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要坏了(H)
阮知涵所说的贿赂不是开玩笑,她说到做到,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缓缓褪下小披肩。她的动作缓慢而优雅,下巴抬起,目光却锁定着他的眼睛。
他眼里跃动着一簇小火苗,不过她的影子遮挡他的半张脸,及时隐匿了欲的炙热。
她的舌头如蛇信,湿滑地爬过他的耳垂,他颤栗,不适应她的主动,扳正她的脸,谁知道她没有缩回舌尖,暗沉的妖艳在她的唇上绽放。
晏澄的指腹不住地描摹她的唇瓣,他想品尝,她调皮地垂首,令他扑空。他饶有兴味,便不抢夺主动权,等着看她的好戏。
阮知涵的双手无处可去,滑落到他胸膛,她挑开一颗颗纽扣,手心辗转于他的胸肌和手臂之间。她的触摸仿佛是若即若离的另类纠缠,划过他心脏所在的位置时,她的手指似有魔力,投下一片酥酥麻麻的触电感,直酥到他心里头去。
她嫌不够,露出顽皮且天真的表情,扯开他的衬衫,与此同时,她挺翘的乳峰贴合他的肌肉,而她的试探愈发大胆,双唇甚至含住他的喉结,再伸舌勾舔。
晏澄记忆里,她很少会主动取悦他,回回跟大爷似的躺着享受,不知她是哪里习得的技巧。他捞起她的睡裙裙边,流连在她的臀肉上,时而摩挲,时而揉捏。
阮知涵的私处简直称得上水漫金山,她的吻一路向上蔓延,印在他的下巴上,又嫌弃地皱皱眉,“刺刺的,胡子长出来了。”
晏澄闻言,故意用下巴蹭她娇嫩的皮肤,她边躲边笑,发出些缠绵诱人的声音,并伴有急促的喘息。她抵住他的胸口,娇俏地警告他,“不许动,下面都流水了。”
阮知涵臀下压着的睡裙本就湿了一大片,现在私处没有遮掩,压在他苏醒的性器上,受那半硬半软触感的影响,大量分泌的爱液沾到他裤子上,黏黏腻腻。
他眯眼,表情正经得不行,薄唇一张一合,只说:“堵住就行。”
他的音色好,不至于低沉得给人压迫感,也不会清澈得像少年,低缓带些醇厚,在情欲中,则会逸出几分破碎感。
但是,他的语气平和得淡漠了点,所以,讲不正经的话语反而更具冲击力。
呼吸交织,她轻啄他的唇,随后边拉他的裤子拉链,边自言自语般地说:“堵不如疏呢。”
晏澄望着她的举动,她的手掌心软得不可思议,灵敏地裹住他阴茎轻轻套弄,她的神情则一如既往,好奇中掺着烂漫。他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细腻的触感唤起他的原始冲动。她置之不理,继续胡乱地抚弄,指甲蹭过龟头的那一刹那,他终于按捺不住。
他道,“对你来说,堵和疏可以同时发生。”
话刚说完,他扶着她的腰,示意她抬起臀。
阮知涵非要自己来,她撑着身体,湿哒哒的肉穴蠕动,挤出一团爱液,凭空淋在他勃起的性器上。
晏澄的语气稍有变化,强硬不少,“坐下去。”
他很大,撑得难受,她就不那么喜欢女上。可是,事情是她挑起的,她没资格临阵脱逃。她想方设法拖延时间,“没戴套,会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