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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直播间】暴力JC孕夫小美人堵B止排泄漏尿

 

这不是主人,这是恩人,这是他的财神爷。

林靖尧一直以为他人生中最大的苦难是缺钱,可他有了钱之后才发现,有的事也不是有钱就能解决。

比如这个要死不活的弟弟生病根本和钱没关。

之前穷兮兮的时候弟弟脸上还有笑模样,现在有点钱了,弟弟反而成天躺浴室割腕。

林靖尧不能成天看着,他锁了弟弟两天,结果弟弟从二楼跳下去蹦极玩。腿骨折是小事,就是别人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家邹穆硬是在轮椅上坐了一年都不下来。

一问就是腿疼,去医院次数多了,骨科大夫直接让去精神科看脑袋。

他没时间成天照顾一个“残疾人”,狠心掏钱雇了阿姨,他觉得阿姨人不错,可邹穆每天晚上都抱着他哭,告状说阿姨要谋杀他。起先他还觉得阿姨可能欺负弟弟不会走路,后来怎么想人家阿姨都不能拉裤子里后把屎再塞邹穆裤裆,明摆着弟弟在胡说八道。

他不信邪换了几个阿姨,每次邹穆都给他找到新花样造谣,甚至还自己趴厕所地上满地爬说阿姨给他关里面不许他出来。

林靖尧再傻也知道弟弟脑子有问题,劝了好几个月终于劝邹穆和他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再然后弟弟一进诊室就抽出刀要捅人。

他算是对邹穆彻底服气,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在家连个屁都不敢放太大声,生怕邹穆会觉得那屁尖酸刻薄。

就这么宝贝护着,他这个弱不禁风的弟弟还能背着他偷偷网恋,还和别的男人见了好几面,回家后要死要活地想要和人出去同居。

林靖尧要疯了,可他又不敢阻止,邹穆那架势是好像他但凡说个不字,邹穆就要和他同归于尽。

他眼睁睁看着弟弟搬走,成天求爷爷告奶奶希望那个男人别欺负弟弟,背地里疯狂跟踪警告。千防万防警惕了半年,才掉以轻心,弟弟就一身伤地回来抱着他哭。

邹穆没说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敢问,只能求着裴沂找人报复了那负心汉。

弟弟这次回来倒是不寻死了,割腕也讲究个浅尝辄止,还颇有艺术性地每次都描个花画个草,弄得林靖尧夸又夸不出口,骂又不舍得骂。

不过最闹心的都不是这些,而是

林靖尧掏出老旧的钥匙打开嘎吱响的大门,他才进屋,一个软乎乎的抱枕就向他砸过来。

“回来回来做什么,还知道回来扔了我,我去死我知道你就是来拿东西,拿了快走!”邹穆瘦削的身体缩在轮椅里,他瞪圆眼睛,使劲将双手所及范围内的东西全扔到地上。

似乎这样还不够泄愤,他扯过茶几上的不锈钢茶盘使劲地往轮椅的扶手上砸,甚至砸到自己腿上也不停手。

口中发出使力的嘶吼声,茶盘已经完全变形,折断的边缘尖锐地凸起,他胡乱摔打中睡衣被扯碎得破破烂烂。

久不见阳光的身体白到反光,白腻肌肤从睡衣中春光乍泄,胸膛和侧腰全都露在外面。

他使劲摔打仍不解气,最后抄起茶盘朝着才进屋的林靖尧扔去。

林靖尧早有准备,波澜不惊地侧身躲过。

“小穆,别闹了,乖。”他强撑着脸上露出温柔笑容走上前。

还没等彻底靠近,邹穆的反应已然变得更加激烈。口中尖锐的嘶吼声嘶力竭,他像是看见什么怪兽般想要摇头后退,那张漂亮的脸蛋扭曲在一起,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墙壁发出了一阵激烈的敲击声,那是隔壁邻居的不满。

比起弟弟现在的恐慌畏惧,林靖尧还是更担心打扰邻居。毕竟邹穆隔两天就要这样闹一通,他已经习惯了。

邻居可能是知道他家里有一个“精神病”,除了敲墙之外根本不敢来敲门见面。邹穆要是闹得太厉害,再过一会儿出现的就该是邻居报案来的警察了。

林靖尧知法犯法搞黄色直播,他现在看见警察就发怵。

“小穆,乖哥哥不走,哥哥只是去上班了。”林靖尧压着心底的不快,走到轮椅面前抱住疯狂挣扎的男人:“别闹了,嘘小点声,哥求你了”

显然今天的弟弟格外难哄,邹穆不仅拳打脚踢地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嘴里还不管不顾地咒骂:“晚上不回家,你去上什么班。我不要你的脏钱,让我去死让我去,为什么不是我”

“我没偷没抢好了,嘘不要闹了,这么不乖会有大灰狼来抓你的啊”林靖尧用哄孩子般的语气轻声说道,巴掌轻拍邹穆的后背安慰。

本来已经准备鸣金收兵的邹穆再次被惹,他讨厌哥哥拿他当弱智一样安慰吓唬。

他只是精神不稳定,又不是智障,什么大灰狼抓人

拳头不管不顾地推搡在身前男人,他的腿踩在地面想要往后退,尽管他知道轮椅四周的铁棍可能会碰到哥哥,但此时也考虑不到那么多。

“为什么我还活着,你放开我让我去死,让我去卖”他口中高亢的叫喊显得有些撕心裂肺,破碎的句子只能听到几个音节。

林靖尧坚持柔声轻哄,只可惜邹穆的叫嚷高过他数倍,那声音吼得他耳鸣。

扭打中轮椅被掀翻,即使已经躺在地上的邹穆也不老实,他不管随手抓起什么都对准林靖尧身上招呼。

他红了眼睛,只顾发泄,在地上放着的花盆被他抡起来砸到男人的眉骨,点点滴滴的鲜红从眉间滴落。

“别作了,去死吧。”林靖尧再也不堪忍受,他放开弟弟孱弱的身体,跑到厨房拎着一把菜刀:“死吧,都死吧,我先死给你看,等着给我收尸吧。”

