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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浴缸自渎)

 

内心深处,萧逸知道自己对你的所作所为与禽兽无异,可是他舍不得,尝过极致甜蜜的滋味就再也舍不得放手。

他亲自开苞,亲自调教,才将你开辟得这般娇嫩欲滴、诱人无比。他亲手抚摸过你细腻柔软的每一寸肌肤,又亲口品尝过你馥郁芬芳的味道,完全无法忍受你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可能,甚至连想象都无法忍受。

“没有,哥哥。”你终于缓过气来,湿透的花穴讨好地夹紧他,越发卖力地收缩起来,一字一句断断续续喘息着告诉他,“没有别人,只有你。”

你双腿大张着迎合萧逸,一遍遍告诉他,只有他,只有他才能操你。

他真想把你现在这副模样录下来,让你亲眼看看自己有多诱人,多会勾引他。

“你给我把腿憋紧了。”

“那你呢?”你摸上他的性器,手指轻轻捏揉着两枚囊袋,“你这里能憋紧了吗?”

“你都把我榨干了,我哪有精力搞别人。”

这是实话,虽说不至于榨干,但除了训练比赛,萧逸满脑子想的确实都是你。

你这只傲慢娇气的小狐狸,永远都能给他带来惊喜,让他欲罢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承受着悖德罪孽。

他深陷忏悔与欲望交替的烈火之中,日日夜夜经受着焚烧的痛楚,只为等待你好心施舍的一滴甘露。

萧逸拔出去,故意当着你的面摘了套子,挺进来最后几下子迅速抽插,随即抵着你娇嫩的子宫口射了,他终究还是没舍得挤进去,只是让你亲眼看着他射进来,射进你的身体里。

第一次被内射,小穴第一次吃到萧逸的东西,你茫然无辜地扑闪着眼睛,没什么其他的想法,只觉得身体里好涨好涨,小腹吃得好饱好饱。

他的精液可真多啊。

长而疏朗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像两把精致的羽毛小扇子,一下下扑扇着,带着云雨过后的淡淡缠绵,意犹未尽。

你想,自己真的在学校里和萧逸做爱了。

真刺激啊。

毕业前的todolist里又可以划掉一项内容了。

萧逸生日那天,你早早翘课回家,准备先藏进卧室换好装束,等到晚上给他来个惊喜亮相。你已经不温不火地吊了萧逸一整个星期,只为今晚的反差py,不料刚走到楼底下就撞见他的前炮友,那位眼熟的42寸长腿美女。

最开始见面那次你的身量尚不及她,不过这段时间你在萧逸的喂养下长得飞快,单穿平底单鞋就已经略略高出她三四厘米的样子。

她主动朝你挥挥手,又晃了晃手里提着的内衣袋,笑得热情且暧昧:“小妹妹还住这里呢,上次内衣落下了,你哥哥正好也在家呢。”

废话,萧逸在不在家你还需要她一个外人来知会吗?你睥睨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冷着脸擦身而过。

啊哦,生气了。

果然还是小女生,随便说两句就能当真。

她笑嘻嘻地看着你的背影,心头泛起一点儿恶作剧得逞的快意,萧老板,你的这位混血小鬼妹看上去可不好哄呢,看你本事咯。

等电梯的时候,你实在绷不住了,气鼓鼓地瞪着反光玻璃里的自己,还是个小孩子,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心里早把萧逸臭骂了千遍万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花心大萝卜千秋大混蛋!

罪大恶极罪不可赦!!!

最要命的是,你压根儿不知道她说的上次,到底是哪个上次嘛!

你和萧逸在一起好几个月了,确实没见他再带过人回家,可你平时上学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他,难道他真的还在外面偷腥嘛,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你呢!

