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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好人卡

 

话虽如此,但看着黄非鸿顶着自己的脸,却一幅窝囊模样,委实是有点生理不适。

要是不刻意观察,乍一看还真不会发现两人长得一模一样,成功以一己之力,把同一张脸活成不一样的人。

尤其是他现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吃着烤鱼,狼吞虎咽的样子,嘴巴嚼嚼嚼个不停,还哭诉:「唔嘛?好滋好滋??唔嘛?你们都不知道,当龟头没办法吃东西。哎呀太好吃了??」

金古无语,怕不是饿傻了吧?怎麽就「你们都不知道」,谁都知道龟头不能吃东西好不好?

原本看他吃得挺香,金古也想来一口,可一想到这鱼是从「海水」里捞上的,就胃口全无。

倒是敖嗷很自在,悠然地把鱼皮撕开,毕竟他、他全家、他祖宗十八代都是从这海里来的,现在嫌弃已经太迟了。

难得今天化险为夷,就算不吃东西,小酌两杯也未尝不可。於是金古把压在箱底的珍贵啤酒都搬出来,喝个痛快。

黄非鸿舒坦地打了个酒嗝:「好酒!」说着两颊就飞快地红了起来,脑袋微微晃来晃去的,才没两口就已经微醺,这酒量差得让人难以置信。

本来他就是个自来熟,醉了以後更直接发动社交恐怖分子的主动技能,大大咧咧地搭着坐得最近的荆自,搂着肩膀,又开始新一轮的称兄道弟:「荆兄!你其实是个好人!」

一向沉默的荆自非常沉默。

那张嘴也不管荆自有没有回应,一直碎碎念:「虽然你和我前主人长得一模一样,但你比他好多了,他不会给我烤鱼吃。」

金古听到这话便好奇起来了:「那小徒弟就长这样?」

「对呀!我没说吗?」黄非鸿傻傻地笑了一下。

不乾净的金古思绪一下就飞到黄色地带,所以巨大龟头在正常视角下就和荆自那玩意儿一样吗?

黄非鸿不知道金古那弯弯绕绕的想法,一屁股就坐到敖嗷身边:「你叫金古弟一声哥,那我也叫你敖弟吧!」

酒醉的人是难以理解的,就像现在,明明也才认识不够一个下午,他已经熟稔地叫上了「敖弟」,还开始详析自己对敖嗷的法可言的夹击下感受到了混乱失序的快乐,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到底是哪边受到刺激,又或是都没有,成功预料时添了有如赌博的满足,猜错时像求而不得的渴求,然後更期待下一次的挺进。

这种难以预料的无常让每一次的快感都更剧烈,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刷穴壁,不自控地痉挛收缩,臀肌和大腿肌肉一抽一抽的抖动不断,马上被肏得射出一泡精液。

敖喉不忘调侃:「刚才干了我这麽久都没射,现在一下就射出来,哥该不是不用後面就射不出来吧?」

金古闻言微微摇头,他绝不承认。

尽管现在已经爽得有点失神,可事关他金箍棒的尊严,不可以发生这种不用後面,前面的棒子就射不出来的情况。

如果真要找一个解释,那就是高攻低防,小金古棒太强太持久,而小菊花不是。

绝对不是甚麽被肏习惯了,所以当攻时射不出。

「那来看看吧。」敖嗷示意荆自停一停,抱起金古,往黄非鸿的方向走去。

黄非鸿睡得很香,特别老实。

金古看着自己被抱着越走越近,急忙挣扎:「你想干嘛?!」但身上的捆灵链纹丝不动,挣不开。

只听敖嗷冷冷一笑,笑得金古心里发毛,他知道敖嗷对性的执着,只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惹毛他後会直线黑化。

敖嗷把金古放下,两腿跨站在黄非鸿的头两端,要是他一睁开眼,就能看见金古那被干红的穴口,而肉棒和卵袋就正正对准他的脸,摆好姿势便交给荆自接力。

金古意识到他想玩甚麽,又逃不掉,终於开口央求:「别!别在这里!我们去旁边远一点,我随你们玩。」

他实在是不想被纯情的小太阳再看见自己的淫态,之前第一次还不熟悉,可以不当一回事,现在熟稔多了,再来一次就没脸见他。

张眼就是这样的画面,这不明着把他当情趣麽?

