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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meⅣ(2):准备面试

 

黎昼只觉得自己t内滚烫的x器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身t深处一阵酸疼,下意识地往后躲。这一动作被裴聿珩发现后便直接按住她的腰,顶进更深的地方,小腹仿佛都被顶起了弧度。

“我不行求您,主人”

嘴上说着不行,黎昼其实格外享受这种被b着挨c的感觉,所以求饶也丝毫不走心。裴聿珩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又是啪的一记响声,落在另一侧腿根。原本雪白娇neng的腿根都被打得泛红。

黎昼已经分不清她所经受的疼痛,到底是腿根被打的痛,还是身t里的巨物在xr0u里横冲直撞的涨痛。痛感与被巨物填满的满足感共生,黎昼甚至爽到生理x泪水凝结成滴,缓缓从脸颊滑落。

“就这么喜欢?都爽哭了。”

裴聿珩又是一个挺腰,x器擦着她敏感的软r0u,直直戳进深处。

身t的禁锢加上男人在耳边的低语在黎昼燃烧的yuwang上又添了把火,身下的花x紧紧夹着裴聿珩的巨物,软r0u如x1盘层层包裹。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y物愈发滚烫,y挺地来回ch0uchaa,且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又全部没入,被带出的yshui流在丝质床单上,洇染出一整片深se痕迹。

“嗯呢主人,求您c哭我”

又是一记深顶,x器前端就这样撞到了g0ng口。一晚上已经多次cha0吹的xr0u变得异常敏感,从未被开拓过的g0ng口竟被x器粗大的头研磨出了缝。

随着一记掌掴的到来,黎昼发现,痛感终于压过了快感,于是根本顾不上报数。她想,没关系,反正裴聿珩做的爽就好,自己这个变态从痛感中仍然可以迎来ga0cha0。

随着裴聿珩的推送,前端终于卡进了g0ng口。同时,黎昼感到大脑被前所未有的疼痛直击,甚至整个尾椎骨都变得su麻,xia0x酸胀到了极点,而在这些疼痛背后,好像又藏着汹涌的yuwang。

真他妈痛啊,她想,但也是真爽啊。

好似专为c弄而生的nengr0u疯狂x1shun着x器前段的铃口,引诱着裴聿珩进来更多。他知道这是c进了g0ng口,第一次难免会痛,刚想出言安慰,就见面前的人突然贴近他,在他耳边吹气。

“裴老师,shej1n来嘛”

最后的理智被破坏。又是接连几次深至g0ng口的快速顶撞,裴聿珩抵着那处s了出来,同一时刻,黎昼也迎来了当晚的不知第多少次ga0cha0。灭顶的痛感夹杂着快感袭来,她生平第一次有如此yu仙yi般的t验。

裴聿珩将黎昼两条腿分别搭在双肩,看清了她脸上仍在滴落的泪水,明白这个量不可能只是因为za的爽感而分泌出的,且她薄薄一片下唇都已被咬出血,显然是在忍痛。

“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黎昼睁眼,就见裴聿珩正看向自己,脸上是内疚的神se,忙解释道:“哎呀裴老师,我恋痛这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反正我看你c得蛮爽你越让我痛我就越爽啊,这样我们都以不同的方式得到满足了不是挺好吗”

没等黎昼说完,裴聿珩就贴过来与她接吻。她方才的泪水尽数被细密的吻拂去。这算是他们今晚x1ngsh1中的第一个吻,也是一个双方都渴望许久的吻。

些许冰凉的软舌在口腔中缓慢搅动,每一处黏膜都被轻柔地扫过,他们肆无忌惮地交换着津ye,都想仔细品尝对方的味道。

唇舌之间,黎昼只觉下身似乎又有些酸胀,才发觉这是男人的x器又在t内重新y挺了起来。情理之外,意料之中。黎昼想,今晚一次肯定是不够的。

吻毕,裴聿珩将x器ch0u出,自己靠着床头躺下。黎昼见此便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在心中暗骂裴老师真不做人,她腰都快断了还要让她自己动。

“乖,宝贝。”

或许是她眼神中的怨气太重,裴聿珩轻轻哄道。

这人的诱哄实在是难以拒绝,黎昼便也只能很听话地跨坐在他身上,任由炙热的x器抵在自己小腹。

她突然想撩拨一番,于是伸手轻轻拢住,就听身下裴聿珩呼x1一滞,心情顿时好了很多。黎昼用指腹g勒着上面的每一处轮廓,仔细听着男人的喘息急促程度,直到感觉他快要控制不住才停手。

