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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拜报复小皇帝2(重度强制r凌辱姜罚)

 

鳌拜用他粗大的手指凿入康熙紧绷的后穴中粗鲁扩张时,康熙忍住了。他本能努力向前逃离,然而鳌拜拉着他的大腿轻易将他拽了回来,在他鞭痕交错的臀上用力掴了两巴掌,痛得康熙叫出声。被侵犯在即,康熙难掩惊恐,不再以帝王自矜,清楚挣扎无用,急道:“鳌拜,快住手!朕有事同你商量!”

“皇上又想骗臣去送死?”鳌拜看破了他的那点小伎俩,掰开康熙肿硬的臀肉抵入性器官,随即揪住他的辫尾,一下撞至深处。康熙那处不是没被使用过,但韦小宝最放肆的时候也不会如此暴力,后穴被硕大的性器撑得将撕裂般,他痛得大声呻吟,浑身战栗,手在地上乱抓乱挠,大口喘息间哭音随气流颤颤。鳌拜没想到康熙内里扩张两下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只觉下身被柔软拥得紧紧的,却不至于夹得发痛,大笑几声,挖苦道:“没想到皇上里面比青楼里的妓还软,已经进过不少人了,是不是?”

“闭嘴呃啊啊啊啊!!”鳌拜运作着下身狠顶了两下,胯部两番撞在康熙的臀肉上。康熙内里还没完全适应鳌拜的性器官,里外疼痛一并冲上头顶,生不如死,满头大汗,不顾形象地胡乱踢蹬,内里却将鳌拜绞得死紧。鳌拜锢住他的腰,瞅着康熙凌乱不堪的龙袍,以胜利者的昂扬姿态往深处进军,攻入皇帝最脆弱的私人城池,大肆烧杀抢掠,一举燃尽精致高贵的房屋。康熙在他的猛力进攻下溃不成军,下身被迫抬起,眼泪糊住了眼鼻与喉咙,一派狼狈,绝望自漫无边际的痛苦中滋生,踩着自尊的废墟探出头来。

鳌拜来回挺送着往深处递进,节奏急促,未曾在乎身下人的半点感受。下体仿佛被发狂的猛兽撕咬得鲜血淋漓,这场性事给康熙带来的除了里外剧痛就是撕扯灵魂的羞辱,他疯狂高声惨叫、撕心裂肺哭嚎、上接不接下气地喘息和发出凝结鼻音的哭吟,手在地上乱抓乱刨至出血,心一点点沉进无底的深渊。把鳌拜吃进身体深处后,康熙被自己抠挠得鲜血淋漓的心上冒出点恐惧的小芽,在疾风骤雨般的撞击下颤抖着,引起他全身每一个细胞的战栗,他惊怒地哭喊着让鳌拜住手的破碎音节,然而只换来始作俑者得意的笑声。康熙的性器在粗糙潮湿的地上磨蹭,所勾起欲望的冲击一样超过了他的接受程度,拼命向前躲避,鳌拜死死掐住他的腰,将小皇帝固定在原地,随后操进深处,那势头仿佛要贯穿他的五脏六腑。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奸贼你”康熙一时想不到骂词,双腿发抖直往下塌,鳌拜捞起他战栗的腰往深处顶,两具肉体紧密贴合,强烈的恶心感瞬间刺穿了康熙的所有感官神经。鳌拜压在他身上,像一只巨大的、浑身淌满恶心粘液的臭虫,将排泄物塞进他的体内,糟蹋他的灵魂——他干呕,然后因为哭太急呛到而咳嗽,涨红了脸,心脏挣扎的频率高得吓人。鳌拜将康熙翻过来,抬起他一只腿,正对着他一塌糊涂的脸大幅度操干,同时鞭打他的性器,康熙努力将脸撇开,鳌拜扳来他的脸,哈哈大笑,说:“这就是不服从我的下场!”

康熙的所有隐秘暴露在鳌拜面前并遭到了恶意嘲笑,他像只被剥了壳的蚌,柔软的内仁被用最残忍的方式践踏碾碎——这赤裸裸的羞辱行径无疑打破了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康熙怔愣着,神智游离体外独留一具破败的空壳似的,所有的体验都失真了。

因此当鳌拜掰开他的牙关干他的嘴巴时,康熙没有拒绝,模糊的窒息感和呕吐欲望未能引起他的一点反应。他失神着,眼前出现早年同韦小宝摔跤时的隐约画面。鳌拜在皇帝身上尽情肆虐,将多年的怨气发泄殆尽,不知过去多久,康熙身上布满了肮脏的精液痕迹,口与穴内充斥着污秽色情的恶臭,嘴边与股间黏黏腻腻,鳌拜扒了他破烂又皱巴巴的龙服,像丢垃圾一样将他扔进旁边一块巨大的水池,混着异味的水流挤进他疼痛的喉管,在鼻腔内点起可怖的大火,刺激得他双眼渗出泪,隐没在恍若无边无际的液体里,唇角含笑——他沉进了很深很深的美梦,梦里有一个小桂子,将一根银针扎进烤肉里帮他试毒。

