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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庆堂上演刘郎/金莲炕下敬嫂嫂

 

是日天岁晴朗,叶庆窝在房里描摹绘彩,笔下一支琼花,缀满枝丫,细看暗香浮动,见花下人影,有罗衣长袖,轻盈弱质之态,似轻飘如仙。

左右他无事,却有一件耿耿于怀,寻遍不到府里美人来往,问只有美人来觑他的份事儿,倒叫自己是个被宠幸的,可又偏偏不想往外面去,紧着里面再有旁的事儿发生。

叶庆用过饭,玳安偷溜过来道:“大官人,前面有位爷来拜访,捧着房奁和扇儿请大爷寻个相应人家。”

当下一听,果真是潘金莲,叶庆与他有言再先,又有个洒金川扇儿做信物,凭白白请到吴月娘头上,这打的什么注意,叶庆一溜眼神便也知晓,可他又记男人是不愿跟他回府的。

叶庆净手后,不稍擦,忙与玳安去了堂上。

金莲正与月娘合气:“普天下的英雄汉子,姻缘相配,他真金子埋土里,奴把他挖掘,他是玉体玲珑,奴暖他灵芝宝玉,但配他,随他心意,奴心美哉。”

叶庆但觉伶俐,脚步跨了一半,往里觑,金莲翘了脚嗑瓜子,衣服故将露出来,带了个乐妓,弹胡唱曲。堂上正坐着月娘,持重寡言,安定不惊,细细翻看账目,伺候的人打扇轻摇。

完全是不同的两种画风啊……

叶庆轻叹,先是进去作揖,红着脸对月娘道:“大爷,我与潘……公子有缘……”

谁料金莲呸了一地瓜子壳:“混不吝的家伙,谁叫学文绉绉好生没趣,咱生的一块好羊肉,凭白落在狗嘴里。”

月娘厉声道:“茶烫嘴,免得潘公子嘴巴烫了泡。”

叶庆不解当局,讨饶金莲一番,往月娘旁边去了。

月娘因问他吃了吗。叶庆说吃过了。

金莲叉手向前:“不与哥哥一起吃吗?”

皆不语。

月娘因说:“中午在这儿用吧。”

叶庆应下,抬首见金莲妖娆,顾盼生辉,只把头来低着。

月娘便问他琐事,一一答了,又有管事来请,核对账簿,月娘交代完毕,说好中午回来。

只余下叶庆和金莲,唱曲的乐妓被打发走了。

叶庆正舒一口气,欲问金莲何意。却听他说:“嫂嫂在哪里住,平日饭食谁人伺候?”

浑身一个激灵,金莲朝他眨眼,竟直和叶庆贴身坐下,“你既不来,我当然要来寻。”

“那你也不……浑说不道……”金莲捏着叶庆的小嘴,“好嫂嫂,请听我说来。”

“我听人说你府上大爷爱财,携了拜礼来,他争相要和我说人家,我不要,又捡着你的扇儿给他,他便和我称兄弟,你啊,如今可是我的嫂嫂了……”金莲又唤,“好嫂嫂。”

叶庆挣脱手出来,“你把扇儿给他,他不怀疑……”

金莲嗤笑,却是说:“我原以为是你的,却是大爷的扇儿,哪里能收呢。”又堆笑拉手,“好嫂嫂,你回我的话。”

叶庆觉热,和他拉了距离。

“往后住在东房里。”

金莲笑:“那不是,夜夜洞房——”

叶庆直着身子捂他嘴,“乱说什么。”

金莲极为色情地嘬了一口。

金莲又道:“你常来我处,闷在家里做什么,我安排你吃食,包准满意。”

叶庆正想这事儿,因道:“你何不既同我回来。”

金莲又捏了捏叶庆的耳垂,手感很好,道:“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不说十遭八遭的,官人要我,就许个吉利,你来寻我九次,我便同你走。”

又故作正经,拜道:“深谢嫂嫂。”

两人正一递一句的说话,有丫鬟来请金莲吃饭。

金莲应道:“哪个不晓事的,我嫂嫂在这儿无人侍奉,却叫我去。”

那小丫鬟道:“是间壁上住着的李大爷来了,正和咱家大爷说话,又安排了饭食拿去小楼上,听说潘兄弟来了,遂烫酒相邀。”

金莲觑了叶庆一眼,满口儿笑:“你听听这人,怎的偏要我去,光屁股放屁三请四请,倒是个体面人家,嫂嫂且等着,待我打了食盒喂你。”遂往小楼上去了。

叶庆自顾自倒了几杯凉茶下肚,想着金莲,拍拍发烫的脸颊笑了。

窗外绿意渐浓,觑公子仪容妖娆,欢喜将成,几朵野意。

几多时,叶庆在屋里收拾打扫,慌忙一阵,画纸被他压在橱柜底下,又搬去花瓶,到外面折了一枝花,倚门望,花蕊含羞,不见小楼头。

只盼来孙雪娥,与他烧汤净面,打趣道:“好个人啊,我来伺候你,你等着谁呢。”

