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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朝歌的眉头微皱。轻薄?为何那种事用轻薄一词形容?
见许朝歌没有言语,祁牧野以为她生气了,额头重重地撞向地面,忏悔道:“对不起,我知道这道歉轻飘飘的,你,你罚我罢!”
“哎!”许朝歌上前一步,欲扶她起来,“这样对自己做甚?我不怪你,我们、早晚都会走到那一步,如今有了夫妻之实,就不要那么见外了。”
说完许朝歌便捂着脸望向别处。大清早让她说这般羞人的话语,她真的难以适应,偏偏这人又要提起,还不断折磨自己的身子,真是……
祁牧野疑惑地抬头,瞧见许朝歌的髮型,又见她脖子上的吻痕,咽喉不禁上下蠕动,迅速别开眼,额头贴着地面解释。
“朝歌,昨日我对你不敬,但——还未破你身子。”破身一词祁牧野说起来极为不适,但若是用现代的词汇恐怕许朝歌会更为不适,隻好寻了个她能理解的词语。
许朝歌神情恍惚,盯着跪在地上的祁牧野,言辞迟疑:“你说什么?”
“我昨晚确实对你做了不敬之事,但还未到破你身子那一步。”祁牧野红着脸再次解释。
许朝歌隻觉得脑袋一片混沌,她盯着祁牧野憋了好久,才憋出那么一句话。
“到哪一步?”
祁牧野的耳朵红到能滴血。
“褪了你的衣衫。”
许朝歌恍然大悟,难怪她的衣服穿起来那么奇怪,难怪她没有任何不适,原来如此。
“你为何……”许朝歌也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该是庆幸,还是该惋惜?
她想起自己挽的妇人头饰,内心羞愤交加,指着祁牧野沉默良久,终是挥袖回房,重重地关上门,第一时间将挽上去的万千青丝放下来。
真是……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祁牧野被关门声吓了一跳,伏在地上不敢起身。
许朝歌对着镜子冷静许久,确定自己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这才屏着气开门。
祁牧野仍跪在地上,听见开门声,她的身子抖了抖,却没有再抬头。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跪的?”
祁牧野老实回答:“清醒之后就跪在这里了。”
“何时清醒的?”
“昨日夜里。”
许朝歌猛地拔高语调:“你从昨夜就跪在这?若我醒得晚,你便一直跪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