康熙盘坐在角落,脸上没有表情。如细看,会发觉他的目光没有焦点,一种吸毒过度般的迷离盘踞而上。就在他膝盖旁边,一碗饭底朝上,七零八落的食物被灰黑色的地面侵染得发暗,与菜汤恋恋不舍地藕断丝连,像是一个自体内炸开的人被开膛破肚后四落的内脏。

“不适应粗糙的吃食,也得吃。在我的地盘,就要听我的!”鳌拜怒道。

康熙毫无反应,连细微的表情变化或一个鄙夷冰冷的眼神都不曾施舍。他全身光裸,并且因为离被从水里捞起来没过不久,水珠的离去仅为他剩下刺骨寒意,脖子上套着一个银色的项圈,一条粗麻绳将铁环连至鳌拜手里。

“爬过来。”鳌拜呼喝,“不然你将会断手断脚、浑身赤裸地出现在皇宫门口,身体漏出野狗的精液,让大清的子民们都看清楚杀害忠良的皇帝是什么下场。”

康熙以端正的坐姿勉强予以伪装的威严表皮随着“大清”二字流入耳朵而开裂了。他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压滚烫的仇恨烧灼紧绷着它的绳网,熊熊怒火溢出网眼,歪曲了他的面部肌肉;他的身体如一棵被一刀刀剜去皮肉的树般轻微但剧烈地摇晃。踌躇片刻,他带着一种欲屠杀一座城的凶狠表情俯下身来,艰难地往鳌拜的方向爬去。他爬到鳌拜身边抬起头,扯出一个讨好般的微笑。鳌拜看得心花怒放,向他说:“狗吠一声来听听。”

康熙张开嘴,好像真要模拟犬类喊叫——狠狠咬上鳌拜的大腿,生生啃下一块肉,呸在鳌拜身上。意外发生得太快,上了年纪的鳌拜反应力远不如从前,等明白怎么回事时腿上已汩汩作痛,他怒吼一声,单手掐住康熙的脖子。康熙扶着他的胳膊,一面挣扎,一面仰着因缺氧涨红的脸,紧瞪他的眼中阴戾的仇恨与侵略性的怒意一览无余,帝王气势膨胀至挤裂忍耐的囊袋,以势不可挡之势四面八方向鳌拜压迫而去。

鳌拜一时竟被震得说不出话,这才深切地明白,眼前的人确实不再是当年任人拿捏的小皇帝了。他冷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举着康熙走到一旁,捻起一只粗大的生姜。康熙因窒息感痛苦着,见到那生姜凹凸有致的形状和硕大的体型,顿时生出强烈的不祥预感。

“我听说有一种取乐之法,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天就在你身上做做试验。”鳌拜盘膝而坐,随手将康熙甩到两腿之间,一腿顶起他红肿未消、残留着隆起鞭痕的臀部,一腿压制他挣动踢蹬的两腿,按着他的腰,将那未去皮的生姜推入惊恐的甬道,一推尽底。姜皮粗糙摩擦肠肉,肠壁容纳外物时下意识的收缩挤出辛辣的汁液,穴内每一处都火烧火燎地抽痛,康熙痛叫出声,怒道:“鳌拜,你如此行恶,难道就不怕遭到天谴!”

“天谴!假如老天爷这么不识好歹,我只好炸了天去!”鳌拜从中取乐,哈哈大笑,巴掌轮番抽上皇帝两侧臀峰。他这次使了十成的力,那两团肉因中间夹着根粗壮的姜分离得开,承受者不休的挣扎不妨碍他的巴掌每次落得精准。几近难以忍受的剧烈痛感与体内的辣意一并磨腻康熙神经,身后拍响的清脆的巴掌声下下都在无情地予以羞辱,穴口渗出的汁液淫荡得叫他无法忍受,但他啃损着下唇,不愿再发出一点儿声音。

鳌拜掌下的两团肉翻滚着,渐渐在猛烈的掌风下自深红转向青紫,康熙不再挣扎,却颤抖着腰,不时便要痛得弹起来,下唇被他咬得稀烂。比起灼热的痛感与辛辣外更糟糕的,他的身体似乎还没从前阵子情事的敏感里退出来,双腿又以大开的尴尬姿势压在鳌拜褪下,阳物又恬不知耻地在鳌拜眼皮底下打上了始作俑者的大腿。

鳌拜将姜条抽动旋转两下,翻出一小瓣细嫩的肠肉,复而推入,抓住那两腿间的物事抚弄,用他粗糙的指腹摩挲发情的柱顶,康熙大汗淋漓地因多重的刺激感战栗,被玩弄的耻辱感令他全身发冷。如果有人来救他,看到他这个样子,大清的名誉往哪里搁?如果来人看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皇权也极可能落于他手。难道就要这样一直受辱,直到鳌拜死才能熬出头么?等到那时候,天下哪有他的立足之地?

