载不住大奶的重量似的,微微向前倾。

陆昱凌太了解他了,知道小家伙是怕了,所以紧张的微微含胸。

但陆云戚的姿势让本就深邃的乳沟更加明显,两只鲜红的乳尖翘起直直对着家主。

不论动机,这个动作落在拿着鞭子的陆昱凌眼里,是十足的勾引意味。

家主低沉着声音警告:“贱狗,跪直了。”

结果还没等陆云戚调整姿势,第一鞭就已经落下来,不偏不倚的抽在左边的乳尖上,只一下嫩红的奶尖就破了皮。

“啊……”陆云戚拼命咬牙把痛叫收回去,强忍着开口:“一,奴错了。”

长鞭从肩膀一直落到腰侧,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不多时就肿了起来,微微凸起。

陆云戚紧接着抽出对称的第二鞭,鞭速飞快,风声从陆云戚耳边划过,还有家主冷冽的声音:“不对。”

“什么不对?”陆云戚习惯性最快,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

“笨狗,你在问谁?!脑子是摆设吗?”陆昱凌狠狠一巴掌抽过去,“再加一百鞭。”

“二,奴错了…………”

太痛了太痛了。曾经的刑主拿起鞭子,给人的压迫感不减当年。即便陆云戚有一副耐痛的身体,也禁不住家主这狠厉的鞭风。

还思考呢,痛的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脑子早混成了一团浆糊。

什么不对……什么不能勃起,早就抛之脑后了。

陆云戚此刻就一个想法,报数然后忍着挨完就好。

陆昱凌眼睁睁的看着小家伙的小逼一刻不停的往外吐水,打的越重流得越凶。

说好了禁止勃起,肉棒翘得比谁都高,直挺挺的贴在薄薄的腹肌上。

我是你主人还是你的泄欲工具啊?陆昱凌气的眼底都有些发红,下手就更加放肆了。

抽到第九十五下的时候,他已经彻底跪不住了,手脚不受控的爬着往后躲。

结果软鞭不长眼,直接抽到了他的脖子上。

“陆云戚,你真的在找死。”家主的声音又冷了几个度,“你挨不住了不知道说?在这乱扭什么?!”

“自己爬过去,对着镜子看看,好好一幅画被你毁成什么样了。”

陆云戚没听懂,但模模糊糊的知道他是担心了。

他强撑着爬到镜子前,就见身上一条条鞭痕不仅全部对称,而且没有一条重叠,从脖颈一直到脚踝,每一鞭间隔的距离都几乎相等,除了最后斜在他下身到脖子的最后一鞭。

陆昱凌……疯子……拿我当画布在这展示高超的技术是吧……陆云戚简直想一个白眼翻过去。

下一秒,鞭子落在身侧,他又赶忙跪直,服软只是一瞬间的事:“主人我听话,我认错,剩下的能不能留到下次再打。”

“你说了那么多遍知错,是真心认错还是觉得我屈打成招?”

废话,当然是屈打成招。我根本没错。

陆云戚一句真诚的道歉也挤不出来,只能继续挨。

“九十六……奴错了。”

再过了二十多鞭,陆云戚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了。两个大奶子被打的东倒西歪,奶尖上喷出一小块湿热的乳汁。

奶汁挂在胸口亮晶晶的,衬着满身的鞭痕,显得楚楚可怜又格外色情。

但此刻陆云戚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喷奶的爽了,他真的太痛了,不想和以前一样躺床上养两个月的伤。

“一百二十三……贱狗错了……贱狗真的知错了……贱狗再也不敢置喙您的私事了……您有选择其他私奴的权利……主人。”

打了一百多鞭就逼出来这样一句认错,陆昱凌又好气又好笑,“我是因为这个?”

陆云戚彻底疯了。不是因为这个还是什么?

他痛的根本没办法思考……除了咬牙撑到三百鞭别无他法。大不了后面就躺着养伤,课都让自己的学生去代好了。

“一百四十五,啊……痛……好痛……”太痛了,额头上的汗珠滑落,掉到了破损的皮肉上,那滋味简直是酷刑。

“一百四十六……老公!七七错了!……别打了……再打您手腕都该痛了……”陆云戚被彻底打懵了,认怂的本能被激发出来,不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

这个称呼叫出来陆云戚心下一紧,感觉下一秒就要听到家主说“加到四百鞭”的声音了。

陆云戚破罐子破摔的抬头,就看见陆昱凌放下了鞭子,像是他说对了通关密码似的。

陆昱凌装模作样的揉了揉手腕关节:“某些贱狗皮厚,打的我确实手腕酸痛。”

啊?!

陆云戚当然不会信什么手痛。陆昱凌发起疯是真的能一刻不停抽五百鞭的好吗。

他是真的想听这句话……听我叫他老公……

这个死闷骚,我十五岁的时候这样哄你,谁二十五岁了还自称七七啊!!

羞耻死了。

陆云戚瞬间脸颊通红。

看他一瞬间红成这样,家主也有点不自在了:“剩下一百五十三鞭你记好了,一个月内找我请完。”

陆昱凌还是没忍住伸手拍了拍小奴的后颈,“去床上趴着吧,我出去给你拿药。”

大概是夜训结束就连忙赶回家,陆云戚累坏了,等陆昱凌拿药的功夫,连衣服都没穿,就已经蜷缩在家主的大床上睡着了。

陆昱凌走近,听着陆云戚平稳的呼吸声,他熟练的把小孩的胳膊腿都摆好,确保刚刚伤到破皮的地方没有接触到床单。

然后拿出一只新药膏开封,用棉签仔细沾了,从胸口开始涂。

陆云戚伤的比他预计的要重,一方面是太久没见也太久没下过狠手了,皮糙肉厚的近战高手也娇生惯养了起来。

另一方面是,他今天确实有点失控。

因为陆云戚那句口不择言的“对着什么人都能发散的保护欲”。

确实太气人。

陆昱凌没把人叫醒也没说话,沉默着给陆云戚上完了药。

上药对于他们来说是有独特意义的事。这意味着依赖、陪伴和无声的支持。

曾经多少次遍体鳞伤的陆家四少爷把自己唯一的私奴打的半死,两个人再一瘸一拐的走回房间,依偎着给对方上药。

从训练场带回一身血腥味的陆昱凌,被老家主骂的狗血淋头后浑身阴郁的陆昱凌,被哥哥们暗害后拖着一条断腿的陆昱凌……

陆云戚看着、陪着,在他的鞭子和巴掌下,接受着他一切好与不好的情绪。

熟悉的举动勾起数不尽的过往,上完药临到走前陆昱凌实在忍不住,又顿住脚步。

大概是知道陆云戚睡得熟听不到,他沉默了好久,才敢自言自语般开口:“我分明只是做了和你一样的事而已。”

“你忘了你曾经也是这样把我从泥潭里拉出来的。”

“陆云戚,只有我记得的感觉真的很糟。”

打也打完了,做狗的还是要自己悟。

总是告诉正确答案,只会把狗越养越笨,越养越会气人。

陆昱凌说完只当给自己的情绪一个出口,转身关上门走了。

厚重的红木门关上的一刹那,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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