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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后入浴室做c吹、抱C淋尿、体内S尿

 

第二天,庄祁钰是被尿憋醒的。

眼皮很沉,像是昨晚哭了很久哭肿了,他睁眼,入目的是贺京勋那张过分精致俊美的脸。

贺京勋紧紧环抱着他的手臂和腰背,他抽出来一只手,贺京勋就醒了,凑过来想亲他:“醒了?”

庄祁钰下意识地朝后躲了下,看见贺京勋的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随即被惯常的明朗代替。

贺京勋松开禁锢他身体的手,起身:“再睡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做早餐。”

毫无缘由的,庄祁钰抓住了他抽离的手腕。

“你”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们怎么会在一张床上?这里是你家吗?”

“你忘记了?”贺京勋挑眉,目光扫过他露出被子的半边肩膀。

庄祁钰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口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吮痕,暗红色的,有的底下渗着血斑,还有些结痂的咬痕。

“我们上床了?”

他动了动腿,果然浑身都是酸麻的,尤其是大腿根,似乎是摩擦破了,火燎燎地痛。

记忆回笼,他有些尴尬地眨眨眼:“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

贺京勋钻回被子,脑袋紧紧埋在他温热的胸口,声音委屈:“你明明知道,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

贺京勋健硕的胸肌顶在他的腰腹,他只觉得刚才逼醒他的尿意越发迫不及待了,似乎是昨晚的酒又存满了肚子,涨得他甚至不敢张开腿。

他艰难地想往后缩,给下腹留一点呼吸的空间,不至于被贺京勋压得尿出来,贺京勋却仿佛知道他的心思,拼命往他身上挤蹭。

贺京勋很轻地吻了下他的胸口中间,连带着他的下腹也窜过一阵无法言说的酥麻,他的身体瑟缩了下,贺京勋就笑起来:“我们聊聊吧。”

庄祁钰浑身都是赤裸的,夹紧了腿,手指不由自主地想去碰憋涨的阴茎,却只能在被子的掩盖下紧紧攥着床单:“嗯聊什么?”

“你不想知道我的事情吗?”贺京勋抬眼望着他。

“两年前我们分手了,我去国外做心理治疗,所以一直没有联系你。”

贺京勋的手不安分地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摩挲,顺着脊柱骨一点点往下摩挲,在尾椎来回抚摸:“医生说每个人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奇怪性癖,如果我要治疗,药物是没什么作用的,只能远离让我起兴趣的人和事物。”

“我没想让你改”庄祁钰的大腿来回蹭弄着,脚尖也在床单上上下摩擦,尿憋得急了,也不好在这种时候说出来,“我只是”

他也知道当时和贺京勋在一起好多年,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奇怪性癖,只是那段时间积累了太多坏情绪,他找不到发泄口,所以所有的失意和不甘都怪罪给了最爱最亲密的人。

他没想到那次之后,贺京勋一句挽留也没有,他们就真的结束了。

“没关系,我知道、我知道。”贺京勋再一次亲吻他的胸口,顺着昨晚密密麻麻的吻痕,一点点落下轻柔的吻。

“我说你恶心,你是不是很难过?”庄祁钰的鼻尖酸了,眼眶热起来,眼前就蒙起来一层雾。他看着贺京勋蓬松的发顶,声音就变得哽咽。

“一点点,”贺京勋顿了下,咬住了他腰侧的肉轻轻碾磨,叹息的声音从缝隙里漏出来:“好吧,当时真的很难过。”

“我以为你和我在一起一直都不快乐,我怕我的爱让你痛苦。可是我戒不掉你,我还是好爱你,我一回来就迫不及待想见到你。”

他的吻依旧克制,即使庄祁钰的大腿被坚硬滚烫的东西顶住。

庄祁钰的眼泪模糊掉了眼前清晰的画面,一点点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到贺京勋的脖颈,他说对不起,就像是越过两人毫无交集的两年,和从前的贺京勋道歉:“我没有不快乐,和你在一起我很轻松,和你分开了我每天都在期待你能联系我挽留我,我说错话了。”

“贺京勋,你昨晚不是问我这两年有没有想念你吗?”

