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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剧情章 “因为这是我眼里的小天鹅”/暗戳戳的告白

 

下午没到两点,庄祁钰已经到了画展门口,进了门看着零零星星观展的人,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贺京勋的联系方式,根本找不到他。

两年前分手后,他就把贺京勋的联系方式全部删掉了。

他一个人往展厅里面走,随手看了眼时间,一点四十七分,猜想也许贺京勋还没有到吧。

只是还没走了几步,就看见了某一个画像前站着的贺京勋,身边靠着个长发的年轻女人。

贺京勋依旧是穿着正式的黑西装,女人穿着贵气的套裙,而他却以为这是贺京勋以个人名义邀请他来的场合,为了防止打扮过度,他只是简单穿了件短袖,搭了个薄外套。

看着自己脚下的休闲鞋,他有一点尴尬,但贺京勋背对着他在和女人交谈,如果他不上前叫贺京勋,估计根本不会发现他已经来了。

眼看着时间已经跳到了一点五十五,庄祁钰突然后悔答应来这个画展了。

“明明有伴了还叫我来”他低声嘀咕了一句,却又因为不想做迟到的人,只能上前打搅两人的交谈。

“贺京勋。”庄祁钰站到两人身后,听见他们在聊面前的那幅画。

贺京勋闻声回头,脸上礼貌的笑变得更加真实:“你来了。”

他向庄祁钰介绍身边的女人:“这位是周老的女儿,也是这场画展的主办方。”

庄祁钰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猜到了,贺京勋那天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掏出来两张票,原来是周老送的。

没等到贺京勋介绍自己,他顿了两秒,主动对周盈盈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庄祁钰。”

“你好。”周盈盈轻轻搭上他的手心,只碰了下就抽开了。

庄祁钰心里有点不舒服,没来由的。

庄祁钰不懂艺术,甚至几乎是一窍不通,两人在边上交谈甚欢,他只能默默跟在一边。

中间两人倒也很照顾他的情绪,把话题抛给他,但他实在是看不懂这些画想要表达的意图,只能面带歉意地一笑带过。

中途周盈盈去上了趟厕所,留他和贺京勋在外面等着。

贺京勋靠过来,大臂碰了碰他的肩膀:“难得见面,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喝点小酒?”

庄祁钰被冷落了一个多小时,心里窝着火,越发恨自己要答应他来这场画展,冷着脸拒绝:“不去。”

贺京勋不死心继续邀请:“就我们俩。”

“我们又不是能坐在一起喝酒的朋友。”

贺京勋的眼光暗淡了下去:“我想和你做朋友。”

先从朋友做起,至少不要不相往来。

“我不想。”庄祁钰又一次迅速地拒绝了。

“什么想不想?”周盈盈正好从厕所里出来,就看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好。

她看了一眼冷脸的庄祁钰,意味深长地盯着贺京勋。

贺京勋对她苦笑了下。

庄祁钰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爽了,他总觉得他们俩之间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那种怪异的、无法容纳第三者的亲密将他干脆利落地排除在外。

他明知道贺京勋不喜欢女人,他们俩绝不会是互相抱有好感或更进一步的关系,依旧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

展馆有三层,他们在画展里足足转了三个小时,庄祁钰腿都走痛了,穿着高跟鞋的周盈盈依旧是言笑晏晏的,看起来毫不疲惫。

终于要把第三层走完了,转角的最后一道走廊,庄祁钰看见了尽头那抹很突兀的蓝。

他们一路走到那幅画的面前,庄祁钰看见那幅画的名字是《群青里的白天鹅》。

但实际上天鹅是群青色的,高饱和的蓝在赭石的灰色基调里显得极其夺人眼球,以至于他在远远的距离就注意到了,但他并不能欣赏这两个颜色的碰撞。

画瓶瓶罐罐也好,调水彩画山水也好,但这油画碰在一起,不仅和名字不匹配,不懂艺术鉴赏的人也着实无法理解。

这整整三个小时都是周盈盈和贺京勋共同分享交换彼此对每个画面的感受,而庄祁钰只能沉默地站在一旁听着。

站在这副画面前,周盈盈却突然越过贺京勋叫他:“小庄总,您怎么理解这副画呢?”

