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两头妖兽一个儿媳妇
天照国
黑暗森林
“枫哥,明日带明儿去镇上找药修看一看吧,这两日他咳得越发严重了。”
“好,明日一早咱们就去,今日多打一些猎物拿到镇上售卖。药修的药……就算再贵,咱们做牛做马也要求来一颗,尽早治好明儿的体弱之症。”
“嗳!”中年妇人听见丈夫的话后,愉快地应答一声,又说道:“枫哥,我们再往深处走一些,你我近日刚刚突破至凝集境二星,想来再深入一些也无事,外围都是一些最低阶的黑蚁兽。更里面一些有黑毒蛛,专挑它们其中落单的下手,应当没问题!”
男人听罢沉吟片刻,抬头望向前方白皑皑一片又充满沉重气息的黑暗森林,点了点头叮嘱道:“好,注意些,这处黑暗森林不简单。”
一个时辰后,两夫妻手中都各自提着一只大毒蛛。
今日运气还算不错!
他们平时猎杀的妖兽叫做黑蚁兽,黑蚁兽比黑毒蛛的攻击力要弱、也更低阶。而这两只黑毒蛛与黑蚁兽相比,当然更值钱了!黑毒蛛的兽核有燃烧照明的作用,且躯壳又可以作为灵宠的饲料。
“阿慧,咱们回去吧,不能再深入了。”陈枫劝说妻子。妻子本就胆大就怕她一时起了贪念,执意要入黑暗森林更深处。
“好,都听枫哥的。”方慧弯唇而笑,扛好黑毒蛛跟上丈夫的步伐。
两人正要走出黑暗森林。
方慧突然扛着黑毒蛛拔腿就跑,跑到森林的入口处,高声喊道:“枫哥,快来!这儿有个孩子!”蹲下来仔细打量,心中默默评价:长得好瘦,好小个。不过看容貌是个美人胚子,不如……带回去!
丈夫陈枫听到妻子的喊声也赶忙走过去,问道:“怎么了?”绕过她健壮敦实的身子来到雪坑旁,一瞧,里头确确实实埋着一个小少女。
少女看着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
“谁家的孩子就这么给埋在雪里了。”陈枫说着伸出手指放在少女的鼻子下方,探一探她的鼻息,惊呼一声:“还活着!”
“枫哥,带回去吧!那狠心的人把孩子扔在黑暗森林入口,定也是不想她活了,就算寻到她家人也无用。”方慧也不管丈夫同不同意,反正她觉得这个孩子很合眼缘,带回去给明儿作伴很是不错。手脚麻利地放下肩上的黑毒蛛,又捞起坑里的女孩抱在自己怀中,以腰间的宽大腰带把她牢牢实实捆绑在自己胸前。
做完这一切后,方慧重新扛起黑毒蛛,对丈夫道:“回吧!”
陈枫当然知道妻子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不过他也没有出声反对。因为妻子说的话也有道理,放女孩在这里或是送她回家大概都难逃一死。
陈枫、方慧夫妇今日心情极好,得了不便宜的妖兽还白捡一个儿媳妇,想想都是他们赚了。
食草村
“明儿!爹娘回来了——”方慧依旧如往常一样,还没进自家门口就先吼一嗓子。
“明儿——”陈枫放下东西也朝屋里喊两声。
还是没听到回应,两夫妻互相对看一眼,心中咯噔一声。
“不好!”
连怀里的女孩也来不及替她解绑了,夫妻二人一起冲进儿子所住的屋子。
门一打开,外面的亮光也跟着照射进去,映出床榻上羸弱少年的身形。
陈枫快步走到床头摸出枕头下的木盒子打开,取一粒褐色药丸给儿子服下,轻拍他的脸颊:“明儿,明儿,醒醒。”还是叫不醒,踩上床榻,盘腿坐在他的身后,叮嘱妻子,“扶他坐好。”
方慧听话照做,双手抓住儿子的肩膀把他扶正坐好。而她自己就那么定定地站在儿子的正前方支撑着他,一边观察儿子的身体状态,一边提高警惕为丈夫护法。
“唔呃、好痛……”念一发觉自己全身每一处地方都在一阵一阵地发疼,下意识地想要摸摸头上,这是她觉得最痛的地方。
嗯?怎么好像动不了了。
她是死了吗,可是死了的人怎么还会痛。
“!”念一缓缓睁开双眼,被一张近距离放大的人脸吓到。细看是个长得清秀的少年,刚刚他的眼神好恐怖。
“哎呀,明儿,你醒啦,吓死娘了!”方慧地啃咬,当真一丝一毫的温情都没有,反倒像是男人对怀中女子的惩罚或是报复泄愤。
“唔……痛!”
