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壑难平
强烈的快感让宿尘头皮发麻,喉间难以控制地溢出愉悦的sheny1n。他很少有这样轻松的时刻,她珍而重之的态度让他的心也好像泡在温水之中,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去迎合她。
他的手还绑着,只能在她落下的时候狠狠地顶胯,粗长炽热的yjg简直想要凿穿那甜美的花x,动作几乎是暴nve蛮横的,牵扯绳子发出不绝的响动声。
“呃——主上,太快了——”
诸宜被他骤然加快速度顶得一个激灵,粗硕滚烫的x器每一次进入都会撞到花x里的敏感点,连绵不绝的快感让yshui汩汩流淌,打sh二人的jiaohe处。
实在太快太猛烈了,这样下去的话连习惯都会被改变,变成只知道jiaohe的野兽。
诸宜可以控制自己,但主上,主上会发疯的……
“诸宜……”
宿尘红眸中的浓烈yuwang几乎要凝成实质,一寸一寸漫过身上人的身躯,好像仅用视线就能将人吞噬殆尽。
他停不下来,内心的魔x疯狂叫嚣,只想c得更狠更深。
“啪——”
诸宜给了他一耳光。
“啊,主上,我,我不知道——”
她只是想让他慢一点,但身t下意识就这么做了。
宿尘的侧脸很快红起来,他盯着诸宜的脸,眼中的杀意还未显现,就已经转变成了另一种yuwang。
他更y了。
诸宜却不懂宿尘的真实想法,她只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于是凑上来亲亲他被打的侧脸。
“对不起,主上。”
她的吻是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耳边,g起一阵su麻。
她的头发却是凉的,在她动作时落在宿尘的x口,带来一阵战栗,但又很快就因两人的t温变得热乎起来。
“我没生气。”
宿尘无奈地说。
不直接说出来的话,他知道诸宜又会变回谨小慎微的状态了。
“哦……”
诸宜抱着宿尘,他t温b常人低好多,即使在情动之时,也像温润的玉石一般散发着凉意,她自己热乎乎的,抱起来很舒服。
她这么一抱,就有些惫懒,有些不愿意起来了,慢慢地摇着pgu,总归是很舒服的。
那根粗长的r0uj被花x极其温柔绞着,不再是狂风暴雨的撞击,而是如春江水般的涌动,却b前者更为令人难耐,仿佛要细细地口挖出身t里的每一丝yu念。
凸起的r0u棱划过敏感的花x内壁,刮出汩汩流淌春水,打sh俩人的jiaohe处。
诸宜舒服紧了,轻喘着,呼x1打在宿尘颈边,不一会那块就变得sh乎乎的。
她享受了,却让宿尘倍感折磨。
全身的血ye都在沸腾,快感被累积到了一个临界点,上不去也下不来,空空地悬在那里,过于缓慢的节奏让他焦躁不安,仿佛下一步就会坠入无底深渊。
他的腹部时不时ch0u搐一下,大腿肌r0u收紧,眼角sh红一片,如r0u碎的花瓣,喉间挤出低哑的sheny1n。
“嗯,嗯啊……嗯……诸宜……”
由宿尘创造的幻境,他大有能力翻云覆雨,只随自己的心意,强迫她也好,反过来绑住她也好,总是有方法让她顺从。
但不知为何,他什么都没有做。
他只是呆在那里,像只明明强大无b,却甘愿引颈就戮的可怜动物,
宿尘好白,连脖子都白净得像羊脂玉,因q1ngyu发红的时候,朦朦胧胧地浮起一层粉红,更加好看了。
因此ga0cha0的时候,诸宜下意识地一口咬住那段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颈子。犬齿刺穿血r0u,鲜血从尖端流出,舌尖却还狂乱地t1an着伤口,像是一种虚伪的ai怜。
这一咬可没留劲,实打实地见血了,但诸宜却不再慌张。她隐约感觉到宿尘对她的容忍度着实的高,可以说是放纵了。
诸宜觉得宿尘还是很喜欢她的——她在洞察人心上偶尔会有这种野兽般的直觉。
“呃——!”
宿尘冷不防地被这么咬一下,痛的眼前一白。
滴着水的r0uj被ga0cha0时的花x疯狂绞紧,再也无法承受。痛苦激起了更强烈的快感,他无法控制地顶着腰,狠狠地cha进g0ng口,猛地s出大gu大gu的白浊,全都内shej1n那狭小的g0ng室里。
“呃啊……嗯……”
sjg没办法停止,好像要一直cha下去,直到和她完全融为一t,或许才能获得片刻满足。
诸宜搂着他,发出满足的喟叹,腰重重地往下沉,让他进的更深。
“哈,主上,哈啊……”
被塞满的感觉让她心情愉快,也控制不住地发出舒服的声音。
水ye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宿尘好半天才聚焦视线,视野从ga0cha0时的一片恍惚缓慢恢复,逐渐聚焦在诸宜泛着红晕的脸上。
“……”
明明幻境已经开始破碎,接下来不需要太久就能控制诸宜,他本不必把自己置于一场狼狈荒唐的春梦中。但事实就是,他轻易的被诸宜诱惑,而她甚至不用费心谋划,这让他不由得感到愤怒与烦躁。
诸宜看着宿尘刚翻回来就不断闪动的眸子,感觉他又在憋着什么坏。
思虑太重对身t不好,虽然宿尘已经是魔尊了,但诸宜总是担心他的。
她伸出手撩开他脸侧零乱cha0sh的发丝,脸上的笑意轻轻扬扬的,很浅,但配着脸颊还未散去的红cha0,视线就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主上,”
诸宜开口,翘起pgu好让他出来,失去堵塞的yshui混杂着jgye流出,淅淅沥沥地打sh布料,晕开很大一片的深se痕迹。
“再来几次吗?”