他年轻,很难得被人被人称“您”,尴尬地挤出一抹浅笑:“抱歉,我不太懂”

“没事,这不是随便分享嘛,我们都不是专业的。”

“嗯我觉得非常亮眼,有一种在荒芜贫瘠之地见到、纯洁的生命的感觉。”

周盈盈笑了:“您知道这副画为什么叫《群青里的白天鹅》吗?”

庄祁钰摇摇头:“不知道。”

“你看冷蓝色最亮的地方,”周盈盈的手指着群青色天鹅近乎纯白的、像夜幕里缀着的明星一样的眼睛:“这里,就是白天鹅。”

“是我的想象力太匮乏了,我没看出来天鹅的形态。”

庄祁钰看着那抹最浓郁的白色,礼貌地对周盈盈一笑,事实上那确实只像随意一笔画上的点,没有任何像天鹅的地方。

“我也看不出来,这是贺京勋说的。”周盈盈抬眼望着贺京勋绽开笑容,朱唇里露出贝齿,粉面含春:“他是这幅画的作者。”

庄祁钰愣了下,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标题下方,才发现这是整场画展里唯一一幅没有署名的作品。

庄祁钰抬眼看贺京勋,贺京勋正望着他,他就直直撞进了贺京勋的眼睛。

贺京勋说:“因为这是我眼里的白天鹅。”

“什么?”庄祁钰下意识就问了。

“没有世俗的形态,因为他只属于我,他是最纯净圣洁的白,是死寂和忧郁里的永恒明朗,就像贫瘠土地里的最后一支玫瑰,他是我唯一的小天鹅。”

贺京勋盯着他,一字一句解释了这幅画的真正含义。

庄祁钰的瞳眸颤了颤,心脏好像被什么刺动了。

他突然不敢再直视贺京勋,仓惶地避开了那深邃又似乎在诉说什么的眼睛。

“我去上个厕所。”庄祁钰转头离开了,他的指尖垂在身侧,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的心跳得很快,直觉告诉他,贺京勋口中的那个小天鹅就是他自己。

庄祁钰最后还是和贺京勋一起来到了酒馆。

周盈盈做东陪他们逛了三个小时,贺京勋为了感谢主动定了餐厅请他们吃晚饭,这时候拒绝了就显得他小家子气,得了好处却不还人情,只能想着晚上再安排个活动请回来。

却没想到到了酒馆的门口,周盈盈却因为有事情抱歉地离开了。

他站在店门口,和贺京勋面面相觑。

“还进去吗?”

贺京勋挑眉:“她走了你就不请我了吗?”

“怎么可能。”虽然实际上他是不愿意和贺京勋独处的。

他一看见贺京勋就会想起下午的那幅画,他对贺京勋模糊的解释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就是迫切地、控制不住地想要知道贺京勋口中的小天鹅究竟是什么。

那抹冷蓝色好像从那幅画里刻印在了他的瞳膜上,自此以后无论他看什么地方,都能看见它的影子。

“那就进去吧。”贺京勋抬手帮他掀开了挡风的门帘。

庄祁钰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今天是周三,酒馆里的人就几乎坐满了,这家店是贺京勋推荐的,他第一次来,坐在椅子里四处环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厕所的标志。

在餐厅的时候,他就想要去上厕所的,只是和不熟的异性在一张桌子,他不好意思在吃菜的时候开口,索性就忍了下来,此时又因为不好意思问贺京勋而忍下了。

总之贺京勋等会儿喝了酒也会去,看他往哪个方向走不就好了。

周围桌上几乎都是年轻的大学生,庄祁钰看了眼贺京勋身上隆重的黑西装,随口说了句:“你穿着西装坐在这里,还蛮怪的。”

“怪什么?怪帅的?”贺京勋随手脱掉了西装外套搭在椅子的靠背上,单穿了件白衬衫坐在那里,明明知道庄祁钰的意思是自己和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了,却直接自夸了起来。

庄祁钰没理他。

贺京勋也不觉得尴尬,单手撬开啤酒盖,先给庄祁钰身前的杯子斟满:“我们来玩游戏吧,摇到比对方大的骰子,可以问对方一个真心话,不愿意回答就罚酒一杯,怎么样?”