很好,还知道痛。
女子这么一喊,男人越发来劲了,加大力度狠狠地吸吮、啃咬她的唇瓣。
“嗯呃、轻,轻些嗯、唔嗯”尽管男人的吻毫无温柔可言,但是念一体内却因为对方的吻,身体各处开始攀升起炽热的温度。而且……她怎么感觉体内的火系玄力格外兴奋。
“小骚货,会叫便多叫些。”男人痞里痞气地勾唇一笑。
“你,放、唔……”
每当女人想要开口说话时,男人便在她的粉唇上恶狠狠咬几口。
许是男人的啃咬力道没有控制好,啃咬完最后一下时,口中窜进一股鲜血的甜腥味。他微皱眉头,缓缓离开对方的唇舌,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吸吮,来到她的胸前稍作停顿;大手直接探进衣襟内肆意蹂躏起来,边揉捏边对女人说着荤话:“是本殿摸得舒服些,还是方家大公子摸得舒服?”问归问,但是不需要她回答,见她小嘴微张立马又俯下头来含住。
“嗯、唔……啊嗯”
胸前一对嫩乳被男人捏得微微发痛,但是痛感过后舒爽的快感也紧跟其后。
念一被男人又亲又摸,身子渐渐发软。
感知到怀中女子的身子渐渐瘫软下来,男人直接一把握住她的腰肢抱起,带她来到禅房的另一侧。
那里有一扇巨大的窗,如果有人坐在窗前足以把室外院中的景色尽收眼底。
窗户旁放置一张大小合宜的案桌,案桌边还有两个打坐用的蒲团,一张毛绒柔软的巨大毛毯铺垫在地板上,仔细听听还能听到外头不远处有僧人诵经的声音隐隐传来。
男人把怀中女子往毛绒厚实的毛毯上一扔,然后俯身欺上。此刻他胯下的阳物正硬邦邦地顶在她的穴口,悠悠开口,语气中还带有几分苦恼,“本想着只是逗逗你,但光抱着就好硬,可怎么办呢。”一只大掌缓缓贴上掩藏在衣裙中的两条长腿,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对方的肌肤,缓慢移动一路往上渐渐逼近腿心。
当他修长有力的长指触到她的底裤时,又开始自说自话,“摸摸你的小洞流水了没有。”捏住底裤一角把它扯下,两根长指利落分开两片花唇,在阴蒂那儿抚摸逗弄两下,一根手指试着插进穴中。
“嗯,唔、嗯”他的长指一进入甬道里头,念一就忍不住想要紧紧夹住。
“这么想挨操?”男人轻笑一声,长指忽然发力直接捅进花芯深处,他的突兀动作激得敏感点不断颤栗,紧紧咬着他,吮着他。“开始流水了。”抵在花芯深处不断抠抠挖挖,像是在里头翻找什么宝贝一样,这一番逗弄直接把女子逼得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别,别、嗯呜……”念一心里气急。这人怎么这么恶劣,光摸不做把她吊得高高的然后再狠狠摔下。
“啧啧,这亮晶晶的水液真诱人。方大公子有没有也这样,把手指深深插进去……”男人把插在里头的长指飞快拔出,指头上面还沾着黏腻的水液从指尖滑落滴到毛毯上,又继续说道:“不用回答本殿也知道,想不想让本殿操进去给你高潮?”
“嗯呜……呃”念一不想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哼,真够倔强。”男人一只大掌把她的衣裙裙摆全部拢在一起,心念一动,掌上燃起一簇火焰,不过眨眼间便把掌中的衣物烧没了。
简直一点灰烬都没有衣裳直接消失了,被烧的裙子边缘只剩下一条黑线,那是唯一能证明是被火灼烧过的证据。
男人单手撑在女子身侧,另一只手窸窸窣窣褪下自己的亵裤,他身下那一根滚烫大棒正重重抵在穴口,“倔强是吧,操到你说为止!”昂扬的欲望在粉嫩穴口戳弄两下,就着湿滑的水液噗嗤一声操进去。
不得不承认他胯下阳物的巨大和硬挺,确实是让空虚的洞穴得到了满足。
念一被顶得小腹一下向上拱起,穴肉夹着粗壮的肉棒直哆嗦。
男人整根肉棒一下子操进去,极致的快感就像天上忽然降下的雷电,把他劈得噼里啪啦地响,尾骨更是一阵阵酥麻,巨大的肉棒在她花心深处被夹得突突跳动。
阳具尽根没入,花心将硕大的龟头紧紧地裹夹在其中,酸胀难抑,小穴都快被撑坏了。
“呜、嗯,你、嗬呃……别,啊、嗯嗬”
男人才刚抽插几下,念一就觉得自己高亢尖叫着要直登云天了。
“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僧人们都来看看,你被本殿按在身下插得淫水直流的情景么。”男人微微喘出粗气,握紧细腰往里又是一顶。
念一一听,微微收敛住声音。
“哈哈哈!”男人的目的达成,哈哈大笑起来。
插干的动作也愈来愈猛烈,禅房内除了两人的喘息、呻吟,还有阴阳相合的性器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段、予、怀,这个小人!”方文渊掐灭手中的传讯符纸,转头吩咐一旁的王管事,“不用再继续追查下去了,已经知晓是何人带走了念姑娘。”他心中感到疑惑的是,段予怀为何会带走念一?
这两日与此女欢好之后,修炼的效果明显比往常的修炼效果要好得多,莫非她拥有某种特殊体质有助于双方修炼?