再加上亲生父母给你留下的风流印象,以及从小生长环境的影响,你打心眼儿里并不信任萧逸。准确来说,你不信任任何一个男人,但你只介意萧逸的过去。

毕竟你亲眼见证过他的光辉炮史,让他一下子收心,只为你一人安分守己,想想都不太现实。

最重要的是,有件事你很介意但没好意思说出口——

你第一次是给萧逸的,后来也只和他一个人做过这种事情,但萧逸性经历非常丰富,一直以来你都有些心理不平衡,总觉得自己吃了亏。但这个亏你没办法让萧逸补偿,就默默别扭着,直到今天,终于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此刻萧逸正在淋浴间里冲澡,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前炮友使了这么大个绊子。内衣确实是她上次落下来的,但这个上次起码过去将近一年了,萧逸根本不知道她内衣落在哪个犄角旮旯,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偏偏今天发消息说要来找。

收到消息的时候,她人已经站在楼底下看,萧逸也不好意思赶人回去,按了电梯给她上来了,拿完就走,多余的寒暄一句都没有。

入户电梯打开,你急急走进去,听见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整个人彻底懵了。如果说刚刚只是怀疑,现在你敢断定萧逸就是偷腥了,说什么上次落下内衣了,明明就是这次又喊人回来打炮了!

如果不是事后,哪个正常人会大下午就在家里冲澡啊?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你呢!

其实萧逸冲澡是为了等你一回家,就能把你扛起来往床上带,谁叫你这整个星期都不肯让他碰一下呢,他憋得难受,满脑子想的都是趁自己生日,把你剥个干净再干个爽。

平日里你傲娇得要死,难伺候得要命,萧逸想亲你都得求个半天。但一旦上了床,稍稍哄两句你就能湿的不行,软绵绵地趴进他怀里,哼哼唧唧地张开腿,只有任他捏扁搓圆的份儿。

萧逸打的就是这么个如意算盘。

谁知道天不遂人愿,还给他整了这么个误会呢。

这种误会最忌讳钻牛角尖,稍微耐心地解释一下就能说开,但你显然被气昏了头,压根儿不想给萧逸解释的机会。

性烈如火,最为娇纵。

说的就是你这般性格。

你一气一恼,回卧室换上精心挑选的、早就买好的情趣内衣,匆匆裹了件外套又出了门。打车的时候你把目的地设置成了ka家,没错,就是那位已经被你冷落好久的名义小男友。

萧逸不知道你回来过。洗澡的时候还在畅想着你究竟会给他准备什么样的生日礼物,虽然你这一周都装得很无所谓,但脸上神神秘秘掩饰不住的小表情还是出卖了你。

他早知道你有所准备。

你那么古灵精怪,简直有点儿像邪恶的小魔女,肯定会别出心裁地为他呈上前所未有的惊喜。

确实是别出心裁,也确实是前所未有,但却不是惊喜。

等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萧逸才觉得不对劲儿,按道理这个时间点你应该回来了,他电话打过去是忙音,这才想起推开你卧室的门。

床头灯亮着,照亮床脚散落着的黑色丝带,然后是精致包装过的却已经被仓促拆开的礼品盒。盒子空了,只剩一枚口球孤零零地扔在里面。

原本都是为他精心准备的。

萧逸脑子里嗡了一声,疯了一样地重新打你电话。

此时你正躺在ka床上,主动掰开双腿,任由他不断地挺进抽插。

几个小时前你说要来,他高兴得手足无措,开门后就见你脱了长外套,里面只穿一套情趣内衣,整个人近乎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又主动踮起脚尖抱他亲他,让他要你。

他做梦都不敢往这方面想。

高中生的理智,在你的勾引面前,不堪一击。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起来,那玩意儿真如传说中所言,硬得堪比钻石。

你们稀里糊涂地滚到了床上,你让他进来,他微红着脸说没准备套子。

“没关系的,我有吃药。”

自从萧逸给你开了苞,你就一直保持着吃短效避孕药的习惯,因为你不喜欢和萧逸之间有套子作为隔阂,总觉得不够亲密无间。

谁知道今天反而便宜了这个纯情男高生,ka刚进来,还没敢动,便被你内里的湿热紧致逼得大汗淋漓,秒射了。

只有处男才会激动得秒射,像萧逸那种身经百战的,才不会呢。你忿忿不平地想着。其实你不知道,萧逸第一次进到你身体里时,也被逼得差点缴械投降,他忍了又忍,才撑了下去。

ka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笑吟吟地哄他:“再试一次就会好了,第一次难免这样。”

他在你的鼓励下再度硬起来,情欲当头,他也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你如此有经验,为什么你会有吃短效的习惯。

手机一遍遍响起来,你知道是萧逸。故意不去管,也不准ka挂断,就这么听着铃声,承受别人的进入。

“别管,操我。”

“用力操我。”

终于想起我了吗?才发现我不在家吗?打电话想和我说什么呢?你要告诉我下午刚和其他女人做完爱吗?还是想叫我回家呢?你想问我在哪里又在干什么吗?