黎昼起身,对准高挺的x器慢慢坐了下去,sh润的甬道瞬间包围了滚烫的roubang。由于刚才实在太过于激烈,她的动作很慢,却反而放大了cha入的异物感。

软r0ug勒着裴聿珩的形状,虽然她并未向下查看jiaohe处,但内心的yuwang却又因为花x被填满而开始翻腾。腰实在是酸,黎昼又不想轻易示弱,于是休整几秒后就扶着裴聿珩手感极佳的x肌和腹肌开始上下晃腰这一极为羞耻的动作。

仅仅两分钟后,黎昼便很有挫败感地发现她真的动不了了,于是转而俯身吻上裴聿珩的脖颈与锁骨,留下片片深浅不一的痕迹。

“裴老师真的没力气了嘛不然你动好不好?很累啊”

“如你所愿。”

裴聿珩笑着,一个翻身重新把她压在身下。黎昼把脸埋在质感很好的被子里,嗅到了玫瑰与天竺葵的香气,感叹自己在选香方面还是很有造诣的。裴聿珩的轻吻落在背上,经历了数次ga0cha0后,就算是她的思维,也难免变得迟钝起来。

“宝贝,抬高点。”

条件反s般,黎昼大脑瞬间恢复了清明。却又听裴聿珩接着说:“刚才的十下,我记得好像有漏数?”

黎昼心说这还用你说啊,最后都那样了谁有心思数,想打就直说,装什么。

裴聿珩的手轻轻拂过已然被打得泛着绯红的t尖,su麻的痒意伴着余痛钻入黎昼心间,让她心中害怕的同时又难免有些期待。

一声脆响,一巴掌落在先前重复的位置,痛感便随之翻了倍。

黎昼瞬间意识到,今天是肯定不能再打了。倒不是因为怕痛,而是她明天还想正常直立行走,再打下去估计就做不到这一点了。于是她主动放低身段去求裴聿珩:

“裴老师,别打了,来c我啊。”

几乎是同时,黎昼便感到裴聿珩的手指0上她温热的x口。由于此时的姿势,撅着的t瓣正好将xia0x微微分开,两瓣粉neng的软r0h答答地外翻着。

男人的手指也不急着进去,就在外沿不停滑动翻搅。随即又仅仅探进一个指节,缓慢地ch0uchaa。

黎昼心道不好,被钻了语言上的漏洞。但身下已经不听使唤的疯狂吮x1着裴聿珩的手指,yshui在xia0x深处不停地分泌,很快就被ch0uchaa带出,沾sh了他的手掌。sh滑的xr0u已经适应了一整晚的调教,只想快点被粗大的x器贯穿碾磨。

“请主人唔用大roubangc我的xia0x求主人狠狠c我”

得到满意的回复,裴聿珩ch0u出手指,扶着粗y的x器对准早已经迫不及待,正一张一合的x口。

他进得很慢,甬道内的xr0u被一点点展开,每寸软r0u紧紧x1附着滚烫的柱身。而缓慢的进入无疑放大了过程中的细微末节,黎昼只觉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此处一般,感受着xia0x逐渐被填满,直至酸胀难耐。

男人故意停顿,直到看见黎昼把床单抓出褶皱的指节现在有片刻放松,才猛地ch0u出x器又重重地顶了回去。看着那双纤细的手瞬间sisi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泛白,又难以自抑地释放出一声jiao,裴聿珩在心疼的同时,心底隐藏的占有yu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宝贝,来狠狠1了。”

低哑的声音中,是满溢的q1ngyu。

不等黎昼做出回应,裴聿珩便扶着她的腰开始全力ch0uchaa,紧实的腹肌在发力中绷紧,使得x器又挑高了角度,每一下都碾过那处软r0u,su麻酸胀一并传来,混着尖锐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昼淹没。

r0ut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其中还混合着黎昼从未间断的喘息y叫。随着男人的节奏越来越快,中间还伴随着手扇在tr0u上的清脆响声,每打一下,都会激得xr0u不自觉用力地收缩一次,夹得裴聿珩几次都差点缴械投降。