方文渊临走前,记起答应她的丹药还未送到,又吩咐一句:“过几日我便要赶回通奉院。王叔,这颗凡级一品回元丹,劳烦您找个人抽空送到食草村,交予陈家夫妇手上。”段予怀一向行踪不定,希望他们二人还在照城,不然……休怪他直接上华府院拿人了。
“是,大公子。”王管事接下丹药。
恐怕某人的希望要落空了,此时念一早已不在照城。
由四匹白色飞马拉着的豪华车架,正在高空群山间缓慢行驶。
而车架之内半躺着一位年轻男人,他以手为枕支撑着脑袋,一条长腿微微曲起,其姿态十分随意潇洒。
“……那谁,快来这处躺着。”男人把目光投在倚靠于车窗旁的女子身上,脸还是那张明媚的瓜子脸,胸也还是那一对丰挺酥胸,目光再往下一些就更令人兴奋了。闭合的双腿间那一处幽穴,前不久才被他尝了味道,甚是美妙!
‘销魂玉骨体?那是什么东西?’念一不动声色地在和她的小神兽沟通。
‘我也不太确定,总的来说是个好东西,要不,你再试试?’绵绵用小翅膀挠挠头,心里也没底。但,几个时辰前,念一和对面那个男人双修之后修为确实有所增长。‘我的记忆传承中搜索到一些记载:销魂玉骨体体质之人必为女子,乃千万年难得一遇。其女媚骨天成,容颜貌美,与男子双修则可增长双方的自身修为,若两方都有相同元素天赋,则效果更甚……’
念一认真听完绵绵的话,深思起来:‘没了?’
‘没啦,后面的话看不到了。呀~这什么销魂玉骨体体质当真厉害!说是天道宠儿也不为过,只要随随便便与他人双修就可增长修为,若是两方都是相同天赋元素那更是锦上添花了!’绵绵兴奋得在识海中直打转,还欢快地哼起一首音调怪异的小曲。
男人瞧见女子脸上那一抹凝重之色,啧啧两声调侃她:“你这女人,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莫非老子没把你操爽?”
念一抬起眼帘淡淡看他一眼,不理会他的调笑,问道:“我们要去哪儿?还有,你是谁。”
“真没有情趣……”男人撇撇嘴,“自然是回华府院,若方文渊有能耐便来华府院寻本殿,本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天照国六皇子,段予怀!”报完名号得意洋洋向她炫耀,“怎样,跟在本殿身边比跟在姓方的那小子身边强多了吧。”
“有何不同。”念一还真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段予怀气得给她连翻两个白眼,激动地反驳道:“当然不一样,且是大大的不一样!!”
说着,他面容上的神色突然变得异常沉重,缓声解释:“你跟在他的身边就只能日日夜夜待在那个客来楼,且说不定还会被他绑在床上日日挨操,哪儿都不许去。往后……便只做他一个人的专属鼎炉。你可知他修炼的术法‘纵地金光’,可是需要与人双修才可增进,你说可怕不可怕?”
段予怀说到此处顿了顿,打量对方一眼,瞧见她已然皱起眉头,心下暗自得意:“本殿就不同了,此番带你去往华府院,便是打算让你在那儿修习。”语毕,又颇为嫌弃地开口提醒她,“啧,就你这凝集境一星玄者的实力,还是莫要到处乱跑了。若是遇上那无良修士,再把你捆回去做鼎炉……啧啧,元空大陆中可不是个个都像本殿这般是个好人。”他这话是真心话。毕竟此女那么勾人,放出去不是引人作恶吗?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别人还不如留给自己。
“行啦,你也不用担心。华府院那儿本殿还算说得上话,一声令下让你进入学院做个外门弟子也不是不可以。”段予怀信心满满。
“还有一事不明。”念一对男人的话半信半疑。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和绵绵入华府院是最明智的选择。她也明白,离开了方大哥身边,或是离开了这个男人身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终究还是自身的实力太弱了,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弱小便要挨打、受欺负。
“什么事,你说。本殿今日高兴,准许你可以提问。”段予怀从车内的某一处暗格中拿出几碟零嘴,优哉游哉地吃着。
“你和方大哥是有什么过节吗,为何要把我拐走?”念一刚一问完,亲眼瞧见方才还是一脸喜气的人,面容瞬间黑了下来,“你说可以顺便问的。”
“呵呵!”段予怀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两声,故作轻松道:“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过节,他把本殿喜欢的女人给睡了。”说到这件事情,他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知道此事时,他还特意去找方文渊当面对质,那厮还说是雪儿故意勾引他的。
呸!看来上官雪也不是什么好货,说不定早与其他男人滚在一起了!
段予怀只是心疼,白白瞎了他这么多年赠予对方的好丹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他堂堂天照国六皇子,竟还被人骗情、骗丹药,真是气煞他也!
???
“可我不是方大哥的心上人啊。”念一一头雾水,她又不是方大哥的心上人,睡她有什么用。
“你!榆木脑袋吧你!别再提及此事了,一提这事儿本殿恼得很!”段予怀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鬼玩意。
“哦。”念一乖巧闭嘴,不再多言。
驾车的四匹白色飞马大概又飞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前方出现一座耸立高山隐约藏匿在云雾之中。
看来,华府院近在眼前了。
念一脚下所站的正是华府院的主峰。
这一座山峰何其宏观气派,说它过于高调奢华也不尽其然,那一股修仙者的傲骨与灵气,浩浩荡荡游走于群山之巅,令人见之惊叹!
除了最高最大的主峰外,旁边还围绕着四座伴峰。
若非元空大陆的这些修炼学院,都如这处华府院一样?
