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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破(羞辱 竹棍打P股 )

 

“将军!”骁骑兵紧紧握住护边大将军陈昂的手。“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将军一起杀出去!”

“快上马!时间不多了!”陈昂拉着骁骑兵的手把他带到了自己宝马旁“快些上马!记住了,一定要亲自把着文书交到兵部里!”看着骁骑兵依旧不舍陈昂有些急了“你还不明白么?只有你才有可能逃出这重重包围!搬来救兵,才能解这围城之困!”

骁骑兵眼含热泪,“将军!我会尽快赶回,将军要好好保护自己啊!”

“记住了,一定不要走大道!”陈昂将一文书交给了骁骑兵说道“逐风!我的好马,这次就拜托你了!”陈昂走到这骏马前,将头依靠在骏马的头上轻声说道。骏马似乎也明白了主人的心情,不舍的将头在陈昂身上蹭了又蹭。陈昂心一横,朝着逐风的马臀拍了一掌,骏马迈开四蹄,穿过黑黢黢的街道,消失在夜幕中。

陈昂一人立在院里许久,直到耳旁只剩下呼呼的风声,和火把噼里啪啦的声音,才缓缓回到屋内。

屋内灯火昏暗,传令兵站在案桌旁,脸色焦急“将军,时间不多了!”传令兵小身说道。

陈昂坐在案桌旁,看了看三日前对面使节送来的文书。屋内静极了,只有传令兵略显紧张的呼吸声和陈昂轻触纸张的沙沙声。外面传来了锣声,已是丑时,陈昂叹了口气,将文书轻轻折好放在桌面上。“出城去告诉他们吧,若他们真的能按这文书上规定办事,我陈昂愿意投降,叫他们于午时来城门前,我陈昂将在那等着他们!”陈昂挑了挑油灯里几乎快烧完的灯芯,火光稍微明亮了些,陈昂看着一脸悲伤的传令兵说道。

“将军!”传令兵听到此话有些震惊。

“去吧!为了这城内的百姓和士兵们!去吧,我要好好准备了!”说完陈昂便起身走向了内屋。见将军已经决定,传令兵纵有千般不愿,也只好迈步离开,将军令传至对方。

天才蒙蒙亮,城内大营内一片肃静,将士们一言不发看着前方的陈昂。“凡是年满三十的或者是家中独子,或家中父母年过六十的出列!”陈昂大声吼道。队伍里稀稀拉拉地走出一些人,但大多数士兵依旧站在原处,“李坚!出去!你的哥哥们都战死了,我要给你们家留下一根苗子!”陈昂看着骁骑营的队伍说道。

“将军!就让我跟你一起去!”李坚带着哭腔说道。

“不行!这是军令!”陈昂吼道“就算不为了你们的父母,为了这城内百姓,你们也要留下来!帮他们度过这关,带我大汉的军队再次杀来。韩权,我的好兄弟,今后这里就拜托你了,照顾好他们!”陈昂说着转身紧紧握住了自己最信任的副将韩权的手。

“将军!”韩权眼含热泪,“韩权愿随将军一起去!”

“那招降书上说可以留一名将领继续在城内,其他人我放心不下,只有你可以护住剩下的弟兄和城内的百姓!”陈昂激动的说道。

见陈昂一年严肃,韩权这才松开了手吼道“留下的军士们跟我来!”虽有不舍,但老弱残兵还是慢慢的离开了大营。剩下的将士们则和陈昂一起开始按照招降书的要求准备了起来。

午时,紧闭的城门缓缓打开。陈昂带头领着三百精兵出城受降。按照招降书的要求,陈昂和将士们只着一白色裈巾,戴着头盔,并在左胸上写了各自的军衔和姓名,以便匈奴清点。来到城外,陈昂叹了口气,悲愤的跪伏在地上,手肘撑着地面,双手恭恭敬敬地捧着将那封薄薄的招降书。

城外一片寂静,只有阵阵狂风卷的旗子猎猎作响。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见远处尘土飞扬,而后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和令人胆寒的呼喊声。不过多时一身影隐隐出现在这漫天的尘土里,杂乱的马蹄声和叫喊声也渐渐平息了下来。那高大的身影骑在一匹骏马上,犹如画里的天神般孔武有力,烟尘随着马蹄不急不缓的节奏渐渐散去,骑在马上那人正是匈奴的新任大单于苍狼王!只见他手持一卷皮鞭,身着一狐皮大裘,头戴一狼皮帽,脚下跨着一匹乌毛赤目大马,显得格外神气。

陈昂感到一股股热气喷在自己的后颈处,微微抬头,只见高高在上苍狼王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如今狼狈不堪的自己。“好久不见啊,陈大将军。”苍狼王冷笑道“没想到吧,你曾经发誓要踏遍这大漠草原也要找的人就在你面前了。”苍狼王挥了挥手,后面马上又躁动了起来,呼喊声和杂乱的马蹄声伴随着漫天的尘土迎面扑来,匈奴骑兵们争先恐后地冲入了敞开的城门内,霎时城内一片尖叫,哀嚎四起!