鳌拜将康熙绑上椅子,缓缓道:“该让你体会体会举措不明智的后果。”

康熙身体发软,只能任鳌拜摆弄,屈膝跪着椅面,两手反缚,臀部向外撅高。鞭声如雨砸上臀面,不多时就抽裂了充血的表皮,洒下泪珠般的血点,紧挨着的大腿凌乱地隆起红肿的棱条,将其上经过的血迹顶起圆滑的弧度。多重引起神经抗拒的不适感快要撑炸康熙的脑袋,康熙再也无法忍耐,急促抽吸空气,尖声嘶叫怒吼,被生姜堵满的内在又急遽收展,使得这声音很快被哭腔入侵。

忽然间,鞭雨停下来,一根手指挤进康熙肿到几乎挨到一起的双臀间,将姜汁一路抹上颤抖渗血的鞭痕。恍惚感开始隔离康熙与世界的联系,嘶哑的喉嗓泣血的哭嚎仿佛轻飘飘的,离他越来越远,直至轻到听不见

鳌拜有时也会倦怠。他不知从哪换来一样折磨人的神器,一瓶用途不明的浅灰色粘液,又托人打造了一台刑凳。至此,康熙的噩梦开始了。

康熙先是被皮带结结实实绑到结构特殊的刑凳上,臀部架到最高处,被顶出圆润饱满的弧度。鳌拜每次绑他上去时都要把尚且发热的臀肉捉入掌心揉搓亵玩一把才接着把神器放到固定的位置上,往高高在上的两臀抹些透明粘液。康熙猜测这粘液要与神器配合使用,效果是将痛感数倍放大,令他生不如死。

所谓神器不过是一条可变换形态的刑具,正反面呈板状,侧面呈鞭状,各个方向均柔韧,可以肆意弯折。

在康熙感受这神器的威力之前,鳌拜先向他昨日苦楚痕迹未尽的臀上扇打一番表示让他对比轻重,臀浪翻滚火辣感径直融入骨髓,被放大数倍的痛楚轻易顺着汗液外淌,康熙见识到粘液威力后不仅对神器愈发畏惧。鳌拜打完后用手掌随手一抹再一拍,把粘液悉数涂回小皇帝的臀面,要等康熙晾臀一段时间、粘液全然吸收进皮肤再开打。

这是康熙自己体悟到的。鳌拜涂完便走了,四周归于寂寥的黑暗,最顶端的两臀慢慢被粘液中的水性充盈,变得光滑、松软、丰满,粘液又悄然细细渗进两臀内,内在同时凉意习习,康熙恐惧之余竟觉得发烫的臀部被冷敷得很舒服,被束缚的不适与抬高臀部的羞耻也因其变得可以忽略,慢慢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啪!”“啊!!”

神器板子的那一面对准靠近它的那侧臀瓣骤然拍下,康熙上身一弹,在剧痛中彻底惊醒,在一顿捶楚的首次意外地尖叫出声。

震感顺着疼痛中心慢慢振荡开,康熙还没完全从深切的痛感和抖颤的不适中缓过神,另一下就在同样的位置再度挥落。疼痛叠疼痛,每一下康熙都撕心裂肺地叫出声,挣扎得身躯被皮带勒狠了,偏生这痛楚还只凝结在一侧,另一侧只有暗自起鸡皮疙瘩的份儿。

许久,等到这侧的臀肉油亮油亮地通红膨大,好不容易捱到神器变位照顾另一侧的时候,神器竟不遵原先的规律,板与板间夹杂着侧面一下极速的鞭打,拖得两侧浑圆同时往一侧甩去,白楞泛作深红,与板打又实在挨得紧密,康熙更受煎熬,像一条走投无路的鱼在案板钳制下扭动、哀号,眼前晃动着恍惚的雾蒙蒙。

许久续许久,漫长的折磨熬哑了康熙的喉咙,不知何时泄了污浊的淡黄色液体,在被刑凳分开的大腿间流淌,恶心地粘连在肉与凳面间,便捷了毫无用处的、被限制压榨至极小弧度的躲闪扭动,痛得生不如死几欲昏厥的康熙已经无力关照了。皇帝高举的龙臀渐渐肿胀到一般高,其上深红色的鞭痕有序排布重叠,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白光。神器尤嫌不够,侧面鞭身又对准了他因姿势打开的臀缝规律性地狠劈而下。这几下顺便鞭打到了性器官,脆弱的穴口开合嚼着水肿起,两臀因此分离得更开,康熙仰挺身子凄厉地长长号叫哭喊,破了音也无心体察,在刑凳上扭来扭去,恍惚得不欲再活,涕泪横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

