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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下3(强制爱人攻鬼受万人迷美人受)

 

白臻吻了上来。

临皎发现自己躲不过,其实也不是躲不过,只不过从前对于他们的索吻,他们不准他躲,临皎也不敢躲,一躲对方就会将他吻的更凶,还有其他肉体上的惩罚,临皎以前吃了不少苦才学乖,到现在面对男人强势的亲吻,他依旧如生前般无法抗拒。

临皎脑子一片空白,任由白臻捉住他纤细的手腕,粗暴又温柔的他压在了身下。

白臻捧着他的脸,虔诚又强势地亲上了他的唇,临皎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直到感觉对方将一颗冰冰凉凉的珠子渡进了他嘴巴里。

临皎悚然一惊,下意识想把那东西吐出来,白臻却松开嘴,冰冷修长的手指径直插进了他嘴里,冰滑的珠子一下子就陷入了他的喉咙。

白臻喉结一滚,哑声道:“皎皎,吞下去。”

说着他微微一撬他的上颚,临皎嘴里含着的珠子就被迫咽了下去。

临皎咳嗽起来,捂着脖子,惊呼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依他对白臻的了解,那珠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起身想逃走,身形高大的男人却死死禁锢住他,对方宽大微冷的手覆上了他单薄的身体,怀念似的一点点摩挲。

“宝贝,我好想你。”

男人鼻息间呼出来全是滚烫的气息,临皎见他看着自己眼睛都有些发红了,仿佛是头饥肠辘辘的野兽,眼底翻滚的欲望像是海底汹涌的暗流,可怕的令人心惊。

临皎在他身下瑟瑟发抖,预感到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本能的抗拒起来。

“不,我不要——我已经死了,你们放过我吧!”

临皎流下眼泪,白臻低头,将他眼角咸湿的泪水吻进嘴里,随后在他发红的柔软耳畔处喃喃道:“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们。”

“撕拉”一声,临皎身上的衣衫被男人粗蛮的撕裂。

“呜……”

临皎预感到什么,在他身下发出了无助的呜咽,他的手指在颤抖,屁股也害怕的缩了起来。

临皎不想被他肏,明明他都已经是鬼了,为什么这些男人还不肯放过他,难道就连他死了也逃不出他们手心吗?

他越想越委屈,使出浑身力气猛地把压着他的白臻推开,飘着狼狈的身体就打算离开这里。

倒在沙发上的男人没有再阻止他,只神色诡谲地看着他逃走,看着那两扇繁重的金色大门就在自己眼前,临皎心中一喜,猛地用劲往前一冲——

“啊——”

身体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给狠狠弹了回来,临皎摔在柔软的地毯上,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扇大门。

怎么…怎么回事……

“为什么……”

明明他进来是还好好的,临皎扭头,惊惶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白臻:“你到底做了什么?”

白臻站起身,衣衫整齐,腰窄长腿,不疾不徐来到他身边,蹲下身,手掌摸着他细腻发白的脸。

“皎皎,你走不了的。”

临皎看着他摇头,目露惊恐,白臻一把将他抱起,来到卧室里那张足以容得下四五个人的大床上。

白臻不紧不慢地脱了身上的衬衣,露出底下块垒分明的结紧实肌肉。他的身材是极好的,手上的肱二头肌和腹部的人鱼线彰显出他身体可怕的侵略性,小腹上暴起的青筋更是足以看出这具身体巨大的爆发力。

见他已经解开了裤子拉链,露出了里面粗大可怕,青筋狰狞的阴茎,临皎吓的面色发白,软着腿想爬走。

男人轻而易举就捉住了他细白的脚腕骨,然后一点点将他重新拖回了身下。白色整齐的床单在他紧攥下变得凌乱起来,临皎感觉自己好似被可怖的恶魔重新拖回了地狱深处,再也无法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他呜咽着,白臻将他翻了个身,单手抱着他,低头去亲他的嘴巴,舌头仔细地舔遍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将里头所有的香甜都汲取进自己嘴里。