林靖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满脸血污的他抄起菜刀就想要怼向自己的肚子。

邹穆慌了神,顾不得地面破碎的花盆瓷片划破他的手,他连滚带爬地蹭到林靖尧面前抓住他的手腕。许久不从轮椅上下来,他一时仍不会站起,试了几次还瘫软在男人脚下。

“我错了哥,我不是人不该和你闹别这样,我错了你放手啊!”

“别碰我,再这样闹都别活了,你当我天天活的很有意思吗?”

“哥哥,你放下刀求求你,你放下”邹穆双手抓着林靖尧的一只手使劲拽,硬掰男人的手指试图抠卸下那把刀。

林靖尧喘着粗气恢复理智,他刚刚一时怒火上头才忍不住这样。

此时他更担心那刀会伤了弟弟,连忙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邹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甚至弓身抬手扇打着自己耳光。

“哥我错了,给你惹麻烦,再也不敢了别不要我,再也不敢了别这样吓唬我,我好害怕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林靖尧觉得太阳穴似乎都在蹦,他本就一夜未睡,脑袋昏昏沉沉。

他根本不信跪在地上声泪涕下的邹穆,毕竟三天前弟弟也是这样保证的。

他有时候都觉得就应该直接叫精神病院来人把邹穆抓走,可每次冒出这样的念头,他又能想到弟弟露出那种像是只害怕被抛弃没人要的小野猫般的可怜眼神望着他。

“哥,你别不要我,我什么都肯做的。”

邹穆跪在地上去解林靖尧的裤子,裤链才拉开,那根硕大勃起的阴茎就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粗壮肉刃挺硬如铁,铃口朝外不停分泌透明的前列腺液。

林靖尧吃了壮阳药本就燥热,只是之前小穴被裴沂磨了两个多小时才让他暂时忘却前面的刺激。

他的身体和普通双性有点区别,总是鸡巴爽了小穴还无感,或者小穴都快高潮了,前面那根东西还没来得及硬。不过也是可以一起爽的,那得两处一起接受抚慰。

这结论是裴沂发现的,只可惜裴沂见不得林靖尧高潮,他自己硬不起来偏偏要林靖尧光硬着又不许射。

林靖尧抿着唇,大口喘息的呼吸非但没有均匀,反而更加局促不安。

他轻推跪在地面的邹穆,双腿躲闪般朝后退,直到退到墙角也没能甩掉弟弟抓着他的裤腿的手。

“好大妈妈,我想要喝奶”邹穆整张脸都贴在肉茎上轻蹭,鼻尖压着冠状沟压贴深嗅,双眼紧紧盯着肉棒,可似乎是距离太紧,那双眼睛都有些对眼。

林靖尧不知道究竟弟弟朝他发春,还是朝他发疯哪个更好一点。

他只能靠着墙站在原地,脑袋抬起不往下看。

“哥哥这里骚骚的,很好闻好硬哥哥什么时候硬的,是回家见到我就硬了吗?原来哥哥那么喜欢我为什么凶我喜欢直接做爱就好了。小穆也很想被哥哥插入呢,哥哥好可爱”

火热舌尖吐出从下往上舔舐肉茎,林靖尧手掌攥成拳头,下体的瘙痒使得阴茎又粗了几分。

邹穆跪在地上仰头努力地吐着舌头,双眼仍死死盯着龟头,视线中的痴迷不像是在看男人的性器,更像是在看具有安抚意味的奶瓶。

口中分泌津液,喉结不断向下吞咽口水,他张口吐出的热气全都打在林靖尧的肉刃之上。

唇瓣张开到最大,他吐舌用舌尖蹭在肉茎的马眼。

那灵巧的舌勾舔掉林靖尧分泌出的淫水,随后又绕着圈沿着冠状沟打圈舔舐。很快柔软的唇嘬着肉棒深入,吞下更多茎身。邹穆口交得极为卖力,即使肉棒已经怼在他的喉咙,他仍然放松口腔想让那根东西挺到更深处。

他像是吃到了某种美食般露出幸福的表情,双眼迷离地望向哥哥胯下蜷曲的毛发,鼻腔细嗅肉棒发出的麝香味道。

那凸起包裹肉棒的嘴涨得小脸变形,雪白的脸上只有唇瓣是血红的,唇角硬是被硕大阴茎撑得有些撕裂。

他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忍不住将手伸到身下自慰,手指把流水的雌穴插得滋滋作响,那根小小的粉色肉棒挺硬在小腹。他爽得一塌糊涂,手指抽插没几下就泄了身子,只是那张嘴仍咬着肉棒不肯松口。

