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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沉沦(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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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沉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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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夏,床单承受着淫荡的酒味,和两个将要拥抱、将要杀戮的灵魂。

路柔轻触他鬓角,表示会让他后悔。

江漫淡然、又轻挑:“嗯。”

十分钟过去。

女人便双手抵着他一衝一衝的胯骨,黑夜中呜咽,话也被撞碎:慢、慢点。江漫…她变成一个很响很响的人。

男性撞击速度更快了。

江漫箍紧她的腰,用力气发泄,感到若有若无的损失厌恶。

被爱的一方总有点自信,他不信她能离开。却突然对他分手,轻易就跟别人好上。原本他没多重视路柔,莫名的,心里却并没有他以为的无所谓。

江漫发现他身体里不仅有一个高尚的人,还睡着一匹粗鄙的野兽,想好好教训她个够——不到一年就有了新欢,这就是她的爱?

将她头髮梳到脑后,男人次次挺腰,发了狠,鼻尖掠过她脖子。瞟她沉沦。

脖子,她越仰越高。

手,刚抬起,又被他强按到床上。

他给了她一段魔法:犹如浸落,浸入隐秘的幽暗海底,窒息,身体内的水泡腾起,化成废墟,散开,涌滚,在海面掀起一场月鳞波涛。

“嗯…嗯…”娇哼断断续续。

江漫不再捂她的眼,看她的双乳因他荡出婀娜的曲线。

路柔也打量他,一肌一理。

感慨这个男性太懂得收敛。

他脸色静静温温的,没有对失贞的堕落感,像读书、像写字、像喝茶,怎么也不像在性爱。

目光也神看凡间,淡淡轻慢、游刃有余。

下身却那样凶狠得插着她,玩着她,动作粗暴,与偶尔几声不稳的粗喘,才证明他并不平静。

这与路柔多年来认知的江漫显然不符。他多矜持、清净。打球都要戴手套的高洁者,却用那双宝贵的手碰她阴部

手便顺进他黑发,她问:你真是江漫?

“嗯?”

“为什么回来这儿?”

“…当老师。”

是么。她喃喃。我还以为因为我。

他就沉默了一阵,脸侧着,肉体交合的速度缓了下来。平静地叫她什么也别问。

江漫看灯下的她,艳丽的眉目。心头更紊乱了。

早先,只因她的腰背有外观的好感,却被吻破出了情欲,后来姜人海刺激他,才突然有了点想私占她的心。

但习惯淡化情感对他的影响,不想被她发现他在意,分离时便没挽留。

他本对这种所谓恋爱微微嫌弃和质疑。或许因为母亲——苏蔓与别人私奔,最后惨死在男人老家。败血症死亡。那年他16,独自给她收尸。问那男人呢?没钱,跑了。海誓山盟呢?那算个什么东西?这就是爱情?

这使他悟到牛羊成群结队,猛兽才独自修行。要与众不同,要自由,要强,就不能依靠情感和感觉。去掉情绪,才能控制别人和不被别人控制。这是他一直在做的事。

现在,很乱。江漫隻好回避。

两人间陌生了,他感到并不舒心。但真要一辈子和女人家长里短,他又感到压抑、不自在。

他本要独自流浪,本来心也自由自在

“那你就来惹我?”她声音微哽。

“我要怎么做?”

“你…”

他很快打断她,语气尽量平淡:“那祝你和姜人海早点结婚,恭喜你们,早日生个孩子,什么时候我来喝喜酒?”

所有都停了,都不运作了。路柔对他呆看了一忽,再久些,她茫然地呼吸,鼻子轻轻的酸。

江漫忙埋在她脖侧:“你,想让我说这些吗?”

他不抬头,她也不侧头。

江漫抽了出来,摸下她头。因酸愤而起的性兴致渐渐下去。本不感兴趣,这会儿很快没心思了。

“睡吧。”

他起身,找衣物,准备洗漱。

路柔只是盯着他。

心想这人真的很会把她抓抓放放,拿捏到位。

记得大三某次夜晚,她关在图书馆忘了时间。那时天刺骨寒,又飘雨,路灯还没修好,四周暗冷得骇人。回家前,要穿过一条巷道。在那条漆黑、狭窄的巷道,她谨慎发抖地走,雨丝切在脸上泛冷,她初次期望有个人会走在她身旁。

两步之后,江漫从她身后撑出一把很宽的伞,搂她入怀。"我送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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