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
杜棠的脸刹那间变红,耳朵尖上血管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为什么会湿,她想起杜永城第一次把她弄流水时,跟她说“因为出了水润滑,鸡巴才好插进去。棠棠,你的身体想要我干你”,真的是这样吗?
可是,她不想同他做爱,至少现在不愿意,尽管这种事早晚都会发生。那为什么还会湿,好奇怪,难道她的身体不听大脑的指挥吗?
杜棠迷茫乖巧的眼神让杜永城久违地心软,棠棠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他却利用长辈的权威诱骗她上床,似乎确实不太道德。
杜永城从不认为自己是杜棠的父亲,养父不过是法律上的身份,从棠棠长大起,他就再也没有把自己放在父亲的位置上。
他父亲是个赌鬼,懒惰、家暴、贪婪……他十三岁就离开家门自谋生路,再也没有回去过。
杜永城从未享受过父亲的温情,并不清楚正常的父子关系该是什么样的,所以他不会有父女乱伦的背德感。只是,棠棠很在意,她虽然已经默认了他们二人的关系,但是他看得出来她心里总归还是有芥蒂。
强来不是不行,照棠棠以他为天的性子肯定不会过度反抗,他可以顺利给她破处、日日夜夜同她做爱。可她又是个外柔内刚的倔脾气,不情愿地被操这件事就会成为埋在他们之间的定时炸弹,一旦吵架她翻起旧账……杜永城可以想象到愤怒的少女流着泪赤脚踩在床上,居高临下指着他的鼻子骂“谁让你当初强奸我的?你这个混蛋!”,所以……今天不能太过分,但该做的还是要做,不然棠棠会怀疑他是个绣花架子。
出乎杜棠意料,杜永城没再讲肮脏龌龊的话,而是认真跟她解释,“棠棠,你身子那么敏感,被我摸得舒服,小穴自然就会流水。”
她终于抽出手,捂住脸趴在沙发上,声音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点疲惫和闷,“可……可我好难受,那种感觉很奇怪,我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杜永城把杜棠的头发一缕一缕梳理到身体左侧,为了方便他们接下来接吻,“你上次流那么多水也没有感觉?我记得你哭天喊地,还答应以后给我——”
“你不许提!”
杜永城笑出声来,果然,只有这件事才能立刻让棠棠恢复生机。
“你笑什么?你做了坏事为什么还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