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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ru鞭打身体无情的

 

“小母狗也是抬脚尿尿的啊?”阿朗的声音里尽是嘲笑。

靠!可恶的阿朗!我抬脚这么多次,你才说我是只母狗,害我白丢脸!不过也好,当母狗是蹲着屁股尿,我比较能接受。

不过那姿势也是很丑的,差不多十分钟,我才克服心理障碍,尿了出来。

当尿滴在磁砖上那一瞬间,我被巨大的羞耻感笼罩,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像是高潮一般。

折腾完我后,阿朗在到客厅看电视,他要我趴在他的脚边。他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用脚抚摸我的背脊。玩一阵子,他用脚指示我翻身,继续用脚玩弄我。他一会儿用脚指揉捏我乳头,一会儿用脚掌抚弄我的小腹和下身。我感觉有些耻辱,又有些舒服,我摊在地上,那话儿翘得高高的。

“小母狗跟我来。”阿朗对我勾勾手指,我顺从地爬了过去。阿朗坐在床上,掏出他已稍微站立分身,“小母狗,过来替我舔舔。”我伸出我的舌头,像舔棒冰一样贪婪地舔着那红色的柱体,当我舔食马眼内的液体时,我听见阿朗压抑的呻吟。

阿朗把我抱上床,咬着我的耳垂,轻喃:“这是人兽交喔!”接着他啃上我颈脖,小声叮嘱:“母狗是没有资格弄脏主人的床,你要记好。”

今天的阿朗特别粗暴,似乎是真的把我当条狗在干。在这种特殊气氛下我敏感异常,完全沉沦在快感之中。我高潮了三次,全贡献在我原先干净的蓝色床单上。

在我还在高潮余韵喘息尚未平复之时,听见阿朗冷冷的声音:“我说了,母狗是不能弄脏主人的床的。”他把我扯下床,拿出狗链把我锁在床脚,用鞭子抽我。我唉呦一声,他又拿出口钳,给我套上:“狗是不会说人话的。”

他抽打我三十多下,多是打在背上,火辣辣地疼。最后他骂了句“不听话的母狗。”后,就上床睡觉去了,而我依旧被锁在床脚。

我扮奴隶的时候,挨打后,阿朗会给我上药。可是这回当狗,他没有。我记起小时候我小时候养的吉利。它曾经在我家地毯尿尿,也是被我爸打个半死。我爸也没给它上药。

谁打完狗会记得给狗上药?

阿朗是很认真的s,他是真的把我当成狗。

大概是半夜两三点的时候,阿朗询问我:“就玩到这里,好吗?”

我虚弱地点点头。

阿朗解开我脖子上的狗圈,开了灯检查我的伤势,“好象打重了……不过我打狗就这力道。怎么一身冰凉?”

我委屈:“你没给我被子盖。”

他不以为然:“哪有狗盖被子的?我给你放热水去。”

我跟着爬了过去。

阿朗停步皱起眉:“不玩了还爬?还想当狗是吧?”

我委屈到了极点,哭了起来:“我不想爬!可是我站不起来!”

我用哭泣控诉他昨天的暴力。

“可怜的小东西。”他过来抱着我,“别哭,没人会欺负你。”

听到”欺负”两个字,我哭的更凶:“呜呜呜……我不要当狗……呜呜呜……我要做人。”

“不当狗,再也不当狗。”阿朗抚着我的背,安抚着我。

我怕阿朗只是哄我,我祈求他:“主人,我做您的奴隶,不要让我做狗好吗?”

