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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徐长安,他虽大醉,但一直以来还是有一两分清醒的,所以才能回答我这许多,摇摇头,“你听谁说的,算卦的嘴,那可信不得,再说,”他拍拍我,“他俩的八字完全不同啊,反倒是你,你跟七驸马的,是一样的,我听见时还叹巧呢,诶,要这么一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了,你看你同七驸马,都是将门之后,七驸马以前脸上有疾,而你是身世未明,你们俩都娶了公主,还真是挺像。”
卓弋在一旁不知头不知尾的附和,“像,像,来,为了这个像,再来一杯,痛快!”
像,我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突如其来的暴雨,正如我没准备的听见这句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难怪,难怪你第一次见我的生辰,便愣住了,哈,我是真的傻,傻到什么也不知道,傻到什么也迷迷糊糊。
“驸马爷?”
红袖看着如同落汤鸡一般的我惊讶不已,“快回屋……”
我猛地醒觉,踩着漫天的雨水,奔进了书房,目光落在了那个紫金盒与那幅被她收起来的画。
真相就在眼前,或者说,已经肯定,是我不死心,要一遍一遍的验证,要以此来让自己更加心塞,恐怕我这小半辈子是安逸了些,如今非要自己难堪不可,我走过去,拿起那幅画,满满的打开,一切,呼之欲出……
“长风?这么早就睡下,可是不舒服,”独孤沐歌回来,我已经睡下了,她来到床边,端着姜汤,“我听红袖说你淌着雨回来的,怎么那么傻,就不知等雨歇了再回么,亦或是命人……”
是啊,傻,蠢,在别人眼里,这些字眼就是来形容我的吧,她说了什么我没听进去,脑海中不断的浮现书房里那一幕,那幅画,画上的人,就是高翊。
恍惚间,我被她拉了起来半坐着,她来探我的额,又诊了脉,姜汤喂到嘴边,“你呀,那么大的人了,本宫不在一会,就把自己病了,”
我抬头看她,内心是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堵着,憋的我难受,我没有气她,我只是想哭,是的,我一贯如此的没有出息,何必,这一切,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