荆自忍了很久,但没有忘记敖嗷小老师之前的教导,在股缝和穴口试探性地滑顶了两三下,才狠狠地送到里头,冷冰冰的巨棒把金古撞得小声地叫出来:「?呃?!」

敖嗷走到金古脸前蹲下,捧着脸又亲了亲,舌吻间喂过去不少口水,才回答:「不想弄醒他吗?那就不要靠後面射出来喔。」

听在金古耳里跟魔鬼低语一样。

太可怕了,早知道就不逗敖嗷。

要是荆自还是横冲直撞就算了,偏偏之前学会好多招式和频率,现在一一实践,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淹没呼吸,而敖嗷依旧和他深吻,只是手也不时捏着他的乳首玩弄。

叠加这种随时被抓包的紧张感,极其敏感的肠穴不由得缩聚抗拒,只是对上荆自的蛮力,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反而穴壁越窄,显得肉棒越粗大,一下下彻底熨平肏开,脚抖个不停。

说实话,金古真的好想射出来,小金古棒都快憋坏,明明没有外在限制妨碍,他却必须用尽自控力不射出来,甚至忍到有点痛。

只是那一点点痛没有减低射意,反而更想射了。

然而即便能忍住不射,不代表危机解决,因为马眼和後穴也一样被刺激得往外吐着水,这生理反应没法控制的,有些小水花已经溅在黄非鸿的头发和衣服上。

黏稠的淫液徐徐落下,吊着一颗绿豆大的小露珠,如同蜘蛛吊丝而下,一点一点的逼近那张向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本来金古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又隐忍得满头大汗,浑然不知危机逼近,是敖嗷眼尾瞧见了,拍拍他後脑,退开来示意他低头去看。

一看,菊花收紧,臀肉大腿都绷紧绷直不敢动,那点露珠距离就剩十多厘米,假如动作再大点,不是断开就是滴落。

荆自没注意,只是倏然感觉底下紧得不行,简直是分寸难入,以为金古高潮了,更加用力的狠撞。

这猝然的一撞,杀了金古一个措手不及,连带着冲击力向前倒。

露珠,断了。

甩在衣服上。

金古心情经历大起大落,看到落在衣服上被吸收掉,松了一口气。

然後。

精关也松开了。

憋了好久的精液跟加特林电动机关枪一样,「哒哒滴滴」地疯狂连发,射在黄非鸿脸上,满满当当,跟美容凝胶冻膜似的。

金古被狂乱的高潮淹没前最後的想法只有两个字:完了。

高潮来得太快太急,他两腿一软,直接跪坐下去,肉棒滑出,两瓣弹滑又湿漉漉的软肉压在黄非鸿脸上。

原本精液射满脸那刻黄非鸿就吓醒了,正要弹坐起来,刚起来时那臀瓣一坐,就躺回去。

精液糊了他一眼,没看清发生甚麽事,不过他好歹是前龟头,这味道他熟得很。

用袖口草草地擦眼睛,才把坐在口鼻上的屁股推开,推开那刻也就看清屁股的主人——全裸的金古,然後蹲在他是前面全裸的敖嗷,再昂起头上看,是穿着敞开的风衣,挺着大鸡巴的荆自。

???

金古还在快感的余韵中,喘着气,没力气继续抬起臀来,撑不住,又坐回去。

知道屁股的主人是金古,这下意味就不一样了。

黄非鸿掂量一下那两坨肉,兴奋地埋头进去深深吸了口气,赞叹:「又是梦吗?今天竟然连做两场和金古弟的梦,好真实,太幸福了!」

这就轮到金古满脸疑惑,他也做梦了?该不会是因为仙身借给他,所以会互相影响,共通梦境?

不容金古细想,荆自还没肏够,这要分先来後到的。

把屁股从黄非鸿的脸上抢回来,挺直一插,当着黄非鸿的面前大开大合地继续抽插。

荆自没有甚麽道德或耻感,不觉得多了个近距离观众有甚麽问题,心理活动大概就是:醒了吗?一起吧!