杯口左右荡漾的水面晃悠着,庄祁钰的尿意被唤醒,不由自主地夹了下腿:“可以问什么?”

“想问什么都可以。”

两人干坐在这里没话题实在尴尬,庄祁钰答应了。

第一轮,他摇到了三,贺京勋是六。

贺京勋坐在他的对面,身体向前倾斜了些,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小庄总,你为什么不想和我做朋友?”

“”第一个问题就问得庄祁钰哑口无言。

他盯着贺京勋沉默了近十秒钟,这十秒钟里,贺京勋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将他纳于眼中。

“我喝酒吧。”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贺京勋的嘴角不明显地向下撇了点。

第二轮,他摇到了四,贺京勋还是六。

“我们分开之后,你有交往过新的恋人吗?”

“没有。”

贺京勋的神色才舒展了些。

此后也不知道过了多少轮,庄祁钰一直都是输的一方,贺京勋的问题总是咄咄逼人,他喝了不少酒。

又一次输掉了,贺京勋盯着他:“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对他们俩而言过份暧昧了,庄祁钰分明可以直截了当地说出“没感觉”这三个字,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这是谎言。

他不想再喝酒了,旁边空掉的四个瓶子有三瓶都是他喝光的,在酒精的催化下越来越多的水汇入了他的下腹,原本不算急促的尿意变得逼人,脑子也被酒精侵蚀地晕乎乎的,他怕自己喝多了胡言乱语。

括约肌已经收紧许久了,在和贺京勋摇骰子的间隙里,他不断地变换姿势,想找一个能让自己舒坦的,但腹部越来越满,他改变姿势的速度就越发频繁了。

酒精确实壮胆,他打破了不好意思向贺京勋询问厕所的心理:“厕所在哪里?我先去上个厕所。”

贺京勋伸长手臂,压住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不可以尿遁哦。”

贺京勋的指尖触在手腕的皮肤上,有些凉,他哆嗦了下,翘起来二郎腿:“那我喝酒。”

忍着那股越发汹涌的尿意,他“咕噜咕噜”大口又灌下了一整杯,因为喝得太快了,冰啤酒从杯沿贴着嘴角的地方顺着下巴流下来,滑进了他的衣领,凉飕飕的。

水一路滑过胸膛,腹部的沟壑,滑到了肚脐位置,他一肚子的水就好像被唤醒了,尿意开始成倍地增长。

他调整了下姿势,只坐了小半张椅子,腰微微顶出去,留给膀胱足够的空间来缓解尿意。

再一次摇骰子,庄祁钰终于赢了一次。

尿一阵一阵往下冲,他叠起来的大腿用力夹紧,落地的那只脚脚掌用力抓紧地面,手从桌面滑下捏着膝盖,手指微微转动着摩挲:“你为什么想和我重新成为朋友?”

“我想从朋友做起,重新追求你。”

贺京勋看着他的手放了下去,脸上有一些微弱的焦虑情绪,知道他是想尿了。

“你”庄祁钰被贺京勋的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无话可说,手足无措地捏紧了膝盖:“继续吧。”

不出意料又输掉了。

贺京勋还是揪着两人的感情不放:“我两年没和你联系,你想念我吗?”

“”

依旧是庄祁钰不愿回答的问题,他说不清自己的感情,也看不透贺京勋,两年不联系的人突然回头找他,他很难不怀疑是因为到头来发现自己最好拿捏和欺骗。

他不愿意在这种不清不楚的时候暴露感情,即使曾经想念,即使想念生怨,他不能坦然吐露,因为怕被玩弄。

他的手指陷进大腿根,忍着急迫汹涌的尿意再一次喝下整杯酒。

此后也再没有轮到过庄祁钰提问,他对每一个问题都保持缄默,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酒。