“看傻了?没见过世面的丫头。”段予怀随后也跟着从座驾上走下来,拍拍衣摆上因方才不雅躺姿所压出来的褶皱,“还傻站在那儿?日后够你看的,走吧,随本殿进去。”说罢,自顾自地从山门口大摇大摆走进去。
他的大长腿一步顶她两三步,再不快些跟上……眼见着前方的人就要没影了。
“喂!”念一着急喊他一声,只叫出了个喂字,后面的忘了,天照国六皇子……叫什么来着……突然间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快些!再磨蹭信不信本殿……”
走在前面的男人,丝毫没有要等她的意思,反倒越走越快,且边走边骂骂咧咧,真是一个十分暴躁的人。
紧赶慢赶,念一终于追上他了。她已经数不过来到底穿过了几处院子,几座亭台阁楼与殿堂,好在她现在是一位玄者。虽然实力低弱,但是与平常人相比起来真的是强太多了!
“你再慢些,太阳都要下山了。”段予怀瞥一眼站在身侧的女子,抬手往她身上指了指,介绍道:“喏,就是这个黄毛小丫头,你看着安排就好。至于涂师叔那儿,本殿亲自与他说。”
“是。段师兄放心,这位……”
“念一。”念一适当出声。
“段师兄放心,牧华一定会照顾好念一妹子。”牧华满眼的崇敬之色都快要溢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花痴的小姑娘,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另一个男人。
“行了行了,带她回去吧。”段予怀受不了这种眼神,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滚蛋。若是女子这样看他,他还会觉得有几分得意,但……一个男子用这种黏人的神情瞧他,当真是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牧华也不在意段予怀对他的嫌弃与驱赶,还笑嘻嘻地温声道:“好的,段师兄慢走,您常来解……”话还没说完,人已飞远。他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遗憾,没能跟段师兄多待一会儿,或是趁此向他请教一些术法上的疑惑也好啊。
牧华越想越觉得错失了一个珍贵的机会,“哎!”右手握拳往左手掌心一锤,长长叹了一口气。
“为何叹气?”念一疑惑看向对面男子,他的年龄看起来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
“啊……?”牧华这才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一人被自己晾在一边儿,摸摸后脑勺,略带歉意:“不好意思,方才走神了。走吧,我先带你去住处看看。对了,你唤我名字即可,我叫牧华。”瞧见她满脸的懵懂,心中也猜到了,这位念一姑娘之前应是生活在山下的普通修炼者,且极有可能才刚刚觉醒元素天赋。
只是不知,她跟段师兄之间有什么渊源,竟能得段师兄的照拂。
“你叫念一是吧?”
“是的。”
“既受段师兄的嘱托,你且放心,解忧殿内我定会护着你。”牧华见她还是一副不解的模样也不气恼,耐心与她解释:“你可听说过元空大陆的五大学院?咱们华府院就是其中之一。华府院与另外四大学院不同,除了基本术法的教学外,其他也均有涉猎。如果说通奉院是五大院中入学要求最为苛刻的学院,那么华府院的招生要求相对来说算是门槛较低的了。”说到这里,牧华悄悄把声音压低,“只要银钱宝物到位,或者入学之人是出自哪家玄修世家,不靠银钱靠关系也一样能进,且华府院每年招生的弟子数额没有限制。”
“原来如此。”念一听完点点头,好似明白了一些,心下思索一番,又继续提问:“那外门弟子,如何才能当上内门弟子?”
“……”牧华一下子被对方的问话噎住,这问题……忽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停下脚步,牧华打量她几眼,摇摇头,如实告知:“你目前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凝集境,要成为内门弟子……除非你有段师兄那般的身份背景,或是自身拥有强大的天赋与实力。否则,别说内门了,外门能不能长久待下去都是个问题。”
牧华才说完,又深深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些懊恼,“与你说这些作甚,有碍修行。念一妹子,要我说呀,你暂时先好好住着且安心修炼,内门之事急不得。对了,在五大学院中元丹境实力的要尊称为师兄;元婴境实力的则称师叔;再往上些,化神境实力的大人物保不准是哪一位长老,定要记得切勿冲撞了前辈们。”
人不可貌相,那什么六皇子看着吊儿郎当,不曾想竟是元丹境实力。
“好的。”念一乖巧应答。
“到了。听段师兄说你是火系天赋,那便安排你在养器阁帮忙,明日自有人来领你去往养器阁。正前方右侧的小屋,便是你的住所。我这里还有一些传讯符纸先赠予你一些,使用方法很简单,只需把玄力汇集指尖写下你想传达的话与对方署名便可。”牧华把传讯符纸交给她,又再叮嘱一遍方才交代的事情才放心离去。
小屋小屋,果然很小。
一张木桌,一把木椅,一张单人小床,除了这些还真没有什么别的物什了,好在房屋虽小但家具物品都极为干净整洁。
“绵绵,绵绵。”念一进入屋内把房门关好,开始与小神兽沟通,唤它好几声不见回应,心中疑惑它不会又陷入沉睡了吧……
“绵绵,绵绵——”
“阿~哈~”绵绵夸张地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道:“干嘛呀……还让不让兽睡觉了。”
“你累了?”