叶庆忙回神,只见雪娥摆上齐齐整整饭菜,擦了手,上前捧一杯茶,道:“你家大爷让我来安排。”

叶庆双手接过,又放在一旁,离得男人近了,扑鼻而来的冷梅香藏在烟火人间中,微有些拘谨地坐着。他因先许了金莲,而今难消美人情,又因甚少遇上雪娥,不觉有些体面的亲近,满眼惆怅心绪羞涩,偏生遇见的人,顶个个真心喜欢。

雪娥连声叫道:“我的好官人,恁怎的这般拘束。”

叶庆连连罢手,“多谢四爷为我张罗。”

两人共吃了饭,席间但见规矩,只夹菜,请食,漱口,并无他话,叶庆虽频频看雪娥,却也安心用食。

满帘都有意,风都把这般那般去。饭毕,雪娥道往后面去,和叶庆拜别,临了笑道:“官人,三爷托我句话来问,怎不见您骑马戴的白玉冠。”

叶庆微顿,他连同白玉冠也给金莲拿去了……

雪娥又笑:“不过是个不打紧的玩意儿,要我说,丢了扔了,也就罢了。”

此番问答,叶庆存了心思,左右不安,看花花不开,听风风不语,带了倦意,又恐着金莲来闹,不明心中已有所期待,索性又坐回窗下提笔描摹。

笔触杂乱无章,只隐隐有型,约见雪娥之容,金莲身段,叶庆起身,将一沓纸又压在窗台下。

金莲来时,叶庆已睡过一觉,分外清醒。

他听那人娇声婉约,似唱曲,道:“好个行当,这李瓶儿厮当真是个富贵儿郎,光是见面礼就真真抬了一箩筐子,奴本挑出最好的段子匀给爷做衣裳……只不过爷,您当真让我受了气,奴当着宝似地白玉冠,好生生地供着惯着,怎落得他人口里,竟是您不要的物件……”

叶庆哑然,他就知,这一出必定有。

只到头来生受这皮肉苦楚的,也是自己罢了。

金莲前来道:“倒不是计较什么,只是奴手里没个想念的……”

叶庆忙依他道:“我与你画一幅画,改日着人送过去。”

金莲喜道:“不要旁人来,官人你来可好。”

叶庆忙点头。

金莲又堆笑道:“我带了酒,你自罚三杯,此事就算揭过了。”捧着盏酒在手里,忙递与叶庆,又道,“这是果酒,不妨事的。”

叶庆接过酒,扮作潇洒,一饮而尽,那金莲又筛一杯酒递来。

“嫂嫂请。”

“唔……你也喝……”这果酒却后劲辛辣,叶庆呼呼吐着气。

金莲笑:“我同嫂嫂饮成双的盏儿。”遂呷了一杯。

叶庆已握着酒杯塞进金莲怀里,几步后退跌坐在炕上,金莲本欲搂他,却只擒住他的腰,叶庆上半身软软地铺在后面,只看见红帘轻,朱玲摇。

他醉了。胡七八糟地说:“你怎不来……莫不是打帘下有个……好的,那个,那个唱曲的……你吃饭也好慢……孙,孙雪娥来了,陪我吃的……说着等你,我又喜欢上他了……好奇怪……为什么不受我控制呢……”

金莲将搂着叶庆起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抚着脸颊道:“我的好人儿,可别乱想了,我可不是这等人,我真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既许了你,平日玩笑作罢,何来有了他人,莫不是当我成了猪狗,干那伤风败俗的事……再者说,你啊,哪里晓得什么,整日醉生梦死一样,等着我们来‘攻略’,也不知道最后你愿不愿意醒来……也算我求你,倘有一二分,你日后想起我,原谅我则个几分,也不用你来寻我,就是我呀,他们呀,巴不得迎你回去呢……”

叶庆一双天真的眸子看向金莲,金莲触了触他的睫毛。

“好嫂嫂,你可乐着吧!”

