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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后一不小心和朋友的朋友3p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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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破处喜剧夹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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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明显雷区

醉酒后一不小心和朋友的朋友们3p了

你打了个酒嗝,泪眼朦胧的看身边的女孩优雅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你感觉自己出幻觉了,闻起来那么呛的二重龙壶,盛杯盒里都积着厚厚一层——家入同学原来这么能喝的么??

“所……所以啊……”你又打了个酒嗝,眼泪噗噜噜的掉在吧台桌面上,眼前剩下的半杯波本里冰球小了一圈,酒液多了一层。你意识朦胧,眼神迷茫,喝不掉了,你到极限了。

“好了好了,不要喝了,别勉强自己。”女孩放下手机,腾出右手拍了拍你的肩,转头对酒保又叫了一杯。

“没……没勉强的……”你哽咽的厉害,怎么说呢,不想被比下去?旁边坐着的、曾经的国中同学,家入硝子,你唯一的朋友,正被死缠烂打拉出来陪你喝酒。当年被全校孤立霸凌时也只有她满不在乎的愿意和你一起吃午饭便当——不过当时大家都只是不起眼的小屁孩样子,现在对方却成了成熟淡定的酒豪美人,只有你还在原地踏步,还是一无是处。

感觉更糟糕了。

你犹豫着举起酒杯,把苦涩腥辣的液体灌进嘴里,剧烈的咳嗽起来。

虽说是发自内心的为友人的蜕变感到高兴,但那种阴暗的嫉妒、不甘、自我折磨,让你喘不过气。如果说是家入的话,应该不会遇到你这种困扰吧——你这么想,也这么问出了声。

“我?要我说的话,因为女朋友不想做爱就分手的男人根本就是人渣吧?”坐在旁边的家入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一边添了几个配菜。本想阻止酒保给你倒酒,但看你坚决的样子叹了口气,随着你来了,“这分明是脱离人渣,走向新生活的胜利曙光吧?”

你呜咽的应了一声。

从别人嘴里听到复述,感觉更糟糕了。只是紧张,只是没做好心理准备而已,甚至都没有明确拒绝对方啊。谁知道隔天,男友——纠正一下,是前男友,就领着隔壁班女生到你面前“宣布”分手——怎么想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端起酒杯屏住呼吸又灌了半杯,辣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似的。

“高中二年还没破处,有那么失败么?”你拿垫杯的纸巾蹭了蹭鼻子,话说的断断续续。

“虽然说问我也没什么用,”家入摆弄了两下响个不停的手机,稳稳的站起来摆了摆手,喊了两声,“这边!”

你意识涣散,捏着鼻子又灌了半杯。果然,连唯一称得上朋友的家入也没法正面回答,恐怕是自己在两性市场上毫无魅力的实锤无疑。

你对酒保指了指那瓶响,目光很难聚焦,但你确信酒保也叹了口气给你倒了你要的酒。你没听清家入在对你说什么,恍惚间有几个关键词“不要多说”“同学”什么的,你捕捉不清。

所以等你强压着胃疼又喝了一大口,抬头看见硝子身边多出来两个人影时,你根本没搞懂发生了什么。

“什么啊……”你伸手戳了一下左边的影子,竟然有触感。不是自己喝多了眼花么。

你听到“啧”的一声——超级嫌弃你啊!

“刚刚都和你说了啊,”家入漂亮的手指在桌面敲了敲,“他俩是我同学。太晚了怕出事来看看。”

“喂硝子,不要说的好像我们很鸡掰像你的保镖似的好不好,还不是夜蛾说反转咒——”

“悟,对女孩子有点耐心吧。”

“哈,你想出去说——”

是同学么,你反应慢半拍。使劲瞪着眼睛看了一会勉强能看清楚一点——家入身后有两个明显比你俩都高很多的男生剪影——一个刘海奇奇怪怪的高个子,正在往另一个少白头炸毛嘴里塞炸薯条,试图堵住他的嘴。

可惜在你脑海里根本没那么多细节,完全看起来就是家入硝子版的35亿啊?你直接脑补了下一秒两个漂亮男人脱掉外套背后写着大字的全部流程。

你捂着脸直接大哭出声。

你知道世界上有35亿男人啊,可是你废物到连叁十五亿分之一都抓不住。

“喂,她怎么啦?”

在酒吧喝哈密瓜味苏打吃黄油土豆泥的小学生没有资格询问别人的伤心情事好吗!