可是金古有啊!

他不知道怎麽面对,又逃不掉,屁股还被肏得很爽,停不下来,最後就像鸵鸟一样,埋首在敖嗷的颈窝,死赖着不抬头。

看到金古这麽羞臊,敖嗷的心情好很多,也不生气了,摸着他头发顺毛:「不怕,没事的。」

黄非鸿看群交场面如此和谐,就更相信这是另一场梦而已,还是清醒梦,尤其亢奋,连忙躺回原位,说:「荆兄别站着了,下来近一点吧,这样我看得更清楚。」

他要当前排观众!

荆自不介意配合,反而是坚持不抬头的金古摆摆屁股表示不要,被荆自拍了一下,让他乖乖配合,才不情不愿地跨跪在黄非鸿脸上,几乎贴着他的脸。

「屁眼好可爱哦~操得都红了。」黄非鸿很开心,一边舔乾净脸上的精液,一边欣赏起来,还伸出舌头在两人的穴口交合处滑来滑去,道:「之前看着荆兄干你,我好羡慕喔,现在终於可以参与。」

操干间金古的肉棒又硬挺起来,在黄非鸿面前晃来晃去,不时划过嘴唇鼻尖,彷似吊在兔子面前的一根红萝卜,看得他两眼放光,张口就吃上去,大肉棒直接塞满小嘴巴。

「唔!」金古的肉棒忽然又被湿热包裹,低头看去:「不??哈~嗯~」

黄非鸿长着自己的脸,看着就像是自己给自己吸,还吃得津津有味,一手握住,又吮又啜,另一手正解开裤头自给自足。

「哈~肉棒好硬,顶?顶到了??啊啊?嗯??你?你吸慢?慢点??」

好奇怪,但是也??不讨厌。

敖嗷看他俩都玩了起来,也把肉棒送到金古嘴边:「哥,三个人呢,喜欢吗?」

金古已经练成反射动作,肉棒送到嘴边就自动开口含上,反应过来脸又红上几分。

难不成他真的这麽色吗?身体比脑子快多了。

想到敖嗷的问题,喜欢吗?

菊穴、肉棒和口腔三方刺激同步传来,还夹杂着「噗滋」「啪啪」「咂咂」的淫声,听得人脸红耳赤。

有点??不想停。

三个人,真的可以?

荆自最近在五感方面越来越敏锐,更贴近人类了,做爱的快感和进入的满足感亦开始刺激他产生更本能的射精反应,不像以前要刻意去用力射出。

此时被金古绞得紧,顺势一个挺腰就送了满满的冰凉液体进去。

看得很投入的黄非鸿立即举手:「我来我来!行吗?」说完看看敖嗷。

敖嗷点头,主动提醒:「你应该和哥的本体一样,可以任意控制那里的粗长。」

黄非鸿怕不好掌握,先试一下,控制自如,心念相随。

敖嗷见状,扶起金古对准那黄非鸿的大鸡巴坐下,然後和荆自一左一右站在旁边,傲立的阳具就戳在金古脸旁。

肉棒一插进去,就逼出不少荆自射进去的液体:「金古弟你里头好湿,凉凉滑滑的。」

这姿势下左手右手各一根肉棒,底下还有一根,无比淫荡,一开始金古还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起坐幅度不大,反而是黄非鸿学懂控制,一下就风水轮流转,刚才是敖嗷被这肉棒干得死去活来,现在就自作自受了。

小金古棒这麽厉害的吗?