看着匈奴骑兵冲突城内,陈昂急了吼道“这降书上说了只要投降你就不会伤害着城内百姓!”陈昂准备起身辩论,苍狼王并没有回应,而是拔出了腰间的弯刀,刀鞘死死抵住陈昂的额头“既然你已经受降,还有什么资格于我争辩?我何时说过骑兵不能入城?”苍狼王冷笑道,“给我好好跪着!不然我就下令屠城!”

“你!”陈昂死死瞪着苍狼王,却依旧保持着跪伏的姿态。另一队匈奴士兵则是绕过陈昂,扑向了城外跪着的一众士兵。他们粗暴得扯着士兵的头发,记录下士兵左胸上的军衔和姓名,然后将他们三三两两的用牛筋绳捆住手脚,连拖带拽地往城外的一辆辆囚车里塞。

日头高升,跪在城外的将士们已经全数塞进了囚车里,城内的骚乱也平息了,骑兵们将城内的百姓和剩余的残兵全部赶出了城。

狄“将军!”身后的百姓看着苍狼王马下跪着的陈昂纷纷激动地吼道。陈昂听着身后百姓的声音怒火中烧,可有无奈的保持着跪姿。“抱歉啊,陈大将军,我们蛮族向来不太守时,也不精于文书,降书上有些东西没说明白还请大将军见谅。”苍狼王用鞭子轻轻拍在陈昂的背上说都,“这城内的百姓也都出来了,那我们就开始吧。”话音刚落就跑来两名匈奴士兵,一把抓住陈昂,将他的手中的降书交给了马上到苍狼王手里,又将陈昂的手扭到背后用牛筋绳死死捆住,一把提起陈昂,把他押到了一简易的木台上。

身后的木棍狠狠地打在陈昂的膝弯处,匈奴趁势将陈昂按跪在木台上。“老老实实跪着吧!”匈奴死死压在陈昂宽管厚实的肩上恶狠狠的说道。

苍狼王翻身下马,缓缓走上了木台,强壮的身躯,压的木台吱呀作响。“好了!”苍狼王大声说道,城门前的百姓听到着极具压迫感的声音竟立马安静了下来,一脸悲伤地看着木台上被死死摁住的大将军。“受降就要有个受降的样子!松开他,让他自己跪着。”苍狼王说道。

看着身旁举弓待命的匈奴们,陈昂自然也明白此时任何反抗以没什么用,只好跪在木台上看着城门前的百姓。

啪!一声脆响打破了宁静,苍狼王一鞭子狠狠咬在陈昂宽广的后背上。“你就没什么要说的么?”

“嗯!”陈昂咬紧牙关默默忍下背后的疼痛“我威武戍边大将军陈昂,为保城内百姓安危,今自愿带三百士兵降于苍狼王!望苍狼王能接受我的投降!”陈昂吼道。

“没想到啊,我苍狼王还能听见威风凛凛的陈大将军说出这话!哥哥!你听见了吗!今天弟弟我终于要替你报仇了!”苍狼王仰天大笑起来。“哥哥,当年誓言要荡平这大漠草原的陈昂如今正跪在我的脚下!哥哥,你在天之灵可睁眼看看啊!”看着依旧一脸怒气的陈昂,苍狼王用皮鞭轻轻怕打在陈昂带着头盔的脸上说道“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桀骜不驯的样子!可以好好驯驯!”

“当年你们的陈大将军率军大破我匈奴,杀了我的哥哥大单于白羊王,还誓言要荡平一切来犯之敌,将我活捉!”苍狼王恶狠狠的朝着木台下的百姓说道,“今我站在你们面前,而你们的大将军选择投降于我,叫我放你们一条生路!我答应他!不过,从现在开始他就不不是你们的大将军了!是我苍狼王脚下的狗!你们!也不再是那个什么屁王朝的臣民,今儿统统归我匈奴所管!”苍狼王说着就将陈昂踢翻在地,头盔飞出去了头盔上的红缨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滚落在地上,苍狼王一脚狠狠踩住陈昂的头。“至于你这条狗嘛,按我们的规矩是要先好好驯一驯的!”

苍狼王挥了挥手,几名匈奴士兵将一木马鞍般了上来,只见这马鞍下支起四条长长的木腿。而后苍狼王松开了脚,士兵们牢牢抓住仍在不断反抗的陈昂,将他死死摁在马鞍上。松开了背在背上的手,将陈昂的手牢牢捆在马鞍下的木腿上。马鞍很高,即使高大的陈昂也只能垫着脚才能勉强让自己保持着身体。见陈昂的双手被捆好,一名匈奴士兵拍了拍陈昂拱起的后背,将手伸到了陈昂身下,三两下就解开了陈昂身上唯一那块布料,将其死死塞进了陈昂的嘴里。

木台下的百姓看着威武大将军被牢牢捆在那木马鞍上,浑圆挺翘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平日里陈昂总是一身戎装显得威武霸气,没想到在那身戎装下既然是这么一副强壮魁梧的身躯。只见陈昂如同小树状般结实粗壮的大腿上顶着两片白皙浑圆的翘臀,高高耸起如同两个小肉丘般,由于紧张一收一缩的。

