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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X内塞毛笔被哥哥抱着写字/爆大哭/震动棒X喷水

 

高二暑假结束,高三生活开始。

高三的学习很紧张,老师不停地发试卷做题,姜荔望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跟刷不完的题像是被推入一个巨大的牢笼里,而且这个牢笼还藏在深海里,海水灌入她的鼻腔,她呼吸不上来,想要逃离。

不读书她还能做些什么呢?带着妈妈去工厂打工吗?那样应该很容易被欺负。

姜荔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专心刷题。

晚上下自习她走到安静的校园里,女孩垂头丧气的经过医务室,在这里看见舅舅,舅舅脸上有伤痕,她不知道那伤痕是哪里来的,她也没心思去探究,舅舅那双鹰眸森森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进入医务室,舅舅还是这么讨厌她,女孩难过。

她都不知道她跟妈妈到底做错了要被这些人这么欺负,明明…明明她跟妈妈只想想要努力的活着,还有叔叔是真心爱着妈妈的,他们两个应该幸福的在一起的。

哥哥以前掐着她的脖颈面色阴狠的跟她说是她妈妈害死了他的妈妈。

可是她的妈妈都不认识他的妈妈,为什么把所有的错都迁就到她妈妈身上…

姜荔回到家,看着坐在沙发上哭的妈妈就知道出事了,妈妈说叔叔被哥哥带走了。

这里是哪里,寒冷的郊区别墅。

姜荔站在刺骨的冷风里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叔叔正被很多人羞辱,他们往叔叔的头上戴了一顶绿帽,大荧幕上播放着妈妈被几个男人同时用那个阴茎插入身体的景象,那些男人都是谁,她一个都不认识,姜盼翠不介意那个,她跪在地上痛哭着求着景桓秋放过景宏茂。

哥哥怎么会那么恨她们。

为什么妈妈都已经跟叔叔离婚了还要这样。

景桓秋还不解气,喊人割下景宏茂一根手指,姜盼翠哭喊着那是你的爸爸,谁会帮她呢,没人会帮他,反而会看她笑话。

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景桓秋母亲的忌日,怪不得他会那么疯。

景桓秋身上的寒气逼人,那双阴冷的瞳孔变得越发血红,他像是要把景宏茂整死在这个地方,景宏茂的小手指已经见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周围的人都在兴奋的起哄,姜盼翠上前抱住被按在地上的男人,“求你们,别伤害他,他无辜的…”

姜荔恐惧的后退,她在这里看见了舅舅跟外公…

好多人,他们都在嘲笑讥讽着妈妈,那些人脸上狰狞猥琐的笑容姜荔很害怕。

姜盼翠承受不了这种刺激晕了过去。

妈妈…

姜荔彻底瘫软在地上,她重新爬起来想要走向姜盼翠,她是不可以害怕的。

景桓秋那双猩红的眸子看向她,他的视线像是要将她活剥生吞进肚,男人走了过来。

可女孩只想靠近叔叔跟妈妈,哥哥牵住了她的冰冷的小手,小姑娘惊喊着想要躲开。

他攥她手腕的力度的很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手伸入她的衣服里揉着她的两颗奶子。

他们像是一头头流着口水饥饿的野狼,把她撕扯开分食吞入腹中。

“呜呜呜…”姜荔恐惧的哭出了声音,“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要妈妈,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哥哥我好难受,你放过我妈妈吧,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哥哥…我想要回家…”

她想要回家躲进温暖的被窝里睡觉。

这里很冷,她应该穿一件外套出来的。

姜荔尝试好几次想爬向妈妈都会被哥哥拽回来,他揉着她的两颗乳低声跟她说这里的男人都想玩她,只要他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扔在这里就会有很多男人想要肏她。

“到时候你会跟你的妈妈一样成为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哥哥那么恨我跟妈妈吗?”姜荔看着景桓秋眼眸闪烁,她从小到大都被妈妈教导不要去伤害别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是别人害她还防不了应该怎么办,这个妈妈没有教导她。

“所以你跟你妈妈现在要去死吗?”