家入摆摆手,示意对方闭嘴。

“硝子,你今天没有任务,很快就到门禁时间了,”怪刘海好像在和家入说什么。

“我和杰今天可是出了任务后过来的——”

“没有人问你。”

“你能不能安静一会,悟。”

笑死,这家伙根本就没能完整说出来过一句话呢。你迷迷糊糊捂着嘴笑出声,听声音好像被嘲笑的那个白发鸡窝脑袋站起来要和你算账,被怪刘海和家入拦住了。

太好笑了,你甚至有点忘了自己现在难过的要死。

“太晚了,先回去吧,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你实在听不清在说什么,胃里火烧火燎的疼的厉害,你不知道怎么办,下意识又灌了剩下半杯进去。

“你不能再喝了,明天上课怎么办?”家入在关心你啊。你摆摆手,说明天开始校园祭,本来你也不准备去的。

该死的,去了遇到前男友和他的新女友招摇过市给自己添堵么。

不行,肚子实在烧腾的厉害,你直勾勾的瞪着桌上的薯条,是不是该吃几口,也许会好一点?

“悟,把蛋奶酱放下,她不会抢你的。”

怪刘海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这家伙看起来人蛮好的,所以你恶意用湿漉漉的眼睛向上看着他,张开了嘴。

叹气声么,今晚听了很多次。但有沾满了甜酱汁的薯条伸进你嘴里。

“杰!!你搞什么!!不是说不会抢的吗?!”

“卧槽。”

你鼓着腮帮子嚼了两口咽下,冲家入吐了吐舌头,在恶作剧里你好像能找回一点自信——自己还是有点魅力的不是么。

家入好像倒抽了口气,“还是回去吧,确实太晚了。”

明明刚才还想再喝一轮吧,你瘪了瘪嘴。不小心勾搭了家入的男人所以生气了么?你没理由又小心眼的胡乱猜疑。

“你们一个送我回高专,一个送她回去好了。”

“你根本不需要送吧?”

“悟你能不能闭嘴——你送她回去……呃……杰,麻烦你送我一下吧。”

你忍不住咯咯咯笑起来,家入吃醋了么?果然是吃醋了吧?见不得这个叫“杰”的和你关系变近么,忍不住要赶紧把对方支开——

当然两天后你哭着打电话给家入道歉了,你才明白对方的良苦用心。

“我知道你不行,没想到你这么不行。我是让你脱离人渣,没有让你就地取材人渣翻倍好么——”

“在和硝子打电话么?”

刚洗完澡下半身裹着浴巾,单手拿毛巾擦着长发的眯眯眼笑着从浴室出来走向你,你心一慌逼一紧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别闹。”用下半身蹭着你的白发鸡窝头收紧了揽着你的手臂,半睡半醒的嘟囔了一句。

“我还没吃完啊?”

“那你正好留下陪她吃一会。我俩先走了。”两人起身,女生补充道,“记得买单。”

家入拍了拍你肩膀,你仰着脸看她起身,跟在她身边那个黑发怪刘海也冲你点头笑笑,算是道别么?

果然是嫉妒吧?觉得你要对她的鱼塘出手。

所以没那么喜欢白毛,扔给你也无所谓?还是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已经幼稚园毕业的,所以并不担心?

你这么想着,看着两人出了酒吧大门。门开的时候呼呼的冷风灌进来,你哆嗦了一下。

“你怎么回事,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你脑袋上估计能直接长一个咒灵出来哦。”

这白毛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你翻了他个白眼,示意那个和家入很熟的酒保再帮你倒一杯刚刚的。

旁边坐着的家伙完全不管你喝多少,只顾着自己埋头吃配菜。你在等酒的间隙单手抻着脑袋看他。

虽然看不清,但好像是个帅哥?

混沌的大脑不想深究为什么半夜在室内也有人坚持要戴着墨镜,但纯黑镜片后面漂亮的眼睛像天空一样深邃的不可思议

——如果这双眼睛的主人不是在狂喝无酒精的软饮并软磨硬泡让酒保帮他uberdrive订蛋糕就更好了。

你叹了口气,下意识的又灌了一口酒。

虽然说年纪还小喝的不多,但你很清楚,假酒劣酒带来没完没了的头痛宿醉和呕吐,真酒只会让你醉的爹妈不认的真理。

家入真是选了一家好店。

你叹了口气。

“喂,你到底在烦什么啊?”

老实说,哪怕脸再好看,你也不想和刚刚吞了叁盘甜土豆泥的小学生倾诉苦闷。直接嘴炮就好了吧?毕竟看起来这个不懂人间疾苦的幼稚小逼崽子根本听都听不懂你在难过些什么

——直到提问人转向你,用指腹勾着墨镜向下移了半寸

——对不起你没有原则,眼前这家伙帅到你可以忽略原则。

你心跳慢了半拍,嘴张着刚刚要出口的嘲讽瞬间哑炮。

“解决诅咒产生的原因也算从根源祓除吧?”