脑袋一前一后地耸动,邹穆极卖力地让哥哥把他的嘴当小屄一样使劲狠肏。

林靖尧脚趾蜷曲发白,他拼命忍耐着高潮射精的冲动。

若只是射精也就算了,他憋了快一天的尿也即将快喷涌而出,他也不确定如果射尿的话,肚子里被灌进去的东西会不会也流出来。

别说时间没到裴沂规定的排泄时间,按理他去厕所也是要提前和主人申请。

这些当然他一个字都不会和邹穆说,从始至终他都不敢告诉弟弟他在偷偷给别的男人做狗当奴,更不敢说他为了赚钱在直播间当网黄搞男人屁眼。

“唔快到了,离开”他憋得满脸通红,抓住邹穆的头往远扯。

邹穆早就等着这口,他吐着舌头拒绝:“给我妈妈,想要喝奶”

林靖尧有些着急:“没奶我要尿了,你快点离远点”

谁知邹穆听了这话反而更加兴奋,他张大嘴:“想要哥哥,想要喝掉哥哥的东西全部,尿我嘴里,浇我脸上,把我弄脏把我玩坏吧”

林靖尧那膀胱憋得过分,他一直没尿也只因为他比常人更能吃苦忍耐罢了,而不是他不想。

此时快感刺激得他下体已经失控,再加上他吃的那片壮阳药药效未散,他终于忍不住到达了高潮。

大股大股的白浊喷到邹穆的脸上,连鼻梁都挂着黏糊结块的精子。嘴里被骚腥味道灌满,他努力往下吞咽着哥哥射给他的精液。

只可惜他还没全吞完,脸上再次迎来一阵热流浇在他的面皮。

空气里扩散尿骚味,邹穆没有丝毫嫌弃地用口腔去追着林靖尧吐水的铃口,喉结向下大口吞咽着黄色液体。哪怕被呛到他也还是一个劲地仰头去接,从鼻腔呛出的白浊糊了一脸,娇美可爱的脸上狼狈不堪。

林靖尧控制不住排泄的失禁,他依靠在墙,裤裆内的肉屄也不可控地把裴沂灌进去的东西统统漏尿流出。

裤子彻底湿了一圈,墙上也被尿液打湿,他捂着脸发出小声的抽泣声,眉骨处的血顺着指缝往外淌。

只是他眼底并没有泪水,单单是轻嚎了几声罢了。

邹穆心满意足地痴痴直笑,尽管他头上被浇的尿液打湿发丝,他仍毫不餍足地爬在地上舔舐着地板。

他站了许久才开始收拾屋中的残局,除了破碎的花盆外他将地面摆着的其他的花盆也一并扔到外面,以防下次那东西再伤了邹穆。

脏兮兮的弟弟很好洗,只要扔进浴缸再扔俩个鸭子就能哄好。

虽然林靖尧也不知道为什么邹穆总是很讨厌会游泳的鸭子。

或者说他不理解为什么邹穆不喜欢小孩儿的玩具。

可明明弟弟就是因为不懂事才会暴躁发火,像小孩儿一样。吸引大人关注、不管做事后果、不懂世界的规则,肆无忌惮地发泄情绪这些分明就是小孩儿才有的特性,至少对林靖尧来说,他长大之后就没有再这样了。

邹穆或许只是懂事比较晚,只要再耐心一点一定会好起来的。

林靖尧这样想着,把弟弟洗干净之后抱到床上。

似乎邹穆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大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林靖尧看了看表,早上九点刚好是裴沂应该吃早饭的时间。

他犹豫要不要现在打扰老板,也担心说些屎尿屁的事情会不会影响老板吃饭。可如果他不说,说不定裴沂知道了还会怎样处罚他。

【主人,不小心失禁了,也没有夹住,请您处罚。】

裴沂消息回复极快:【去死,刚吃上饭,你有毛病吧?】

【对不起。】

【憋不住不会提前打申请?】

【对不起,没来得及。】

【贱货,我真想扇你两巴掌解恨。】

【好的,那我现在去找您。】

裴沂气得将没吃两口的早餐扔进垃圾桶,他盯着屏幕上的字恨不得把手机也摔了。

他就是说说,谁要那家伙过来。

熬夜看了大半宿那智障直播,早上气得把他赶出家门,正准备上班吃个早饭再补觉,怎么这神经病还阴魂不散打算再过来了?

【去死,谁要你过来,我不想见你。】

【好的主人,那我去忙了。】

裴沂:

【滚过来】

【好的。】

【转账】【给我打车!】

【谢谢您。】

咸香的馅料油汁浸透包子外皮,林靖尧靠着墙蹲在走廊的垃圾桶旁往嘴里塞着包子。

又圆又大的包子正好三口一个,他吃完一个就喝一口豆浆。

这层楼是蜜桃娱乐总部独属于裴沂的办公室,平时并不会有多少人过来。他把袋子里的五个包子吃完,豆浆正好也剩最后一口,他用吸管吸溜着杯底的最后一点豆浆发出“沙沙”的吮吸声。