「还可以发热冷却。」敖嗷不嫌事大,偶尔提醒。

金古切身体会了一番为甚麽敖嗷刚才能被他操得失控,对於他来说,反应只会更强不弱,一顶便长,一退便粗,冷热交替,直接爽到失神,感知混乱,明明是想泄精,却是断断续续地漏出浅黄的晶莹液体。

「啊!好??好粗??不?好长??太?啊啊——太快了??要?喷了了——」

那忙碌的嘴巴服侍着两根大鸡巴,口水流个不停,特别是高潮时,口水分泌得更多,从嘴角溢出来,流了满胸。

金古越发沉溺在这个轻飘飘的极致愉悦中,浪语、精液和淫水不要钱般一直往外喷,最後还喘气催促:「一起射!好不好?都?都射给我??」

语毕,三泡齐发,金古里里外外都是这些混浊的白汁,累极之下,瘫倒在黄非鸿身上。

此时黄非鸿还以为是梦,摸着金古的头袋叹息道:「好棒哦~如果这不是梦就好了。」突然想到甚麽,又对着金古道:「反正是梦,你说一下??嗯?我爱黄非鸿吧?」

敖嗷荆自一听,想抢人?

虽然黄非鸿很讨人喜欢,亦长着金古的脸,但远远比不上金古的地位。

都不用敖嗷给眼色,荆自立马生出一根触手,捞起金古放到一旁,再瞬间把黄非鸿五花大绑,简洁阐明立场:「金古是大家的。」

敖嗷颔首附和:「对,看在哥的面子和你们的肉棒份上,勉强可以和你们共享,但想独占,那就过份了。」

黄非鸿还有点懵,侧着身子蠕动,试图挣开:「甚麽意思?这不是清醒梦吗?怎麽我解不开?」掐一下大腿,痛死了,但没醒。

「这是真的?!」

躺在旁边的金古缓缓背过身去装死。

听不见,已升仙各种意义上,有事烧纸,谢谢。

虽然黄非鸿以为是梦才说出那句话,但这并不能一笔带过,重点在於他拥有金古的仙身,居然不知足,还敢跟金古索求。

幸好昨天对他的好感提升了点,死罪可免,但这种苗头必须捻熄。

万一之後真的抢走金古的心,独得圣宠呢?!

就敖嗷和荆自的思路而言,这世界基本没有肏一顿不能解决的事,如果有??

肏两顿!

肏得他服服贴贴,就不会想着越过自己去抢人。

钮祜禄.敖嗷下巴微扬,拿出平时当s的气势,反派上身,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梦?梦里会这样吗?」把他翻过身去,朝屁股甩上响亮的一巴掌。

「会呀!」虽然蹶着屁股,但回答得理直气壮。

诈死的金古回忆了下梦境,好像真的有。

看来还是挖个洞,入土为安吧。

这意料之外的回答让敖嗷也顿一下,想不到看似纯情,居然会做这样的梦。

小看他了。

「你力度不够,金古弟打我时会再用力点。」黄非鸿说。

敖嗷不但被批评专业能力不足,听到後半句脸上更是露出遭受背叛的心伤,马上把好不容易偷滚了半米远的金古捉回来:「哥,你打他不打我!」

不打你还控诉上了。

「有种把链子解开,你看我打不打你。」金古没好气道。

金古没否认,敖嗷更是深受打击,一下就没有了调教黄非鸿的动力。

此时荆自踏步上前,大手一挥,绑在黄非鸿身上的触手??即把他倒吊起来,又再甩出一根触手,堵住他的嘴鼻,又一根在屁缝上乱蹭滑动,小小地顶入穴口,直到他快要窒息昏厥才放开。

金古旁观全程,看着自己的脸被触手玩弄,眼神涣散,泪光闪闪,大口喘着气,心想:这窒息手法好熟练,这场面好像在哪里发生过。

黄非鸿明显第一次遇上这种玩法,有点难为情,但确实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忸忸怩怩道:「这种?倒没有试过。」红潮晕颊,不知道是倒吊窒息憋的,还是羞爽的。

敖嗷给了荆自一个坚定支持和嘉许的眼神,彷佛在说:做得好,靠你了。

虽然没有对话,但此刻他俩心领神会,组成「调教黄非鸿」小分队,要守护金古,不被祸国妖妃抢走。

荆自於是更卖力,把倒吊着的黄非鸿送到跟前来,指挥进攻菊穴的触手,愈发活跃。

滑溜的触手几乎已钻入等同手掌的长度,刺激得他不禁两脚乱蹬又夹紧,在空中摆来荡去,发出各种吟叫喘息:「嗯嗯~不??」「荆?荆兄?哈啊?有?有点太深了??」

荆自的巨棒刚好伫在他面前,不时顶到一下嘴巴。

黄非鸿倒吊久了,又晕又热,後穴被冰冰滑滑的触手进进出出,小腹凉凉的,衬得充血的脑子脸蛋更烫,面前的大肉棍长得和以前的自己一样,散发着冷意,好像是甚麽绝世大冰棒,能让人??速消暑,迷糊间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下。