“不是累,我觉得我应是快要……嘘,有人来了。”绵绵说到一半连忙止住话头,静静等待片刻后,才放松警惕慢悠悠道:“来找你的。”
绵绵的话音刚落,房门在同一时刻被人从外面推进来。
“牧华那小子……就安排你住这儿?”段予怀抬起的那只脚,迟迟不肯落地。
“这里不好吗?”念一走到男人面前站定,仰起头来看向他。
两人的目光相互对上之时,女子突然踮起脚尖吻上男人的唇。
段予怀被她主动投怀送抱的行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仅心脏砰砰砰地激烈跳动,就连被裹在亵裤中的巨龙都兴奋得突突直跳。
这女人,当真邪门!
“你怎么没反应……”男人的身量太高,念一仰着脖子吻他也着实累人,吸吮着他的唇肉舔舐了好一会儿,可对方怎么好像傻掉了似的,呆愣站着没有一丝丝回应。
“你,找操啊!”段予怀伸出长臂把女人往怀中一捞,低头恶狠狠地嘬住那两瓣微启的樱唇。
“唔、嗯”
男人一边啃咬口中的软嫩唇肉,一边扒开她身上的衣裳,二人唇舌互相追逐打闹,不断发出啧啧吸吮津液的声音。
她的滋味太过美味,吻着吻着也叫人情动不已。
忍不了了,段予怀此刻心中的大事就是要把这个女人办了,且是狠狠地办她。
这个亲吻由深到浅,由热烈到温和,交缠了好一会儿,双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段予怀伸出两根修长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低低笑出声,调侃道:“看来昨日没有把你喂饱。”定定盯住她的面容,越瞧越觉得惊艳,“偏偏是个呆愣木头,倒可惜了这么狐媚的一张脸。”
“你昨日快……唔”念一的语气依旧十分正经,唯有面颊上晕染开的霞红能看出几分情欲之色。
“操!”低吼一声,段予怀把整个身子倾压过去,低头用嘴堵住她即将要说的话。他还真怕这个耿直的小姑娘说出什么,令他想杀人的话来。
又是一番唇舌嬉戏。
念一被吻得喘息深重,渐渐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男人趁怀中女子意乱情迷之时,扯下她的衣襟轻轻啃咬乳首,伸舌舔舐。
“嗯、额呃……”
很快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全身都在细微地颤抖。
“下面的小洞洞是不是很痒?”段予怀牢牢箍住她的细腰,稍微使力抱着对方转了个圈,转进屋内的同时长腿往后一踢。
房门被他这么一踢,关是关牢实了,但也有种随时散架的既视感。
段予怀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微微皱眉,斥骂:“那破门有本殿好看?”一把将对方抱上木桌,“自己坐好。”话落,继续低头慢慢舔弄她的乳尖,而另一只没被光顾的嫩乳也被他另一只手轻轻揉捻拉扯。
这个姿势确实不太舒服,念一弓着腰攥紧男人的衣裳想要挣扎起来换个位置。
身下的女人越是挣扎,男人越是兴奋。
段予怀急切地一口咬住她的奶尖,似乎是力道过了些,只听见小姑娘痛呼一声后,老老实实躺在了木桌上。
两颗红肿乳珠凄惨可怜地挺立在白皙胸脯上,原本小小的两颗,此刻被男人玩得又圆又大,轻轻捏一下,还软中带硬。
只挑逗那么一会儿就把她给欺凌得眼眸含水,眼尾泛红了。
瞧她全身绵软地瘫倒在木桌之上,一副任君品尝的无助模样,更令男人兽性大发。
段予怀褪去身下的亵裤,把对方两条长腿打开挂在自己肩上,让她的腰肢微微抬起,修长手指拨开两片紧合的阴唇玩弄片刻,直到小洞流出潺潺淫水,才急不可耐地换上身下的大家伙顶撞进去。
“唔呃……嗯”
肉棒刚一插入进去,硕大龟头就被女人的穴肉给紧紧夹住。
念一闭目低低呻吟,脑袋被顶撞的动作推得没了依靠,只能紧紧抓住男人身上的衣衫。
段予怀拍拍两瓣浑圆饱满的小屁股,缓声劝道:“莫夹得这般紧,放松点让它进去。”
“啊嗯,太、啊大了,嗬啊”念一心想,他的身型也不是那种魁梧的身材,怎么身下的肉棒生得这么大。
“大一些干你才爽。”段予怀沉下腰身,整根硕大阳物拼命往那窄穴里挤送。许是她的小穴还未做好准备,这样窄小的地方被粗长阳具闯入,只能下意识地微微颤栗包裹住这根肉棒。
念一一边享受着水乳交融带来的极致快感,一边暗自巡视体内玄力有无变化。只不过一番巡视下来,发现竟平静得毫无波澜。莫非……绵绵看错了,自己并不是它所说的那种特殊体质。
“唤一声段师兄听听。”段予怀体内的欲望得到释放确实舒爽,但她只会娇声淫叫,总觉得还差些什么。
念一被男人的声音打断思绪,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正在用一种复杂的目光,认真地打量着她,“段……啊嗯!”还没叫完先被他用力一撞,说出的话也被他撞得稀碎。
火热滚烫且越涨越大的物什,顶在她敏感的地方深处,不停打着旋儿戏弄。
“段,嗯、额……段,段师兄”念一被他折磨得小腹一阵收缩抽搐,小穴深处的爱液想要急切喷薄而出。
“不许这么快高潮。”段予怀把肉棒拔出一大半,只留小半截在洞口就着淫水戳弄。
唔呃!他怎么这么小心眼,难道是怪她刚刚说他昨日太快了么。