临皎的裤子被脱下,男人的手轻车熟路插进了他屁股里那个紧致的穴里,搅着里头温暖湿热的肠肉。

临皎还在试图挣脱:“我不要——”

“宝贝,乖一点。”

白臻将他穴里搅出粘滑的液体后,然后握住自己硬到发疼的阴茎,上下撸了撸,将指节上挂着的浑浊液体均匀的涂抹在自己阴茎上,权当润滑。

接着他掰开临皎两团白软的臀肉,让藏在里头那个粉嫩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小穴表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面对男人炙热如火的视线,小穴仿佛受到惊吓似的,快速收缩起来。

白臻将临皎抱起来,分开他的腿,让他卡在自己宽阔的怀里,然后掰着他的屁股,让湿软的菊穴钉坐在自己粗大的阴茎上。他掐着临皎的腰肢,稍加施力往下一摁,阴茎顶端的龟头就被小穴吞了进去。

变成鬼后,临皎的身体一直都是冷的,这会儿却不知怎么的变得滚烫起来。临皎眼睛被泪水覆盖,视线朦胧模糊,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人还是鬼,如果是鬼,为什么他还是这副淫荡的样子被男人抱在怀里肏弄呢?

白臻紧紧抱着他,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痴迷的如同抱着魅惑人心的温香软玉,他嘴里衔着临皎后颈处的软肉,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上面,喟叹着,眼底是一片疯狂的红雾。

临皎在他怀里失了神,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不要……”

白臻摸上他白皙滑腻的面颊,挂着泪珠的浓密睫毛,秀挺的鼻梁,被亲吻红肿的嘴唇,接着手指摩挲上他修长白皙的脖颈,伴随着说话时鼓动的小巧喉结。

他的指尖一寸一寸往下摸,像在抚摸一件什么绝世的宝贝。

“皎皎,宝贝……”

白臻吻上他精致的锁骨,在那透骨生香般的肌肤上啄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临皎被迫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像只引颈就戮的天鹅,男人埋首在他喉间,碎发微垂,宛若一只吸血鬼在吸食美味的顶级食物。

破碎的呻吟从临皎唇间溢出,下一秒,他感到腰间一紧,男人拖起他的屁股,将他的身体重重往下摁去。

柔嫩的软穴被一根粗大的滚烫肉棒彻底破开,身体好似被对方的肉棒彻底穿透了似的,临皎脸色涨红,像溺水似的大口喘着灼烫的气息。他坐在白臻腰腹上,对方的阴茎塞在他的穴里,两人滚烫的身体严丝合缝紧贴在一起,对方胸膛里的心跳,透过骨骼和皮肉穿透出来。

临皎浑身紧绷,他死了差不多快半年了,许久没有历经情事的嫩穴很是紧致,乍一被粗大的肉棒强插进来,还是这般深入的骑乘姿势,男人的肉棒几乎插入最深,撕裂和涨满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

临皎泛着粉意的眼尾滑落下滚烫的泪珠。他微微张着嘴,露出里头被男人吸吮到嫣红的一小截舌尖。

白臻眼眸幽暗,冷白的手指插进他的口腔,小小的空间里,温暖湿滑,他搅动里面那条因他进来而拼命躲避的小舌头,透明的口水来不及吞咽,拉着晶莹的丝从临皎嘴角淌出来。

临皎被他玩弄的干呕连连,白臻却用手指将他滑腻的舌头拉出来,继而吸进自己嘴里继续狭玩。

白臻快要按耐不住了,眼尾是隐忍的猩红色,就连一向冷白的皮肤也泛着情欲的薄红,手臂更是因为忍耐而爆起根根性感的青筋。

他的宝贝,许久没被肏弄的小穴又嫩又紧,层层叠叠的软肉里面像长了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他,无数次的夜晚鸡巴硬到发疼,如今终于进入自己心心念念的温暖巢穴,男人恨不得将自己积攒半年的精液一次全部灌射出来。

男人掰着临皎云团般柔软的屁股开始大力肏顶,一向漆黑的眼瞳这会儿亮的灼人,白臻俯身在临皎滚烫的耳畔,声音沙哑。

“皎皎,为什么这么心狠,一直不来看我们?”