完成这一工作后,鞭子残忍又无情地悬至高处,左右甩打康熙伤痕累累的臀瓣,力道仍脆响,英明的帝王天旋地转哭叫得无力,只觉得这折磨无穷无尽,满脸的泪水顺着抬起的下颚滴到地上,紧闭的双眼间什么也看不清楚,恨不得切割走身后两团肉,又觉得臀部仿佛不属于自己似的,可折磨与痛楚却确确实实存在,并来回往复地鞭挞着他的神经。

鳌拜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停下神器运转,一把将瘫软半死不活的康熙从束缚间扯出来,通红臃肿的臀肉水盈盈地从上方滑落,与汗湿的腰间及大腿的颜色对比鲜明,只不过所经之处拖下一股浅黄色的液体,臀间也可疑地泄下透明淅沥的液滴。

鳌拜捞起康熙往他身下一看,当即往他惨淡的面颊上一左一右重重甩了两耳光。康熙眼冒金星,差点痛昏过去,忽感鳌拜把他提到哪里按成臀部撅起朝外的姿势,随即一桶水自臀部上方强力奔流而下,碾进伤口内部。康熙浑身一颤,顿时扬起脖颈哭叫,痛至无意识地扭动多灾多难的臀部想把水滴甩落,哪知鳌拜掐拧起他一侧红肿的臀肉,紧在指间旋转。康熙持续性惨叫,筋疲力尽的四肢在地上乱刨,眼里不断溢出新的透明液体。

“啊啊啊啊杀了我,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可真会给我添麻烦!”鳌拜怒斥,眼中牵动冷酷的光影,用力一扭康熙的臀肉得了尖锐惨叫声后放手,转而钳制住康熙的脸颊将皇帝发软伏地的身子拽起些,轻蔑地仇视痛得发抖的康熙仍在哭喘的狼狈面容。

“你要是表现让我满意,每日用这上等家伙伺候你的时间就少一些就你这不知廉耻、狗屁不是的东西也妄想当皇帝!现在我要把你丢去给某些下等人找找乐子,作为我对他们的犒劳”

“不,不不”康熙勉强听清他后续的话,瞪大眼睛用尽全力在他掌心挣动起来,又为牵扯到后臀的伤面色扭曲,“求你了求你了!!!”

“除非,”鳌拜勾起晦暗嘲讽的笑斜眼瞅着这个尊严尽失的皇帝,松手任康熙坠到地上,上下嘴唇开合几次,“你摇尾乞怜,求我宠幸你。”

每一个字和动作都在撕裂康熙的心脏,而他现在已经无法顾忌太多了。他泪眼朦胧地颤抖撅起高肿的红臀,趴伏着向鳌拜垂下高贵的头颅。

“求你——”

鳌拜大笑起来,却不急着将阳具往肿肉间挤,从旁边拿下马鞭,一下往高翘的臀瓣上抽了几道血痕。康熙只觉臀部一麻,随后泛滥起窒息的刺痛,痛得眼前发黑瘫倒下去,自己的尖叫声填满耳廓,而鞭身却还对着臀肉穷追不舍,他在地上扭动着身子翻滚,泪水嘶哑地喊叫着从脸上滚过,觉得臀部仿佛要失去知觉,只剩血滴一串串踏上皮肤其他部位的触感清晰,死去活来地蠕动躲闪,眼泪曲曲折折抹了一路,却总被鳌拜用脚踩回身体背面冲上的姿势,一鞭一鞭将屁股践踏得面目全非。

“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杀了我呜啊啊啊啊!!!”

每一鞭拖牵笨拙肿大的臀肉往一边倾斜时,都在撕开血口的同时拉出喷溅的血点,落脚到地面上,旋即被扭动的躯体蹭得形状迥异地伸长出去。鳌拜用盐水浇上皇帝血肉模糊的两臀时,康熙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撕裂喉咙与胸膛般的嘶喊,像知觉终于彻底逃逸似的安静地昏厥过去。

迷迷糊糊间,鳌拜扒开他失去感知被发黑血液封印的两臀,将自己的家伙从松弛的小口塞了进去,轻易堵满了绵软的肠道,大肆顶撞起鲜血淋漓的烂肉,血液四溅。

康熙在侵犯中模糊地苏醒,两手无力地往地面抠来抓去,本能想往前爬却徒劳,在地上抽搐不已,泛着眼白呈濒死状。由于喉咙已发不出声音,帝王无声地呕吐,无意识流出去的涎水和地上的泪液混杂在一起。

康熙一连昏睡四日,然而就算睡着,噩梦也如影随形,恐怖感交错纵横地排布在梦境的每一处角落。反复被强暴毒打,如同一块烂布被随意撕扯践踏,脏器愈发破碎,胤礽冷眼旁观的形象却日益清晰。中途康熙醒来一次,发着高烧,昏昏沉沉叫着胤礽的名字,眼前依稀浮起胤礽将强暴者血腥斩杀时冷峻愠怒的面容,最终清醒时却归于沉寂,认为很可能烧错了记忆,此情此景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