她说。
宿尘并不是一个意志力薄弱的人。
儿时母亲抓着他的脸往石头上砸,皮肤火辣辣的,鼻梁发出一声脆响,鲜血从眉骨一直流到眼睛里,再从眼角流到嘴里。
很痛,但母亲崩溃的尖叫或者谩骂震动耳膜,明明她是施暴者,却流着眼泪,看起来b他更痛。
那时他只是品尝着嘴里咸涩的味道,安静地等待着。
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他只是睁眼眼睛,即使视线模糊到快要看不清,也睁得大大的双眼,凝视某一处的虚空。
他是不会叫的狗,躲在草丛里的蛇,摇尾乞怜的狐,或是沉默或是微笑,装腔作势着,时间总会一点点逝去。
总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个契机。
在此之前,安静地等待就好了。
而宿尘很能忍耐,也很有耐心。
忍耐痛苦才能获得完美,克制yuwang才能超越本能。
但是,诸宜温柔地朝他笑了。
她泛红的脸颊和闪动的双眼都看不真切,于是他只能抓住她伸过来的手,紧紧交握以至十指相扣。
……他只是很难拒绝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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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yuwang的下场就是诸宜在七天七夜之后才从宿尘的g0ng殿里出来。
其实她中途已经想叫停,但宿尘缠着她,那些法宝道具全用了个遍,现在想起来诸宜还有点脸红。
——主上太变态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受着了。
打理好自己后,诸宜的当务之急就是把积压了七日的公务都处理掉。
与仙界的战争需要收尾,底下魔将的奖惩还需考量,囚犯和俘虏需要安排人手处理。她还要ch0u时间安抚鸣蛇,这家伙估计早把零嘴吃完了,知道她这么得宿尘“重用”估计又要闹了……
身为兢兢业业的左护法,诸宜可是很忙的。
“诸宜。”
宿尘叫了她好多声,她都没反应,还在皱着眉看眼前的战报。
这让他很不满,手臂用力收紧,直到诸宜吃痛,转向他才罢休。
“怎么了,主上?”
诸宜有些无奈。
宿尘醒来后,放着他自己的g0ng殿不呆,也不出去大开杀戒了,偏偏要挤在她的书房,还要和她坐同一张椅子。
诸宜不太习惯这种黏糊糊的氛围,但毕竟是才亲近过的人,心里虽然还有些诚惶诚恐,但身t早已放下戒备。
宿尘抱着她也不说话,很y森,凉凉的还蛮舒服,诸宜也就随他去了。她没过多久就专注于工作中。
“……”
宿尘将下巴垫在她的肩窝里,她纤白的颈就在眼前,薄neng的皮r0u下散发出血ye的温暖气息。
明明他都已经把自己的身t给她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还陪她做了七天,直到自己晕过去才结束。虽然幻境在七天后变得摇摇yu坠,却不知为何始终没有破碎。
难道,他不是她内心深处的yu求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x,宿尘就莫名的愤怒。
他决不允许自己在她身上花费的心血白费。
“参见主上,西线传来战报。”
门帘处的风铃轻轻摆动,鸣蛇从门口探出个头来。
好啊!他就知道左护法和主上有一腿!
他来找宿尘汇报,找了一圈没看到人,最后来诸宜的殿里,果不其然找到了,两个人还亲亲蜜蜜地抱在一起!
诸宜被鸣蛇瞪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对他说:
“把战报给我就好了,右护法。木匣里放了些新的零嘴,你自己拿吧。”
“好耶!”
宿尘搂着诸宜,从她肩窝里抬起头,盯着开心的鸣蛇,脸se很冷。
好聒噪,要不杀了吧。
身后的温度徒然下降,诸宜在心里叹了口气,一只手往下伸,从他的衣摆里钻进去,握住。
宿尘浑身一颤,耳尖发红,又把脸贴回她的肩头,杀意徒然消散。
鸣蛇还不知道自己在生si线上走了一遭,他奇怪地看了几乎是要融化在诸宜身上的主上,行了个礼开开心心地拿着木匣走了。
等大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宿尘才忍不住喘出声,恨恨地咬住她白净的颈,磨牙。
“诸宜……”她是最知道怎么折磨他的。
连睡了那么几天,诸宜很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她又聪慧好学,光使用手,就让自家主上爽得神志模糊,不知天地为何物。
“主上,几日后我要去趟九重天,望主上批准。”
她的声音也没那么清了,但还是慢条斯理的。
宿尘就狼狈很多了,他的衣物本来就穿得松垮,现在散了一大半,露出的肌肤泛起红cha0,红se的眼睛里像是盛着春水,看起来很可怜。
诸宜指尖在他敏感的铃口刮了刮,他的sheny1n猛然加大,口中胡乱应答着:
“嗯……嗯啊,好啊……嗯……再快点……”
等最后两人又腻歪了一整天,宿尘才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怎么感觉诸宜有点太得寸进尺了。
他咬了咬牙,想把诸宜叫起来拷打她,后者枕在他大腿上,呼x1清浅,已经睡着了。
她的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之前和他做了七天七夜,又接着来处理魔界事物,一直连轴转没有休息过。纵使她t力很好,也难免露出点疲态。
……算了。
宿尘沉默了片刻,用手指轻轻0了0她耳垂上的珍珠耳坠,看向窗外。
殿外的天空上,三颗月亮正在闪烁着,好像下一刻就要熄灭。
幻境快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