“嗯?”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每说一句就挺胯重肏一下,临皎被操的生疼,呜咽着,腰肢乱扭,他柔软的腹部紧绷着,随着男人疯狂的顶弄,隐约能从他薄薄的肚皮上看到对方顶进来的阴茎轮廓,起起伏伏。

临皎被肏的屁股乱扭,他哭的满脸泪花,抽噎着叫男人慢一点。

“哈…慢点……太深了……”

“宝贝,把你肏死好不好?”

白臻眼底闪烁着疯狂,他用力把阴茎肏进临皎的烂熟的小穴里,下身砰砰用力,硬朗有力的腰腹鼓动,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仿佛用着将临皎屁股肏穿的力道,响亮且淫靡的皮肉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回荡在偌大宽敞的卧室里。

随着肉棒抽离小穴,有绵密的白色泡沫从两人镶嵌的紧密处冒了出来,临皎捂着肚子,大口喘息着,被顶到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从他嘴里吐出来。

“我、我已经死了……被你们,你们肏死的……”

“呵呵……”

白臻埋首在他肩窝,胸膛震动,低笑起来。

“是啊,我都忘记了,我可怜的皎皎宝贝已经被我们给肏死了……”

他猛地一个深深的插入,临皎肚子被他的肉棒顶的突起一个弧度,他指甲死死扣紧男人肩膀上的肉里,尖叫出声。

“既然如此,那我的皎皎宝贝,是不是以后怎么肏也不会坏了。”

弟弟很早就发现了哥哥的秘密。

——他的哥哥是个长了逼的双性人。

弟弟是在十二岁那年,有次哥哥发热,汗水把哥哥的衣服全都浸湿了,哥哥烧迷糊了,而那个时候爸妈都还没下班,弟弟给哥哥换衣服,就这样,弟弟看见了哥哥腿间,长了一个他并没有的花穴。

于是弟弟上网去查,就知道了哥哥原来就是那种生有两套生殖器官的双性人。

哥哥醒后,弟弟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他,所以直到现在,哥哥都还以为这个秘密除了爸妈,从来没有,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男人睡了,他也没有多伤心崩溃之类的心理,再这种地方上班,失身这种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临皎知道自己生的比普通人要好看一些,不然他才来这上班一个月,销售出去的顶级烈酒就比在这上班好几年的老员工多出近一倍的业绩了。

但临皎也确实没想到,他会被四个男人一起包养。

第二天临皎就离开了那家会所,他们将他外婆送去了国外治疗,同一时间,临皎也离开了自己土生土长的城市,跟着他们去了挥金如土的京市。

与他们四个男人的纠缠从这里开始,外婆的手术很成功,术后闵一城将他外婆接回了国,给他安排套房子和保姆,专门照顾他外婆。

虽然他们几个在床上对他格外凶蛮,时常会将他的身体弄伤,但临皎依旧很感谢他们救了他外婆,在家从来都很乖巧听话,他们喜欢吃他做的饭,他就会按照他们四个的口味一一做给他们吃。他们喜欢看他穿色情淫浪的情趣制服,临皎也会难为情的接受,然后穿给他们看,哪怕那些男人在床上对他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来肏他,他也从不会拒绝,被肏狠了,就乖乖的咬住被子呻吟,默默忍受着。

外婆醒后,临皎撒谎告诉她,她做手术的钱是卖了家里的房子凑齐的,外婆也知道自己手术过后药不能断,又听到临皎休了学在外面上班,心疼坏了,于是将自己珍藏的手镯给了临皎,让他卖了换钱,继续回学校去读书。

临皎当然没有把镯子卖了,外婆的身体其实已经很差了,特别是做了这一次的大型手术,不得已需要用上一种国外研制出的药剂来维持身体的机能,一旦停止,外婆的身体便会迅速衰落,很快就会坚持不住的。