可惜你,永远都不会听到回答了。

心里恨意翻江倒海,内壁收缩倒是愈发剧烈,你一边想着萧逸,一边呜咽着尖叫着,很快就被ka操上了高潮,嘴里不停地胡乱地喊着哥哥。

“射进来,哥哥。”

你看,不是只有你,才能把我操上高潮的。

哥哥。

真庆幸,情侣间有这种不成文的叫哥哥的小情趣,哪怕你从来没对ka用过这种称呼,但此时此刻从你嘴里喊出来,也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谁都不知道你究竟在喊谁。

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心里的哥哥是谁。

可是哥哥,你千不该万不该,一边操着我,一边还留着别人。

少年的精液又热又烫,量也多到过分,你并拢腿,白浊液体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只能用手指捏起一枚早早准备好的跳蛋,小心翼翼地推进身体里,穴口瑟缩起来,一吞一吞。

“这样你的精液,就可以堵在我里面,不出去了。”

你红着脸楚楚可怜地望ka,眼神一派天真,正如你无数次对待萧逸那样。

刚刚结束初次体验的小男生,呼吸急促,帅气的一张脸上情欲萌动,见你这副勾人模样几乎是立马就又硬了起来。粗胀硬热的性器抵着你的大腿轻轻磨蹭,你眼角余光轻飘飘地瞥过去,看见了只当没看见。如果是萧逸,你定然无法拒绝他再来一次的请求。

你起身说要回家,穿过来的情趣内衣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ka找了一件t恤想为你套上,你摇摇头拒绝,我想穿你的球衣。

他被你蛊得五迷三道,转身进隔壁衣帽间找衣服。而你趁机取下了一进门就偷偷藏好在书架后的迷你摄像机。

机位完美,将性爱过程完整地记录下来。你满意地把它收进包里,这才不紧不慢地去看手机,25个未接来电,还有一个刚刚拨入。

才25个,也不是很急嘛。

你嗤笑一声,摁灭屏幕。

ka护送你回家,初尝禁果的少年,站在楼底下担心地问你,这么晚回家,会不会被你哥骂。

你遥遥望向顶楼,灯火通明,似乎有男人的身影立在窗前。

你笑一笑,不会。

今晚萧逸没有立场过问你的一切行为,因为是他,率先抛弃了你。

你上电梯进门,萧逸就站在客厅里等你。你一步步慢吞吞地抬腿往自己的房间走,肚子里的精液快堵不住了,沿着你细白的腿根一点点往下漏,明晃晃的灯光照耀下痕迹格外明显。

萧逸跟你进卧室,冷冷立在门口,一句话都不说,半边脸隐匿在黑暗中,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显得格外苍白。他越生气,就越是这样不动声色。你却突然觉得他好英俊,成熟的英俊,任何高中男生都无法比拟的,让你爱得发疯的英俊。

你啪的一声打开主照明灯,旁若无人地开始脱衣服。

长外套落下来,堆在脚下,露出里面男生的球衣,太过宽松,只能勉强遮住你的胸乳,遮不住你锁骨处成片成片的吻痕。

萧逸死死盯着你,你大胆迎着他的目光,继续脱掉球衣,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更多更激烈的,数也数不清的暗红痕迹,粉嫩小巧的奶头被吮得红肿,翘在空中颤抖着,雪白乳肉上附着无数指痕。

最后只剩下内裤,你毫无顾忌地当着萧逸的面褪掉,腿间精液已经流到了你的脚踝,留下一道长长的精痕。

“看够了?”你把内裤朝他脸上扔,“看够了就滚,我要睡觉了。”

你故意大幅度地抬腿上床,雪白小巧的臀瓣遍布指痕,你半靠在床上叉开腿,手指扯出跳蛋,剩余的精液一下子全部涌出来,慢吞吞地浸湿了身下床单。你将纤细的手指伸进穴口,挑起一缕白浊,挑衅地看着萧逸,往口中送去。

他快步过来,一把握住你的手,力气好大,直捏得你手腕生疼。

“放手!你弄疼我了。”

“明天开始不用去学校了。”

“什么?”