人虽醉了,感知却深刻,叶庆自觉金莲的不快意,又着急不知如何安慰他,就只往他怀里凑,头抬高高地,“你亲亲我嘛……”

金莲捂着嘴笑:“啊呀,你可真乖。”便低下头咬了咬叶庆的唇珠,又轻舔过去,亮啧啧的。

叶庆眼睛一亮,哄动春心半许,怎么不按捺得住,琢着金莲的唇,一下一下的嘬,顺着金莲倒下的姿势,稳当当贴在他身上,齐齐倒下。

且看两人欲心如火,闲话不说,簇火来拨火加油,低声声叫嫂嫂,注酒杯中接,玉盘淫声好叔叔,漫天淫色,偎傍恩情如夫妻。

叶庆娇软无力被压在炕上,但见金莲起身,盈盈步去拿烛灯,捧到一旁点亮。灯火影重重,床上的娇人儿已然迷离,眼来只睃见金莲高高隆起的下身,欲伸手,那人却嬉笑躲来,叶庆不得章法。

酒醉的人微张小嘴,吐着热气,难得几分委屈模样:“好哥哥……”

金莲随意掀开衣摆,挺着那物走来,被叶庆用口擒住了,细细含了一口,故作得意地觑他一眼。

“乖嫂嫂。”金莲好笑,揉顺着叶庆的长发,松下冠帽放在外面的榻上,另一手摆动自己的性器。

叶庆双手捧着,嘴巴舔弄着,耳边还有男人低低地呻吟,他不懂,双腿为何难耐地发痒,只是本能地挪动着,翘起圆润的屁股。

金莲描摹着他的眉眼,捏着小嘴出来。叶庆茫然地看着他,惊觉身上光溜溜的,他用着手指捅自己的后穴,眼睛仿佛里带了钩子,一转身,微微摇摆,晃动着雪臀,露出淫荡的后穴。

只听有人长叹息:“怎么这般忍不住了。”

金莲过来将搂住叶庆,滚烫的性器贴着他的雪峰上下滑动,须臾间紫涨了面皮。

“唔——”

一声闷哼,一杆进洞。

金莲从后面抱住叶庆,揉着他微肿的鸽乳,似爱抚,似调情,抽插极有技巧,嗯哼哼声不断。

突然摸到叶庆脸上的湿润,金莲探头问:“好乖乖,你怎么了?”

叶庆亲凑到他嘴巴上,哼唧道:“嗯嗯……亲亲我……”

“啊啊啊——”

金莲轻巧地把叶庆抱了过来,面对面,性器埋地更深,股间流出白玉点点。

叶庆满意了,抓着金莲的头发,用嘴胡乱地亲着,双腿不乖觉地蹭着。

“好嫂嫂。”

金莲又笑,不知是笑这般主动的人还是旁的,而后捂住叶庆的眼睛,俯下身咬住他的唇。

“乖乖,是你先来招我的。”

身下如疾风暴雨不停歇,似芭蕉粗壮,大力研磨着甬道,叶庆的叫声更大了。含到底了,雨过梧桐势渐缓,金莲额头抵着叶庆的小脑袋,任他乖觉摸着自己鼓起的小肚子。

叶庆觉得好玩,自己坐起来,上下动着腰,吞吐着金莲硕大的性器,但因刚才插得狠了,里面酸涩的难受,不敢坐的深了。

“呼呼,疼哈……”

金莲两手抓着叶庆的腰,使力带着他坐下起身,小穴咬得更深。

不过一会儿,叶庆吐着粗气,大汗淋漓,出口哼哼:“轻轻……好累……”

金莲在咬他的耳朵,“嫂嫂,叔叔做得你爽不爽。”

叶庆道:“爽哈——”

却是金莲扣住叶庆的小肉棒,叶庆不由地来回扭动,喘着叫着。

金莲把叶庆的身子抬高,湿淋淋的性器一点点离开了嫩红的小穴。两人的性器箍在一起摩挲,射出的白浆粘稠地洒在两人的小腹上。

叶庆自觉已完成了大事,身子一软就往后倾,幸而被金莲抱起。

“这怎么能够呢,我的好嫂嫂。”

金莲将他的两条大腿向外张开抬高,露出满是淫水还混合着精液的后穴,身下的性器就这么插了进去。

“唔……太深了……”

“不,不要哈……”

金莲来回挺跨,叶庆的身子跟着一抽一抽的,磨地狠了,眼泪也随着一哒一哒地落下。

“娇气。”金莲拧过叶庆脸上的眼泪。

半醉半醒的叶庆又发娇又发气,舔着湿漉漉的唇说:

“才没有……是你,太大了哈……”

金莲却是加了马力,他疯狂抽动着下身,青筋粗大的性器紧紧贴合甬道,颇有一种不罢休的气势在。

不知多少次高潮后,叶庆眯着眼看金莲,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打湿,眼神却一如既往地在发光,像狼崽子,微微挪动屁股,生疼疼全身,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只隐约听见那人在他耳边叫:“好嫂嫂。”

——浑身酥麻。

叶庆叹,这酒,是个好东西。

这日,叶庆打扮光鲜,合当白日无事,又无他人来寻,因往角门站了见太阳。无巧不成话,正听人说外街绝唱李家班,美人班主,擅唱生角,舞态歌容,当世鲜二。

走上前问,是何人,从哪来。

因答,阳谷县人,李家桂姐。

叶庆听了动心,不免打发人前去。

外街巷,又作古芥楼,旧时勾栏瓦肆,说书唱戏。

叶庆徜徉其间,和家仆走散,不觉步入芥子园。亭台楼榭间怪石嶙峋,几个转折,扑面而来的咿呀软语,他下意识抬手,宽大的衣袖没能阻止曼妙的小调,直至风稍止,台下文人雅集,推杯换盏,叶庆徐步深入,却突兀地止住了脚步。