好凉喔。

再舔一下。

舒服多了。

再来舔一下。

荆自当然发现这举动,便就走近点,好让他更容易舔弄。毕竟和金古长得一样,多少有点偏爱。

头壳温度降下来,清醒了一点点,余光扫到金古靠在敖嗷怀里望着自己,才想起现在的局面,立马把嘴闭上不肯再舔。

金古这时百感交杂,既是有点不好意思,好端端弄成这副模样,明明本来也没打算牵扯到他,而且有点像是目睹着自己被人玩弄,有点怪怪的??

虽然挺好看,再思及黄非鸿的口味,说不定颇为享受。

然而对上黄非鸿的视线时,看着又有点可怜,还是试图阻止:「我说,这样不太好吧。」

「哥不想继续看吗?你都立起来了。」敖嗷伸手抚摸他的龟头,金古才发现他的小金古棒悄然无声地兴奋起来,被捆着没法按回去,唯有睁眼说瞎话:「没有,你眼花。」

金箍棒本体确实比凡人时更耐操,回复体力不但快,那怕刚刚射了好多发,一下又重振旗鼓,怎麽折腾都行。

敖嗷没揭穿,宠着,改指着黄非鸿的两腿之间:「你看,他很起劲。」

一看,确实,倒吊情况下那里还可以充血得紫红,想必是多少有点??雀跃。

黄非鸿也听到敖嗷的话,顺着方向看去,没说谎没造谣,更羞耻:「没没?有!你别看!」说着便尝试扭动,转过去不让人看见,只是怎麽扭都是徒劳,反而是那根肉棒晃得更厉害,如同不倒翁般左右打圈晃个不停,想注意不到也难。

激烈摆动加上倒吊,黄非鸿又不肯再舔荆自的巨根降温,差点就要休克,荆自这便把触手解开放下,让他平躺地上,然後继续自己的任务。

晕晕沉沉的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两腿被架起,晾在肩上。

和梦里一样姿势,只是换成荆兄??诶?还是金古弟?

黄非鸿目眩眼花,一思考脑子就「突突」生痛,还没准确判断眼前人到底是谁,粗大的肉茎蓦地干入紧致的菊穴,直接浪叫出来:「嗯啊!好粗~塞?塞满了~啊!啊!啊!」结实的肌肉用力挺动,猛劲地把鸡巴一次又一次送到暖穴深处。

酥爽至极,穴口被操得不自控地绞紧收窄,勒得荆自呼吸也一滞,再更用力抽送,「啪啪砰砰」个不停,也开始看到交合处积了浅浅一圈白沫。

「太太太快了??哇啊不行操?我我??唔?要死了了——」

响亮的撞击声打在金古的心头上,看得面红心跳,这??不就是在看自己当主角的a片吗?

原来平时他被操是这副模样,难怪这俩老是惦记着自己的菊花,也难怪黄非鸿喜欢看,确实有点诱人。

观赏久了,下体胀得不行,想伸手去抚慰一下,可链子绑着,够不到。

金古都动情了,更不用提敖嗷,看得魔怔入迷,看到金古的小动作,把他向前一推,又怕地下的沙石刮伤金古的脸,连忙拉住两臂,上身没趴下去,可是翘着屁股,两膝跪着。

「哥,我们也加入吧。」

「啊?」金古都没答应,敖嗷的肉棒已经操了进来,长驱径入,一边顶撞一边催促:「走近点。」把他当作旧式农用手推车般一顶一顶地前进。

金古高潮後才休息一阵子,快闭上的後穴一下又被肏开,在灭顶的快感冲击下还要分心跪着向前移动。

地上的沙石很多,硌得膝盖痛,幸好距离不远,就也三四步,只是金古体感跟跑了三四百米一样累。

每迈开一边大腿走一步,龟头就会顶到肉穴里另一边的敏感点,腿都在震颤。

黄非鸿的意识已经清醒多了,这蓦然发现金古来到自己头顶的边上,一边被敖嗷肏,一边盯着他被荆兄干,羞赧得不行。

正想空出一只手去捂住金古的眼,却发现手心都是泥沙,换一只手,一样情况,「呜哇」一声哭了出来:「你??你闭眼行?行不行??敖弟帮帮我??我不想被?金古弟看见我这个?样子呜呜??」