萧逸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冷冷补充道:“反正你再过两个月就要去美国了,这段时间里去不去学校无所谓,给我好好在家里呆着。三餐照旧是阿姨给你准备好,要买什么直接跟我说,我不在家时,你的活动范围仅限这套房子之内。另外,手机交给我,每天只给你两个小时的上网时间,而且必须在我的监督之下。”

“萧逸你是不是有毛病?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凭我还是你的监护人。”

他冷酷的目光不像开玩笑:“去美国之后随便你干什么,有你的爹地妈咪全权接手,和我没有一分钱关系。”

“萧逸你是不是蠢?在国外我可以玩得更野,你根本就管不了我,你碰不到我一根手指,你再也别想碰我一下。”你气疯了,毫无理智地想要激怒他,“我还会告诉爹地妈咪,你在这段时间里对我都做了些什么,全部。”

“好。”他答应得痛快,“你全部告诉你的爹地妈咪,再报警把我抓起来,我不会否认你说的任何一个字,所有过错我来承担。”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碰你一下。如果你还是不满意,我现在就可以去自首。”

“不行,萧逸!”

你扑过去抓他的衣袖,却被他一个拦腰横抱,随即天旋地转,萧逸单手把你扛到肩上,进了浴室。

你被扔进浴缸里,花洒打开,温水无情地冲刷下来。萧逸的手指强硬地塞进你的花穴,勾出残余的精液。

只有他,只有他才是你真正想要的,哪怕他现在仅仅只是伸进来一根手指,都能让你激动得情难自抑。凸起的指节不经意碰到你的敏感点,你抖着嗓子尖叫了一声,抓着萧逸的手臂泄了出来,蜜液溅湿了他满手。

“呵,今天被操得这么爽啊?”萧逸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你失态的模样。

“对啊,好爽。”你夹紧他的手指,挑衅且情色地将整个过程详细描述给他听,当然添油加醋了不少细节,“你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正好要射出来,我被吓了一跳,就潮吹了,水好多好多往外喷呐,都喷在他的鸡巴上,比上次在学校里喷到你身上的还要多。他真的好硬啊,后来他就射在我里面了欸,射得我好舒服啊哥哥,舒服得要死掉了呢~”

萧逸的脸色随着你绘声绘色的描述,愈发铁青,他不说话,于是你继续找死。

“你要不要也分享下你下午的性生活呀?和你炮友做爱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快就结束了呢?感觉你现在越来越不持久了,上次和我就结束得很快……”

“哥哥,你是不是纵欲过度,不行了啊~唉,男人年纪大了,就是容易不行。”

你在激他,萧逸知道。

他心爱的,叛逆的,诱人至极的小狐狸,招惹男人的手腕惨绝人寰,他却拿你丝毫没有办法。

他是困兽,被逼到绝路的困兽。

“闭嘴。”

“我偏要说!”你挑眉,言语愈发放肆起来,“毕竟你生日嘛,你日谁都行,日几个都行啊。我算什么东西,我管得着嘛?”

“反正我都被你吃干净了嘛,我一直在你家里啊,你想什么时候搞我就能什么时候搞我啊,生日你当然要搞别人找刺激啊,对不对?那我凭什么不能去搞别人啊?”