无他,台下坐着的应伯爵、谢希大和孟玉楼,生生让他打了个寒颤。

台上的李桂姐,正演绎一曲《凤求凰》。但看他乌黑黑头发冠成,玉簪儿齐插,画眉画骨。折扇轻轻摇,露来春色胸膛无边,红叠叠大袖衫儿,却把玉袋佛珠轻挂。踅步走来,往下是鞋儿踏踏,徐徐莺花扣,行时一径儿香花,坐时风吹裙袴。口里唱莺莺声,眼弯儿轻轻勾,但只你见了魂飞散,好个六神无主。

叶庆心意酥麻,竟不知身在哪,只深深看,笑吟吟,想与那桂姐,行巫山云雨,颠鸾倒凤。

桂姐下台来,朝他叉手道:“见着官人来,官人上座。”

叶庆但把腰曲着还礼,“公子。”

却被席间三人看个正着。

玉楼上来道:“平日不见官人,这般风流。”

叶庆偏过头,道:“是我一时莽撞。”

桂姐笑道:“你来,倒是我的幸事了。”

玉楼也跟着笑,“哪里莽撞了,你跟着我们来,台下坐着。”那一贯见过世事的温润眉眼,竟也露出几分戾色。

叶庆却不曾看到,临了回头五六回看桂姐。

桂姐大大方方地叫住叶庆,“今儿我也不唱了,其他的莫说有我几分,却不好唱给官人听,官人与我吃茶来说会儿话可好。”

只因那临去的一抹秋波,却引得座下的应谢二人频频张望。

叶庆本就对桂姐留恋,眼下巴巴地就要应许。

“好兄弟——”伯爵叫道,“你说要来我店里散心耍子,近来又上了新货,可要顽乐顽乐。”

叶庆寻声看伯爵,想他开的‘海棠坞’,却又是桂姐语言甜净在前,拱手道:“不若下次再聚。”

伯爵因和希大叫苦,“可真是美妻常伴拙夫眠,怎选的那个小子,只贯的投机取巧,哪天不成出了差错。”

谢希大一饮而尽,“时候不成,凑不成,对不对。”

且说叶庆,踅将来桂姐门首,打帘边进来歇着。桂姐捧茶道:“大官人,吃茶。”叶庆吃了。问桂姐哪里来。

桂姐笑道:“我自东京来,因爱极传奇,便组了李家班,游说演唱。”

叶庆想,他读书时也爱读传奇戏本,汤显祖的‘临川四梦’早被翻阅多遍,要说个门道不成,但一两句功夫还是在的。

于是有感心潮澎湃,缠着桂姐咿呀几声,争说如何。

桂姐道:“我这里独独缺一旦角,就怕官人说我上不得台面。”

叶庆忙摆手自证,“我如何敢。”

两人吃茶,桂姐道:“千万问了,府上爷性子如何,看这官人作戏,竟生吃得那耳刮子。”

叶庆抬首:“自是依我的。”

桂姐笑道:“自古佳人才子,红袖添香……”

叶庆看笑:“只爱徐娘半老,风情万种……”

桂姐合掌道:“这里有位好人儿,交新年五三,说与官人。”

叶庆讨饶道:“不过嘴快,你承我的情好了。”

桂姐起身要去添茶,叶庆亦起身相送,只将那眼睃望跟去。竟坐到晚夕,不见人影,只一个小子取来一钟。叶庆眼巴巴吃了,才有个丫鬟引他去屋里休息,伏惟伺候,不说不语,竟是个哑女。

彼时他一心在桂姐身上,半伏在榻上失张失致,左右不安,忽听有脚步踩上落叶的轻嚓声,烛影透过花窗,才见美人。

心上自有思量。

叶庆卧在榻上,两边细细放下纱织帷幔。

李桂姐端着新煮的茶上来,仅透过帷幔间的细缝一觑,他那儿心肝儿正掀起衣袍下摆,褪下亵裤,露出浑圆的屁股蛋儿和粉嫩褶皱的小穴。

叶庆亦见着桂姐,他呆愣在原地,不上不下,好像个呆头鹅,哪里有前面唱词吟曲的活泼。

“唔,嗯哼……”

叶庆便要勾那亲浑家,正适时用手指抽插股间,小舌轻舔,微微闭着双目,睫毛轻颤,双腿缠着薄被来回摩挲。

此番淫靡无比的景象却使桂姐身子僵硬,不能自己,他听见叶庆发出低沉而绵长的呻吟,那张如玉的小脸略带苦涩。

几近踉跄,他看见榻上的人儿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子,眉头直皱,又突然蹬直双腿,微微弓起腰身,玲珑的身段下忽喷涌出了一道淫液。

叶庆也是红着脸贴在玉枕上,凉意津上,才想为何故做这般恼羞事。娇躯如痉挛般抖动不止,又往后倒去,桂姐才如回神般拥住,气味交缠,两人越发痴了。

“好个厮,呆头呆脑。”

叶庆欲望空虚,桂姐洒了一钟茶。

“且问你,哪里去了?”