而那些药剂从不对外开放,一针药剂就要上百万,临皎负担不起,也根本无权购买,只能依靠那些男人,所以无论他们要求他做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拒绝。

可即便如此,外婆在坚持三年后,也依旧去世了。

外婆去世后,临皎又在那些男人身边呆了一年,可在察觉他们几个根本没有一丁点要放他离开的意思,临皎这才有点慌了快捷短语1。

他真的不想跟他们就这样永远纠缠在一起,他有自己的目标和人生规划,虽然被他们包养这种事情没在他预想之内,但临皎总是想,像霍九州,权津,白臻,闵一城这种天之骄子的权贵公子,总有一天他们要娶妻生子,然后继承家业,包养他只是一时兴起,等这股兴趣的火焰燃烧完了,他们也应该结束了。

但又一年过去了,他们四个这股对他兴趣的火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又升高旺盛了几分。

直到某天,他们将临皎带回了家,见了父母,临皎再也坐不住了。

他挑了其中性格最温雅的白臻,激烈的床上运动过后,趁着白臻心情愉悦,临皎试探般问他几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然后白臻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回答,只指腹摩挲着他湿润的红唇,轻声道:“皎皎这话……”

男人掀起眼皮,狭长的眼瞳温和柔软,里头却潜藏着汹涌的黑色暗潮,笑着道:“是想离开我们了吗?”

他说这话时神色温和,跟柔和的湖面一样,平静无波。白臻姿态慵懒,面不改色,好似只是随口一问。

可临皎当时就吓的脸色白了,不敢去看对方乌黑的眼瞳,也不敢承认他的话,只磕磕绊绊否认着:“不是……”

当天夜里,白臻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地肏他,直到将他做晕,第二天,临皎就发现其他三个在国外出差,或是有事回了本家的男人都出现了在他面前。

一个礼拜的时间,临皎都没机会下过床,吃喝拉撒全由他们伺候,直到他再也受不住,被他们四个肏的像只蔫蔫的瘟鸡,两股战战,屁股里兜着全是他们射进去的黏腻精液,肚子鼓的更像是大腹便便的孕妇,临皎再也受不了了,捧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哭着跟他们认错求饶,再也不敢说离开他们之类的话了。

这件事情结束后,临皎再也不敢在他们面前提起和走有关的任何字眼了,他也真是被他们肏怕了,心理阴影一大推,而他们也将他看管的更严了,不许他出门,不许他交朋友,不许他离开他们四个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视线之外。

有时临皎在家呆苦了,想出去外面逛逛,身边也必须有他们其中一人的陪同,哪怕有多个保镖在他身边,他们也不允许他一个人出去外面。

这种窒息的生活足足过了五年,临皎也在他们四人身边待了十年,直到他死后,他以为自己像只断了线的风筝,终于可以自由自在随意飞翔,却不想,那些男人只是将绑着他的线放长了而已,线的那一头终究还是被他们紧紧攥在手里,如今让他玩够了,就把手里的线一寸一寸收了回来。

临皎当然不甘心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也许从他走进那家会所开始,从他踏入那间房间一瞬,他与这四个男人的孽缘就注定永远斩不断了。

四周静谧无声,犹如被人类遗弃的贫瘠荒野,身上暖洋洋的,好似冬日里被温暖的阳光包裹着全身。

身体很重,像被成吨的巨石压住,浑身一丝力气也使不上,脑子苍茫的像是一张纯白的纸,时间仿佛过去了许久,连思绪都变得迟钝,好似一把许久没有磨过的刀,锈迹斑斑,根本无法聚精会神起来。

临皎不知道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隐约中,他似乎无数次看到过那些男人的身影在他身边走动,还有陌生的人也出现过他身边,这些人交谈的声音,细密的像是蚂蚁趴在他耳边说话似的。