“嗯段师兄,想、想要,嗯、唔”念一腿间的淫水越流越欢,身体本能地渴望得到男人的爱抚与插入。“唔、好难受嗬嗯……嗯”她只能伸出两只小手抓住对方的衣裳,把他使劲往身前拉扯。
段予怀也忍得难受,扶住跨间大棒咬牙猛烈挺进,叩开宫口直冲深处的花芯,一边用力操干一边凶狠责骂:“嗯!你,你这口无遮拦的性子若是不改,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晓!”这话多多少少带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下回莫要如此直白,可晓得了?”教训完,他又觉得有些后悔了。她不过是个长得好看些的普通女子,他这么多事作甚。
“嗯!啊、嗯……”念一真是佩服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对她说教。
娇媚的呻吟声一阵大过一阵,只要是个男人任谁也顶不住,要把最精纯的精液都射给这张含着肉棒一吞一吐的小骚穴。
“噢!”段予怀低吼一声,握紧她的两条长腿,整根肉棒一插到底。
想要放声吟叫的快感特别强烈,念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都带着颤音,可见她被眼前的男人肏得舒爽不已。
“嗯!”一大泡精液射进花芯,段予怀没有立即拔出还插在小穴深处的肉棒,揶揄调笑道:“果然欠操,这张贪吃小嘴还紧紧咬着不舍放开……”长臂绕过她的后背稳稳扶住,一手扶在后背一手拖住臀部,把人儿转移到小木床。
这张木床确实够小,念一躺下也才刚刚够她舒展伸直身体。
段予怀俯压在她的身上,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悬挂在床尾外,而现下这张原本就不大的木床已经被他俩塞满。
男人觉得拥挤是拥挤了些,但也算是另一种不同的情趣啊!
“小骚穴就需要多操。”语毕,男人便像一只卖力耕种的公牛般快速动作起来,一下又一下往洞里推进顶弄再倏地狠狠拔出。
木床被他的动作弄得嘎吱嘎吱乱响,再配上身下女人弱弱的吟哦叫喊;男人的低吼喘息;阴阳性器交合淫水飞溅的噗噗声。几种不同声音谱成一曲令人想入非非,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
“啊、啊嗯!嗬呃……嗯唔”
女子一丝不挂,男人上半身赤裸,俩人在这一张小小木床上又缠绵许久。
等到段予怀又舒爽畅快地再射两回,才肯放过她。要不是小姑娘一副随时要晕厥过去的模样,他觉着还能再干几百回合。
次日,解忧殿。
“早呀!大木头!”殿门之外传来一道娇俏的女声。
牧华正在与念一闲聊,询问昨日她睡得可好,是否适应这里的生活。只不过,他才问完这些问题,就听到了殿外传来的声音,这让他立即止住了话头,转过头来与进来的女子互相调侃:“什么大木头,牧华,牧华!”
“牧华,木头,不都一样吗?哎呀,大木头好听些嘛!”
念一默默站在一旁,也不出声打扰。
“秦薰薰,你,哎!算了……”牧华耷拉着脸,心里虽然不乐意拥有这个奇怪的外号,但谁让秦薰薰是涂师叔最喜爱的弟子呢!
“好啦好啦,方才逗你玩的,牧华,我的牧华哥哥,行了吧?”秦薰薰眉眼含笑,甜甜的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的那两个小梨涡更加明显了。
“这还差不多!早就晓得你是故意的,哼,调皮鬼。”牧华不爽的心情一下子多云转晴,明媚了!
“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这道声音沉稳有力,其中还伴随着一阵阵威压汹涌袭来。
牧华、秦薰薰皆是脸色一变,运起了玄力抵抗这股威压。
好强!
念一被这股威压压得几乎单膝跪下,只能咬紧唇角极力忍住想要跪下的冲动。
此时从殿外走进来一位年近六、七十岁的老人,那人头发半白,一身黄色长袍穿在身上,容貌普通但那双严厉的眸子无比摄人。
“涂师叔。”
“涂师叔。”
牧华、秦薰薰顶着威压给来人问好。
“修炼不见你们勤快些,倒是喜欢聚在一处打打闹闹!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便是外门各殿的大比了,到时被其他殿的人打得鼻青脸肿,可不要说是我解忧殿的人,哼!”涂岩明被这两人气得不轻。
牧华在心里暗暗翻了好几个白眼,想着:涂师叔真是太过杞人忧天了,就算再努力也拼不过前三的大忧殿、无忧殿和长忧殿啊!况且去年解忧殿的外门大比得了个倒数第二,只因得了个倒数……殿里所领到的资源就更少了,谈何容易能追上那些拥有好资源的外门弟子。
“涂师叔,您放心,薰薰如今已经是凝集境九星玄者,离筑基境只差一步之遥,若是薰薰能在大比之前突破至筑基境,那大比第一名必定是我们解忧殿的!”秦薰薰说这话时,激动得脸颊都微微泛红。
“哼……这还差不多。”涂岩明本还想打击一下秦薰薰,但转念一想,整个解忧殿就数这个孩子天赋最好,若是把她逼急了怕会适得其反。“那个女娃娃,是?”收回释放的威压,涂岩明这才注意到这个凝集境一星的小女娃,这女娃竟能抵抗他的威压这么久,倒是神奇!