林靖尧把沾满油渍的塑料袋扔进垃圾桶,张口对着双手合在一起的手掌心吹气,努力闻了闻嘴里有没有包子残留的味道。

裴沂有点难伺候,这男人一天活得矜贵又矫情,要是闻到口腔有味指不定要说些什么。之前林靖尧的早餐爱好是三个韭菜盒子和一碗羊汤,后来硬是被一顿鞭子给改过来了。

林靖尧吧唧吧唧嘴准备起身,还没等站起,就望见一个高个女人穿着黑色漆皮高跟鞋从裴沂办公室走出来。

他蹲着的视线只能看见女人包裹在丝袜里的两条修长细腿,他以为又是老板忽悠了谁家的漂亮姐姐签约做主播。

心中正觉得惋惜,视线上移他抬起了头。

那女人也正好低头看他,目光相对,他从女人眼里看见了一丝惊讶与错愕,女人看他的表情像是看到了鬼。

“卧槽,你他妈的长得好像”女人出口的声音却是清楚的男声。

还没等“女人”说完,林靖尧就迅速提起领口遮住自己的脸起身就往裴沂的办公室里钻,只留给站在原地的那人一个风一样的背影。

“像像我老公”女人歪着头对着走廊说出了剩下的半句话,当然林靖尧一个字都没听见。

他直播是不露脸的,裴沂不让他露,说他只有上边脸勉强能看。

下海拍黄片又不是什么光荣事,林靖尧也知道不能露脸要保护隐私。或许是因为口罩遮住的脸太神秘,也可能他没什么相熟的朋友,一直也没人能认出他来。

这次突然被认出来,他太害怕,一时慌忙便跑了。

他惊魂未定地关了门,靠在办公室内的门板捂着心脏喘气,坐在会客沙发上的裴沂极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跑来的?不是给你钱了吗?”裴沂端起茶杯一口喝了。

“没,坐的公交,家里下楼过两个红绿灯就有三路汽车,站点正好到您公司那头的小花园。”林靖尧认真地解释:“就是那个草修成王八形状正对龟头那儿。”

“那是我的‘富甲一方’,什么王八?”裴沂使劲把茶杯磕在桌子上。

林靖尧挠挠头,老实道歉:“对不起,不认识。”

“敲门了吗,谁让你进来的?”裴沂大早上生一肚子气。

林靖尧手背到身后,弓起手指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行,行,你好样的啊。”裴沂忍着怒火长出一口气,“那你跑什么?”

“呃我在走廊,看见个女男人?他好像认出我了,我害怕,就就跑进来了。”

裴沂身子朝后靠了靠,懒得再看林靖尧。

要不是林靖尧那张脸长得神似那个人,他恐怕永远不会搭理这么一个虎头虎脑的笨蛋。他家境优渥,从小到大都在上流社会圈子中接触朋友,最烦的就是像林靖尧这种市侩的市井小人。

方才出去的人是h市经营最大色情场所的老板魏屿,据说此人手眼通天,无论黑白两道都颇有势力。

裴沂线上这条直播线如火如荼,就是线下还缺了点渠道能让主播们再为他多赚点钱。

他特别联系了魏屿,想商量能不能一起合作,直接拉他的员工入伙开直播,让他的主播再多在妓院找个工作。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不过刚刚谈得不太愉快,那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小美人指着鼻子骂他是万恶的资本家。

合作不了了之,他本就窝火,再看见窝窝囊囊的林靖尧,心情更差。

他面上看不出怒火,嘴角上扬露出淡淡笑意。

“哦,那是我新包养的情人。”裴沂故意试探林靖尧。

林靖尧果然和他预料中一样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那双手搓着裤线,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他,像是只落败的公鸡。

“害怕了?吃醋了?怎么,这事这么让你难受吗?”裴沂心满意足地笑了,“贱货,你可别对我打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你连给我舔鞋都不配。”

林靖尧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面朝裴沂扑过去,弄得裴沂也吓了一跳。

“你不要过来啊,你要做什么?”

“别,别这样老板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您直说,我都能改。”

“看见你就烦,你长得就一副欠虐的淫贱相。”

林靖尧没在意裴沂对他的羞辱,或者说这些话他听得起茧子,已经习惯了。他现在只在乎一件事:“裴哥,咱们这个情人岗是只招一个吗?他顶我岗那我失业了吗?”

“林靖尧,你就问我这个?”

“我也不懂这些也没和你签合同,我咱们这个,劳动法能管不?”林靖尧十分懊恼:“都怪我不够努力裴少爷,能转岗不,我你知道的,我很乖去哪里都会听话的。”

林靖尧急得眼圈发红,他前几天才狠心把他爹从六个人的病房移到双人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失业了。

除了裴沂,他想不到谁还能平白无故莫名其妙地给他钱。

至于他受的那些委屈,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反正比起他之前受过的任何苦,裴沂总是让他又痛又爽,那已经称得上是温柔了。

裴沂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滚,贱货。”

“我会乖的,别开除我裴哥,我真的会听话的。”林靖尧想到了自己被开除的原因,他十分内疚地检讨:“主人早上真不是故意不听话漏尿的,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也不敢了。”

裴沂生来接受的教育便是人贵自重,尊严也从不允许他卑躬屈膝去求人改变主意。

以己度人,他最看不惯的也是林靖尧这幅奴颜婢膝的下贱样子。

“您罚我骂我都可以两年了,您说的我从来不敢不听,给我一次机会。我您怎么样我都可以,我会做到的,我再也不敢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顺从,林靖尧跪在地面上就将衣服脱得溜干净。

裴沂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睥睨看着,看见那张神似仇人的脸露出这幅凄惨可怜的卑微表情,意外有些爽了,这心里也舒坦不少。

他抬手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哭,给我哭出来,哭惨点。”