你不讲道理,满口歪理胡搅蛮缠起来,激得萧逸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这才明白,你闹起脾气来,根本不是什么娇纵的小野猫,而是一头小野豹子,桀骜难驯,一双黑而明亮的眼睛望向他,杀气腾腾,里面有着美丽的火焰在燃烧,有着原始妖娆的生命力。

妖娆得足够令他也烧起来。

萧逸失去理智,跨入浴缸,捞住你的腰身,用粗暴的吻堵住你喋喋不休的嘴,樱色的唇被大力吮咬得嫣红。剧烈挣扎中水花溅湿了一地,萧逸穿着的家居服被打湿,贴在身上,露出紧致好看的肌肉线条。

他毫不在乎。吻压下来,凶狠野蛮,强硬放肆,吻得天昏地暗,吻得你舌根发酸,嘴里呜呜咽咽地开始求饶。

萧逸不为所动,扶着性器进入你,硬到发疼的性器,毫不怜惜地插进你娇嫩红肿的穴口。

“你欺负我,大坏蛋。”

“你在欺负我。”

你疼起来,哭着推他,根本推不开,勃胀性器进得又凶又猛,花穴瞬间就咬得死紧,这种情况下身体竟然在迎合他。你的身体是认主人的,萧逸一进来,你就含住了他。

“我就是在欺负你。”他一边挺腰,一边压低声音,“就是欺负你,你能怎么样?”

“你只能是我的。”

萧逸松开你的唇,薄而锋利的唇已经被你的小虎牙咬出了血,他无所谓地舔了舔,眼底也染上嗜血的光芒。他这种男人,根本无所谓疼不疼。

他把你的身体掀过来,背对着自己,粗硬性器在体内狠狠转了一圈,再用力插得更深。他从后面进来干你,两条纤细的手臂被他单手捏住,反锁在身后动弹不得,一边干一边抽你的小屁股,很快粉嫩白皙的两瓣臀肉便重新布满了他的指痕,通红狰狞到可怕的程度。

“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你哭哭啼啼起来,强烈的快感与疼痛同时冲刷着你的身体与神经,眼泪糊了满脸,下身水液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涌,简直湿泞得一塌糊涂。

“你是混蛋,你私生活不检点,你……”

萧逸进得愈发顺畅起来,喘着气:“对,我私生活就是不检点,你还不是求着我操你啊?嗯?”

“我没有!”

“没有?”

他抵住你的花心重重一顶,满意地看着你在他身下缩成一团,莹白小腹颤抖如筛糠,穴内软肉疯了似的缠咬着他的阴茎,越吸越紧,紧得让他几乎立刻就想射出来。

“没有你夹这么紧干什么?你生下来就欠操啊?欠操欠得爬我的床啊?”

“不是你上下一块儿哭着求我干你?嗯?”

萧逸说的都是事实,确实是你先爬了他的床,而身体的反应你也同样控制不了,只能吸了吸鼻子,强装冷淡道:“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们扯平了,我不是你的唯一,你也不是我的唯一。”

操。

萧逸没想到你小小一个人,话可以说得这么绝情这么果断,他也没想到自己听到你这样说话,心脏竟然一揪一揪地紧着难受起来,好似缺氧。

他掐着你细嫩的脖颈,更为粗暴地吻下来,下身抽插的动作越发疯狂暴戾,他才不管你会不会疼呢,他要贯穿你,彻底地贯穿你。

这是惩罚,从此刻夜里,到明天早上日出前,这段时间,他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惩罚。

你想让他吃醋,让他嫉妒,让他生气,让他知道失去的滋味,让他知道被背叛被抛弃的感受,你激怒他,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

你成功了。

你让他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头野兽。

而此刻的你,从身到心,享受着萧逸对你的一切暴行。

你是天生的变态。

你从抗拒从哭泣,到慢慢地抱住他,手臂依赖地勾住他的脖子,小腿缠上他的腰身。

“要我,哥哥,要我。”

你们两个浑身湿透,踉跄着从浴缸里出来。你缠在萧逸身上,紧紧交合的下体难舍难分。他将你粗鲁地摁在床上,你用力扯开他碍事的衣服,纽扣一颗颗崩开弹到地上。

萧逸要你,一遍一遍地要你。

他射进来,一次又一次,不戴套且激烈地射进来,只为抹去你身上残余的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他张口亲吻你的双乳,你的锁骨,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用近乎啃噬撕咬的力度,简直要把你吃进腹中。