虽然你根本听不懂,但是从这样帅到人神共愤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你无脑支持一定都对。

然后转头就忘。

刚刚点头如捣蒜一样的你,下一刻直接高举着手向酒保要求来一杯家入点的那个。

“你这家伙,已经完全醉了吧?”

你扭头看了一眼开口的家伙,好像又没那么帅了,大概是喝多了看谁都眉清目秀的错——摆了摆手,不顾酒保的提议,坚持要点一杯那个满到扑出来的酒。

明明家入点就没问题吧?

“喂喂,不能再喝了吧?”

埋头只顾着吃配菜目不斜视的混蛋现在吃够了才意识到身边坐着个人么?是不是也太过分了点?

你下定决心仰头把一整杯东西灌下去,烧的食道都疼起来,伸着舌头撕拉撕拉的喘气,完全顾不上形象了。

家入怎么想的,这东西难喝死了。

“这东西难喝死了吧?”

被说出了心声。你歪着脑袋看白发鸡窝脑袋。叫什么来着,さと?

“砂糖同学,没有人是天生喜欢喝酒的哦。”你觉得自己大舌头了。

“哈?你在和谁说话啊。”

不是叫这个?你又不知道这家伙叫什么,这种时候计较些什么啊?

“啧”了一声,搞不好刚刚戳到的就这家伙。

“算了,你最好对五条大人感恩戴德哦。”

那是bv的钱夹么,夹着厚厚一迭福泽谕吉,随便抽了一些放在桌上结账。哪怕是你,迷迷糊糊的,也无法免俗的对这个混蛋加了几分好感。

在东京现在还能遇到这种又帅又有钱的二世祖?

这种家伙真的是真实存在的么?

大概是真的喝的太多了,才能产生这种无厘头错觉。

你在意识模糊的边缘,两腿打颤完全没法自己站好。尝试几次未果后,自称“五条大人”的家伙起身,高的像东京天空塔一样,长手长腿的完全不像同级生——好像被捞起来半抱着,迷迷糊糊出了店门。

午夜的风,大的像刮刀子似的。

“喂,你住哪儿?”

你冲着对方的脸打了个酒嗝,回答道,

“青森。”

“……”

“好了好了,老子有什么办法啊?这家伙说自己住青森啊……这个点新干线都买不到票了好么?”

“硝子不是也不知道住址么?不然你们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啊?……杰你也想太多了吧?怎么可能?……没事,这边的别苑根本没人。要么我带回高专——”

在打电话么?

你余光瞥了一眼,在电话吧,可能是硝子问你到了没有。

车后座?你头重的要死,余光正和偷瞄后视镜的司机对个正着——

那种猥琐大叔心照不宣的表情,自己看起来就那么像被捡尸的失足学生妹么?你有股无名火,拽了拽披在身上的黑色制服,往温暖的怀里蹭了蹭。

出租么,好奢侈,你都好多年没坐过了。

“呃……就这样,要到了。”

挂断了啊。身体都僵硬了。光是这样接触着就觉得肌肉都绷的硬邦邦的。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完全不想想了。

你又用脸颊蹭了几下,对方体温比你低很多,隔着薄薄的衬衫也能分散你骇人的热量。

“喂……”

怎么总是“喂喂喂”的,对女性真的是一点也不温柔。感觉像被推开了一点,你索性伸着胳膊搂住了对方。

世界安静了。

疼。

觉得自己好像被扔到地上了。

不对,是榻榻米。有一股日式老房子出梅时特有的味道。

“你就睡这好了,”壁橱推拉的声音,然后窸窸窣窣的。难道在铺床么?这家伙会自己铺床?还没来得及多想,你觉得自己像被踹了一脚似的,滚着就被推到了被褥上,声音的主人难得沉默了一小会,听起来像深呼吸了一下,说,

“温泉出门沿着回廊一直走走到头,自己洗澡去。手机号存在你手机里了,第一个号码,我在自己屋里,有事打电话。”

太搞笑了,你根本听不明白。刚刚天旋地转的被推了一下,眼前全世界都在旋转不停,你干呕了一声,捂住嘴巴,差点就要吐出来了。

“别吐啊你?要么带你去卫生间??”

你没忍住,又嗝了一声,眼眶都湿乎乎的。那家伙凑过来,半蹲在你身边,是要扶你起来么?也没上手啊。

你躺着,仰着脸看他把头发揉的更乱一脸尴尬,一会看上去像要伸出手扶你,一会又收起手臂表情复杂。脸涨的那么红,到底是谁喝大了啊?