“你们死了我就不恨了。”

景桓秋望着她语气冷沉,眼前的小姑娘穿着一件夏天的短袖,身材很瘦弱,印象里她很少穿裙子,那双眼眸总是死气沉沉的,喊他哥哥也是不情愿的,她擅长做表面功夫,喜欢敷衍他去保护她的妈妈。

姜荔不想死,她想要活着。

妈妈养大她很辛苦,她也想保护着妈妈。

女孩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弯身低着头扯着哥哥的裤腿,冷风里她头上的碎发被凌乱的吹着,姜荔眼眸上的泪珠不停的掉落,她轻声道,“哥哥,我求你…放了我妈妈,我妈妈人很好,她只是想要把我养大…”

姜荔不恨姜盼翠,外人看来她应该抱怨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收养她,为什么不让她就这么死掉,谁都知道这个小姑娘是无辜的,她只是无端被牵扯进入了这一场无止休的仇恨里,该去恨谁呢,女孩不知道,她只想回到被窝里好好的睡一觉,第二天看见妈妈,这样她就很满足了。

女孩知道哥哥恨他,她的头磕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额头上出现了血印,姜荔想要再次低头景桓秋蹲下身捂住了她的额头,男人瞥见她头上那暗紫色的淤青眼眸阴沉,白皙干净的长指摩挲着那处。

景桓秋手指在她的伤口处用力往下按。

姜荔很疼,但不敢喊疼。

“哥哥…”

景桓秋望着她瘦弱的身躯,“我放了你妈妈,今晚你陪我,肏狠不准哭。”

姜荔急忙牵住景桓秋的手指,“叔叔呢?哥哥,求你把叔叔也放了,叔叔也很好。”

景桓秋抱起她走入别墅里。

今晚是景桓秋的生日,他的母亲就是在他生日这一天死去的。

不过生日宴会的主角不见了。

闹剧结束,薄吴看了一眼景弘义,“人老了,这种小年轻的事我很难参与进去。”

景弘义瞥了眼自己那个躺在地上的废物儿子,“死了就死了,没有价值废物死了也没什么好惋惜的。”

薄吴暗暗啧了声,这老人真够无情的。

姜荔咬着手腕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肏的实在太狠了,哥哥就像是打桩机一样肏入她的小穴深处,好像要把子宫口肏开,女孩的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男人额头上的汗水滴在她的胸前,两颗小乳一晃一晃的,男人捏着乳头问她为什么不叫,女孩看他,“你不是说不准哭的吗?”

她怕哭了叔叔跟妈妈又会受到伤害。

“我说肏狠不准哭你那么听话,怎么我说不准和陌生男人接触你不听话?”

“你没说。”

景桓秋不悦,“我没说?”

男人再次用力撞入女孩的小穴里。

“呜…哥哥轻点…我以前没听见你怎么说过,你只说那些男人看不上我。”

景桓秋确实没怎么明确跟她说过不准跟陌生男人接触,他每一次都是冷嘲热讽她,说那些男人看不上她,说她妈做鸡的。

姜荔很困,想睡觉,闭眼好几次都被景桓秋阴沉沉的喊醒,她实在困得撑不住了。

女孩牵着哥哥的手指,屈起双腿,“睡一会就好,哥哥别生气,让我睡一会,不要喊醒我。”

被子好暖和,好累好困…

景桓秋这次没有再喊醒她,女孩睡了。

男人干净整洁的长指轻轻的摩挲着她额头的伤口印子,景桓秋抽出阴茎把液体都射在外面,刚才忘记戴套,这会只能射外面。

景桓秋坐在床前抽烟,烟雾飘散到房间里到处都是,男人也不管烟味会不会呛到姜荔,女孩睡着了,不过她现在的手指还在颤抖着,她睡得不安稳,皱着眉头。

入夜,窗外的凉风吹得更盛,姜荔又做了噩梦,梦里还是那几个男人,他们蹂躏她欺负她,哭是没有用的,反而会让他们更兴奋,他们也不管会不会弄伤她的身体,肏她还掐住她的脖颈想要掐死她。

“呜呜…哇…呜…妈妈…”姜荔缩在被子里哭,挣扎的过程中不小心踹到景桓秋,男人冷幽幽睁眼望着她,他本来睡眠不好,现在肏爽了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她踹醒,他没有喊醒她,而是看着她在噩梦里没办法出来,过了会她自己惊醒过来。