桂姐呆道:“前面有人找,在记查账。”

叶庆一翻身,徒生闷气,偏是他寂寞难耐找人陪,偏是他淫浪好不知羞,苦巴巴他大少爷似得赶上赶下,到底没个好人宽心。

屋内檀香袅袅,桂姐只浑身冒汗,他手臂上缠着念珠,凉丝丝搭落在叶庆脖颈。他从后面环抱住叶庆,轻声慰道:“我的心肝儿,是我的错处,你罚我如何,休要弃我走了。”

叶庆不语,只任由身体的情欲将歇。

他偏头苦笑道:“现在想来,我不过是任由你们喂些糖吊着,说什么风流案史,整天天地见不着人,好把我关在笼子里看笑罢了,哪里还敢讨得什么便宜。”

桂姐连连说不敢。

任叶庆起身向外,摆手不许他跟来。

叶庆茫然,不懂生气何故,没由来地揪心慌慌。人道一张嘴,唇枪舌剑,全由他们好说,开口是,金童来肏,玉女来浪,阿罗汉上了比丘尼,俗人家,猛男又偷汉。

见夜芥子园,亭台楼榭犹在,却无一仆从穿行,几分萧瑟,假山怪石嶙峋中,芳草已尽数凋零。秋风起,有人声笑,电流音磁嚓磁嚓,笑他蒙在鼓里,笑他形单影只,怪可怜的。

有人重重叹气,好似往这儿轻轻一撇,摇头说:“又出bug了。”

叶庆捂着脑袋苦笑自嘲——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却什么也没有。

忽然睁眼,叶庆微愣,身后是环抱着他的李桂姐。他好像在高潮迭起后做了一个梦,虚缈得宛如镜花水月,一戳就破,外面是真实的夜。可是梦醒后,一切隐没不见,连同他是否做梦都有待考究。

“官人莫怕。”

桂姐的脸颊正贴着叶庆右边的发鬓,唇鼻正倚在他的耳尖上,话语间吐出的暖意,又令敏感的耳尖颤颤。

突如其来的欲望令叶庆浑身发软,张口说不出话来,只嗯哼两句,感受着男人的气息,股间竟渐渐地湿润了。

但他不想做爱,不想顺从身体的欲望。

只道:“我有些累了。”

桂姐亦有礼:“我叫人端水来,你收拾了睡。”

“多谢,李公子。”

翌日,叶庆道别李桂姐,往家里走去,路过紫石街王婆茶坊,踅过东西往里边觑一眼,老妇在茶局子里整理茶锅子。

王婆迎出来笑道:“大官人,好几日不见面了。”

叶庆笑打招呼:“干娘吃了早饭?”

王婆道:“里面在煽火,不好请官人看茶。”

叶庆不住把眼往帘子里瞧,王婆在一旁咳嗽使眼色。

他暗想,这老妇又做些本事的营生。

王婆指着隔壁道:“官人来找那儿的将军儿,我才见他家烧火,热腾腾的蛤蜊面,还有前头街买的炊饼,你捎他家去。”

叶庆却不往潘金莲家里去,摸出一点碎银子,递给王婆,“干娘,你权当收了我的饭钱。”

王婆掂了掂,又笑:“大官人,你平日里悭吝,万不肯乱使钱的,如今打搅到了老身这儿,老身自当好好伺候。”

遂上楼去叫他儿子,在外面搭了个蓬,备齐餐食。

叶庆饭用毕,擦嘴问隔壁在做什么。

王婆道:“我见他买了清水好绵,像是要给什么人家做衣服。”

叶庆点头,不住地看向金莲的地儿,又含胡对王婆:“我也不肖得。”

“老身看大官人像有心事一般。”王婆进去端了两碗茶来。

“如何见。”

王婆叉腰指着眼睛道:“老身这双眼,有甚难知得。这世上蹊跷古怪的事,不知猜够了多少。”

那也不肖得,是自己心里作怪。

叶庆暗想,面上平淡如风,指着她儿子扯道:“哥儿什么年纪,干娘与他寻个亲事。”

王婆笑道:“他自个有主意,哪里还用着老身操心,我倒是对着官人上心,只一猜,官人便是犯了糊涂债。”

叶庆挑眉笑将起来,“如何说?”

