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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妈妈早就给我们做了媒。”
“我妈妈在天上真没少忙活。”柏奚笑道。
“就为了撮合我们俩。”裴宴卿也笑。
“没错。”
“过阵子我们回去给她扫个墓。”
“好。”
柏奚眼神又落向她的唇,裴宴卿往后躲,被柏奚握住她手腕,她凑近了,却不挨上,问道:“让不让亲?”
裴宴卿不说话,气息就一直呼在她唇上,又暖又痒。
她投降了,开口:“让。”
唇舌便被闯入,裴宴卿措手不及,轻轻地哼出了声。
柏奚抬手,穿进女人后脑的发丝,掌根抚着对方的侧脸,娴熟的吻技让裴宴卿抵抗了没一会便无力招架。
而且柏奚最近似乎摸到了她的喜好,偶尔强势起来,裴宴卿根本不想抵抗,只会更加兴奋。
你来我往了许久,裴宴卿头脑发热,唇分的间隙呢喃道:“今晚留下来。”
“只能是今晚吗?”柏奚的唇来到她耳后,喘气道。
湿热触感突然传来,裴宴卿声音都变了。
“什么——”意思还没有说完。
柏奚撕烂了她身上的睡衣。
清脆的裂帛声响起,扣子崩了一地。
裴宴卿听懂了她的话。
只能是今晚吗?能不能现在。
客厅的窗帘开着,里面拉了一层纱,二十八层的高度在密度小的高檔小区几乎看不到邻居的动向。
透光的白纱微微掀起,阳光和煦,正是中午。
大白天行荒唐事,换做平时裴宴卿不一定会答应,但是柏奚把她睡衣撕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第一次,裴宴卿怎么会错过?
但她性情使然,还要装模作样地拿乔两下。
“天还亮着。”她眯了眯眼,看向外面的日光。
柏奚语音操纵客厅的窗帘关闭。
“现在不亮了。”
裴宴卿笑了一声。
柏奚头先动作过火,但尊重她的意识根深蒂固,没听见她答应或者暗示,不越界半分。
但她也不似之前那么木讷,只会傻傻地等她要求,而是主动亲吻她的耳颈。
裴宴卿仰了仰白细的脖颈,指尖顺进她的墨发,被温吞的小火来回烤着,胸口闷出细细的汗,几缕发丝也黏在上面。
柏奚挑开碍事的长发,凑近,鼻尖抵着她,要碰不碰的。
裴宴卿抬手往上,猛地按住了她的后脑杓。
柏奚嘶了一声,鼻子撞得生疼,眼泪差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