你眨了眨眼睛想努力看清楚,没忍住又咳了一下——是你看错了还是什么鬼,你怎么觉得对方像僵住了一样。

你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瞟,哦,那你懂了。

本来就是怀着一腔怒火想证明自己魅力出门喝酒的,你穿的连衣裙确实短了点,可能刚刚一翻身都搓到腰上了吧反正大腿根凉凉的,具体现在什么情况你也不清楚,露肩的领口估计也早错位了,好在胸衣没移位,但露了半个出来也确实不太雅观。

喝高了也还是有羞耻心的。你伸直腿撑着腰想把腰间的裙子拉下来,最起码把内裤遮住。结果换了个姿势差点没给你咳死。你隐约看见那个叫五条的猛的背过身子,过了两秒,像在打电话,

“杰?是这样……就之前暑假你来住的这里……不是,搞什么啊,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这种死法也太恶心了吧?……洗澡淹死?你是不是在搞笑啊?……哈?人都没有的地方怎么可能有醒酒汤啊?但是如果我现在去买万一回来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死了怎么办——”

怒从心头起,你挣扎着一把把对方的手机夺下来,直接挂断,你想象中自己的表情应该是相当愤怒的。你又不是聋了,哪有第一次见面就当面讨论你的一百种丢人死法的家伙啊?

你算是彻底明白为什么家入放心他送你了。

你一把攥住对方领口,拉近自己,顶着他脑袋咬牙切齿的说,

“不劳你费心,我完全,没有,喝醉。”

然后拼尽全力起身,无视眩晕的视野和失重般的双腿,大跨步的向房门口走去,爽快的直接撞上袄边木框,原地倒下。

空气安静了半秒后,白毛鸡窝头惊天动地的笑声就铺天盖地响起来。

自己,真的是,太烂了。

你放声大哭。

“能别哭了吗……老子——不是,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但是刚刚真的实在是太好笑了不可能忍住啊。”(おい…泣くなよ…俺ーーいや、僕、僕はそんなつもりなんてなぇっていったんだろう?でもさぁ、面白すぎって、我慢できるわけねぇだろう?おいおい?

你哭的更大声了。

太丢人了,这就是羞耻感吧。

是在前男友的手伸进衣摆里下意识把它拍开时对方的嗤笑,是拒绝求欢不敢看对方眼神时莫名的慌张,是面对“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的讥讽时不得已承认的羞愧。

你努力了,但你还是什么都不是。你是扔进人堆里就会直接消失的路人甲,是明明已经二年组却还是没能被任何老师记住名字的背景板,是无趣到极点不会打扮又土气的“前女友”,是哪怕你衣冠不整和长着一副漂亮皮囊的男人独处一室也只能被当成搞笑役的现实。

委屈极了,你恨透自己了。

连国中时和你一样平凡的朋友现在都漂亮的不太真实,怎么你还蠢的像个棒槌。

糟糕透了。就该咬咬牙顺了前男友的意,反正最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

“可是那家伙完全就是个垃圾吧?”

你打着嗝,盘腿坐在你面前的白毛一手抻着下巴歪着脑袋,一手摆弄着手里的墨镜,眼神怔怔的看着你接话。

刚刚是哭着和他诉苦了么?完全没意识到。

说就说了吧,反正也无所谓。你把头埋下去,如果是鸵鸟就好了,把头埋进土里就安全了。

“你不会又哭了吧?”

哭了也正常吧。但是别提起来啊,光是听到“哭”这个字眼眶就要湿了。

“可是你很可爱诶,完全没必要因为那种垃圾困扰啊?”

该说看起来情商越低的人直球就越真诚越有效,安慰人越有一套么?要真那么可爱的话“五条大人”你早干嘛去了啊?

“不是,是认真的哦。明明你很可爱的吧?身材也很好——”

虽然完全没有碰到酒精,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呢。刚刚内衣都露出来也没被出手,根本就是毫无魅力实锤不是么?

“你是硝子朋友啊?总不能……”

是是是,“五条大人”是硝子的35亿。

“???”

果然是了不起的现充,不看tv综艺吧,这么着名的梗都不知道。就是家入同学会坐在那个怪刘海腿上,你们两个脱掉上衣露出后背上“35亿”大字的那个梗啊。哦,不是坐在五条同学腿上当然是因为出于私心更喜欢五条一点啦,虽然嘴贱的很但是其实是很可爱的人。

“?怎么就可爱了。”

就会认真的听第一次见面的醉鬼哭诉啊,也不会扔下不管,甚至这么晚了还陪着边说醉话边打嗝的人聊天啊——真的好喜欢五条同学。

“喂……你刚刚那句话……再说一遍?”