奴才在他床边焦灼地来回打转,为了治疗只得将康熙身体连同疤痕里里外外观摩透,大把大把的金创药撒下去,硬将太上皇身体治疗得大体恢复正常,指甲尽断的手马马虎虎长出的指甲如短小的枝丫,穴内也在慢慢恢复。然而阳具内里受损太重,抢救不回来了。

此事报与胤礽听时,胤礽正在看奏折。目光一顿,点头道:“干得不错。”也不知在夸奖谁。

“还有,”太医战战兢兢。“若是若是再施重罚下去,只怕他的身子撑不住。”

“一个年岁正健的汉子,有什么可矫情的。”

胤礽转眸一瞥,怀疑与冷厉的目光刺向那人,居高临下直剐得太医心头一紧,跪地请罪。

年轻皇帝漫不经心听完下人强作镇静的致歉,眼睛又在奏折上逛了一圈,倒是想起来一废太子后他皇父急转直下的身体状况,如同一棵半死不活的老树,守着遍体枯枝败叶。

他想他上辈子聪明一世,与皇父渐行渐远后,却再看不透他阿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除却视作抛弃与背叛外再难诠释。康熙那哭泣哀伤种种,甚是古怪,是装的罢;身体境况大跌,则不知是吃了些什么药,还是有愧于良心。无妨,他迟早让康熙把老底全抖出来。

思绪归笼,他暂且摸不透康熙身体病况出于何种因素,为以防万一,或许真该小心一些。

但,正值壮年的康熙如果受点小伤便奄奄一息,是否太过荒谬?皇父他本应继续坐皇位,好比天。天不塌,那副骨架难道塌得了。

“朕的身边不需要优柔寡断之人,明白吗。”

训斥毕太医,胤礽又传来侥幸逃生的小豹子实际上并不叫此名,为方便往后沿用,吩咐道。

“充分地和他行房,让他体会到自己废了。像对付下贱东西一样对待他,晚上朕要检查成果。下手时当心些,他再卑贱,命也是金贵的。”

语罢,胤礽投去冷冷凝视。亲眼见到同伴惨状的小豹子被盯得大汗淋漓,万不敢对眼前和他年岁差不多的皇帝失礼分毫,嘴上却仍旧胆大。

“奴才遵旨,您放心,奴才一定做得让您满意。”

胤礽见他目光虽然狡猾,表现暂且无大问题,再一想眼前这个毕竟是聪明人,无须顾虑他不明事理,微微笑了笑。

康熙昏睡到,堆成碎肉凝结而成的血砖,严丝合缝地融进每一分刺与刺的罅隙。除却刺尖锐光闪烁,大体形貌犹然,整个开花梨犹如用大堆大堆黑红的稠血肉屑做成,仿佛掏光了康熙体内所有柔软的肉,金属的光泽被骇人的景色全面掩盖,小豹子乍看一眼便涌起恶心的冲动,几乎是吼着叫人把这东西拿走,奔出房间吐了一回。

好不容易止住,一想到康熙体内还有更多这些血糊,而自己不久前刚在这里释放过,又再次泛酸猛咳,瞪着双眼一时渴盼吐出胃酸,倒地生病,干脆不干这差使;再一想皇帝残暴的性子,生怕自己也来个类似下场,终于回到血味刺鼻的房间。

皇帝未敌过内心惊疑的声音,一场废太子的风波席卷而来,吞噬粉碎了一切父子二人泛黄的亲密温存时光。废太子精神崩溃,神思错乱,自尽未遂;皇帝终日以泪洗面,身体状况急转直下,病重床榻,频频传废太子来,思念每解,身体便畅快一次。后来,大阿哥魇镇废太子事发,一众继承能力的皇子都纷纷活动起来。废太子半年后,皇帝揣抱修补关系的一线希望复立皇太子,遣官告祭天地、宗庙、社稷。

然而胤礽对心思飘忽的皇父早已心灰意懒,非旦未偃旗息鼓,反而私下为登基篡位之事积极奔走,力求保身。酷爱监视他动向的康熙深感不安,主动重拾废太子前二人不可言说的秘密关系,希望能通过这种祈求原谅的方式与皇太子重归于好。

重立太子后,胤礽的权力成倍扩增,有了避开康熙的理由,成天除了必要时与父皇相见,便忙得不见人影。不久,一日二人单独议事,商讨完毕后胤礽借口还有奏折未看要离去,被康熙不由分说地截留。

眼见康熙命奴才退出关上殿门,胤礽心里暗道不好,他可不愿与康熙多叙旧情。大门一关,皇太子待上的恭敬礼节转瞬间几乎消失,从前私底下待父的高傲态度浮上胤礽的面颊,他退后几步,脚步礼貌疏离,语气渐趋强硬。