“涂师叔好,我是念一。”念一抬手抹了一把额角的汗水,抬脚向前一步,主动介绍自己。
“原来,你就是六皇子说的那个姑娘。”涂岩明把念一全身上下仔细打量一番,暗道:确实长了副好皮囊,只不过这修为不太够看啊。哎,罢了罢了,总归护着这姑娘不死不残就行了。“行了,牧华、秦薰薰你们二人带着念一熟悉一下殿里的事务,给她安排好每日要做的工作,你们二人也抓紧修炼去,莫要一天到晚到处瞎晃!”
“是,涂师叔,我们知道了。”秦薰薰俏声应答,说着还走到念一身边搂住她的胳膊,亲切唤道:“念一妹妹,我带你去养器阁,那地儿我可熟了!”
念一侧头看了秦薰薰一眼,总觉得这个秦薰薰怪怪的,但是她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直到……
养器阁内
“瞧见那边堆放整齐的宝剑了吗,你把右边那些抱上,跟我走。”养器阁的负责人是一位青年男子,他指了指案桌上的那一堆宝剑,“你今天负责的这三百六十五把宝剑都需要使用火系玄力滋养,你可得小心仔细些,若是养坏了哪位师兄的宝剑可没有好果子吃。”青年男子临走之时,还额外提醒了这么一句。
“好的,我知道了。”念一淡声应下。
等那人走后,念一往其他养器阁的房门边凑近瞧了瞧,“果然……”其他人负责的宝剑数目看起来只有二三十把,而自己却要负责滋养三百多把……若说不是被人刻意为难,她还真想不出来自己为何会被这样区别对待。
……
“薰薰,我可按照你说的做了,我的报酬呢。”
“喏,给你的。”
当下,与秦薰薰秘密会面的正是负责管理养器阁的那名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掂了掂手中的布袋子,笑了笑:“那小丫头跟你到底有什么过节,竟让你舍得拿出四颗下品原石来为难。”注:原石可作银钱使用也可吸收修炼,分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
秦薰薰瞥了青年男子一眼,幽幽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问这么多作甚,与你无关!”
青年男子瞧见秦薰薰黑下来的脸色,愣了几秒,忽然恍然大悟。早些时候曾听说秦薰薰倾慕那六皇子段师兄,只不过……段师兄出身尊贵,又是内门长老的亲传弟子,岂会看上她这种外门不入流的小弟子。
“放心吧,咱俩可是多年好友,我不光为难那小丫头,我还把一位内门长老的宝剑放在其中,到时……嘿嘿~”青年男子说着说着便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你疯啦!”秦薰薰一双美眸瞪得老大,低声质问:“若是她把长老的宝剑养坏了,咱们解忧殿吃不了兜着走!”
“哎呀,你别急呀,这事怪不到我们解忧殿头上,我已经跟负责滋养长老宝剑的人打好招呼了,到时一口咬定是那丫头自己拿错了剑就行了。”青年男子拍了拍胸脯,信心满满。
秦薰薰瞧见好友一副轻松的模样,心底的担忧也消散了大半,走前忍不住再叮嘱他一句:“还是小心些为好,这事可大可小,开不得玩笑。”
“知道了知道了,啰里啰嗦。”青年男子摆摆手,不耐烦地走了。
另一边,念一对着一堆华丽的宝剑,根本无从下手。
‘绵绵,绵绵,你在吗?’
‘唔~好困,我在……’
‘绵绵你怎么了,没事吧?’
‘唔,没事,昨日我感知到隐约有要突破的迹象,可是好似差了一丝丝……唉,不说了,你唤我何事?’
念一思索了一会儿,问道:‘有什么办法可以集中一起滋养这些宝剑吗,若是一把一把的滋养,许是明日、大后日都不一定能完成。’
‘什么,就你这凝集境一星的’绵绵说到一半忽然清醒过来,惊讶道:‘不对啊,不对啊!你的修为何时上涨了这么多,已然能升到凝集境四星了!不过好在你聪明,把实力稳稳压在了一星,现下咱们先打好基础是关键,不用急着突破!’
‘我的实力上涨了?我怎么不知晓,今日起床之时,我只觉得体内的玄力隐隐躁动起来想要往上窜,我还以为那是不好的预兆,便拼尽全力压制下去。’念一对这些东西还不够了解,此刻听到绵绵这么说也是一头雾水。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绵绵站起来两只小爪子用力地跺了跺,气恼道:‘闭上眼睛巡视你的丹田一圈,是否是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还真是。’念一微微皱起眉头,思量着,难道……这一次修为快速上涨的原因真的跟男人双修有关系?
