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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严(在下属面前咬耳垂/憋着尿被按肚子羞耻问答)

 

甚至没有回头,陆锦瑜仅仅是听见男人的声音,双腿就开始发抖。他强撑着站起来,又在下一刻因为腿软跌坐回椅子上。

手指蜷起攥成拳,陆锦瑜坐在椅子上转过来,男人冷淡的眉眼和记忆中重合。怎么没有冲他笑呢?他恍惚间觉得心里空了一块,滚烫的泪流了出来。

“宋我不记得了”

陆锦瑜紧咬下唇,鲜艳的口红晕开一片,配上他着湿漉漉的脸蛋,狼狈的很。

宋卿礼是过来罚他的。

路哥的事迹他在两天前重新进入巷子的时候就听说了,艳丽到让人不敢直视的容颜,庞大恐怖的黑色触手,都明晃晃的指向他走丢的小狗——陆锦瑜。

残暴乱杀,阴晴不定。

宋卿礼在听商家描述路哥时心里的火就越烧越旺,再听说路哥在找姓宋的人时,想都没想就自爆身份了。

再之后他就被闻讯而来的黑衣人压走,捆上双手送到了路哥的办公室。

看着路哥那一头熟悉的白发时,他彻底确认了。浓密的睫毛微垂掩盖住眼中的冷意,宋卿礼主动上前,问候中带了讥讽。

他会狠狠罚他,会把疼痛刻入陆锦瑜的骨髓,让他再想随意杀人时也能记起今天的教训。

残暴的施虐欲在心中沸腾,但当他听见陆锦瑜说自己不记得的时候,看见陆锦瑜满眼脆弱的望向他的时候,他又冷静下来了。

他有约束陆锦瑜的责任,也有埋藏在严苛手段下的不常表露的私心。若是就这样被愤怒吞噬理智,那很容易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宋卿礼绕过桌子走到陆锦瑜的面前,忽然凑近,呼吸的热气打在颤栗的脖颈上道,“我还记得呀,大哥先让他们下去,我讲给你听。”

陆锦瑜瑟缩了一下,若不是顾及着旁边有人,他简直想整个人都蜷缩进椅子里。

他的耳垂被咬住了,不是情人间的厮磨,一种近乎惩戒的疼痛在耳垂炸开。

他几乎可以确认自己和整个人是有关系的,可能还是一些耻辱的不平等的关系,不然怎么痛成这样了,身体还下意识的乖顺的一动不动。

陆锦瑜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清了清嗓子,找回点做大哥的气场,“你们先下去,”话音刚落就带上了颤,因为男人开始舔舐他红的滴血的耳垂,“把门锁上”

黑衣人应声退下,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宋卿礼放过他起身,高大的身躯将阳光挡住,坐在凳子上的人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帮我把绳子解开。”他微微侧身露出被麻绳捆住的双手,完全是命令的语气,仿佛之前伪装的那点温和只是为了给陆锦瑜留点面子。

陆锦瑜靠在椅子上,大口的喘了两口气,身体前倾,整个人都贴在宋卿礼的腰上,以一个类似拥抱的姿势解开绳子。

宋卿礼扭了扭发麻的手腕,拿着绳子在指尖绕了两圈,飞快抓过陆锦瑜的手举过头顶,用刚才捆过自己的绳子把他绑了。

他一手按着陆锦瑜的手,另一只手一颗颗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黑色的衬衫下是白皙的肉体,手指划过时微微瑟缩着。

“你不是说要”陆锦瑜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一颗草莓堵住了他的嘴。

“叼好了。”

陆锦瑜下意识呜咽着点头,用舌尖抵着草莓防止它掉下去,随后又想起自己才是这里的老大,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

按着他的手的力道更重了,手腕被往后折抵在椅子靠背的边缘,肩关节的疼痛令人颤栗,隐约能听见骨头摩擦的咔咔声。

陆锦瑜嘴里的草莓被咬破了,鲜红的汁水混着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流下。

“我叫宋卿礼,你一般都是叫我主人。”

尖锐的疼痛在左胸炸开,那个自称是他的主人的人揪住了他的乳头,先是两指夹住用指甲掐乳孔,待他呼吸愈发凌乱时换了姿势,揪着他的乳头一寸一寸的往前扯。

“唔唔主人主人唔唔”

他轻易接受了这个称呼,“主人”两个字他仿佛喊过无数遍,出口的并不艰难。被驯服的身体已经在残忍的对待下起了反应,如玉的肌肤透着薄粉。

宋卿礼没有应他,手指顺着他的肚子往下摸,直到摸到他因为憋尿而鼓起的小腹。

看来是还带着笼子呢,宋卿礼心下稍微满意。他的手覆在颤栗的肚子上,用力按压,鼓胀的肚子被按的凹陷。

陆锦瑜绷着脚背难耐的喘息,这半个月他虽然时常忍着尿意,但从没刺激过这个地方。舒服久了的身体对憋胀更加敏感,稍微一按他就发着抖不停的打尿摆子。

不不要但是又好爽尤其是看见主人缓和下来的眉眼时,心里缺失的一块好像被填满了。

他说不清自己现在的状态。

理智告诉他应该维持大哥的尊严,让触手把这个敢冒犯他的人捆起来;但感情在见到主人的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

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

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

“唔”

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发红的尿道无力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过度使用的后穴被刺激到对快感近乎麻木。

陆锦瑜趴在地上喘息,伤痕累累的身体浸在他自己的精尿里,像是被玷污的玫瑰。

宋卿礼居高临下地观赏他,硬底的皮鞋赏赐般地碾过,脸颊、乳头、阴茎。

尘埃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身体,陆锦瑜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又在触及宋卿礼平静的目光时,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缓缓将双腿打开。

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被拉满的琴弦,一拨,便会断开。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宋卿礼手中,若是他想破坏他的人格,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冷静的面具下是更理智的疯狂,宋卿礼起身,一脚踢在了他身后的按摩棒上。

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被踢地更深,软胶的头部将肠道完全捅开,残破的美人无助地瞪大双眼,紧绷到近乎痉挛的身体发出细小的微颤。

他哀鸣似的喘息,艰难的呼吸中带着铁锈的味道,脆弱不堪的身体强行被带上高潮。

“唔主人肏的贱狗好爽”

干涸的嗓子里勉强挤出骚话,陆锦瑜做好了强忍疼痛的准备,却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远。

到这种地步了也不能让主人消气吗他近乎绝望了,除了这具快要被玩坏的肉体,他没有任何能献出去的东西了

本就沙哑的嗓音低了很多,卑微和祈求却快要溢出来了:“求您再肏肏贱狗吧,贱狗耐肏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宋卿礼停下了,但是没有说话。

陆锦瑜听不见他的声音,又不敢回头,只能试探着呻吟,他忍着再次被抛弃的恐惧开口,殊不知这叫声听着滑稽又可笑。

沙哑,颤抖,完全不成调子。

皮鞋踏过满是灰尘和血迹的地面,最终停留在他的面前,宋卿礼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漠的眼中印出熟悉的面容。

瘦了,狼狈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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