不够,完全不够。他要你全身都留下他的印记。

中途萧逸拔出来,滚烫阴茎抵着你的眉心射了,射了你满脸的精液。长长的颤抖如蝉翼的睫毛上都沾着他的白浊,再顺着你的脸淌下来,经过唇边,最终挂在下巴尖儿慢慢地往下滴。

你伸出舌头舔。

下一波射在你的胸乳上,精液被萧逸用手指沾着抹上你的小奶头,还不够,他捏住你的手,让你自己在小腹上用精液写他的名字。

他拿出手机,对着你被射得一塌糊涂的脸开始拍视频。下身激烈地操弄你,嘴里又问你:“谁在操你?嗯?”

“哥哥,哥哥。”你呜咽着喊他。

萧逸并不满意:“说名字,说,谁在操你?”

“萧逸!萧逸!”

你被干得难耐,叫嚷着喊他的名字,他先是对准你的脸拍特写,然后是胸乳,最后是激烈交媾的下体。娇嫩的花穴颤抖着吞咽着他的巨物,被操得媚红肿胀,腿心水液泛滥成灾。萧逸把镜头拉近聚焦,又问了一遍:“说清楚,谁在操你。”

“萧逸,萧逸在操我。”你在镜头下达到了高潮,浑身颤抖夹紧他的阴茎。

“到了……呜呜!到了……嗯!”

“萧逸,萧逸哥哥把我……啊哈!操到高潮了……呜哈!”

他捏住你的阴蒂蹂躏,继续逼迫你说出更多羞耻的话语。

“我是萧逸的。”

我是你的骨中骨,肉中肉。是你缺失的那根肋骨,让你隐隐地痛。

眼泪流出来,你的手指紧紧揪住床单,用力到指节泛白,纤细身体在萧逸掌下难耐地起伏,几乎是哭着叫着,又被强迫送上了高潮。

好难受,下体好像完全不受大脑控制,水液一股股地喷出来,喷湿了镜头,你双眼失神,茫然地看向萧逸。

他挺腰,最后一次射进来,又紧紧地把你抱进怀里,眼神炙热地看着你的眼睛,声音沙哑而无奈:“我只说一次,我没有,没有搞别人。”

“有了你之后,真的没有任何人了。”

“真的嘛?”

你依旧沉浸在剧烈的高潮尾声中,眨着眼睛,睫毛也细细颤动着,可怜巴巴又不安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忍心责备。

萧逸第一次察觉到,原来你是这么的脆弱,这么的害怕,完完全全还是一个小孩子的脾性。他过早地将你拉入他的成人世界,却没有给予你足够的安全感,想着想着,他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他摸着你,只觉得你好瘦,瘦得让人心疼,肩胛骨凸出来,好似蝴蝶的残翅,整个人在他手里荏细单薄,干净清澈得像一泓雪水。

“我有罪。”萧逸说。

因你而有罪。

罪孽自你们相识的那一刻而生,渗透骨血根植灵魂,永生难灭永世难除。

“但是我爱你,好爱你。”

他在你的眉心辗转落下一个轻吻。

“如果你觉得不快乐,或者后悔和我在一起,你可以离开我,也可以剐了我。”

“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有反悔的权利,但你要答应我,不能因为冲动而伤害自己,好不好?”

你与他在一起时从未说过爱这个字,也从未定义过这段关系。你们只是在一起,在所有人都不曾发觉的情况下,隐秘而大胆地在一起。

这是一段极度疯狂而扭曲的关系,背弃所谓世俗伦理,在爱情这条河流里,你们小心翼翼却又破釜沉舟地,试探着水温。

不是被溺死,就是被烫死。

“你看,萧逸,我也爱你。”你慢吞吞地伸出手指,指尖轻轻颤抖着,描摹他好看的眉眼,“如果非要论罪孽,那么我们都有罪,我们一起分担。”

今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盛大奢靡的梦境,当原罪的曙光撕裂开浓稠的黑夜,当诡艳的歌声背负起你我的罪孽。彼此孤独的两颗星辰,终于拥抱着坠落于亿万米的深海。