昏迷中,临皎的身体经常会感到很冷,那种浸骨的冷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给冻僵了,从内到外都让他感到瑟瑟发抖,一但这个时候,他的嘴里就会被人喂进来一股甜腻的液体,很粘稠,但却美味。而他喝下这些液体不久后,自身情绪就忍不住变得亢奋激动起来,浑身的血液加速流动,血管收缩膨胀,面颊滚烫,身体暖洋洋的,像有团烈火在心底汹涌的焚烧。

这种未知的情况让临皎感觉十分不安,他想醒来,但始终无法控制身体,心底便愈发恐慌,直到很久之后,某天终于在努力中挣脱了束缚,他醒了过来。

艰难睁开眼,临皎呆呆的望着陌生的房间,之前发生的事情好似一场诡谲多变的噩梦,此时此刻的青年,脸上一片茫然。

“……这是……哪里。”

一直守在他身边的霍九州见他醒了,眼底闪过一丝欣喜,怜爱的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宝贝,你醒了。”

临皎喉结一动,咽了咽口水,直觉嘴巴里尽是一股甜腻的血腥味。

他望着霍九州,眼底流露出一丝慌张的茫然,软软困惑道。

“……我死了吗?”

霍九州勾着唇,眼底闪着意味深长的光,他炙热的眼神看着临皎,沉甸甸的眼里盛满了浓稠的爱意。

霍九州紧紧搂着他,亲了亲他有些干燥的唇,含着笑意的低沉声音酥酥麻麻的,像是电流滑过。

“宝贝,你没死。”

临皎有些头疼,回忆像是汹涌的海浪席卷了他的脑海,他紧蹙眉头,想起自己死后又被那些男人操干,乌黑的眼眸里迅速弥漫起一层透明的雾气。

“没有……我死了,我已经死了。”

临皎慌张的望向四周,这里是一间他生前从未住过的屋子,光线沉沉暗暗,似乎有人故意遮掩了外头倾泻进来的阳光,房间里,一股压抑的窒息感逐渐蔓延开来。

“这是哪?”

霍九州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古宅。”

“古宅?”

临皎一脸疑惑,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但显然霍九州没打算跟他多说,他取了杯温水送到了临皎唇间:“宝贝,渴不渴?喝点水。”

临皎是真的渴了,他捧着透明的水晶杯,几下就将杯子里的水喝的见了低。

霍九州道:“还要吗?”

临皎摇摇头。

霍九州把杯子搁在一旁,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皎皎。”

“……霍九州。”

刚清醒的青年声音有些哑,但依旧是温温软软的,像甜腻的糖果裹上了一层轻薄的糖衣。漂亮的青年面露无措,茫然,却又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不设防的天真与恬静,像一朵夜间绽放盛艳的花朵,令人深深迷恋的同时又无法控制生出阴暗恐怖的占有欲。

霍九州的眼眸瞬间变的幽暗起来,他的手轻柔抚摸着临皎的腰枝,似乎某个不经意间,不小心滑进他松松垮垮的睡衣里头,略带老茧的掌心,温热的触感带着一种暧昧的温度摩挲着他的肌肤。

临皎身体一顿,垂下去的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起来。他呼吸微滞,听着头顶男人微重的呼吸声,心底生出一种厌烦的抗拒感。

他才刚醒……

捏住男人在他睡衣里头作乱的手,临皎眼眸湿润的抬起头,带着湿软的拒绝:“霍九州,我不想做……”

霍九州捏上了他胸口上的乳尖,小小的一颗乳头,很快在他不轻不重的揉捏之下硬挺起来,临皎咬着唇,努力忽视自己身体里那股流窜的电麻感。

“皎皎,我很想你。”

临皎摇头:“我难受。”

霍九州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吻过他尖尖的下颌,又在他湿润的嘴唇上轻啄了几下。

临皎的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满脸写着抗拒,不想,不愿意。

“乖皎皎,老公会让你舒服的。”

薄薄的睡裤被褪到了腿根,最后被人脱下扔在了床下,临皎并拢着腿,却依旧被男人的手掌强硬掰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他白皙的胸膛上,牙齿咬过泛着粉意的乳尖,临皎浑身一颤,忍不住嘤咛一声。