于是他低喘着,报复似的整根拔出,又趁黎昼还没准备好时突然全部没入,狠狠地一c到底。粗大的x器毫不怜惜地碾过甬道,前端又顶上了g0ng口,将黎昼再次送上了一波小ga0cha0,yshui尽数浇淋在t内的x器上。

“裴聿珩”

几乎是今晚的第一次,在快感的驱使下,黎昼喊出了她恋人的全名。

裴聿珩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在腰间又加了些力气,将黎昼sisi禁锢住。她刚想要再次开口,耳边却再次响起男人极为好听的声音。

“宝贝,可以信任我吗。”

裴聿珩想,如果黎昼说了任何一句犹豫不定的话,那么他会立刻以最温和的方式结束这场x1ngsh1,但正当他琢磨具t要怎么做时,却听黎昼开了口。

“可以。”

其实,当黎昼听到刚才裴聿珩所说时,自今晚开始以来,心理上的调教和r0ut上惩罚所积攒压抑的情绪便终于得到释放。

于是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给出了肯定的答案。那些情绪虽然没有造成实际的严重伤害,但它们依旧刺激着黎昼的脑内神经,却又终在此刻变为快感的催化剂。

百十下过后,黎昼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快要被撞得失去知觉时,便察觉到裴聿珩开始了最后的冲刺。roubang不断顶撞出yshui,x口处已经被碾磨出了白沫。

她脑内再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闪烁的白光,嘴上的娇叫再难压抑,xr0u也跟着一阵阵地收缩。裴聿珩终于低叹一声,温热的白seyet喷在xia0x深处,灌满了整个甬道。

半晌,黎昼终于缓过来些许,慢慢放平身t躺到了床上。裴聿珩重新将浴袍穿上,又因担心黎昼会冷,随手将被子在她身上盖了一层——反正等下都要去洗。

“宝贝儿,事后烟我那边床头柜上有盒没拆的,帮我拿一下。”

黎昼接过烟,仍是按照惯例取了支许愿烟又cha回。尽管已经看了许多次,裴聿珩还是会好奇她每次的许愿内容:“这次许了什么愿?”

黎昼看了他一眼,唇角g起:“我许愿裴聿珩每次za只s一次。”

男人失笑,“那你应该直接和我许愿啊。”

简直服了这人的好t力,黎昼翻了个白眼:“和你许愿你会接受?”

“宝贝,接受和实现是两回事。”

“裴老师,”黎昼忍住无语,咬破爆珠,点了根烟,“商量个事,以后能不能别用后入啊。”

“好,你不舒服吗?”

裴聿珩关切道,并有些自责。明明知道黎昼是那种极其顾及到他人,以至于就算有不适也只会在事后提一句的x子,也没有格外留意着她的情况。

“不是,我一直认为后入很丑。”黎昼正se道,“我看片都不看后入那种t位,毫无美感,甚至让我g得像撒哈拉。但我后来一想,在这个相对patriarchy的社会上,av大多数都是男x向的,从男x视角观看,似乎还好。”

黎昼说对了,裴聿珩想。方才从他的角度去看,确实是极美的,完美的腰t曲线随着他每次顶撞都会微微颤抖,有种格外易摧的破碎美感。

“但我又不是男的,而且也不是很喜欢这种,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注视的状态,何况我永远不可能知道从另一方的视角看来是怎样的。你应该知道,我并不讨厌其他情况下的注视,甚至一些时候非常享受。”

黎昼又点了根烟,接着说:“但是,因为我确实曾t验过父权制所带来的诸多负面影响,遭受过所谓的‘荡妇羞辱’,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是很能接受何况,你总不至于说只喜欢这一个t位吧,我看你之前架着我腿c得也挺爽。”

联系到她之前的经历,裴聿珩完全能够理解黎昼所想要表达的意思,并且也十分认可:“我其实也不是很喜欢后入,因为看不到你的脸。放心,我和其他男的不一样,我肯定会以你的意愿为先,我理解你所说的那种‘被凝视’的感觉。”

“行,还会雄竞不错啊裴老师。”

黎昼g过他脖子,在裴聿珩锁骨上又x1了几个草莓才作罢,随即又点了根烟,注视着烟丝燃烧所产生的烟雾轮廓。

“其实宝贝,你刚才说可以信任你,以及最开始时说和我不用safeword,我真的很感动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会很轻易‘信任’他人的人,所以你能信任我,我很荣幸。”

其实黎昼刚才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并认为裴聿珩这人真的很神奇。

“我也觉得很奇怪啊。”

黎昼望向手中整齐燃烧的细烟,“不瞒你说,裴聿珩,我之前都觉得信任是最可笑的东西,我怎么就这么相信你呢”

“不用说了,我懂,你ai我宝贝。”

黎昼懒得理他,只是淡淡来了一句:“裴老师,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得给你改备注了,三个数字已经不足以代表你了。”

“嗯,想改什么?”

