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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小刺猬

 

难得被她拒绝,徐谨礼很新鲜,把她放到台阶那自己坐着泡一会儿,等他洗完之后回到水苓身边,手指摩挲着她的膝盖:“现在愿不愿意?张开让我给你洗干净。”

水苓还是不乐意,但是又想往他身上贴,就这样并紧腿护着小腹靠在他身上。

那里面淫水和精液混着,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哪能容她说不就不,徐谨礼也不强迫她,拉着她的手去摸性器,诱哄着:“这个要不要?”

水苓低头看了看她握不住的东西,小腹有点热,又抬头看见徐谨礼似笑非笑的目光,咽了咽口水,很诚实地点头:“……想要。”

顺着她的话,徐谨礼低头吻她:“好,那把腿张开……”

水苓略带不安地张开腿,徐谨礼站在她双腿之间,用手指并拢插进去把精液什么的带出来弄干净。

怕她看见要闹,徐谨礼攥着她的发迫使她仰着头和她接吻,水苓看不见又迷糊,就这么逐渐被他洗干净。

等他把手指拿出来之后,水苓的饱胀感有所减轻,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用手左右摸了摸。

徐谨礼看她这么摸来摸去,忽然停住,一下咬住嘴唇就开始哭起来,豆大的眼泪颗颗往下滚。

这他哪看得下去,还没摸清怎么回事就将她搂紧哄着:“怎么了乖乖?好端端的哭什么?”

水苓哭得一怔一怔的,委屈巴巴瘪着嘴念叨:“宝宝没了……我的宝宝……”

徐谨礼听见她这么说如释重负,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这么想要孩子?”

水苓光顾着掉眼泪,也不理他,头一低就是哭,搞得徐谨礼只能半跪在她膝前,弯腰才能看见她的脸,伸手给她抹眼泪:“我们还没办过婚礼,结完婚再说好不好?”

他这么宵衣旰食地工作,就是为了在矿场开采稳定后搬到新地方去开拓他的地盘,构建一个全新的属于他的势力范围,和水苓先把婚结了,让她少费点心思,也能多花点时间陪她。

“不要。”水苓把脸和身子一转,继续不搭理他。

徐谨礼倒也不生气,用手指刮着她的脸蛋:“就这么想要孩子?”

水苓不说话,气鼓鼓地揣着手,像小刺猬一样团着。

徐谨礼怎么看怎么可爱,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夹杂着一些问话:“给我下药也是为了要孩子?怎么……就这么喜欢小孩?”

听到下药两个字,水苓明显有了点反应,随后继续团着装听不到。

敲门声响起,徐谨礼亲了亲她的额头:“水有点凉了,我先抱你出去,等他们换完水。”

就算她再缩着,徐谨礼想好好抱着她还是轻而易举,轻飘飘把人带起来走到另一扇屏风后,让水苓坐在他怀里。

这里的屏风挡着,很私密,徐谨礼低声问她:“为什么想要孩子?能告诉我吗?”

水苓滑腻腻的身子躲在他怀里,比刚才乖了不少,小声吐露:“想要……想要宝宝陪着我。”

“可是生孩子和带孩子都很难,还记得程双生孩子那天吗?记得她在门里哭喊了多久吗?”

徐谨礼那天忙完工作,去林英茂家和水苓一起等着,刚进门就听到了远远的厢房里程三姐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地叫喊,听得林英茂在门外急得来回转。

徐谨礼那时候就看着水苓想了好一会儿,他想他大概是接受不了的。平时难得看她掉一回眼泪他就心揪着疼,别说听她哭喊成这样,那真是和要他命没两样。

水苓小声反驳:“我就想要宝宝。”

徐谨礼无奈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你现在不清醒,不和你说这些,反正我不同意。”

她真的有些生气了,别过脸去:“不和你好了。”

真是好大的威胁,听得徐谨礼不禁莞尔,笑着吻她:“我的错……乖乖,水苓……”

又洗了一遍,给她彻底洗干净之后,把人带回厢房。床铺用品已经被换过,徐谨礼草草擦了两下头发,不滴水之后就让照顾水苓的女佣退下,自己过来给她擦头发。

头发弄干要好一会儿,一般水苓发热那几天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候就会开始缠着他,这回也不例外。徐谨礼看着小家伙在他怀里乱拱,把上衣都洇湿。

他脱了上衣随便她磨蹭,专心给她把头发弄干。

突然心口传来一下刺痛,水苓在他的胸肌上咬了口,浅浅的牙印已经印在上面,徐谨礼低头看了一眼笑着问:“今天这么生气?气到想咬我?”

水苓眨巴眼睛看着他,在他眼皮子底下又咬了一口。

徐谨礼把人抱起来超过他的头顶,抬头看着她,目光很温和:“怎么就咬这?”

太高了她有点怕,伸手搂着徐谨礼的脖子抱着他的头,胸往他脸上贴,软玉温香、离得太近,徐谨礼喉咙有些干涩。

带她坐在窗边给她晾干头发,水苓坐在他腿上的时候又朝有牙印的地方看,带着点小脾气说:“上次我看见,那里衣服上……”

说了一半又停住,徐谨礼问她:“衣服上什么?”

她现在脑子不作主,想到什么说什么。徐谨礼以前没注意,后来发现这个时候问话最方便,他能根据水苓的话推测出她很多藏在心里的事:“上次看见我衣服上什么?”

“……有口脂,”水苓想起这件事又不开心,想在他手臂上咬一口,咬不动又更委屈,“身上还有别的香味……”

说着说着就开始默默掉眼泪,徐谨礼吻去她的眼泪,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和口脂有关的事。

那天他在观察街道如何整改的时候,恰巧路过一家口脂店,闲来无事想给水苓买些回去。他又不懂这些东西是什么样的,看着都是红色没什么区别,只能自己上手试试哪些更好看一点。看了半天也是白看,最后掏钱干脆全订了。老板认识徐谨礼,问他愿不愿意等等新货,成色和做工会更好些。徐谨礼自然是应下了,结果订货订了好久才送到。

衣服上的红估计就是手上蹭到的,至于香味……可能是店里沾上的,那里面卖的都是女人东西,刚进去就一阵香风,熏得他头晕。

徐谨礼好好和她说:“记不记得前一阵送来的口脂,就是给你买那些东西的时候蹭到的,改天我带你去店里看看,你就知道我身上的香味是哪来的了。”

现在解释水苓多半也记不得,徐谨礼一般会在她清醒之后和她又说一次,直到这件事能好好地翻篇。

水苓确实不怎么听得进去,她吹了一会儿风,又开始觉得难受,夹拢腿嘀咕着:“老公,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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