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
冬宁就一个富二代朋友,现在人还不知道在哪。
这通视频在沉默中持续了很久,一直到了程瑞森家的地库。
程瑞森停好车,先下去了,要去地下室拿点东西,让林佳乐在车上等他。
林佳乐鬼鬼祟祟地等他走远,脸上突然贱兮兮的,把冬宁叫到屏幕跟前,小声说:“宁宁啊,你肯定体会过,开了荤的男人,就跟狗一样,没完没了,对吧?”
“而那种开了荤又被迫饮食清淡的男人呢,就是疯狗。我家这个,上周出差一周,回来差点折腾死我。”
“冬宁,你家盛誉,可憋了几年了……”
冬宁人傻了,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林佳乐道:“别胡说了,你们领证一周了,他就从来没有表现出那方面的需求?”
需求么……
盛誉是亲过她,那阵势,冬宁也不可能不懂是什么意思。
但他的本意应该还是不想跟她有这种纠缠,不然,也不会只接了次吻,就活像被严重非礼了的黄花大闺女一样,一跑路就是五天。
而且,盛誉在这方面一直都还挺保守的,他俩第一次做完那几天,他连他们以后每年过纪念日去哪儿都想好了,感觉不是会随便找人解决这种“需求”的人。
在盛誉肯丢开害臊回家之前,冬宁没意识到,她跟他扯了证,其实已经不算一个“随便的人”了。
作者有话说:
晚安,昨天太抱歉啦,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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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脸贴冷屁股◎
盛誉离家出走的第六天,冬宁跟之前几天一样,在学校待到暮色四合,才背上书包回家。
他的房子在巴黎的富人区,但跟卓成云和阮如玉他们住的那一区还有点不太一样,因为置身于众多重要建筑物群中,所以,托游客们的福,周边的公共交通算是非常发达。
走出地铁站,冬宁步行回家。
上电梯时,她后知后觉,刚才在楼下,好像看到家里的灯亮着。
进了门,发现阅读灯的确开着。
但是,整间房格外安静。
太阳已经落山了,余晖照亮西方的一小片天际,晚霞五彩斑斓,让人想起步行回家的路上,路过的那几家蛋糕店里的马卡龙。
从今年开始,冬宁手里开始有了点余钱,偶尔会买小小的三枚马卡龙,配上加双倍奶和糖的热可可,身体会很暖和。
偏暗的暖黄色光线穿透大客厅的三面落地窗,开放式厨房墙上的窗户被打开一条缝隙,晚风微微地拂进来,吹动日本吊钟的枝条,随风小幅度摇晃。
空气是静谧的,靠窗的阅读灯照亮了那一小块玻璃,但对整间屋子来说,那一点光线其实微不足道。
如果不是看到扔在玄关的一条领带和一把车钥匙,不像有另外一个人在家的样子。
冬宁轻手轻脚地放下书包,就近到客用洗手间洗手,然后把沙发上那几本书收好——收了她自己的,剩下一本,应该是盛誉回来以后看过,她暂时没动。
感应阅读灯因为冬宁的靠近而增强了亮度,冬宁抱着一摞专业书起身,随后将灯关掉。
盛誉卧室的门一直关着。
冬宁估计,他应该在休息,所以尽量减少活动。
洗完澡以后,她也待在自己房间里看文献,没发出任何多余的动静。
她是六点多到的家,到晚上十点,隔壁房间终于有了声音。
冬宁房间的门没关严实,盛誉刚出来,她就听到了。
她接着听见拖鞋踩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声音,往常盛誉不这么拖着步子走路,看来是还没清醒。
冬宁刚准备起身去锁门,他拿着杯水推开了门。
他果然是刚睡醒的样子,身上深灰色丝质睡袍的系带极其松散,几乎是敞着怀,自己按开了冬宁卧室的几盏壁灯,又被光线刺得眯起眼睛,连带着眉头微皱。
明明长得人高马大,面无表情时,还很容易显得不好惹,但冬宁就是在那个瞬间感觉他有点可怜兮兮。
可能这就是困劲儿对人的魔力。
他把目光落在冬宁的身上,看了冬宁好一会儿,看得太直白,冬宁一时之间都没弄清楚他的意思。
好像她不该在这儿似的。
这人结婚第一天就跑了,难道潇洒了一周回来,忘了他还有个老婆?
“我准备煮点意面,你吃不吃。”
“我吃过了。”
“你六点进的门,大概五点多就从学校出发了,什么时候吃的饭?”
冬宁被噎了一下,道:“四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