“驯狗嘛,自然是要用打狗棍的。”苍狼王拍了拍陈昂那挺立的小肉丘说道,接过了士兵递来的一根四指粗的长长的青竹棍。“这可是本单于专门命人在你们中原寻来的打狗棍啊!”苍狼王用竹棍的一段轻轻敲在陈昂面前的地面说道。

看着那根打狗棍,陈昂顿觉怒火中烧,虽早已明白自己会被百般羞辱,但作为大将军竟然会被人用打狗棍则辱,陈昂还是无法忍受。愤怒的挣扎着,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吼声,无奈双手被牛筋绳牢牢捆住,虽双脚未被束缚,只是马鞍太高,也只能拼命扭动着双腿,远处看如同一只掉入圈套的野兔,徒劳地挣扎着,更是难堪。

没任何预兆,一声脆响响彻整个旷野,陈昂愤怒的情绪被臀上突如其来传来的剧痛打断。虽当兵时也被打过军棍,但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剧烈的疼痛让陈昂不由的全身一紧,陈昂死死咬住嘴里的裈巾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吼声。见陈昂此番模样,苍狼王微微一笑“我就要看看你个大将军能有多大能耐!”看着等疼劲儿缓过后陈昂又放松下来的臀丘,苍狼王拿着打狗棍又是狠狠一下抽在陈昂的臀丘上。一道红印立马印在陈昂白皙的臀上,陈昂不住的又将身体绷紧,喉咙里也微微发出颤声。

打狗棍如雨点般不断落下,每落在臀上就留下一道高高肿起的红印。众人先只见大将军的臀部在打狗棍下渐渐布满红印,而后,渐渐就能听见大将军堵住的嘴里发出的越来越响亮的哀嚎声。看着大将军受不了疼而开始扭动的双腿,听着打狗棍击打在臀上发声响混着将军无助的哀嚎。众人不忍再看,纷纷低下了头,泪水从脸上滑落。

“都给我好好看!”见众人一幅悲伤模样,苍狼王怒吼道,手上的打狗棍狠狠砸在陈昂的臀上。陈昂吃痛,身体一紧,上半身努力的向上翘起,被捆住的双手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牛筋绳的束缚。“这才打了几下啊?就受不了了?”苍狼王看着不断扭动着头的陈昂笑道。又是狠狠的一棍打在了陈昂粗壮的大腿根上。陈昂痛苦得摆动着双腿,小腿狠狠踢在空中,徒劳的想缓解臀部和大腿上的剧痛。

众人抹着泪,看着平日里英姿飒爽,给他们带来安稳的大将军,如今被扒光了,捆在马鞍上如丧家之犬般被痛打。不由的对自己的命运感到了恐惧。

打狗棍不紧不慢的一下下打在陈昂的臀上,陈昂的挣扎也不似之前那么有力。原本白皙的臀部已经满是一道道红色的檩子,高高肿起。由于臀部吃痛不断的扭动,陈昂的阳具不断在马鞍上摩擦撞击着,虽身后疼痛难忍,可身下的阳具确实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见陈昂不再死命挣扎,苍狼王蹲下身子将塞在陈昂口中的裈巾取下。“陈大将军,喔不,陈家犬,我这打狗棒使的怎样啊?”苍狼王笑着问道。陈昂微微抬起头看着满脸笑容的苍狼王,闭上了眼小声说道“炉,炉火纯青!”苍狼王点了点头起身。用手抚摸着陈昂已经有些烫手的臀部,“好了,这打狗棒也给你们展示了。受降还是要把流程走完。”

匈奴们七手八脚地将陈昂从马鞍上解开,将其面朝台下的百姓跪在木台上。不知为什么越是觉得羞辱,陈昂身下的阳具却越是坚挺着,陈昂粗大的阳具直挺挺地怒指苍天,犹如一名战士无声地呐喊着,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悲恨。

“陈昂,你可真心降服于我匈奴?”苍狼王将降书缓缓展开问道。

“在下陈昂,愿愿臣服于大单于苍狼王。”陈昂说道。苍狼王明显不满意,一脚将陈昂踢翻在地,“大声点!下面的人听不见!”

“在下陈昂,愿臣服于大单于苍狼王!”陈昂从木台上爬起大声吼道。

“将军!”听闻陈昂此言,下面的百姓纷纷带着哭腔吼道,可看着面前手持弯刀的匈奴士兵,却又不敢靠近。

“这降书上还没有画押呢!”苍狼王将降书展示在陈昂面前笑着说道。“可,可这正是在下的指印啊!”陈昂指着降书上那枚朱红的指印说道。

“喔?我没在降书上说清楚么?着画押可是要用你的鸡吧!”苍狼王大笑道。看着陈昂惊讶转而愤怒的表情,苍狼王的笑声更大了。

没等陈昂反应,身旁的士兵就将陈昂死死摁住,肿大的臀部被用力压在小腿上,疼的陈昂扭曲着脸。另一名士兵将手伸向了陈昂本已高高挺立的阳具,开始撸了起来。

“蠢货!那鸡吧本已挺立,还撸它干嘛?快给我印上!”苍狼王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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