“我好喜欢五条同……?”

被捏着下巴吻住了。

“叫悟,听到了么。”

好凶哦。

根本喘不上气。

刚刚分明超级沉的住气的家伙现在简直像饿急了要咬人一样的和你结着吻。又用力又狠,而且完全不得章法——就算如此也感觉躁动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关系。

你的手机在响,尖锐刺耳的一声一声响个没完。你分心伸手去够,却被长手长腿的家伙先一步抢到手里了。好像被扔出去了,是摔碎了么?总之没有再响起来。

你挣开一点刚想抗议,就被压着脑袋按在地上亲,想分开一丁点距离都不行。嘴里腥辣的、难闻的酒味被分摊出去,有水果糖一样的甜隐隐约约的换进来。

你双手贴着男人脸颊勉强拉开半厘米距离,嘴唇擦着嘴唇很轻的说,

“悟,好甜呐。”

然后被咬着唇边压的更紧。

没过多一会手机又响起来,铃声像听过又像没听过——是他的手机,也直接被从兜里掏出来扔出去碎掉了。

好家伙这位大少爷,您做一次要破坏多少财产才算完?

这样下去每周换四个手机都算少吧?

“原来这么想做啊?……还有,‘每周四个’什么鬼,以后每天最少也要做一次吧?”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整个人都像要烧起来了。

屋里很安静,晕晕乎乎的,你能听到细微的流水声和虫鸣,某种摩擦声,以及压倒性的、粘粘乎乎的唇齿相接的声音。

皮肤也很软,嘴唇更软,你简直自愧不如起来

——然后突兀的打了个酒嗝。

别笑了啊?怎么这么喜欢嘲笑别人啊,性格恶劣到令人发指好吗。

“因为你太好笑了吧?是喝太多所以完全忍不住吗……好了好了,抱歉抱歉,不笑了好不好……老子又不喝酒怎么会知道……行了行了,去洗澡,嗯?”

被捞在怀里亲了亲额头,像哄小孩子似的被哄着,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喝高了又哭又闹,活该被笑,简直丢人。

你一边想,一边顺从的环着对方脖子被抱起来。因为嘴边就是漂亮的脖颈,所以下意识的用唇齿摩擦起来,因为手边是又宽又紧实的肩臂,所以忍不住揩油。

“你这样……根本走不到那里去吧?”

因为太重了嘛?

“是因为手太不老实了。”

咬牙切齿的说话人抱着下半身的手挪了挪地方,在你屁股上捏了一把。

“所以你这家伙,平时完全不运动吧?”

一样的话再又听一遍时,你半身都趴着石制浴池边缘痉挛,湿漉漉下体里插着的两指还在作恶。

“这也太软了……多少要运动一下吧?软软的一丁点肌肉都没有啊。”

你呜咽着咬住自己的手指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巴掌扇在臀肉上,在热水里漾起更多的水花。你回头看雾气里的男人,水并不深,直挺挺硬着的阴茎都遮不住。这种不良发色不是染的么?连阴毛都是亮晶晶的银白。愣了一下,不知道是食指还是无名指蹭到了不得了的地方,整个人尖叫着弹起来,陌生的感觉伴着潮涌席卷而来,让人呼吸困难。

你挣扎着转过去面对对方,只想亲吻,他却还能分神用拇指按揉着阴蒂。

太熟练了,这家伙不是童贞吧?可能总有几个不长眼的,像你一样,被色相冲昏头脑稀里糊涂就滚到一起的女人。

“我可是最强啊,自学也足够操死你哦……”

太犯规了,不要一边这样那样一边咬着人耳朵边说这种混账话啊!

“我证明,悟确实自己没少学。”一声嗤笑。

吓了一大跳,你扭头去找声音源头,身子却被突然抱紧,要命的巨大阴茎硬邦邦一跳一跳的充血,正膈在腰间小腹,不大的胸肉全被压在对方身上成了色情的形状。

“手机完全打不通,我就自己进来了。”塑料袋的响声,“醒酒汤买来了,放边上了啊。我住上次那个房间可以吧?太晚了懒得回高专。”

连脑袋都被压着后脑勺扭向自己,所以是连视线都不想分给对方么?占有欲也太强了。你用脸颊下意识蹭了蹭男人紧实的胸肌,猜大概是刚刚见过的那个怪刘海,他估计摆摆手转身要走。

“杰,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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