王婆颇有些自得:“单道这世人,营营逐利,视为常态,贪恋酒色财气,人之本欲。想那有钱的大户,挥金买笑,张口琼浆玉液,抬手颜色儿郎。若再得势回乡,不说见得积玉多金,更有郎君恩爱。此为盛者,若有不幸者,亲朋白眼,消磨凌云志,更有,遇人的炎凉冷漠,泼天的富贵,时有时无的命丧囹圄。不知官人走的哪一遭道,又遇上哪一遭世,我说这糊涂债,便是官人深陷棋中又不得知,管他世事如常否,化骨化灰的不过百年,何必事事追其源。这天下大事,风流人物,乃至前面唐宋王朝,哪一件追根溯源,不是糊涂地过去,近看光阴时令,山川草木,何谈恩怨,自是糊涂中宁静豁然。我见官人不曾风华绝代,却依旧是谦卑平淡之人,想来打算着糊涂日子,俗世的一切,荣华恩爱,慈悲悲悯,都道神仙也难逃一遭,何苦愁来眼前事。”

叶庆灰灰摸下鼻子,低头下来,原是他刻板偏见,这老虔婆只会做马泊六的营生,却听她大口一张,竟也管中窥豹般,猜得一二。

他忙抬头对王婆道:“干娘这一张嘴,好把戏。”

见这婆子正弯腰抹桌子,抹得油亮亮地,她儿子正挑着担子自个儿招呼了出去,于是对着叶庆深笑:

“好儿,可要再添一碗茶来。”

叶庆闻言捻了捻杯子,从兜里掏出最后几钱,道:“权当请干娘一盏。”

王婆欢喜接下,口里不住喝彩:“顶天大大的好人,老身活这六七十,唯得官人央及生活,我哪敢不巴巴等您光顾来。”

叶庆脸微红,细看王婆,还是那阅尽金钱拜上帝的老妇,便请说要收拾了走。

临了去了却是被一小子拦下,他眼巴巴说自己叫郓哥儿,兜里正提着雪梨来卖,绕街来寻大官人。叶庆隐约记得自己逛街时,因见他小的,常赍发他些盘缠,换得几个又酸又涩的梨子。后来拿回去被孙雪娥做了汤,苦巴巴喝下。

想到这儿,他不由地笑了笑。

郓哥儿见大财主笑了,忙递篮子上去,道:“官人,您今日看看,可要带几个梨子走,水润水润地甜。”

叶庆上下一摸,银子都给了王婆吃茶,摆手道:“今儿不要了,我都付了茶钱。”

那郓哥儿得了话,一愣,又冲冲迳奔里去,边跑边道:“王干娘!声喏。”

“你来做甚?”

王婆忙跳出来拦他。

郓哥儿亦跳起来往里瞅,“干娘,好赖光顾小子生意,要养活家里乔老爹。”

王婆道:“哪里来,什么人都没有,你去问外面的大官人去。”

郓哥儿道:“你把人家要到家里作耍,哪里还抖搂出几根毛来。”

语毕,挤开王婆竟往里走。

王婆一个踉跄,反手揪住郓哥儿,开口骂道:“屁眼儿大的小毛猴,往我屋里去找甚么,光腚回家找爹爹撒泼去。”

“我有甚么不理会得,你吃独食,好说拿汁水与我呷一呷吧。”

王婆叉腰,指着几个烂梨道:“你个小猢狲,插根葱来老娘面前装蒜,哪里有傻巴的买你烂泥巴地里东西。”

郓哥儿也急道:“你个老虎婆,偏要我说出来,百里百户哪家的婆娘哥儿和你没甚关系。你就说外面那西门府上的大人,他家大爷可不是个善茬,抖露了出去,也不怕抓你去发作。”

叶庆正津津有味看戏,不知怎么捅落到他面前,一时无声竟不知说几话来反驳,该怒该骂,好个泼皮无赖的厮。

“你来。”正是隔壁潘金莲掀了门帘叫叶庆进屋,“整日都得吵上这么一番。”

叶庆揪着衬衫子打转,不稍犹豫,就这么跟着金莲回家。

隐约还能听见郓哥儿的耍泼“好个牵头的老狗肉”,几声暴栗,以及王婆发疯“贼肏爹的狗儿子,吃一耳刮子”。

又有梨子咕噜咕噜翻滚的声音。

“你日日都听这声音,会不会……不太舒服。”叶庆问金莲。

金莲一双眼扫过来,笑意澄澄:

“有甚么不习惯的。”

叶庆只把头低下去:“你都认了月娘做大哥的,搬去府上住着舒服。”

金莲起身把门拴了,回身道:“好官人,你莫是忘了我们的……约定。”

叶庆热着脸,“你关门干嘛?”

“免得哪个肖小跑进来。”

叶庆低声自语,“非是要你搬进来。”

金莲把椅子拉到叶庆身边坐下,叶庆好奇拉着他的袖子问:“你说隔壁是怎么一回事?”