姜荔睁眼看见景桓秋,窗外的吹的风很大,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这是不应该的,女孩呆滞的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男人望着她的散落的头发,又看了一眼她闪烁的眼眸,昏暗的房间里,姜荔轻声喊,“哥哥?”景桓秋不咸不淡的回应。

“我妈妈呢?”姜荔一开口就是要她的妈妈,景桓秋眼眸晦暗,他甚至比不上景宏茂,她还问他叔叔是不是能跟着一起离开,能不能呢,这真是个好问题。

景桓秋不想给他们离开,他甚至不想给他们过得那么好,姜荔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长袖,这是他的衣服,长袖很长,不过她穿起来还挺合适,起码能当裙子穿着。

姜荔想要离开,即使这是半夜她也想要离开,女孩扯了扯被子又问了一次她的妈妈在哪里,她要去找她的妈妈,景桓秋望着她,“那个婊子有什么值得你为她做那么多?她害你被那么多人仇恨你不恨?”

女孩不喜欢听到这话,“我妈妈不是婊子,我为什么要恨我妈妈,伤害我的是你。”

姜荔被景桓秋抱在怀里,女孩的小穴里插着一根黑色的狼毫笔,两人跟前有一张很大的白纸,男人正抱着她在这张纸上写字,每一笔画都要摩擦着小姑娘的穴内壁,刺激的酸痒感在小穴里蔓延出来。

姜荔从来不知道【景桓秋】这三个字会写的那么煎熬,穴口正在颤抖着往下滴着水渍,男人白皙的手指揉着她的稚嫩的小穴,被这种程度的刺激摩擦,女孩再一次喷出一股水渍,喷在跟前的白纸上。

“呜…哥哥…”

景桓秋在抱着她写【景】字中间这一点时故意把狼毫笔插入小穴的深处,摩擦着酸软的壁肉,姜荔求着身后的男人放了她,男人问她,“不是说伤害你的是哥哥,既然哥哥在你眼里是恶人,那就恶到底。”随着狼毫笔的整根没入,小姑娘绷紧身体,腿根已经颤的不成了样子。

记仇又小气的男人。

被身后的男人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并不好受。

姜荔从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玩法可以去折磨她的身体,小穴写字这种调教方式很羞耻也很羞辱人,等写完字她被景桓秋抱到床上,白纸上【景桓秋】这三个字写的有些歪歪扭扭的,穴中的狼毫笔他没有抽出,而是拿出手机边拍边揉着小穴。

景桓秋想要拍她失禁的视频。

女孩不肯,哭的声音越发大。

景桓秋搅动着狼毫摩擦着敏感的壁肉。

尿道那一处也用小毛刷轻轻的扫着。

小穴被男人的手指缓慢的揉搓着,这种情况下想要不失禁高潮也很难,姜荔撑了一会实在撑不下去在景桓秋的手机视频镜头下失禁了,水渍喷出那一刻女孩感到满满的负罪感,镜头只有她的小穴没有她的脸,就算这样她也没办法接受这种。

景桓秋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抽出布满水渍的狼毫,揉着她的小穴插入一根尺寸不不小的粉色震动棒,女孩哭着反抗。

姜荔打算把震动棒挤出去,男人揉着她的敏感点,粉色的震动棒旋转着插入小穴里,好胀好想要再次尿尿,他打开一档震动,女孩听见房间门关上的身体。

她的双眼被蒙住,其他事一概不知。

薄烨霖进入房间里闻到暧昧的气息才逐渐发现不对劲,男人借着窗外的月光看见躺在床上的女孩,他神色阴冷,在心里把景桓秋这个狗崽种骂了好几遍,他妈的,搞了他好几次,每次都让他看这种。

关键是他每次都会上当。

薄烨霖走到床前解开女孩身上的绳子抽出她穴里的震动棒抱着她进入浴室,洗完澡给她吹头发,他没有解开蒙住她双眼的眼罩,姜荔自己也不敢解开,直到跟前的男人粗鲁的给她穿上衣服喊她睡觉她才急忙牵住他的手指,“哥哥,我妈妈。”

薄烨霖模仿着景桓秋的声线,“你妈已经送回家了,快睡!”姜荔还是牵住他的手指不肯松手,男人不耐烦的想要吼人,女孩又问,“那…那叔叔呢?他…”

