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力气了?”
空气里玫瑰的味道越发浓郁,林深又吸吮了两下那块软肉,才终于恋恋不舍地从溪澄后颈离开。他抬起身子,缓缓地将自己硬挺的阴茎抽出来,带出一串湿漉漉的体液。alpha抽离的感觉让发着情的oga本能地吞咽几下口水。刚从穴里抽出来的性器半勃着,溪澄俯趴在林深的腿间,扶着他心爱的器物立起来,迫不及待地地抚摸了几圈。他的嘴唇已经再次贴上温热的肉棒,细细地亲吻着,一寸寸贴紧研磨,清理着凌乱的液体。
林深的双手分别掐在溪澄的两个乳头上,又揉又拧,他被溪澄吃出了感觉,小腹里的邪火猛窜,粗重地喘息着,脊背不由自主地弓起来。乳晕已经红到微肿起来,溪澄等不及让林深赶紧重新勃起来,彻底发情的肉欲才解决了第一波,远远不够,胸前的两点被刺激得痒痛又舒服,他轻哼着伺候着手里那根东西,它正在以可以感受的速度发硬发热。
溪澄没什么口活的经验,距离他第一次做这事还没过去两小时。他努力张开嘴,第一口就含得太深,戳到嗓子眼里,喉间的软肉不断蠕动,他忍不住把湿淋淋的肉棒吐出去,扭着头咳起来,嫩红的舌头挂在下唇上,眼泪呛得满脸都是,等气息平复了便立即低头去吃。
这次溪澄懂得循序渐进了,林深却不许他慢慢来,抓着后脑的头发把溪澄往下按,腥臊的气息占据了整个口腔,柔嫩的内壁不得不分泌过量的唾液消化这种异物感,不断溢出的清液流满了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肉棒。
“哈啊……呜……嗯……”
溪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扯开嗓子哭叫,口腔和喉管剧烈收缩,费力地裹吃着肉棒,难受得整张脸绞在一起。他抓着眼皮底下洇湿的囊袋,边呻吟边胡乱揉捏,屁股抬高在林深两腿间乱撞,痛苦的钳制让他亢奋得厉害,吞吐也更加带劲。
性器在溪澄嘴里不断胀大,几乎微微一动就会碰到牙齿,他终于被拔开,掐着下颌拽高身体,oga柔软的身体向后翻折,后腰弯到要断了。恍惚间感到林深的气息吐在额头上,溪澄把脸抬高,主动的伸出舌头到对方的嘴里搅动,动作带着几分试探又带着勾人的渴望。空气中的青柠味也变得明显起来,林深舔咬住嘴里乱窜的舌尖,大力吮吸着oga薄薄的嘴唇。被亲得控制不住乱晃的溪澄完全溺在了这个吻里,他柔软的头发林深的面颊上蹭来蹭去,磨得人心痒痒的。
一吻结束,溪澄已经分开双腿跨过林深,稀薄的精水挂在下巴和嘴角上,他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自己的alpha,露出一个餍足般的笑容,已经烧迷糊的oga挺着腰着急地在他的小腹上胡乱磨蹭,磨了一会又用湿滑臀缝夹住了被他吃到硬热无比的肉棒。林深的眼神越来越深邃,终于也忍不住了,他托起溪澄挺翘的臀瓣就把已经硬到发疼的东西操了进去。
“嗯……”
林深皱着眉头轻吐出一串气声,溪澄的屁股和大腿上挂满了半透明的乳白色滑液,催得整片皮肤都是冷的,他伸出双手托住了溪澄的两瓣屁股,手指掐进紧致的软肉,煽情的揉捏着,任弹性极大的臀瓣被搓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掰开到极限。
“唔啊——好深……好厉害啊……”
饱胀滚烫的触感将已经被玩弄的发软的穴口一下子填满,alpha浓郁的信息素也随之紧紧地包裹住溪澄的全身。他的腰完全瘫软了下来,穴肉讨好似的吮咬着内里的肉茎。肠道湿滑过头,溪澄的四肢撑不住身体,只能敞开大门纵容入侵者一深到底,撕裂般的疼痛和被贯穿的爽同时降临,他口中胡乱浪叫,想到哪个词就叫哪个,肩膀抬高脖子后仰,细瘦的脖颈脆弱易折,喉结不断翻滚着。
溪澄按着林深的手,恳求他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的乳头,后穴绞着狰狞的肉棒,溪澄配合着一次次努力抬高屁股又重重地坐下去,紧致的穴道里除了这根逞凶的性器再容不下半点别的,每一丝肠液都被不断挤压着流出穴口。交合处翻着滑腻的水色,摊开片不规则的形状,臀瓣和囊袋每次接触都是液体充盈的拍打声。
肉棒毫无保留地向最深处顶弄,腹部像要被戳穿了,肠壁充血,感官放大数倍,不知是痛还是爽占了上风,只是在被插入时本能地包裹上去。
溪澄内心挣扎无比,同一副身体,一边叫嚣着不够不满足,一边肌肉酸痛体力耗尽,尽管林深也在随着他起伏的节奏耸动腰臀配合抽插,对辛苦发情的oga也是杯水车薪。
他终于没了力气,向前一栽趴在林深胸口上。林深把疲惫的oga拉起来,让他把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没力气了?”