金莲却不答,只素手看茶,“哪里甜?”又指了指间壁,“比之那儿如何?”

叶庆接茶道:“比不得你的。”

金莲道:“那为何心肝儿不在自家人屋里喝茶,独独去那儿。”

“不……没有的,只是恰巧路过。”叶庆呆了呆。

金莲一面笑,一面斜觑他,一手牵着一手,又把手贴在他裤子上。

叶庆打了个激灵,忙推他,“你,你做……”

金莲‘扑哧’笑出声,不逗他顽,道:“好人儿,你裤子沾了湿,脱下来我给你放炕上暖暖。”

叶庆咬着唇,转过身子把外裤褪了偏头递给金莲,又回身低头揪着袖杉口儿。

那袖口格格作弄地响,正如同叶庆一颗七上八下的心。

金莲接了玩笑道:“你怎的支使人。”

“那我……自己来。”

金莲道:“真是好乖觉。”

茶看一半,金莲又推说热,顺手把对襟衣衫脱了递向叶庆,道:“好官人,也央烦帮我搭在炕上炉子那儿暖暖。”

叶庆往旁暼了一眼,那白丝落落的里裤大大咧咧地放着,又要叠放上一件外衣,怎生地奇怪。

当下拒绝道:“尽往你炕上搭着便是,干嘛还要盖在炉子上,你不嫌热得慌。”

“我先安放了你的小裤,又如何计较我的。”金莲笑着起身,绕过叶庆,不经意间拂手,掉落腰间的帕子。

却是姻缘凑巧,那苏州白绣汗巾子正落在叶庆翘起的脚上。

他一面直着身子往下够,一面听金莲动作,“奴家自放着便是了。”

又是金莲转身,搭在叶庆肩头的手,假意整理衣襟。

“你正做何事,可是那儿……湿了?”

那双积年风月的眼直直看向叶庆双腿,叶庆挤着腿一稍摸索,泄愤般把那汗巾子用脚尖儿踢了。

叶庆抬头道:“喏,掉下去了。”

金莲便探头去捡,好笑道:“原来在这儿。”

他蹲下身子,抓着叶庆的脚头上一捏,“使坏的是哪只脚?”

叶庆把鞋子踢了,脚丫子露出来,不知踢到了哪处温意,叫道:“干嘛,青天白日的,我要叫哩。”

“啊唔——”

金莲双膝微曲,抱着叶庆起身,向前跨步子一坐,把人双腿大开放在自己身上坐着。

“好人儿,你可怜可怜我哩。”

叶庆一声惊呼,来回间只能搂住金莲的脖子,脚只敢嗒嗒晃着不着地。

“好嫂嫂,你可怜可怜我呢。”

叶庆打了个激灵,忙推他道:

“别……这么叫我。”

金莲笑道:“你羞甚,大官人又不是旁的人。”

金莲抵着叶庆不动身,叶庆只敢偷眼睃看,一径对上那淫瞪瞪的双眼,一下子没了声,一下子又上了火,偏头道:“你大早上的要我来,又是淫心起了,我好白白来,任你百般作弄,你但是个人来,是不是也像如此这般这般……”

金莲忙摆手自证道:“好人儿,除了你我何时还有旁的,你倒是,凭白白一张嘴,尽说清白白人家。”

于是也作气,勾着叶庆头发使劲,笑骂道:“非是你来我往,奴个真心好意错付,咱个门前停停留留这么多人,又见着勾着哪里汉子上门,非要我说官人,风流使尽浪子钱,玉郎堪堪为折腰,到底是你还是我,我眼巴巴哄你,反倒是我的错处了。”

叶庆自知失言,忙巴巴哄金莲。

两人顷刻搂成一团,脱衣解带,共枕同欢,淫淫浪语不知羞,坐把莲势,无风自摆,堪看交颈鸳鸯胭脂雪,肏起厌厌,搏弄得千般旖旎,红白肉里,揉搓得万种妖娆,穴波似空翠,呻呻吟语声。

颠鸾倒凤,一场云里雨去,金莲搂着叶庆说起王婆与郓哥的眉眼官司:

“原来那郓哥儿本家姓乔,他老爹无赖,壮年时也是和王婆厮混的种。

“他年岁小又有几分机敏,光找这清河县一等一的人家做买卖,遇上媳妇婆子,就言衣服云云美哉,遇上汉子人家,就夸雄伟博浪等等。

“本就是个嘴皮子买卖,可他人小,心不小,提着果篮子光顾王婆的注意。

“你知我知的,这王婆子做的什么营生。他正趁人行事闯进去叩头行礼,好话说尽,可那要脸的人家,哪怕明知了,也是盖层羞布的,哪里还招着小子胡嘴蛮言的,打发了银子出去,管着牢嘴。