林靖尧红着眼眶愣了两秒,低着头试图憋出眼泪。

他好久都没哭过,大概是因为小时候哭得太多,又在成长中知道哭泣无用这个道理。

冷不丁让他哭他实在哭不出来,哪怕是他在想最让人心碎的电影桥段都挤不出一滴泪。其实他真心觉得日子已经好起来了,父亲活着,弟弟也还活着,大家都有好好生活。

“对不起,我哭不出来主人,要不您打我,疼了说不定就哭了。”

裴沂看他烦,扔了又舍不得,刚刚说的也不过是想要吓唬林靖尧。

“上面流不出水,那下面流给我看。”

“好,谢谢主人。”

林靖尧感恩戴德地听了命令,立刻岔开双腿露出肉穴给主人看。他洗了澡才从家中出来,小穴干干爽爽地没有流水。手指在阴阜边缘蹭了蹭,他突然想到裴沂的家法中有不许自慰这条,只好又把手指撤走。

他自然是不敢奢求主人能帮他自慰,可也不敢乱摸,想了想他便挺着软肥的屄肉蹭到裴沂的脚旁。

右手抬着肉棒压向小腹,双腿岔开,他扭着屁股压胯往下坐,直到粉红色的小穴贴到男人皮鞋鞋面上。嫩肉软趴趴地分开两侧套上鞋尖,正中的阴蒂小豆挨在皮革上颤巍巍地贴合。

他偷眼看裴沂没有拒绝,便十分欢喜地扭着屁股以一种下贱淫乱的姿势蹭起男人的皮鞋。

壮硕的屁股配合下塌的腰肢像打桩般前后耸动,林靖尧如同小狗般抱着男人的小腿,脸颊贴在裴沂的裤脚处撒娇。

粉软阴唇蹭在皮革上像是抹布般把流出的骚水抹匀在主人的鞋面,咕叽咕叽地水声和擦蹭声从下体传来。两片嫩肉磨出血丝,肉户蹭得滚烫。

阴蒂小豆凸起穴外,林靖尧每用下体磨一下,那敏感的小阴蒂就使劲在粗糙的皮革花纹上碾过一条竖线,几个来回下来小籽就已经变得像是只磨烂的小草莓。

黏腻缠人的穴口流出越来越多淫水,稚嫩肉屄蹭出熟妇般的殷红蜜鲍。

好听的话林靖尧也不是全然不会,只是平时没什么危机感他就摸鱼不说。

“小骚逼被主人的鞋肏了唔,好爽,啊啊小贱狗喜欢被主人做鞋套擦脚布。骚阴蒂硬起来了,主人好会肏”

裴沂心里那点硬不起来的别扭又起来了,他抓住林靖尧的头发薅起,反手一巴掌甩在男人脸上。他啐了一口:“贱货,谁肏你了?”

“对不起,是小贱母狗发骚用主人的鞋磨逼一蹭就流水,小屄好骚好臭主人鞋香香的,小骚货用脏逼给主人擦鞋烂屄婊子好喜欢”

“闭嘴吧,你都从哪里学的。”裴沂嫌弃道:“好恶心,不许说这种东西,我可以骂你是骚逼,但你不可以给我犯贱。”

裴沂嘴上嫌弃,脚可是一点没动,甚至还在林靖尧蹭得起劲时抬起脚尖,让鞋尖插向已经湿漉漉的淫湿屄肉。

磨穴的动作没停,淫靡肉户被鞋面上的花纹蹭得绯红肿胀。明显翘起的鞋尖立在地面,林靖尧想也不想地便用肉穴往下坐:“不想犯贱的可是下面,因为主人湿得不得了”

“骚逼,瞧你这个贱样子,真让人反胃。”

“是骚逼是主人的小贱狗”

晶亮淫水从肉鲍中流出,林靖尧朝下每坐一寸,身体就控制不住浑身颤抖。肥美甬道撑开最大,他也仅仅只吃下一个鞋尖便再也无法吞进更深。

裴沂心情很好地调情笑道:“小荡妇怎么连脏鞋都吃?”

“主人规定的家法嗯啊,只要是主人给予的就必须无条件接受。”

“好可怜,下面那么努力地吃,却吃不进去。”裴沂揉了揉了林靖尧的脸蛋:“不是很嚣张的吗,我家以拳交双性出名的小鲸鱼。”

林靖尧不太适应在发骚时被主人提到这个身份,他少有地脸红起来低下头。

下体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紧致骚穴撑开到穴口附近绷紧透明。肥润透亮的屄心涎流的白浆淅淅沥沥地弄到鞋尖,将裴沂擦到反光的皮鞋弄得泥泞不堪。

小双性淫荡姿势勾起人最原始的性欲,但对不能硬的裴沂来说,他只喜欢看林靖尧这幅耽于性欲中却不能释放的可怜样子。

屄芯包裹鞋尖,肮脏的鞋底花纹和肥骚流汁的淫肉磨合在一起榨出更多淫水。

林靖尧身体不稳,他一手扶着肉棒敞开肉户露出吞吃鞋尖的肥屄给主人看,另一手还抓着裴沂的裤脚,手心出的汗将西服裤料攥得浸湿。

布满春潮的脸上是憋忍快感的神情,明明在做如此下贱淫乱的动作,却仍不见放荡与羞耻。

“怎么不说话了小骚娃,问你呢,直播间的人知道你的骚逼背地里连主人鞋子都吃的吗?”裴沂抽出鞋尖,对准男人肥软阴蒂踹了几下后便使劲踩下。

骚淫肉蒂敏感脆弱,况且它本就被磨得糜烂,此时再被残忍对待更加剧了那份又疼又爽的快感。

林靖尧不敢夹腿也不敢乱躲,只能凄凄惨惨地忍着致命的高潮欲望顶胯向主人的脚底蹭。

双眼一阵失神,他必须竭力忍耐才能控制下体不在这样的凌虐下泄身高潮。

张口的声音沙哑破碎:“只发情给主人看。”

“给我看什么?”