溪澄点点头,双手环过林深的身体抱紧,大面积的皮肤接触安心舒适,鼻子的位置靠近腺体,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歪头在脖子上落下几个轻吻。
林深将他换了个姿势,双膝跪在床上,小腿和胸口深压进床垫,腰窝深深地凹下去,屁股抬得高高的,溪澄保持着这种羞耻的姿势被林深一下子操到了底,每次进出都狠狠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后穴里快速的顶弄让溪澄受不住地哼哼唧唧求饶,他全身都微微泛着粉色,整个人因为发情热变得敏感至极。但林深丝毫没有缓下速度,继续快速地开拓着他的软穴。溪澄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软的完全跪不住,只能依靠alpha握着他的腰肢才能勉强支撑。
“林深……我要死了……你想……弄死我……”
“什么死了?”林深俯下身子趴在他耳边,含住了一侧的耳垂。
“舒服……死了……”
舌尖勾画着耳廓的形状,林深满意地哼了一声,直起腰杆继续在溪澄身体里冲撞,肠壁拼命地迎合着抽插,媚肉扑在狰狞的肉棒上,吞吐挽留,淫态百出。
林深一边插他,还不忘把手环过腰际去挑拨他疲软的性器,发情的oga不应期很短,很快就在前后夹击下开始变硬。
唾液从闭合不上的双唇里一股股地溢出来,溪澄呜呜咽咽地呻吟着,脸下的床单被抓弄得惨不忍睹,觉得不够劲似的,自己也伸手去抚慰半挺的性器,林深抓着他的手在柱身上一起撸动,没进入状态的茎头被强行刺激,可怜巴巴地吐出几丝白液,被不断套弄甩得到处都是。
alpha的持久力惊人,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持续了许久,也并没有让林深直接射出来,只是在溪澄又硬起来的时候变了个方向,顶在生殖腔的入口上。
瓣膜被戳得向内张开,溪澄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膝盖挤着床垫向前爬,属于oga的天性却抑止了逃离的势头。他轻微抽泣着整理呼吸,嘴巴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地吸着气,连带身后的小嘴一起一抽一抽的,夹住林深的性器往深处送进去。
林深并没有想就这样插进腔里,他有的是办法把溪澄干得更加柔软顺从。林深耐心地套弄着溪澄腿间的欲望,龟头挤着肉壁反复从前列腺碾压到生殖腔入口。
富有弹性的软肉反反复复被顶开又闭合,又深又狠地顶弄对于溪澄来说根本无力招架,快感发疯似的涌上来。楔进体内的肉棒不断挑动着溪澄脑子里那根神经,比前列腺上的刺激来得更加蚀骨销魂,让他不断发出夹杂着尖声呻吟的呜咽。溪澄顺着插入的方向努力抬高屁股,用手肘支起上身,小臂交叠维持平衡。
林深压低身子,一只手按住了溪澄紧握在头侧的双手,另一只手将两根手指塞进了溪澄嘴里。
“嗯唔……呜……咳——”
溪澄的喉咙被抠得呻吟着干呕了一下,脖子被迫后仰,他的舌头奋力闪躲粘满水液的手指,很快被按紧了不能动弹,唾液从大张的唇角流满下巴,顺着线条好看的下颌骨沾湿脸颊,为了阻止丰沛的液体继续攻城略地,溪澄只好衔住嘴里的两根手指,抬起舌根卷上去,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他边吸边费力地把涎水吞进肚里,喉结跟着吞咽的动作激烈翻滚,似乎要破开脖子上脆弱的皮肤冲出来,林深的手指被舔干净了,过量的水分泡得指肚凹凸不平。
林深把手指抽出来,抚摸着两人交合的下体,溪澄嫩穴的入口嘟起一圈肿肉,皮肤红到像是要破了,轻柔的抚弄也能让周身战栗紧缩,把肉棒夹得更紧。
溪澄腿上起了层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寒冷,他晃了晃屁股,“林深……你进去……”
林深抚摸溪澄脊背的手停了下来,他有些想看溪澄的表情,无奈溪澄的整张脸埋在臂弯里,说话都瓮声瓮气。
七年前那次无意间闯进溪澄的生殖腔里,留给他一个标记和一个孩子独自面对,alpha对oga的占有欲是天生的,他想要溪澄的心情却多半是后天思念养成的,七年间避免了和其他oga发生肉体关系,难捱的夜晚回忆着相拥而眠的触感,也能闭上眼睛熬到天亮。
林深突然发狠似的握住溪澄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快感来得太突然,溪澄尖叫一声背过手去抓林深的手腕,力气相差得太远,快感积累的速度迫他腹部收紧,皮肉勾住肋骨的边缘,深深地凹陷下去,后穴里的抽动也回复到凶猛的冲撞,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进腔里,旋转研磨,退出后迅速地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