“这一来的,坏了王婆生意,两人见了面,不管不顾地总是几句抄骂打嚷的,烦事小儿得不到好处,就偏要从王婆子那里抠。可王婆又是什么人,那把金钱看到比命还重要的,他俩人啊,好是个恶劣冤家。

“大官人,这事儿你休管也莫理会,常言道,小儿难缠,老鬼难走,可不就是这个理儿吗。”

话说当下郓哥儿被王婆打了,心中愤懑,又见老爹在家咳嗽,争着身子要他使钱买酒吃,此一下没个气出,黑眼珠溜溜地打了个注意。

他提了雪梨篮儿,一迳往西门府走去。

高门大户,椽饰雕彩,几分豪华又令郓哥儿立住了脚,他见采买的婆子衣裳头饰也觉生畏。恨恨骂王婆:鬼见的老虔婆。

郓哥儿掩着壁子探头探脑,忽见一男子大步云飞,衣冠紫袄无不上乘,又喝令媳妇婆子做事,当即料定是府中大爷。

忙跑过去磕头,行叩首礼。

“大、大爷,万福。”

庞春梅眉间一眺,浅笑道:“哪里来的。”

郓哥儿道:“小人在街上做些小本买卖,路过王婆茶坊,哪敢撞见您府上的官人和间壁上的儿郎偷情,原是那老虔婆撺掇的,恐着外面人知道了,便对我又打又骂,小的来请个不是,万万大爷饶恕。”

春梅认得这厮,正所谓物蠢则虫入之,室高则鬼瞰之,什么妖魔鬼怪来闹到他这儿,又知他是什么人。

心下想的却不是如何瞒了事,而是抓了时机哄叶庆上床快活,心尖痒痒,对着郓哥儿也笑三分。

“此事我自有斟酌,你且辛苦去了,不可再与他人言,若是哪里有什么疯言疯语,必是你小儿的嘴。”

于是让人舀了一壶酒,拿出几两碎银子递去。郓哥儿分外欣喜,磕头谢恩,捧着篮子敬上道:“大爷万福。”

春梅亦叫人收了。

话分两头,叶庆在潘金莲处用了饭,睡过午觉,踅往家里走。

他不走正门,怕惊扰了家里人,只在拐角角门处叩门。

是孙雪娥开的门。

只上下看一眼,便道:“官人又是在外过的夜。”

叶庆跨过台阶抱着他胳膊哄道:“四爷,好四爷,莫要告诉别人。”

雪娥冷笑道:“我哪里敢了。”

叶庆殷勤道:“只我昨天去李家班看戏,晚了便在那儿歇下了。”

他下意识瞒了与金莲一事。

雪娥道:“非是我们不愿,你分明没把这搭子放心上,去哪儿也不肯肖说。”

叶庆道:“往后都与你说。”

雪娥凑近咬了咬他的唇舌,“与我说又有什么关系。”

叶庆贴着雪娥的大胸肌,又硬又热,心道生气归生气,可还愿哄他亲他,已是难得不易。

却又要开口承他什么,恰被雪娥捂住了嘴,“官人,不必事事承诺,凡事给人个妄想。”

叶庆看他低头浅笑,不懂他眼底深色。雪娥一面摸他脸颊,一面哄他看脚下:

“这雪贼,你一来便扑你来。”

——是那只慵慵懒懒的临清狮子猫。

叶庆欢喜蹲下逗趣,这小贼极爱扑耍,挠着挠着,叶庆忽然想,这只猫怕不是后来害死官哥儿的祸头。

他虽造不出个孩子来,可难保这猫不伤人,便同雪娥道:“他好扑人抓人的,莫吓到别人。”

雪娥却笑:“他只在你面前好耍。”

叶庆听了高兴,忙抱着猫耍,忽地说:“好像胖了呢。”

那猫白眉赤眼,似有不忿之态,弓着身子叫了一声溜了。

叶庆愣在原地,他好像听见这猫在凶他‘叶庆’,吓得一激灵,任他跑了。

雪娥忙拉着叶庆去净手。

又往后厨里走了一会儿,端着一碗绿油油地拌菜出来。

叶庆追上去问是什么。

“降降你的火。”

叶庆讨个没趣,在雪娥的注目下吃了一口,难得有些风味意趣,还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熟悉到他几近落泪。

他张了张嘴,“哪里做这份吃食来?”

雪娥道:“你日日珍馐美味的,不过瓜叶野苋罢了。”

叶庆央着他再做了吃。

雪娥摆手道:“虽是简单菜肴,可也得原料才见,我先头去庐山上采过,却已不甚新鲜,囫囵吃个滋味,怎么又糟蹋了食材再做。”

叶庆道:“反正我平日无事的,你说那山在哪儿,我们自带了装备去采新鲜的吃。”

雪娥笑道:“也不过远的距离,一天来回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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