“看看小母狗发骚犯贱”

“一脸淫贱相。”裴沂把手指伸进林靖尧的嘴里搅弄舌头,手指离开拉出透明银丝:“小狗把舌头吐出来。”

林靖尧张开嘴仰头,半眯着眼睛把红色舌头吐出嘴外。

“吃的包子?”裴沂闻到那股早餐味道,无语道:“小狗吐舌头发骚不会?别那么睁眼睛盯着我,我是给你看舌苔检查的医生?”

林靖尧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他知道做阿黑颜都要流点口水才好看。

“林靖尧,你敢把你唾沫蹭我裤子上,我今天抽死你!”裴沂趁林靖尧还在卡着喉咙蓄口水时当机立断地拒绝。

林靖尧不情不愿地合上嘴巴,眯起的双眼风情万种,只是那张脸还带着些许少年的青涩。眼波流转,他怯生生地抬眼看裴沂,小声祈求:“想高潮小穴,难受。”

鞋底花纹碾着阴蒂肉粒,吐出阴蒂包皮外的小骚豆子几乎挤进花纹间被压出罅隙形状。

折磨出的快感洗刷着林靖尧的欲望神经,小肉籽仿佛是要爆炸般痛爽难忍。随着鞋底的踩踏,身体仿佛在过电,粉软的两瓣阴唇也被主人踩在脚下肆意蹂躏。

淫水溢流的肥屄像裴沂的脚垫,素日踩在地面的鞋底毫不怜惜地戳在双性小孩最密不见光的软嫩之处。

“真够贱的,烂屄被主人踩也会想着高潮吗?”

林靖尧听不出裴沂是在调情还是羞辱,他被快感憋得面红耳赤,点头承认:“想的,小骚豆豆被踩一跳一跳的,特别想要高潮。主人可以吗?”

裴沂笑着摸了摸林靖尧打湿的头发,声线温柔:“当然,当然不可以了。”

毁灭性的快感快要逼疯林靖尧,他跪在地面足尖蜷起,紧咬牙根憋着最后的高潮。小腹不受控地往前顶,腿根也不断痉挛颤抖,胸前的肌肉线条起起伏伏,奶尖充血挺硬。

裴沂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玩骚逼,若即若离的触碰甚至比刚刚的碾压还要让林靖尧崩溃。

林靖尧身体不自觉地拱起颤抖,手掌无意识地搭上裴沂的大腿摩擦轻抓。

全然是已经憋到快失控极限的模样。

裴沂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靖尧,下体起了些火热的胀痛反应。视线盯着自己裤裆看了看,发现那根东西还是缩在内裤里没什么想要勃起的意思。

“主人好想要,求求你下面好舒服,会高潮的”林靖尧散乱着头发,口中呼出热气。

裴沂鞋跟狠踹了一脚那几近高潮的肉屄,语气冷淡:“很爽?”

林靖尧崩溃地猛劲摇头,眼眶终于盛满生理性的眼泪:“不别踩,阴蒂啊会到的,不可以高潮我会,控制不住主人,会喷出来”

裴沂仍是坐怀不乱的样子,从始至终他除了动动脚之外什么都没做。

他撤回那条腿,冷淡地看着陷入欲火在地上岔开腿挺逼抽噎的林靖尧。

“你这张脸只有现在这样才让我解恨。”裴沂重新端起茶杯,漫不经心地接了一杯茶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薄唇轻启:“今早偷偷排泄了是吗?”

“是,对不起主人您罚我”

“那接下来的一个月只许你每天排泄一次,每天早上自己用尺子扇三十下骚逼,抽完发照片给我看,如果不够红肿就每天五十,你知道轻重的吧?”

林靖尧非但没有害怕,还偷偷露出笑容。

“你笑什么?”裴沂不解问完,又加罚道:“贱货就是欠调教,尿尿只许尿十秒钟,没尿完也给我憋着,晚上再把屁股抽红才能睡觉。”

林靖尧美滋滋地用脑袋蹭了蹭裴沂:“那这一个月我工作还能保住谢谢主人,我会好好努力的。”

裴沂几乎快忘了这事,“谁要辞退你?我还没虐够呢。”

“这个岗位要是不单招的话,主人你再招几个也好,省得我时间很赶。”林靖尧安心道。

硬生生憋住的欲望使他全身都瘙痒难耐,可只要主人不允许,就算骚逼再痒也只能终止高潮。

事实上裴沂十次有八次都是不许的,他自己不爽自然也见不得别人爽。

裴沂将还烫手的茶壶推到桌子的对面,笑吟吟地和林靖尧说道:“不好意思呢,鞋子把你的小穴都弄脏了,尧尧自己洗洗吧。”

几近高潮的肥鲍上挂满白浆和淫水,肉嘟嘟的阴唇软肉被蹂躏地肿大两倍还不止。磨得像烂草莓的阴蒂肿熟糜烂,整个小屄都散发着一股熟透的热意。

林靖尧很少会拒绝裴沂的任何命令,他只弱弱地商量道:“晾凉点行吗?”