“父皇,儿臣确有要事要处理。父皇贸然留儿臣下来,是否因身体突发不适,需要儿臣陪护?如是这样,您此刻更需要传太医,或者由儿臣扶您回寝宫歇息。”

康熙为胤礽陌生冷然的目光痛心不已,穷追不舍,急迫地朝胤礽靠近两步,朝胤礽伸出胳膊。

“你已重获储位,过去的事就不能将它遗忘,算作你我二人的纷扰已经两清了吗?你就算对你的阿玛漠不关心,也不肯装作孝顺,让朕省点心,也为你博得好名声吗?乖保成,好保成,别跟阿玛置气了。”

胤礽厌恶康熙这种半胁迫的口气,脚步一转,躲开了康熙的怀抱,唇角冷冷一勾,颔首敷衍,又往门口退去,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儿臣谨遵阿玛圣训。”

胤礽甚至不愿多应答他几句,康熙气得浑身发抖,两拳紧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语气怪异。

“你还嫌自己对阿玛不够残忍吗?你到底怎样才能原谅阿玛?”

康熙的目光紧紧钉在胤礽身上,生怕胤礽硬闯出殿门,咬了咬牙,一弯膝盖跪了下去。

他本以为能唤回儿子的一丝亲切感,却只激起胤礽更繁复的厌恨,在他阴柔的面颊上复蒙一层黑雾。胤礽深深厌拒他眼中康熙的虚伪行径,常为他的事痛哭流涕迷惑他也就罢了,如今又要寻机为他扣一顶不孝的帽子,以待日后再废么?

“皇父这一跪,不知折损了儿臣多少年的寿命。”

康熙满心以为胤礽到现在总该欣然接受了,遭到冷言冷语拒绝如坠最幽深的冰窟,急匆匆膝行几步扯住儿子的衣袖,高声道。

“你在说什么话?阿玛做父亲时你不喜欢,如今甘愿重新为你所有,你有什么不乐意的!从前不都是如此吗!”

胤礽若执意不认他这重身份,他和胤礽除了表面上的关联外便什么都不再剩下了,情急之下,康熙的语调里布满了独属帝王的威吓胁迫。胤礽见实在躲闪不能,也不再推拒康熙上赶着甚至是半强迫性地给他做奴做狗,那张冷绝美艳的脸上褪去任何波澜,什么情绪都不屑于流露给康熙看了。

胤礽表情和眼神呈现一种近乎无焦点的空白,他那双眼睛对着康熙,却让多疑的康熙感到他在透过皇父瞧其他什么人。胤礽伸手抚上康熙的脸侧,摩挲皇父随他动作殷勤抬起的下颌,轻佻地搓揉两下康熙的胡须,忽而抬手猛抽了康熙一耳光,微扬起脸,苍白的面容骤然扭曲,那双优美的狭长凤眼里蕴含的黑色珍珠现出一抹骇人的笑意。

“儿臣尚未病愈,也不再可能与以前相同,深恐不一定能保全龙体,恳请汗阿玛收回成命。”

胤礽的手虽小,此时却极有力,那一巴掌扇得康熙偏过头去,半边脸顿时红辣辣地发疼。太子的警告明显没对皇帝产生什么效果,反而以其生疏坚定了康熙的决断。

康熙转回头,目光灼灼。

“朕既已出言,哪有收回的道理,你要如何做才能原谅朕,就如何做!”

胤礽决意打消康熙同他亲近的念头,表情寡淡地接口道;“儿臣岂敢谈原谅。阿玛若能在毓庆宫门前去衣受儿臣二十记藤条而不高声呼叫,再给儿臣行三跪九叩的大礼,且不提前打发走毓庆宫的奴才,儿臣就收阿玛到膝下,做狗。”

他的话轻飘飘地抛出去,使康熙浑身一震,却并非因为需当众去衣受责或者给儿子磕头——待毓庆宫的奴才轮换时将他们私下解决即可,而源自最后胤礽吐露的那两个字。他从胤礽的神态察觉出,他的地位恐怕比往前还要再降一级,在胤礽心里占据了多少分量,难以想象;但是只要他同胤礽还有联系,只要他还是手掌大权的皇帝,一切就都还有机会!

刚刚重立太子的康熙,胸膛中的希望烧得正旺,被激烈的情绪浇得劈啪作响,睿智半生的君王昏了头,不顾荒唐与否,一心要讨儿子欢心。次日清晨,前星门紧闭,淳本殿与毓庆宫之间,一架木制刑凳伏地而立,身着常服的皇帝从胸膛到大腿皆紧贴刑凳,胤礽的贴身奴才正心惊胆战地往康熙身上缠绳子,应胤礽要求,把反缚的胳膊和腰部都缠上刑凳,紧紧捆绑在一起,粗糙的绳索深深扎进衣料中。