“好。你就专心当个奴隶,不用当狗了。”他用当主人时一贯的冷淡口气说着。

得到阿朗的承诺,我开心极了,“您真是大好人。”

阿朗亲亲我的额头,抱我去洗热水澡,洗完再很温柔小心地帮我上药。

躺在柔软的床上,我舒服地像上了天堂。我睡着前告诉阿朗:我以后绝对不会欺负小动物。

因为是周末,我和阿朗睡到十点多,阿朗才起来张罗早餐,而我还是全身酸痛,赖在床上不肯起来,阿朗只好把早餐端到床上给我吃。他摸摸我的脸:“你看起来不太好。”

我嘟嘴:“还不是你害的。”

“昨天的感觉很不好吗?”阿朗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望。

我摇摇头笑了笑,“很不错啊!你是完美的主人。”

“可是我看你好象不怎么开心。”

“其实当狗狗也挺好玩的。不过当狗老是被绑着,被处罚也不能开口求饶,算是束缚感较重的虐法,可是屈辱感不太够。”

阿朗似乎是想弥补我,他提议:“我们再找一天玩s吧”

我皱起眉头:“不好,你昨天把我打得很严重,我要休养。”

“好吧。”阿朗朗收了杯盘,“如果还不舒服就再睡会儿。”

我问:“你呢?”

阿朗叹口气:“我有两份企画要做,一叠报表要看。”

我是做ic设计的,不太明白为什么商业公司会这么累。我替阿朗打抱不平,大叫:“你们那什么公司啊!连周末都还有这么多工作!这么剥削劳工!”

阿朗笑了起来,他揉揉我的头发,“睡吧!”

我乖乖闭上眼。

我再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阿朗还在书房忙,他连午饭都没吃。我倒了杯果汁给他,问:“还要做很久吗?”

阿朗转转脖子,活动一下筋骨:“快好了。”

我帮他捏捏肩膀,“晚上想吃什么?”

“吃意大利面好了。”

“青酱还是白酱?”

“青酱。”

我吻了吻阿朗的脸颊:“我去弄。”

我和阿朗吃了海鲜意大利面,番瓜浓汤,又喝了一点红酒,然后就和一起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播放着冰淇淋广告,我突然很想吃。

我推推阿朗:“我想吃冰淇淋。”

“然后?”阿朗装死。

“haandazs。你去买。”

“……”我知道阿朗很不想去,因为我们住郊区,附近的小商店没卖这种冰淇淋,要到市区里才有卖,而我们家到市区开车要半个小时。

但是我不管,我现在就想吃冰淇淋。我在阿朗怀里蹭了蹭,“你爱不爱我?”

“……爱。好,我去买。”阿朗是聪明人,知道挣扎无效。

“你真好。”我亲亲他,然后叮嘱他,“我要草莓口味的喔!”

“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阿朗打了电话回来。

“我跑了两家店,草莓的都卖完了。你要吃什么口味的?”

听到卖到缺货我更想吃,“我只要草莓口味的。”

“黑樱桃酒酿好不好?巧克力的呢?”

“我只要草莓口味的。”

“好吧!我再找找。”阿朗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无力。听得我心疼,我改变心意:“阿朗!我吃巧克力的好了。”

“……好吧。”

一个小时后阿朗才回来,手里带了盒haandazs草莓口味的冰淇淋。

我大受感动,扑到他怀里去,问:“你跑了几家店?”

“五家。”

“你真好。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阿朗挖了一口冰淇淋给我吃,温柔地说:“爱我就做我的奴隶吧!”

“好。”我也很爽快。“下星期我都有空,日子给你挑吧!”

门铃响了,我关小炖汤的火,快步去给我的主人开门。

开了门,我跪了下去,恭敬地说:“主人,您回来了。”

听到阿朗平淡地“嗯”了一声,知道他没什么不满意。我才站起来接过他的公文包,帮他脱外套,挂好外套放好公文包后,我再度跪下帮他换上脱鞋。

阿朗走向客厅,我也连忙站起来,从厨房端出泡好的花果茶,跪下奉上。他接过了茶,轻轻啜了一口。我依旧跪着,低着头问:“请问主人,您什么时候用餐?”

“再一会儿吧。”阿朗优雅地喝了一口茶,那模样真是好看。

“是的,主人。”我起立向他鞠躬,轻声离开。

阿朗吃饭的时候,我必须站在一旁服侍他用餐。当然,我依旧是赤条条地裸着身子。

你说主人吃饭的时候,奴隶都是跪在地上舔狗碗?