庄祁钰的腰弯下去,抱住了贺京勋的肩膀,脸颊贴近他的脊背,两人就像缠绕生长的树交融在一起:“我每天都在想念你。”

“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因为我爱你,我不甘心以朋友的身份在你身边,看你和新的人谈恋爱。”

“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庄祁钰亲吻上贺京勋蓬勃结实的肩膀。

贺京勋的头往下埋,舔上他因为两人热切的拥抱而半勃的阴茎,舌尖对着龟头色情地舔弄。

庄祁钰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脑袋往上拉:“唔你干什么,别、别弄”

“你不是想尿尿吗?我帮你弄硬了,就尿不出来了。”贺京勋抬眼看他,卧蚕笑得鼓出来。

“你又知道了”庄祁钰的脸泛上薄红,目光挪到了一边,腿却自觉地张开搭上了贺京勋的腰。

“你哪里我不知道。”贺京勋再一次含住他的阴茎,舌头绕着柱身灵活地舔弄,怼着冠状沟抿了几下,就包裹住龟头一阵吮吸。

庄祁钰的小腿绷直了,脚尖蜷起来,腰不由自主的顶弄着迎合贺京勋的舔弄,声音变得哆嗦:“啊别吸别吸、我想尿”

“明明就很爽吧?”贺京勋的手掌握住了他细瘦的腰,对着下腹鼓出来的圆弧用力按压,舌尖顶着马眼口猛一阵旋转揉弄,一股微咸的液体渗了出来。

贺京勋抬起头,嘴角咧开,笑着把舌头伸出来,那股液体还在他嘴里没有咽下去,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庄祁钰还是听得面红耳赤:“尿我嘴里了。”

“嗯啊不、起来”庄祁钰的身体一下就僵硬了,卖力把贺京勋推搡开,想下床去厕所。

贺京勋把人压在床上,趴在他的后背,阴茎顶开臀缝抵住了他的穴口:“骗你的,没尿,是前列腺液。”

庄祁钰的声音放轻,带着点颤抖:“先让我去趟厕所,我忍不住的”

“到时候我抱你去。”贺京勋吻着他耳后薄薄的皮肤,那里的血管变得更加清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在胸口的剧烈起伏中,贺京勋用力贯穿进他的身体。

“啊啊”庄祁钰的头微微仰起来,腹部被挤压在贺京勋的身体和床垫之间,本就狭窄的地方又被巨大的硬物怼弄,膀胱里的液体更加无处可去地逃窜往尿道里。

他只觉得尿道口又热又涨,分不清是爽的还是憋的。

贺京勋在他的体内迅速抽插起来,连带着整个床都开始摇晃,空气变得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稀薄,他几乎喘不上气,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

阴茎顶到了敏感的前列腺,他的身体猛一哆嗦,肚子里又酸又涨,尿道里就变得火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了。

庄祁钰猛地伸手探进了身下,攥着硬挺的阴茎头部,想撸又不敢,爽得不行也只能用指腹磨着小孔哆嗦:“啊停下、停下我要尿了”

贺京勋没有停止捣弄,甚至更加用力地撞击起来,怼着前列腺一顿猛烈的冲刺,配合着手掌规律按压他鼓起的下腹:“还没射呢?”

庄祁钰的阴茎一热,又是一股水缓缓流出来。他的臀部不停地收缩,收紧括约肌的同时把贺京勋的阴茎也咬得死死的。

他哆嗦着手指往床边爬,声音变得低弱又可怜:“不是哈啊、真的、真的”

“我分得清呜停下、真的要尿了”

“忍着。”

贺京勋掐着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半抱,手绕过他的膝窝把他像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阴茎还牢牢插在他的体内。

贺京勋抱着他往厕所走,因为自身重力的缘故,每走一步贺京勋的阴茎就会完全进入他的身体,穴口几乎要把睾丸一起吞进去。

“啊啊我忍不了、贺京勋我忍不了”