康熙被勒得呼吸不畅,本寄希望于胤礽至少在去衣这事给他留点面子,然而期待落了空,胤礽叉起胳膊,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冷眼瞅着大汗淋漓的奴才撩起皇帝的外袍,用打战的双手将其下身衣物剥到同样缠了麻绳的膝间,与胤礽回禀毕便逃之夭夭。

胤礽缓步走上前,那高贵庄严的姿态、纤细有致的身段与仰起的洁白修长的脖颈,如同天上降下的白天鹅,正要以优雅的喙给予敌人痛击。浸透辣椒水多时的粗长藤条正在他掌心扭动着曼妙的身姿,下一刻便毫不迟疑地跳到康熙光裸暴露在纯洁晨曦下的两臀上。

藤条重且柔韧,开头便划下深红色的肿痕,那热辣且深邃的痛感经辣椒水一加工,疼得康熙未受束缚的上身一跳,绷紧身子低喝,想到要再忍十九下而不能大喊大叫,又得担心会不会被奴才看到自己这幅窘态,额头冷汗簌簌。

胤礽瞟见肉臀肿起,下一藤条便直接往肿痕叠打,康熙尊贵的屁股上凸起一道丑陋的淤青。皇帝紧咬下唇以尽力抑制口中制造的呻吟,更沉重的痛苦的恐惧向他滚滚涌来。他发现这事虽然并不容易,困难度却远高出他的假想;挨了这二十下,他还要给胤礽扣头行礼!

接连五藤条徐徐揍上康熙的屁股,不出多时,就把那丰满的肉臀包括臀腿以红渲染得肿了一大圈,有些藤笔重合处已经震出黑紫。康熙两眼瞪圆,死命咬住煞白的下唇,喉咙里永不停歇般地发出垂死与隐忍相交的沉闷轰隆,汗水打湿鬓角,已经无心操虑有没有奴才偷听到藤条鞭肉的昏重声。

胤礽并非慢条斯理,而是逐渐尽可能地快速挥动他的藤条,以使康熙遭受的痛楚更清晰些。一道道青紫的淤肿慢慢累积到深红色的肿臀上。激烈重叠的剧痛让康熙认知上的臀部差点被撕裂,打断作四瓣或者附上研磨切割成为三瓣,康熙在心口尖叫,脸却以一个父亲超人的意志力憋得死青,双目发出红血丝,只有凄惨尖利的呜呜声在他的牙关后回响,轻盈的眼泪在他的面颊上三两成堆。

藤条携辣椒水在康熙身不由己发抖的臀上欢舞,肉臀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小,颜色越来越惨烈,紫黑相掺,鼓胀难看地立在康熙的身上,无人看得出原来鲜亮光滑的情状。

胤礽因力气几近使光,最后几下中间缓和的机会略冗长,然而却给了不成形状的屁股缓解痛极麻木及深切惊怖的机会,康熙双眼通红,嗓子眼里传出抽泣但极度压抑的嘶嘶声,身子在牢固的绳子底下狠劲挣扎,率先磨破了皮。胤礽冷目观望皇父的惨状,藤条紧随其后,一下血花四溅打破了脆弱的臀皮,击出康熙胸腔积压深久的沉疴,康熙惨白的脸不知如何转为膨胀的深红,一声集聚风暴的低吼打在地面上,由于抑制极重,已经变作可怖的形状。毓庆宫和淳本殿的人,只要略靠近这块空地就无法逃躲这些可怕的声响,皆连连打寒战,假装眼瞎耳聋,惶惧得无以复加。

胤礽毫不心慈手软,也未存一丝犹豫,他冷酷地将自己的情绪挤压到看不见,此刻受了嫣红的血液刺激,完全浸进一种不知翻滚着何种情绪的亢奋里,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形如鬼魅,剩下的数目用了十足的残忍劈打下去,直打得康熙的双臀血流如注,肉全部烂在藤条的威压下,烂进血里。倒着头的康熙两眼无神,连声撕肝裂胆的惨叫划破了暗色朦胧的天空,断断续续的淡黄液体从血肉模糊的臀下溢散,弄脏了凳面与衣物。

胤礽一扔藤条,看着敬爱的皇父脸色青紫,昏死一般软倒在凳面上,面颊肌肉抽搐,眼神发狠,狂暴的痛苦在血管里膨胀,几乎把他细瘦的身躯撕碎。他蹲到地上双手抱头,大睁着眼睛,张大嘴巴看上去想要尖叫,最后却神经质地咯咯笑了几声,牙齿打着战重新站起身,以自我凌迟的步态向康熙走去,揪起皇父的一把头发,硬将康熙几乎昏迷的头拽起来。

胤礽的瞳孔涣散,表情却平静得可怕。他贴到康熙耳边,咬牙切齿。

“阿玛,您还未给儿臣行礼呢!起来,给儿臣起来!”