敖嗷当然不帮,不但不帮,反而更猛地顶撞几下:「哥,我们再走近点,叠着吧。」

被肏得头晕脑胀的金古根本没有选择,被逼着继续向前移动。

黄非鸿是仰躺着的,而金古维持跪着後入的姿势前行,最後停下时,膝盖跨在黄非鸿的头两旁,而自己亦面对着黄非鸿那胀得发紫的肉茎,叠成69体位,而两方又各自被干,「嗯嗯啊啊」地叫着。

敖嗷侧着头看了下泣不成声的黄非鸿,好言相哄:「别哭,你面前有好吃的呢。」

黄非鸿擦擦眼泪,这才看清金古的肉棒垂在自己的面前,惊喜地看着敖嗷:「给我吃的?」

「嗯呐。」

黄非鸿非常好哄,这下就笑逐颜开,欢欢喜喜就含住了,好不高兴。

金古上半身没有支撑,全靠敖嗷拉着,忽然龟头被吸吮,受不住刺激,开口呻吟:「啊~」

同时腰一软倒下去,黄非鸿的肉棒戳在面颊肉上。听到他刚才哭得厉害,也想哄哄,便噙住舔弄。

两头各自传出啜吸的水声,又带着皮肉碰撞的「嘭嘭湃湃」,此起彼落,不曾停歇。

粗长的肉棒快速抽出插入,两边节奏协调,两人被肏得浑身都在颤栗,金古的淫液不停滴落,宛若下雨。

原本黄非鸿还认真舔吃面前的鸡巴,不时顺带舔吻敖嗷的肉囊。到後来爽昏头,顾不上怎麽吃,只能含着,让肉棒塞满小嘴,俨然成了一个精液袋子,把金古喷出的浊液照单全收,只用喉音发出「嗯嗯唔唔~」的淫叫。

上上下下都好充实好饱,好开心喔~

还是敖弟和荆兄说得对,只有两个人的话,就不能这麽痛快了,大家一起比较好。

金古和他一样是含着的,可一下冲击力太大,肉棒滑了出来,找不回来,扭头昂首四处寻找,恰巧衔住荆自的乳头,就当成替代品吮啜。

敖嗷射意渐浓,速度越来越快,大开大合抽送,拉着他後仰,一下下都把圆润的龟头送到深处,干得金古腰肢只能僵直,不得不吐出荆自的乳首,「啊啊啊啊」地叫个不停。

荆自看着金古被操得失神,完全被快感支配的样子,也忍不住把黄非鸿从底下拉出来,翻过身去拉起来後入,摆成相同姿势,像干着另一个金古,面对面一起加速抽插。

金古做爱的时间比黄非鸿长多了,现在腰已经挺不起来,不自控地往前倒,刚好靠在黄非鸿的脸上,胸膛也贴着摩擦,红通通的乳头磨来蹭去,皮肤披上一层红纱。

两人长得一模一样,这下就像镜像般,两个金古一同被肏,只是身後换成不一样的人。

黄非鸿已经射了,高潮连连、爽得神志不清,却感知到面前人是金古,嚷着:「亲?亲亲??要~」

金古也不知道自己在干甚麽,现在随便来一个人下命令他都会听,配合地偏头过去舌吻,两人脸上全是口水,但完全不羞耻,格外起劲。尽管不时被干得唇舌偏离,也照样把面颊当成是唇肉舔啜轻咬,回到直轨时就继续舌齿缠绵,反正就不能消停半秒。

敖嗷低吼一声终於射出来,而荆自紧接其後,灌得他俩後穴满满,都要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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