扑通一声,是归宿。

创世主创造天地,第七日创造了男人,又取男人身上的肋骨,创造了女人。

你是萧逸的第七根肋骨。

有了你,他才完整。

高中毕业后你按照计划去了美国,正式开启t台超模生涯,虽然还只是个预备役小模特,但你足够有天分也有资本,前途一片大好。

唯一不太方便的是你和萧逸的恋情,f1比赛需要他全世界各地飞,平时又在国内训练比较多,好不容易搞到休假来见你,又不巧总碰上你学校考试或者模特日程安排。

小半年里你们就没见过几次面,以往天天腻在一起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简直堪比牛郎织女,虽然知道这也不能怪萧逸,但你还是止不住气鼓鼓地和他闹脾气。

你比他小七岁,他宠你让着你,是应该的。

更何况刚在一起时,你就娇纵任性地告诉过他:“你必须宠我,无条件。”

你的第一场内衣秀,主办方邀请了萧逸作为观秀嘉宾。

作为顶级赛车手,萧逸每年都会收到这个牌子的邀请,但基本都以忙为借口推脱了。今年接受是因为你的爹地自作主张偷偷告诉他,你将在这场秀上露面。

话说得含糊,萧逸还天真地以为你也是受邀观秀,到了现场才知道自个儿女朋友要穿着内衣走秀。本来按照你的资历,是没有机会上台的,更别说背翅膀了,但你爹地是特邀表演嘉宾,主办方考虑到这个噱头,特意安排你在他的表演part压轴出场。

萧逸内心暗骂他这头老狐狸,怪不得说话支支吾吾含含糊糊,观秀全程脸色铁青,一旁工作人员十分惶恐。

你的内衣首秀并不顺利,刚出场走了没几步高跟鞋就卡在舞台上,这个台子有着悠久的卡鞋历史,你早就考虑过这种突发情况,临场应变能力非常ok,干脆甩了鞋继续往下走。

赤着一只脚依旧台步稳健,摇曳生姿地走完全场,两次定点姿势妖娆,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和爹地招手互动。

对于新人来说,表现堪称完美。

工作人员趁换场间隙赶紧捡起你落下的鞋子,准备送到后台,萧逸顺手接了过去。

他到后台的时候,你已经换上了缎面睡袍,坐在椅子上捂得严严实实,其实刚刚掉鞋时你不小心扭了一下,当时没顾得上,现在放松一看,脚腕微肿泛红,还挺疼的。

萧逸把高跟鞋递过来,你依旧闹小脾气,淡淡瞥了他一眼:“这是把我当灰姑娘了?”

“灰姑娘是真善美的化身,可是我既不真,也不善,还不美。”

萧逸并不恼,深知你这般骄矜任性惯了,也正因为你这番性格,才能出落得如此风情摇晃,烟火迷离。

“灰姑娘午夜12点就会被打回原型,但你不会。”

他慢慢蹲下来,单膝跪在你腿边,这个高度恰好够你平视他。

萧逸今天依旧一袭黑色正装,出自意大利老裁缝手工定制,偏分背头,看起来格外的成熟严峻。幸好他新剃了个断眉,有那么些桀骜不羁的意味,中和了原本过分严峻的气势。

“别赌气了,都是我不好,今天我来当灰姑娘好不好,把鞋穿上,和我一起把这个台阶下了,嗯?”

他委委屈屈地示弱,就差把“可怜可怜我”五个大字写在脸上。你内心暗喜,表面倒是不露声色,哼唧一声,也委屈地撇撇嘴。

你跷腿而坐,故意让萧逸又跪了一会儿,跪得他膝盖差不多发酸了,这才慢悠悠地伸出娇嫩玲珑的赤足,落在他膝盖上磨蹭了两下。

脚趾涂着智利红的指甲油,衬得肌肤莹白剔透,简直白到反光的程度。萧逸小心翼翼捧着你的脚,刚要把鞋套上去,你又得寸进尺地抬腿,花骨朵般的脚趾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他的下巴,眼睛慵懒地半眯着,笑得越发像只娇纵的小狐狸:“这么穿。”

你真是太过任性了,可萧逸就是愿意为你做小伏低,只因为你值得。

“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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