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
顺手把她收音也关掉，孙怡清凑过来，“什么？我不看这个，王姐怕我说错话，号都不让我上。”
时黎干脆把手机给她让她直接看。孙怡清往下翻，越翻越皱眉，“我感觉……”
“什么？”
“……我已经被时代抛弃了。”跟不上小年轻们的思维了。
倒也不是第一次见，很久以前，郁淮涟还如日中天的时候，孙怡清跟她一起演戏，女四，稍微有点百合倾向。剧播完后反响不错，他们关系也好，约着一起出去玩，当然搂搂抱抱，被拍到了。
当时王姐还处于有流量得抓紧的时候，顺手买了个互动热搜送上去。
其实他们是真的约出来玩，被拍才是意外——结果被郁淮涟粉丝屠广场屠的天昏地暗。
孙怡清比起郁淮涟还是差远了，哪怕是现在她大爆，也不如郁淮涟当时的知名度和影响力，更不用说在她小白时期遇上顶级国民度。当然，郁淮涟粉丝也不是空穴来风，她已婚，孙怡清未婚，这个流量更倾向谁显而易见。
孙怡清很震撼，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连路过的狗都得踹两脚。
郁淮涟迅速跟她打了招呼，两个人从此明面上互动销声匿迹，“以前我跟郁淮涟也是这么被骂的。”
时黎双眼弯弯，“怎么被骂？”
“就出去玩啊，勾肩搭背。”孙怡清说，“之前我们播了剧，她演我白月光，有点卖腐倾向——我那个角色单方面舔狗。后来出来玩被拍了，王姐找骂买了个热搜，cp粉就说剧外双箭头啊，郁淮涟那会已经结婚了不是，cp肯定倾向单身，粉丝就开始讨伐我吸血，造谣污蔑。”
当时说她倒贴郁淮涟，现在说时黎倒贴她，果然人火了真好，孙怡清逗她，“现在该我坐主位了。”
时黎对这没啥感觉，被她欠揍的样气得牙痒痒，“你真活该被骂！”
有时候也能理解一点，但孙怡清毕竟不喜欢别人过度干涉她的生活——她连助理都不想要的人，粉丝在业务上说的她一般虚心听取，琢磨一下演技和往后戏路怎么发展，连私下也要管，她左耳进右耳出。
孙怡清笑着由她打，知道她不会下狠手，又好奇，“你那天穿走我衣服，故意的，为什么？你现在不怕别人造谣我们在一起啦？”
“什么叫造谣。”时黎纠正她，“我们就是在一起了。”
孙怡清忽略她的文字游戏，“所以算什么，想开了？万一真把我们以前曝光怎么办。”
时黎很坦诚，“不是想开了，是到这个位置，我们咬死说就是闺蜜，别的就当捕风捉影，不会影响我事业发展了。”
“你现在这么搞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