庄祁钰爽得要哭出来了,身体不断地哆嗦着痉挛,腿在空中摇晃着打颤,手臂却根本没有施力的点,只能把身体完全交给贺京勋摆弄。

去卫生间不过十几步路,他的身体却在这几十下的抽插里迅速攀到了高潮,他的手指攀附在贺京勋的手臂上止不住颤抖,声音染上哭腔:“呜快点、快点我忍不住了”

“啊啊——”硕大的龟头重重碾磨过庄祁钰的前列腺,贺京勋刚迈进卫生间门的一瞬间他就潮吹了,在尖声呻吟的同时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眼前朦胧又恍惚。

一柱透明的液体迅速喷洒在卫生间地面的瓷砖上,随即乱七八糟地几道一起从尿道里分岔着射出来,贺京勋转了方向,尿就全部喷进了洗手池里。

“嗤嗤”的声音击打着结实的瓷盆,他剧烈喘息着睁开眼,正对上镜子里满脸潮红失神的自己。

“呜啊别、别在这里去厕所啊”他近乎羞耻地紧闭上眼睛,被贺京勋的双手打开的大腿中间,阴茎却还在因为贺京勋一刻不停的搅弄而疯狂地喷着尿,哗啦啦地浇在洗漱台里。

“很喜欢吧?咬得更紧了。”

贺京勋咬住他滚烫的耳垂碾磨,胯部疯狂地顶撞着,镜子里正好能看见他的穴被撑开,会阴涨满,肚子顶出弧度,循环往复:“你的身体比嘴边诚实,我都要被你咬射了。”

“呜啊闭嘴啊”

贺京勋把他的腿抬上洗漱台踩着,他的重心却仍然落在贺京勋的身上,身体被撞得上下起伏,呻吟断断续续,憋了一晚上的尿在被海绵体撑挤狭窄的尿道里一股一股喷出来。

贺京勋的手环住他的腹部往下按来凹陷,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被弄坏的喷壶,咿咿呀呀地漏着水,还要被迫观赏自己漏尿的模样。

“我想尿你里面。”贺京勋贴近他的耳朵。

“哈啊、哈不可以”

“可以的。”

“不可以呜不行”他一边漏着尿一边哑着声音拒绝。

“可以的、可以的”贺京勋的声音在他耳畔,像催眠一样,他的脑子已经被高潮的快感弄得毫无思考能力了,身体也软得像一滩水。

“唔”贺京勋在迅速的几下抽插后用力埋进了他的深处,紧紧环抱着他的身体闷哼了一声就射了出来。

随后便是一注滚烫的液体疯狂地灌进他的穴里,像是要灌满他的肚子,他感觉身体很涨,但又很爽,爽得他浑身哆嗦说不出话。

“贺京勋唔啊啊”庄祁钰看见数不清的水流一道道从他的穴口于贺京勋的阴茎交合出渗出来,随后便像水帘一样连成一片,疯狂地浇在平整的洗手台上。

“我爱你。”贺京勋的头越过他的肩膀,手掌握着他布满潮红的脸颊转到侧面,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们的身下没有一处不是湿润的,淋漓的尿水将他们浇了透彻,庄祁钰脚下的台面已经积了薄薄一层尿,他的脚趾在水里跳舞。

到了春江水暖的时候,小天鹅就出现了。

洗完澡已经是黄昏了,窗外映进房间橘黄的阳光,把所有简约的家具都变得温馨,带着点暖融融的感觉。

贺京勋靠着软包躺在床上,双腿岔开,庄祁钰懒散地倚在他的怀里,他们身上盖着薄薄的一层毯子,手在毯子底下十指紧扣。

投影仪里放着很多年前的爱情电影,他们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依旧在每个做完爱的慵懒时刻选出来观看。

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裤交融,庄祁钰的身体在一下午的激烈中变得疲软无力,在贺京勋温暖的怀抱里昏昏欲睡。

「thatisverytrue,andiuldeasilyfivehispride,ifhehadnotortifiede」

带着点傲慢的女声将庄祁钰从昏睡中唤醒,他懵懵地抬起眼皮,看了眼幕布上灵动伶俐的女孩,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困了?”贺京勋的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轻轻蹭着。

他在下午呻吟了太久,喉咙还是痛的,低低地哼了一声:“嗯”

“腰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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