裴聿珩饶有兴趣地问。

“恋ai脑狐狸jg。”

裴聿珩:“。”

“话说,宝贝,给我改了这么多次备注,你就没有发现我头像有变化?”

黎昼没在意,漫不经心道:“发现了啊,换成一个红紫交接的天空,蛮好看的。”

“那不只是天空,”裴聿珩看向她,“那是俄罗斯圣彼得堡夏至时的天空,那里是世界上少数有‘白夜’的城市。夏至,是白夜的顶峰,这一天圣彼得堡的太yan23小时不落。‘白夜’,‘白昼’,你品。”

黎昼心道,不愧是恋ai脑。

“裴老师,虽然我极其感动,但是,嗯说实话,我上次看见改头像的行为还是初中时乱谈恋ai的那批人,但他们肯定没有你这个寓意高级,特别好。”

“还有个签啊。”

听他这么说,黎昼倒是挺有兴趣。裴聿珩肯定不会把什么特别明显的挂在那里,她很好奇他选了怎样的句子。看到后,黎昼轻轻念出了声,随即怔愣片刻。

“t''''''''air,t''''''''air,j''''''''auboutdenuit”

喜欢你,ai你,直至黑夜换来黎明。

第二天是星期四,但裴聿珩依然在附中那边提前请好了假,于是二人醒来时已然是正午时分。

黎昼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有些恍惚:“我居然就面试结束了不对,裴老师,你不去附中吗?”

“请假了,想在家让你陪我一天。”

由于刚醒,裴聿珩声音有些哑,听起来格外x感。

“宝贝,其实现在除了你还叫我‘裴老师’之外,好像没人这么叫了我又不去你们班,化学竞赛那些小朋友都直接叫‘裴神’或者‘裴哥’了。”

“行,这不挺好,一听到有人叫你‘裴老师’就知道要么是我,要么是我那几个朋友,辨识度挺高啊或者你想让我叫你‘裴神’?”

吐了口电子烟,黎昼眼中闪过戏谑的光。

“看你,你想叫什么叫什么,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说罢,裴聿珩又将她往怀里一带,“这才睡几个小时呢宝贝,昨天ga0cha0那么多次,再陪我睡会。”

黎昼其实是很无语的,但她也确实很困,所以也就在裴聿珩怀里睡了。

12月过得格外快。

出乎黎昼意料,她的郁期竟然没有立刻到来,而是先经历了一段相对平稳的混合期——她在此之前还从来没有t会过这段理论上应有的时期,感谢裴聿珩。

但黎昼的心思仍然完全无法集中在学习上。之前四个月实在是太累,她的身t和大脑终于被完全透支,于是生活过得就格外惬意。周中在家看书,或是出门打打麻将台球,做做指甲,周末就和裴聿珩做个一次两次。

烟是戒不了,但黎昼几乎把酒戒了,只是有时和裴聿珩晚上在家或去清吧喝一些。就连原晚柠温芋喊她出去喝酒都被她拿裴聿珩作为挡箭牌拒绝了,对此,裴聿珩表示他真的很无辜。

考虑到她的身t,柳含芷也并没有再过多要求她在1月份考试季的表现,何况如果被牛津拒了,也势必会影响她在考试时的心态。

黎昼无b顺心的过完了2023年的最后一段时间。唯一一点遗憾是,她本来和裴老师的计划是在跨年那天晚上在落地窗旁看着烟花大do特do,甚至还想控制在00:00时同时ga0cha0。

“脑中的烟花与窗外天空中的烟花同时绽放”——由于没有考试的压力,黎昼的想象力格外丰富。

但很不幸,她在12月30日早上迎来了生理期,并为这一点连续不爽了几个小时,最终以看到裴聿珩准备好的一瓶轩尼诗李察为结尾。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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