“你说呢?”裴沂反问道。

林靖尧认命地笑笑,取下桌上的茶壶将壶嘴对准熟红下体。

滚热开水从上往下浇到肉穴,小屄猛烈地收缩颤抖,腿根也不自觉地合拢在一起。热辣辣的滚烫几乎要将小穴烫熟,小骚豆更是像被针扎般抽搐刺痛。

林靖尧哭叫出声,小腹连着腹部肌肉剧烈起伏。

“腿,分开,不许娇气。”裴沂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分,他淡淡地问道:“不爽吗?”

肉穴汨汩流水,夹紧的腿心产生酥酥麻麻的快意。

林靖尧吸了吸鼻子,撑着地面重新摆回原有的姿势,大张双腿正对裴沂。

他的头仿佛不忍卒视般侧到一边,右手再次拿起那壶茶水浇在热气腾腾的小穴上。

“爽的也痛,热热的,很疼。不过小豆蛮爽好害怕,会高潮裴哥,好热,小穴要烫坏了里面也有东西想要流出来,都热热的,不可以不可以高潮”

林靖尧神情恍惚,最后的话更像是在警告自己。

他举着壶一滴不漏地将里面熟热的茶水浇在殷红的屄肉间,甚至担心裴沂会嫌弃他处理得不够干净,他还双指撑开肉缝让热茶水烫进甬道媚肉,直到骚屄内也被浣洗得猩红炙热。

热腾腾的小屄附近甚至升起水雾,凌虐过度的小阴蒂烂红地抽搐蹦跳。

残忍折磨下的哀嚎轻哼还有林靖尧痛苦的脸看得裴沂呼吸粗重,连下体的热胀也愈发明显。

他身子前倾,伸出温热手掌覆盖在林靖尧肉户上轻拍,大股淫水瞬间从熟热屄缝朝外喷溅而出。

“不可以不可以高潮的”林靖尧忍不住双腿合拢夹紧主人的手,崩溃地扭着屁股迎来高潮。

延迟满足的快感实在过于猛烈,他忍了几下都没能忍住,只能夹着那只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绵软火热的小屄蹭在男人掌心冒出淫水潮液。

“贱货,谁让你高潮了?”

林靖尧痛苦地摇头:“对不起,不该高潮的主人,您罚我好了”

“还想要惩罚吗?不是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吗?”裴沂难得地从沙发上下来蹲在地上,他凑近林靖尧,眼睛盯着对方:“好笨,你就不会撒娇求求我?”

林靖尧有样学样:“求你主人,求求你”

“尧尧想求我什么?”裴沂单膝跪在地面,掌心压在男人的胸膛。

距离极近到只要林靖尧主动就能钻进裴沂怀里,裴沂衬衫里露出的锁骨间掉出的玉石坠子垂在两人胸前摇摇晃晃。

“求求什么求您罚我,控制不住下面,对不起。”林靖尧生怕裴沂一个生气炒他鱿鱼,他连连保证:“下次您不允许,我怎样都会憋住的,小贱货不配高潮对不起”

“蠢货,撒娇都要人教的吗?”裴沂觉得煞风景,失望地从地上起身,整理起衣服上的褶皱。

他不喜欢林靖尧,更不喜欢这个性格的人,只是折磨一个和仇人很像的人会让他觉得兴奋罢了。

从前他没阳痿的时候,喜欢玩弄的也一向是知情识趣会来事的,最好娇气一点,傲慢一点,风情诱人一点。说白了,他喜欢又骚又纯会钓人的。

乖的没劲,像只捶一拳打不出一个屁的沙袋。

“滚吧,我要睡了,记得你的规矩,别忘了。”裴沂检查着他的教育成果:“说,多了什么规矩。”

林靖尧又跪回地面,这次的双腿微微分开,似乎只要合拢肉户就会痛得不行。

他低着头数手指:“早上三十下抽穴,晚上要自己把屁股打红,不许再高潮了不过本来就不许接下来一个月只可以每天尿一次,一次十秒。唔您放心,会做到的。”

“你该不会背着我违反吧?”

“不会的,您可以随时检查。”

“不难受吗?”裴沂从来没憋过尿,他诧异问道。

“难受的,不过还好我可以忍耐,这对我没什么的。或者少喝点水也可以”

裴沂见林靖尧垂着头,隐约觉得自己命令有些过分。但转念一想,这人是他花钱买的东西,既然收了他的钱,那就活该被他欺负。

他挥挥手:“滚吧。”

林靖尧从地上起身,拿了几张裴沂放在桌面的湿巾擦干净自己的双腿沾染的茶水。

办公室隐蔽的侧门是一间小卧室,裴沂白天会在这里午休。

他懒得再管林靖尧,活动活动了脖颈便推开小门走了进去。

昨晚到现在他只睡了一小会儿,浑身疲惫得厉害。他换了身休闲的睡衣躺到床上,伸手去摸枕头边的眼罩。

没等他把眼罩戴上,小门就被人推开,他抬了抬脖子,看见进来的是仍然全身赤裸的林靖尧。林靖尧脚尖趿拉着自己的布鞋,走到床边就爬上床。

“你干嘛啊?”裴沂嫌弃道。

林靖尧眼睛亮晶晶的,爬到裴沂身上后扶起男人那根硕大肉棒就往他自己的穴里塞。

未能勃起的软肉尺寸不小,塞进去后把小穴撑开最大,裴沂明显觉得那穴里温度热得吓人,烫得他肉棒都有些胀痛。

“鸡巴套子。”林靖尧笑眯眯地说道,随后趴在裴沂的胸膛上不再起来。

裴沂还想说些什么,但林靖尧已经闭起眼睛昏沉睡去。

从昨晚直播到大早上被裴沂叫过去一通欺负,再到回家之后为弟弟收拾残局,之后又被裴沂弄过来折磨小穴,已经耗费光了林靖尧的全部精力。

他真心觉得裴沂不能硬是件好事,要不然现在的他恐怕还不能睡觉,而是要被压在身下接受抽插与奸淫。

而且这样连接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在裴沂这里是他为数不多能睡个好觉的地方,如果回家邹穆总是会爬上他的床对他做些什么。他当然不舍得花钱去外面开房,要是能一直睡在裴沂这里就好了。