“他没死,也跟着你妈回家了。”

“哥哥真好…”姜荔说完松手,薄烨霖感觉到手指上那一点微凉的舒适感消失了。

薄烨霖冷笑,已经是第几次了。

把他误认成其他人。

薄烨霖走出房间看见景桓秋。

景桓秋问他怎么没肏,薄烨霖说对妓女的女儿没兴趣。

窗外的风忽然变大,房间里的姜荔又被惊醒了,她最近神经有些衰弱,睡眠不好,很容易醒过来,女孩摘下眼罩,看着窗外色弱的亮光,下床摸黑走到窗户边,抬头往外看去,这个地方除了这一个大别墅其他的都是森林,看起来阴森森的。

姜荔打开窗户把手伸进去,微风吹过她的掌心,她要回去,现在就要回去,女孩随便找了一双鞋子跑出房间门,房间门外黑漆漆的,没有什么光线,摸黑跑下楼梯,别墅的大门锁了,她翻窗户出去。

一楼有没关上的窗户,不过对于姜荔来说高度有些高,她是踩在凳子上爬出去的,窗户很大,她爬出去直接跌倒在地上。

幸好下面是草坪,姜荔起身跑出别墅的大院。

外面很冷,不过姜荔一想到回家可以看见妈妈她就很高兴。

景桓秋打开房间门,在床上没有姜荔的身影,他以为在浴室,打开浴室门也是空荡荡的,拿出手机调取监控,看完监控,男人冷沉的寒眸望向窗外摇曳的树木。

这个地方很偏僻,一般人走不出去。

天微亮,在森林里还是没有找到人。

这个地方他养了大型的野兽,偶尔会出没,也不知道姜荔是不是被吃了,景桓秋气息冷戾,脸色阴沉,这一看就是心情不好的迹象,薄烨霖站在他身旁抽着香烟,“怎么一个小姑娘被肏的那么狠你还能给她跑!”不仅跑了,还找不回来。

景桓秋沉默着拿出手机发信息,喊人去看姜荔有没有回到家。

姜荔没有回到家,市区内的监控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景桓秋烦躁的按着手机打电话,她能去哪,被他肏成那样,就算跑也应该跑不出森林,怎么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姜荔。

姜荔凭着记忆里的路线跑出森林回到市区,她走到中午才回到家里,脚上已经磨破皮出血了,姜盼翠看见女儿震惊的牵着她的手进入房子里,女孩紧紧的抱住妈妈,“妈妈我很想你,我被弄得很痛。”

只有姜盼翠知道姜荔的记忆力很强,很多路线或者书本给她看几遍她就会记下来。

姜盼翠怕到时候会出事,经常叮嘱女孩不要在外面表现出自己过人的本事。

更不要学习成绩太好,只要跟普通孩子一样就好,考试的分数不需要太高,控制在中等水平,平时也要认真上课,练习册上的题也要刷,不能给别人怀疑。

姜荔一直听着妈妈的话,不过这次她没有听。

她真的很想妈妈了,在哥哥的别墅里睡不着,她想跟妈妈在一起。

姜盼翠给姜荔煮了粥,女孩吃完洗完澡上床睡觉了,混沌间她听见其他声音。

姜荔感染了风寒,高烧不退,她自己不知道。

此刻还沉浸在可以回到家的甜意中,她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味,有一只很冰凉的手摸上她的额头,女孩感觉很舒服。

黎杭边摸着姜荔的额头边打电话。

“薄哥,她已经回到家。”

“她自己跑回来的,不过已经高烧。”

“感染了风寒,应该是跑回家着凉了。”

黎杭边打着电话边揉着女孩的手心,真软真暖和。

“好我知道了。”黎杭挂断电话,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女孩,深邃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郊区距离这里起码有差不多三十公里,而且郊区到市区这条路的路段崎岖复杂,她就这么跑回来了,少年轻笑。

薄烨霖挂断电话瞥了一眼景桓秋。

“她回家了。”

景桓秋皱眉,“她自己回去?”

“嗯,黎杭说是她自己跑回去的,她现在还高烧。”

真能耐,被肏那么狠还能自己跑回去,她小穴里的那根震动棒他亲手拔的,当时她的小穴红肿,两条腿还颤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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