因为酒精的麻痹,他的头变得很晕,以至于他无法清晰地分辨出眼前的人是二十七岁的贺京勋,还是二十岁的贺京勋。

贺京勋的骰子被揭开,他眼睁睁地看着贺京勋的指尖轻轻压着角一转,从点数“二”变成了“五”,而他面前的是一个“三”。

他看见了,可他纵容了。

他已经醉得找不到北了,大脑迟钝的认为这种作弊的行为是可以的,因为贺京勋总是喜欢对他耍一些小聪明来撒娇。

“问吧。”他只是夹紧了交叠的腿,连同小腿也紧紧缠绕在一起,腹部用力地一缩一缩,盯着贺京勋等待他的问题。

他的手捏着横放在内裤里的阴茎,缓缓挪动位置,把它塞在大腿根里用力夹着,酒意上涨的同时,尿意带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他的大腿夹着阴茎缓缓蹭动着,迷迷糊糊间发现这种感觉还不赖。

“嗯哼”他的手缓缓压蹭着下腹,鼓起来的弧状像结实的肌肉一样发硬,但碰起来又说不出的感觉,让他从紊乱的鼻息里哼唧出声音。

急迫的,焦躁的,令人痛苦又兴奋的。

“你现在想上厕所吗?”这是贺京勋问的最简单也最好回答的一个问题。

庄祁钰被这句话刺激得打了个尿颤。

“呃啊”

他的大腿旋即紧紧压在座椅上,连带着睾丸会阴都被挤压变形,背部绷得几乎形成了一个下凹的曲线,挺翘的屁股撅在椅子上,臀肉微微颤抖着。

他的手托着下腹用力向内压——这是贺京勋从前惯常使用的方式,把他抱在怀里用力压他的腹部,看他焦躁又羞耻地憋出眼泪,在这时候贯穿他的身体。

他喝醉了,于是想念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溢出来。

“很想”

“我很急嗯我马上就要尿出来了”

几年前庄祁钰就总是这样直白地向贺京勋诉说自己的诉求,因为他知道贺京勋喜欢看他憋着尿的样子。

他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酒吧的灯光格外的昏暗,以至于他眼里贺京勋的轮廓都变得模糊,他的左手放在大腿根,指节缓缓地来回摩擦着那片将要变得潮湿的地方,而右手还紧紧握着酒杯。

那里面还剩浅浅的底,随着他手腕的扭动一点点晃动。

他半睁着眼睛看着贺京勋,微微张开嘴喃喃:“带我回家吧”

贺京勋的喉结滚了下,走过去揽着肩膀把他扶了起来,顺便把自己的西装外套塞进了他的怀里。

“还能走吗?我带你去厕所”

“不”庄祁钰蜷缩着身体,很缓慢地跟着贺京勋挪动脚步:“嗯我要回家”

酒吧里层出不穷醉得站不稳的人,没有人注意到庄祁钰掩藏在外套下的手紧紧的攥着裤裆,他的腿别扭地来回磨蹭着,不是因为醉酒了控制不住身体的动作,而是因为憋着到了极限的尿。

庄祁钰跌跌撞撞地出了门,猛一下就蹲在了路边,他的手紧紧攥着裆部,那里已经有了一块超过手掌大小的湿痕,他很用力地制止着更为强烈的失禁,臀部一缩一缩的。

贺京勋的心跳变得很快,他紧紧盯着庄祁钰蜷缩成的那个小蘑菇,失去了所有的动作和语言。

他什么也没说,就站在一边沉默地等待着,他的眼里闪烁出一些疯狂的情感,他在等庄祁钰失禁。

他在等庄祁钰的指缝滚落人鱼眼泪一般晶莹的珍珠,如同早上所见一般迅速串连成一条线,再绝望地完全崩溃,像瀑布一般喷洒在这空旷寂静的大街上。

那情景比射精更让他兴奋千万倍。

可他想象的一切并没有发生,庄祁钰还在痛苦地忍耐着,他的身子哆嗦着左右摇摆晃悠,蹲着蹲着膝盖就要跪在地上,湿痕却没有继续扩大。

在两个人几分钟的沉默对峙后,贺京勋听见庄祁钰很低弱的声音。

“你以前在这种时候会抱我的。”

贺京勋的眼瞳疯狂地震颤,他不知道庄祁钰是无意识的,还是在引诱他:“你喝醉了。”

“是我喝醉了,还是你不想了?”