不,那种不是奴隶,那是狗奴。

狗奴是介于狗和奴隶中间的一种阶级,比狗和奴隶都还低下,命运更惨。因为狗奴不知道什么时候主人希望他当狗,什么时候希望他当人,搞不清楚时就会莫名其妙挨打,是一种很高难度的角色。我是学理的,我无法接受狗奴这种定义不明确的身份,所以我不做狗奴。我只做奴隶,阿朗也喜欢我做奴隶。他希望有一个乖巧听话,会看人脸色,会逆来顺受,必要时会发浪的奴隶。

奴隶是吃主人剩下的饭菜。我要等阿朗吃饱,阿朗剩下什么,我就吃什么。而且我的主人认为奴隶是不能吃饱的,要半饿着肚子,所以我当奴隶时,饭菜都是只能准备一人半。

今天阿朗似乎是想多欺负我一点,菜几乎吃个精光,看来是打算让我吞半碗白饭。我做了蒲烧鳗鱼,我很喜欢吃。看到最后一块鳗鱼进了阿朗嘴里,我心里淌血,给阿朗盛汤的手抖了一下,溅了几滴到桌巾上。我心想完蛋了,果然听到阿朗不愠不火的声音:“过来。”

我小心的放下汤碗,弯下腰垂着头:“是的,主人。”

阿朗一个巴掌甩了过来。这个巴掌十分用力,阿朗平时对我很是温柔,不过他当主人的时候,打我可从不手软。因为他是个很认真的人:他工作认真,对人认真,玩s也是很认真的。当主人就是要赏罚分明,罚奴隶就是要严刑竣罚,这些,阿朗一直做的很完美。

早有心理准备会挨打,所以虽然我眼冒金星,还是很利落地跪下:“对不起,主人。请原谅我。”

“算了,只是小事。起来吧。”

当然,当主人要有优雅的谈吐和度量,不然怎么让奴隶信服呢?

“我感激您,主人。”

阿朗吃过晚饭就到书房里去,我简单的收拾一下碗盘,冲了杯咖啡送到阿朗桌上,然后在一旁候着。阿朗工作时是很专注的,根本不需要我,但是阿朗说,当奴隶不能闲着,所以我还是要在他旁边,等候他的差遣。饿着肚子的我精神无法集中,无事可做的站立更令人恍惚,迷迷糊糊听见阿朗的声音,心想不妙。

“对不起,主人。请您再吩咐一次。”

自然,我又挨了一巴掌。“去放洗澡水,耳背的奴隶。听清楚了吗?”

“是的,主人。我马上去。”

趁着阿朗洗澡的时候,我争取时间地吞了白饭,喝光剩下的一锅冷汤。吃过东西,我精神回复不少,回到浴室门口等着服侍阿朗穿衣服。洗完澡的阿朗神清气爽,模样是说不出地好看。我拿着毛巾擦拭他的胸膛、小腹。阿朗念书时是篮球校队,虽然现在已经很少打了,但是肌肉依旧结实,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往下擦拭他的大腿、小腿和两腿之间……我身体里升起一阵燥热。从那天说好今天要玩s开始,阿朗就要求我禁欲。我情不自禁地把嘴唇往那器官靠近,但阿朗见状立即抬脚抵在我的胸前,阻止我的行动,表情有些厌恶和嘲笑。那目光让我感到委屈,不过我赶紧完成手边的工作,免得又挨打。

阿朗在客厅看电视,我站在一旁等候他的差遣。阿朗胡乱地转着频道,显然电视不怎么好看。

所以他唤了我:“准备点余兴节目吧,奴隶。”

“请问主人,您要我做什么呢?”

“我想想……你来我面前。”

我走了过去。

“跪下。”

我乖顺地做了

“自慰。”

自慰?????