裴沂不太适应这样的热情,手指抓了几下身下的床单。

看男人睡得香甜,他想了想将一只手搂抱住林靖尧的后腰,也跟着一并睡了。

一觉睡到下午,裴沂清醒时林靖尧仍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睡得踏实。

裴沂从上往下去看趴在他身上的男人,那张熟悉又神似的脸顶到的记忆中。他没见过那人的睡颜,自然也不知道林靖尧睡着时和那人像不像。

他也没喜欢过那人,只是当年年轻一时意气非要强上,结果碰到了一个硬茬。

平心而论他知道此事怨不着别人,可他咽不下这口气,又发泄不出来,只好对着林靖尧这个平替欺负聊表安慰。

下体似乎湿溻溻的,他感受了一下,发现是林靖尧小穴里流出的淫水顺着他的阴茎淌了他一腿。濡湿骚水不仅弄湿他的会阴,还顺着臀缝打湿身下的床单。

裴沂觉得有些耻辱,若是他那根阴茎挺硬的话,骚逼里的水一定会被堵住,而不是像这样淅淅沥沥淌他一腿。

他手掌伸到下面猛然抓住林靖尧硬挺着怼在他腹肌的阴茎,掌心使力死死捏住茎身,拇指抠弄起湿哒哒的铃口。

脆弱阴茎传来的剧痛瞬间唤醒熟睡中的林靖尧,林靖尧摇了摇头清醒,趴在他身上揉了揉眼睛。说话语气带着未醒的懵懂,林靖尧哼哼了两声问道:“怎么了?”

“看见你就烦,小婊子。”

“对不起,那我现在走。”林靖尧晃悠上半身从男人的胸膛起身。

那根软趴趴的东西还塞在林靖尧的小穴里,裴沂聊胜于无地使劲挺了挺胯:“一秒都离不开男人的贱逼,你要走去哪?是准备背着我吃别的男人鸡巴?”

“不吃今天没有这个安排,只有晚上有一场直播”

裴沂没有说话,捏在男人腰间的手愈发用力。

“鲸鱼”是他在直播间造神运作中最满意的作品,只要鲸鱼出镜,一晚直播少说都能有数十万收入。只是主播要和平台分成,每次到林靖尧手里也才几万块钱。

所谓给林靖尧的包养费,其实是把鲸鱼直播给平台赚的钱再还给他一部分罢了。

林靖尧喜欢钱是因为他缺钱,裴沂喜欢钱没别的原因,钱那么好的东西,谁能不喜欢呢?

既然能赚钱,没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他打量坐起身的林靖尧,轻笑道:“插别人舒服还是被我肏舒服?”

“你。”林靖尧真诚地说道:“插别人很爽,但硬起来不能高潮,憋得很难受。被您肏很舒服,不会想要高潮呃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话音未落,裴沂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

“用得着你安慰我吗,你个贱货有什么资本还挑上了?你天生就是个给男人肏的炮架子,鸡巴再硬也是给我虐的母狗,知道了吗?”

“是,知道了。”林靖尧没有反驳,他皱着眉,细长上挑的眼尾显得双眼妩媚清冷,眉眼间透着一股怨气。

裴沂扯着男人的头发硬逼他看向自己:“不喜欢?”

脸上的巴掌印格外清晰,林靖尧抿着唇思索着怎样回答才能让裴沂满意。

他太需要这份工作了。

“喜欢,我是贱货,喜欢被主人虐。”

“林靖尧你长本事了,现在会说谎了。”裴沂反手又抽在男人的另一边脸颊:“不喜欢就直说,我没有教过你不允许欺骗主人吗?”

“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只要能让你心满意足,我做什么说什么都可以。”

“心满意足?”裴沂有些喜欢林靖尧对他的依恋,他逗弄起男人的下巴:“小狗就那么想要我收留你。”

林靖尧低眉顺眼,语气诚恳:“是很乖的小狗,很想要主人收留。您说的我都会努力去做的,如果有天您不想要我了,也求您能把我介绍给其他有钱人。”

“不怕失宠,只怕我不给你钱,是吧。”

“您不会永远需要我,我也不会永远需要钱。”林靖尧看得透彻:“但现在我是属于您的,您给我我想要的,您就可以对我做一切您想做的。”

“滚,从我身上滚下去。”

“好的,主人。”

“把脸扇肿,我要你口罩下面是被抽伤的脸再去演你的s。”裴沂解开睡衣:“记得再戴上我送你的玩具,也不知道你的宝宝会不会发现你这个骚逼裤裆里的秘密。”

“是,主人。”

“鞋子也给我带走,你个脏逼都给我弄脏了。”

“诶,那我可以穿嘛,谢谢主人!”

“去死,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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