绵绵等了几瞬,又打起了哈欠:‘阿~哈~你刚刚不是问我滋养器物的办法吗,若不是你如今已有凝集境四星玄者的实力,恐怕这本炼器典你也打不开。’说完,小翅膀一点,一道细小的金光飞出。
‘高、阶、炼、器、典、上、部。’念一眸中的金光一闪而过。
‘这本炼器典或许对你有用,可惜我这里只有上部。你先自己看看吧,我好困,要睡……’绵绵说着说着没了声音。
‘绵绵,你好好睡吧,愿你再次醒来可以突破成功。’念一微闭眼眸,细细观看炼器典一二页的内容。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念一终于把炼器典第一页、第二页的内容牢牢记下,等她想要翻开第三页的内容时,却怎么也翻不动第三页的书页。
“难道书上设置了修为禁制,而凝集境四星的玄者只能翻看前两页的内容?”念一睁开眼眸,探出右手摊开手掌,按照炼器典里的方法使出火系玄力笼住那一堆宝剑。
跟前火光映照,念一看着一把把宝剑被滋养得发出锃亮的光,她知道,她成功了!
又过一个时辰……
“呼!”念一收回玄力,呼出一口长气。瞧见她额角的冷汗与苍白的小脸,便可以看出在养器阁混口饭吃不是一件容易事。只见她依靠在案桌旁,有气无力地喃喃自语道:“虽然集中滋养很是方便快捷,但也消耗了大量玄力,以目前的实力……若长期如此身子定然受不住。”
长期如此?念一大概是想多了,秦薰薰再怎么大胆,她也不敢做解忧殿的主。况且,涂师叔最不喜殿内弟子内斗。这种事,偶尔刁难一两次尚可,若是被涂师叔发现了……轻则责打一顿,重则赶出解忧殿都有可能。
之前,养器阁的负责人曾告知:滋养完毕的器物把其存放到对应的盒子中,再用封器符施于玄力封口,养器之人便可自行离开。
念一打坐休息了一会儿,玄力恢复了一部分。她正准备把这些宝剑放回存放的盒子中封好,却意外发现一柄奇怪的宝剑,凑近那把宝剑细细观察:“这把剑,怎么这么奇特。”
那剑不算华丽,但它躺在这一堆华丽的宝剑中又格外显眼。别人的宝剑剑柄上挂着的剑穗的确是剑穗该有的样子,只是这柄宝剑上挂着的剑穗竟是一枚两指大小的……狗头玉雕;狗头样式的玉雕还不算奇怪,剑尖的位置左右两边还各有两个缺口,乍一看像是掉了四颗门牙那般搞笑。
“这剑……真的是哪位师兄的佩剑?”念一腹诽几句,心中好奇哪一位师兄会用这样的佩剑。
临近傍晚时分,念一才收拾妥当,每把剑都已封存放好,她终于可以离开养器阁回到小屋休息了。
逍遥峰
“老段!”远远地便听见有人在呼喊,那远处的黑点越来越大,离得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名身穿黄衣的男子,只见他笑容满面地站在飞剑上御剑飞来。
此刻站在自家院中欣赏美景的男人也是一身黄色衣饰,他缓缓转身,疑惑地看向来人。
“老段,好消息,好消息呀!”飞剑上的男子稳稳落地,快步走到段予怀跟前,才到跟前便迫不及待地把消息告知:“我方才看了一出好戏!雪阎峰的上官雪、诸葛菱,她们二人在风云台比试。这两人平日里姐姐妹妹唤得亲热,我看都是假象罢了!为了争夺雪阎峰首席大弟子的位置,这俩人打得难舍难分,最终上官雪落败。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从此那女人便不再是雪阎峰的首席大弟子了。每每瞧见她以首席大弟子的身份到处宣扬与你多般配,我只觉得恶心,呸!”
“啧——”段予怀吓得立马跳开,没好气地瞥了损友一眼,“别在我面前提她,我们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欸?”黄衣男子围着段予怀上下打量两圈,高声惊呼:“你这次是认真的了?!”也不能怪他不信,以好友的尿性,每一次他们二人闹别扭,总是没过几日又和好了。上官雪这个女人也不知在好友身上下了什么迷魂蛊,堂堂天照国六皇子、逍遥峰首席大弟子竟被她迷得三魂五道。
段予怀也觉得奇怪,这几日他的脑海里满是那个叫念一的小丫头。难不成,自己真的喜欢上这个小丫头了?
“去去去,爱信不信。”段予怀话音刚落,抬脚就要出去。
黄衣男子才刚来,这几日他都在闭关修炼,此番过来除了调侃一下对方外,主要是想和好友吹吹牛喝喝酒,再找个好地方放松放松身心。
“哎、哎哎哎,老段,你去哪儿啊?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啦,不怕我把你家的好东西搬空啊!”黄衣男子喊着正要跟上去凑凑热闹,却被段予怀出声制止。
“随你!我有正事要办,别跟来!”段予怀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之后便不见了踪影。
“嘿~老子看你是有肉吃想独享,真不够兄弟!”黄衣男子悻悻地踏上飞剑离开,途中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噗呲笑出声来,暗想:老段说的正事,不会是找女人去了吧?且说不定……是去找上官雪那个女人呢!
那黄衣男子还真没有猜错,段予怀去的地方正是四大伴峰之一的雪阎峰。
雪阎峰
“快瞧,那不是段师兄吗?”
“真的是段师兄!”
“段师兄怎么来我们雪阎峰了。”
“我知道我知道,定是来找上官师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