我和阿朗平时的性生活很足够,我很少自己来。自慰,表示是自己做的事情,当着他人的面做,说有多难为情就有多难为情,即使是最亲密的爱人。

心里百般不愿意,但今天我是奴隶,我只能服从。

我尴尬地握住自己的分身,不太情愿地开始摩擦。在阿朗的注视下,它始终骄傲不起来,这让我更丢脸。

“看来前面不太行,摩擦后面吧。”

这事我从来不做的。我不敢置信地看着阿朗,迟迟没有动作。

阿朗却亮出鞭子来。

我最怕疼,所以只要阿朗拿出鞭子我一定马上乖乖听话。我咬着牙把手指伸向身后。

“来,主人教你。”阿朗的声音温和又善良,“要先沾沾口水”

我再度把手指伸向身后,探入洞口,那种羞辱的感觉居然让我原本疲软的分身硬了起来。

“挺享受的嘛。”是淡淡嘲笑的语气,阿朗抬起我的下巴,欣赏我因羞耻而泛红的脸色。他开始抚摸着我的脸,顺势摸下我的脖子、锁骨,最后摸上我的乳首,一开始轻轻的,拨撩得我心里发痒,最后他重重地拧了下去:“给我口交。”

那一下差点让我射了出来。我带着祈求的眼神,认真地吞吐他的欲望,感觉它逐渐膨胀,我心里越是渴望它能充满我身体的洞穴,给我喜乐。

“给我…给我…”我相信我眼神是这么诉说的。

阿朗却突然扣住我的头,让他的雄伟更用力更深入的插入我的喉咙,最后他喷发了。

我不能马上吞下,我必须含着那腥味,等他的命令。

阿朗伸出手:“吐出来。”

我慢慢把精液吐在他手上,他笑了一下,把那全涂上我的脸。他的手还剩了些,他命令着:“舔干净。”

我闭着眼伸出舌头舔试着阿朗的手掌,一点一点吞下上头的白浊。

我清理完毕后,我听见阿朗说:“去洗把脸。你看起来真滑稽。”

这句话比我吞十次精还羞耻。

洗脸不能解除我身体的骚动。当我重新站回阿朗面前,他更卖力挑拨我的身体。他灵活的手指游走在我的小腹、大腿、臀部,并有意无意地触碰我的分身和秘处,我又不能躲,也不太想躲。我并不是意志力坚强的人,很快的,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被拨弄得几乎站不住脚,跌坐下来。原本坐在沙发上的阿朗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我。

我跪下扯着他的袖子,低声求他:“主人,给我。”

阿朗的声音冷冷的,不带着温度:“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主人上我。”

“真淫荡。”他一脚踢开我,“趴好,我要打你。”

他用鞭子抽了我十下,等我呼吸缓了过来,他问:“痛吗?”

当然痛!我诚实回答:“回主人话,痛。”

“那你还想要吗?”

“是的,主人。我还是想要。”

他笑了起来:“下贱。”又开始抽打我。这次打得更重,我痛得全身冒冷汗。

十下过后,他又问:“贱奴,屁眼还饥渴吗?”

我痛得有点神智不清,在阿朗安排这个情境里,我只能往越卑贱的方向沉沦,我回答:“是的,主人。贱奴渴望您能插我屁眼。”

他轻叹一声,把我扔上床,有点粗暴地进入我的身体。

那调调是我喜欢的。

虽然刚才阿朗有让我自我润滑一下,还是有些疼痛。但是那疼痛让我更加兴奋。

我听着阿朗碎碎地说着秽语:我要操死你这个贱人、捅开你的屁眼……等等,说到最后变成无限的爱语:我爱你、我好爱你、浩浩我爱你……

我感觉我溺死在他的爱里。

你说什么?

我和阿朗的s太平淡?怎么没有针刺乳头、火烙屁股、五花大绑?

就说你是外行。

s基本分三种:疼痛、屈辱和服从。

每个人喜欢的模式不同。

像我藉由因服从而感到的屈辱而快乐;而阿朗是由支配我、羞辱我而达到满足。

对我和阿朗来说,s过程中的疼痛只是辅助,不需要过火。

当然,我知道有人喜欢疼痛恐惧那一套,不过我知道那不适合我。我和阿朗玩s是闺房情趣之一,当然要选自己喜欢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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