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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亦阳趁邱初禾分心,伸了舌头舔她的手心,邱初禾立刻甩开手,在他衣服上蹭。“哥你好恶心,居然用舔的。”
“不服?给你舔回来。”邱亦阳可不管,兵行险招,能赢就行。
邱初禾不留情面地吐槽:“才不要,你的手咸死了。”
“你!”邱亦阳有些恼,在这样的漂亮小姐姐边上,居然嫌弃自己手脏,撸起袖子便要和她大干一场。
邱初禾伸了舌头做鬼脸,嚣张地躲到杜泞蓁的身后,叫嚣着:“你打不着我。”
杜泞蓁伸手揉了揉邱初禾的脑袋,不自觉地挂上宠溺的笑容。突然,手旁又探出一个脑袋求摸摸。
杜泞蓁正诧异,邱初禾也正准备揍人,两人目光被身后的女声吸引。
楼梯
许时清从办公室走出,看到玩闹三人,两个小朋友求安抚,也是着实羡慕:“杜老师,这是你前两天说的侄女一家么?”
杜泞蓁恍然,解释道:“嗯,他是初禾的哥哥,我的半个侄子。”
“你们关系真好,我先去教室了,你们慢聊。”许时清笑着闲聊两句,同两人挥了挥手。
“哥,谢啦。”邱初禾也反应过来,要不是哥哥的不要脸,日后自己要是在同杜泞蓁有亲密的行为怕是说不清。现在多加他一个,便成了长辈对晚辈的关爱。
邱亦阳为自己的机智感到得意:“不客气,让我揍你一次就行。”
邱初禾:“做梦!”
此刻,杜泞蓁开始考量,邱初禾同她哥哥说到哪个地步,能让他有这样的反应。如果不是该说的都说了,邱亦阳怎么会护到这个地步。
平常老师摸摸学生的头以示宠溺,也是正常的。但后续舆论发酵,多那么一丝别的情绪,便被世俗所不容,是一个成年人的犯罪。
那一年的指责声,唾弃的画面历历在目。一群家长群起而攻之,将教室围得水泄不通。杜泞蓁不明白,自己只不过就是照顾了一下自己的学生,怎么就错了。
学生的父母在国外不方便回来,孩子烧到39度无人照顾,不过是带回宿舍住了两夜,怎么就是众矢之的了。
杜泞蓁是争取了邱初禾父母的同意的,每天也有和她父母通话,告知病情。在邱初禾发烧的三天两夜,杜泞蓁没有睡过一个整觉,最后却成了最错的一个人。
二十三岁的杜泞蓁不明白,家长同意了,学生也愿意,怎么他们不允许了。最后邱初禾父母的解释都成了被学校买通的口供,抨击他们不顾自己孩子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