此事及其善后对外如此称:胤礽管教宫内犯错的奴才,奴才不小心叫得大声了些;事发次日,康熙就将毓庆宫及淳本殿内的奴才几乎里里外外换遍,被胤礽这行径气至一废太子落下的病复发,一病不起。他人素知胤礽有鞭挞他人的喜好,连王公大臣触了他的逆鳞都难逃厄运,又知道胤礽做点什么总将大大牵动老皇帝的情绪和身体状况,胤礽一做荒唐事康熙就爱撤换东宫奴才——表面上就这样囫囵糊弄过去。

胤礽倒不在乎名声如何,他再做什么都不及半年前康熙废他时列举的那些莫须有的名头难听。更何况,他表面上再十全十美,怀疑的巨山也早已梗亘在他们之间,只怕会让康熙更添疑虑。他不想看护康熙,但朝廷里无数双批判的眼睛监视着他,他阿玛更是指名道姓要他去,太子爷只好佯装不胜惶恐,实则认为纡尊降贵地去了。

受其他皇子请安及召见大臣时,康熙一直侧着身子,这当儿胤礽来了,康熙终于倒下身子,汗流浃背地瘫趴在床上。奴才退去,胤礽垂首听训的乖巧恭敬转瞬即逝,随手拉把椅子大喇喇在康熙床前一坐,冷淡得仿若即将结冰的神情中,眼里按捺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康熙这幅惨状没来由地让他烦躁得几至发狂,加之记恨年少时行营探病稍有不慎便被康熙铭感于心,对这次探望极度抗拒之下,自然难以装出好脸色来。

“汗阿玛今日上过药了吗?”公事公办的口气。

康熙料到胤礽会待他冷漠,连关心都懒得再装一装,亲眼与儿子这种几乎无情的眼神对视上,眸色间掠过惶恐的慌乱。他最狼狈的样子胤礽都见过,不需要运用他对于胤礽之外的事情上那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

“朕猜你不肯赏脸为你的阿玛给你亲手造就的伤上药,昨天与今天,都是魏诛替你把活儿做全了朕的好太子,昨夜在朕痛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时,倒是逍遥快活得很。”

讥讽的箭矢一根根穿透胤礽的胸膛,并造成了相当疼痛的效果,使胤礽脸色微泛波澜。胤礽昨夜无法忍受痛苦的癫狂,将自己放逐于温柔乡,找了些别致的男男女女开泄体内横冲直撞撕扯神经的暴戾野蛮之气,醉生梦死,胡天胡地了一夜。

康熙的种种举措未能敲开孽子飘摇却固若金汤的心门。想到康熙始终在自己身侧安插了无数双隐蔽的眼睛,借机又大换奴才怕是又分布了更多的眼线,胤礽清冷的面庞上划过一道迷人却空洞的微笑。

“儿臣不曾有意冒犯龙体,更不曾有意高您一头、悖乱天理,请皇父明鉴。”

话里明明白白写着康熙是自讨苦吃,怨不得谁。康熙气得脸颊上青白交替,牙关打战,就算他体格虽瘦但伟岸,比胤礽那动不动生小病、腰肢盈盈一握的娇弱身子壮阔不少;就算他身居高位、手握对天下的生杀予夺之权,胤礽身为臣子和儿子更不例外,他却拿胤礽没办法,总被胤礽逼上绝路!

“你不乐意做这个太子,希望朕再废了你是不是!”

胤礽彬彬站起身,“既然汗阿玛已经处理过伤势,不需要儿臣,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不,给朕坐下!告诉朕,你昨日提的那条件,还做不做数?”

“皇父,您的要求有失检点,并且您的身体,也撑不起您的要求。”

“朕昨天已经接了你那二十记藤条,虽离你的条件略有偏差,但完全可以理解。朕今天把那大礼给你补上,你总该高兴了!”

胤礽不说话了。康熙凝注胤礽的脸,怎么瞧都是一堵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高墙。咄咄逼人的父亲用尽威势,意识到他正在被儿子抛弃的边缘,倍加恐慌,神情大变,换上了哀求的可怜语调。

“算阿玛求你了,保成!阿玛究竟该怎么做阿玛错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别不理睬阿玛,别不管阿玛,哪怕你天天打阿玛三十记藤条也好,说句话吧,说句话吧!”

康熙张皇地伸出胳膊,要够胤礽那近在咫尺又仿佛远在天边的白净小手,仿佛那是下凡的天仙令世人诚惶诚恐的圣洁之手。见儿子不动声色地避了开,须臾之间,帝王脸色僵直灰败,睫毛一抖滚下泪来。

胤礽最受不了康熙自己捣出悲戏来,还要在他跟前哭,迫使他罪大恶极,要他受愧疚感虐待。他略微动容,没有伸手,却说:“那从今天开始,您就是儿臣的狗,每天垫三十戒尺,并且每次挨完打,都要向儿臣三跪九叩以表谢忱。”

他觉得康熙疯了,非得给他制造这种罪孽深重的麻烦,尽管他能得到愉悦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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