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痛
——那枚跳蛋在她的小穴里塞了一整晚。她甚至不知道昨天晚上贺瑾射进去的东西有没有清理。
她有些慌张地伸手向身下摸去,但却被贺瑾抓着手腕制止。
“乖乖听话,晚上回来我会检查。”贺瑾摸了摸沉茗的脸,随即又像个尽职尽责的大人一样催促道,“穿好衣服,我送你上学。”
说着就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偌大的床上只留沉茗一个人眼神空洞地躺着,似乎已经陷入了无尽的深渊。
最终还是贺瑾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帮她一件件穿好衣服。
直到沉茗下了车,浑浑噩噩地走向校门,看到周围和她一样背着书包的学生,她这才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温暖的泪水让沉茗恢复了一些神志,她慌忙用手背将脸上的眼泪擦掉,吸了吸鼻子,这才低着头加快脚步。
到了教室,沉茗几乎是下意识地搜寻着礼司睿的身影,可遗憾的是熟悉的位置上并没有那个她想看到的身影。
“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沉茗有些恍惚地朝自己的座位走去,她感觉周围人读书的声音像隔着玻璃罩子一样模糊,嗡嗡地让她脑袋发晕。
她勉强打起精神,刚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准备早读,英语老师就进了教室。
似乎是嫌早读的声音不够大,她拍了拍桌子,用麦克风十分有气势地说道:“来来来,把窗户打开,都站起来读,打精神。”
说着就走下讲台,顺手拍醒坐在过道两边快要睡着的学生。
沉茗忍着头晕和一种说不出来的不适,站起来应付着早读。
冷风从旁边大开的窗户吹来,沉茗站了一会儿就双腿发软,胳膊撑在桌子上都能感受到整个身体在发抖。
“或许应该听贺瑾的话,今天不该来学校的。”
这么想着,沉茗顺着桌子缓缓倒了下去,意识里最后的画面是楚希予回过头时慌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