庄祁钰抬头看他,眼睛通红,溢满了眼泪,似乎下一秒就要滚落出来。

贺京勋终于伸手把他抱了起来,庄祁钰的腿瞬间缠上了他的腰,像蛇绞杀猎物一样不断地收紧,可动作这样利落又凶猛,他的声音却变得脆弱。

“我好难受”

庄祁钰鼓起来的下腹紧紧贴合贺京勋的腹部,用力地挤压磨蹭着,断断续续的话语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呻吟喘息,滚烫的眼泪落在贺京勋的脖子上。

“呜啊好涨好涨”

他胡乱地扭动着身体,屁股不断蹭弄着贺京勋早就兴奋勃起的阴茎,于是贺京勋的内裤也湿了。

“别蹭了,再忍一下。”

贺京勋托着他不断颤抖的屁股往酒馆边上的巷子里走,这条巷子就在酒馆隔壁,时常会有喝多了的小情侣卿卿我我,很幸运的是今天还不算太晚,巷子里空无一人。

贺京勋克制地用鼻尖碰了下庄祁钰哭烫的脸颊,轻轻捏了下他的屁股:“下来吧,在这里尿。”

庄祁钰似乎被夜风吹得清醒了些,他的上身和贺京勋拉开点距离,没有要下来的动作。

他的身体放松了些,一股水就从收缩到了疲惫的尿孔里迅速溢了出来,贺京勋感觉到了那股湿热,穿透裤子,混着庄祁钰的体温。

“周盈盈没来,我要不要给她买个礼物?”

“怎么喝醉了还在想她?”贺京勋拧了下眉,揉了把他的屁股:“我请客就足够了。”

贺京勋的手指挪到庄祁钰濡湿的裤裆,捏了捏他可怜的阴茎:“快下来尿,别憋坏了。”

“唔可那是你请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被贺京勋一碰,又射出了一股急促的水,尿孔已经彻底收不住了,下身一抖一抖地漏着细弱的尿流。

“我是以我们的名义请的客,她知道我在追求你。”

天知道贺京勋有多想亲吻眼前这个漏尿的漂亮笨蛋。

庄祁钰目光灼灼的看着贺京勋,一秒,两秒,随即闭上了眼睛。

“我要尿了”

他彻底放松了身体,他不愿意在这时候继续思考为什么两年不见的贺京勋又要回头来找他了,他承认自己的傲慢源自于自卑,所以当年拉不到投资把在人前受到的一切委屈都怪罪在贺京勋头上,所以如今对贺京勋的示好视而不见。

他决定在今晚纵容自己。

“贺京勋,我允许你吻我,就现在。”

庄祁钰的尿是酒味的,灌进去的是冰啤酒,浇出来的却是浓烈醇香的热红酒,贺京勋原本没什么酒意的,却在这股味里彻底醉了。

他把庄祁钰抱得很紧很紧,手掌几乎要嵌进他瘦弱的脊背,在庄祁钰的尿穿透裤子像一条条小溪一样,从两人紧紧贴合的地方滚过他的大腿,他终于拥吻住他蓄谋已久的爱人。

他们动情的亲吻,热烫浇透了他的裤子,灌进了鞋袜,还在源源不断地产生着,顺着地面凹凸不平的砖缝,蜿蜒地朝远方流淌。

于是他们成为了这条巷子里今晚的第一对恋人。

第二天,庄祁钰是被尿憋醒的。

眼皮很沉,像是昨晚哭了很久哭肿了,他睁眼,入目的是贺京勋那张过分精致俊美的脸。

贺京勋紧紧环抱着他的手臂和腰背,他抽出来一只手,贺京勋就醒了,凑过来想亲他:“醒了?”

庄祁钰下意识地朝后躲了下,看见贺京勋的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随即被惯常的明朗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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