霍九州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脱了,他的身材无疑是顶好的,他跪在临皎腿间,延长的脊背与他手臂上轮廓清晰的肌肉,宽阔的肩膀和窄腰上块垒分明的腹肌,腹部暴起的条条青筋,无一不彰显这具身体恐怖的性张力和威胁感。

霍九州很喜欢运动和健身,因此身上的皮肤是一种十分健康的小麦色,如今这幅姿态,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欲火,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眼神牢牢锁定了心仪的猎物,浑身上下充满了暗藏的危险。

临皎似乎感受到了这种巨大的危机,缩着身体想逃,却被对方捉住了逃生的双腿,困在男人掌心。

霍九州抬起临皎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眼底像凝聚了一团火,接着缓缓伏下了身。

临皎的眼一瞬间睁大,乌黑的瞳仁紧缩,像受惊的猫,搭在床上的手猛地攥紧床单,喉间溢出一道惊颤的呜咽,脸颊泛着胭脂色的绯红,修长的脖颈间,雪白的皮肤下,黛青色血管紧绷的几乎要爆裂。

临皎张着唇,呼出来的气息好似都染着一股浓郁到几乎令人发昏的情欲,不知道霍九州在他身下对他做了什么,只听他唇间溢出好似很难堪的低低的呻吟声,眼尾一瞬间泛红,全身也小幅度抖动起来。

“呜……!”

“不要……”

临皎的手在下面胡乱摸索,待手心传来一股毛茸茸发硬的触感时,便猛地收紧了力道,用力将男人的头发揪在手心。

对方湿热的舌头在他难以启齿的小穴口处舔舐,滚烫又粗重的呼吸喷拂在他肌肤上,好似要灼烧他的身体,霍九州双手固定住他的腿,灵活的舌模仿着阴茎,用性交的姿势强制挤进狭窄又湿热的肠道里,将艳红的小穴口处舔的湿润泛着水光,听着临皎难以抑制的呻吟,霍九州眸光发亮,又将眼前白花花软绵绵的屁股太高了些,嘴唇用力嘬了几下。

临皎被对方挑逗的全身发抖,耳尖发烫,姝丽的面容更是因为身体深处涌上的情欲而染上一层惊人的薄红之色。

他张着嘴喘息,睫毛沾着湿漉漉的水汽,眼神迷离,样子真是可怜又让人觉得无比怜爱。

男人从他身下起身,红艳艳的薄唇沾满了暧昧的水渍,霍九州伸出舌头,色情的舔了舔唇,将上面所有透明的淫水都吃进了肚里。

“宝贝,舒服吗?”

这不是临皎第一次被他们舔穴,这些男人技术都很好,临皎每次被他们舔时,到最后,他总是有着升天般的快感,不同于被他们用阴茎插着操他,这种仿佛灵魂都要溺死在欲海般的快感,真的令他舒服到整个人都要晕死过去。

临皎娇娇喘了几声,知道自己今天无法逃脱这场性爱,抓着霍九州的手臂,声线带着隐隐的颤抖:“快做吧……”

霍九州得逞般勾起嘴唇,他撑着紧实肌肉的双臂撑在临皎身体两侧,自上而下地盯着身下的青年。

他的眼是沉甸甸的黑,深不见底。

霍九州注视着身下水光潋滟的青年,轻声问道:“皎皎,你爱我吗?”

临皎目光迷幻的看着头顶刺目的灯光,沉默着没回答。

霍九州微微眯眼,伸出过去摸上他滑腻的面颊,继而将他的视线逼迫回来:“皎皎,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

临皎看着他,睫毛抖动了几下,轻声道:“以前不是回答过很多次吗……”

霍九州坚持道:“那我要你再回答一次。”

临皎垂下了眼睛:“我爱你。”

撒谎。

霍九州抿紧了唇,他的皎皎,每次撒谎的时候眼睛就不敢跟他们对视,颤抖的睫毛像折断的蝴蝶翅膀,明显出卖了他心底的心虚,自己却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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