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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幻形态吃灵魂的邪神

 

他眼睛上捆着一截破布,皲裂的嘴唇上沾着沙尘,尽管眉眼被遮挡,依然能看出那张脸上粗粝也磨灭不去的俊朗。

远远的,似乎有马蹄踏在松软沙地上的声音。他侧耳听着,马蹄声一步步近了,融了血的淡粉泪水从破布下淌出来,冲刷开面颊上的污迹——他听见了人们交谈的声音。

他支撑着站起身,踉踉跄跄向声音的方向跑去,一脚踏空,顷刻天旋地转,顺着沙丘滚了不知道多少圈才摔在地上,头晕眼花,再爬不起来。

意识消散前,他听见马蹄走到了身边。

在沙漠里艰难独行了三天,叶南陵终于遇上了活人。

再醒来是在柔软的床榻上,叶南陵摸到身下光滑的绸缎巾子,脸上的破布早已不见,换成了一条细软的绢帕,依然散发着梦里让人安心的药香。

“他醒了。”床边有个少年小声叫道,“弟弟,快去禀告教——叫公子过来。”

叶南陵摸索着起身,腰上一使力,后心便像让擂了一拳般痛开,五脏六腑在乱爬的痛里移了位。

“别忙起身。”那少年扶住他,因身子矮,更像攀着他的臂膀,整个身子都贴上来,隐隐一股媚劲,“你受了内伤,快躺下。”

少年话语轻软,力气却极大,叶南陵被按倒回榻上,几串冰凉的珠链似的东西扫过嘴唇,鼻端窜进粉腻的香气。叶南陵向来不习惯旁人太过亲近他,忙抬手去挡,那少年反贴的更拢,捻被角,挪枕头,故意戏弄他似的。

“小兄弟,莫要——”

一个清冽的男声打断少年的得寸进尺:“优儿,不得无礼。”

少年退开后跑远了,似乎站在那男人身旁,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公子——”是少年娇嗔地唤。

“这儿用不着你们守了,去吧。”是男人平平淡淡的语气,却莫名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猜不出这二人是什么关系。

叶南陵听说过京城那些王公少爷好男风,思及方才少年的做派,更觉自己没有猜错,不免脸红耳热。

轻巧的脚步远去,是少年走了。另一个沉稳许多的脚步声逼近床边,是那男人坐下来,手掌轻轻按在叶南陵胸口,温声道:“不必起身。你睡了一天一夜,定饿坏了。我已命人备了清粥小菜,稍后送来。可怜你目不能视,也不知在沙漠中困了多久。”

叶南陵一怔,神思回转,忙道:“多谢——咳咳,多谢恩公搭救,敢问尊姓大名?此处又是何地?”

“我不过一介游侠而已,名姓不足挂齿。”男人轻笑着解答,“我本在西域诸国游历,那日随胡商马队回北关,正巧遇见你滚落沙丘,不过举手之劳罢了。此处是我在北关的宅邸,做出关歇脚之用,虽是偏僻逼仄,却也清幽安静,倒方便你在此修养。”

“原来如此”叶南陵点头喃喃,想了一阵,又忙道,“恩公有所不知,我原是为人所害才落到这步田地,一双眼睛废了,连配剑也被夺走,身上虽还有些银两,想来也不够恩公花在鄙身上的药资。烦请恩公替我寄一封信回家,请他们尽早来此接我。”

“好说,你将地址内容说给我,天亮我便派人送出去。”

叶南陵感激万分,强撑着起来,捂着生疼的胸口急急道:“我姓叶名南陵,信上只写见手青三个字即可,待信使进了南诏,随意送至哪家飞叶镖局,信便能传回我家。”

话音落下,却许久不闻回答。叶南陵伸手摸了摸,只摸到一只冰凉的手,那只手像被他的手心温度烫到一般飞快缩了回去。

“恩公?”

“你是南诏叶氏的人?”男人缓缓道,“叶丹叶丹亭叶大侠是你什么人?”

叶南陵喜道:“恩公识得家父?”

男人又缓了许久,才答:“听说过而已。好罢,明日我派人替你传信,你好生修养。”

“多谢恩公!”

“莫要再恩公恩公的叫我,老气得很。”男人语气忽然冷了,不咸不淡道,“我姓梅。”

叶南陵有些不明所以,但也并未多想,只尽力拱了供手道:“是我考虑不周,梅公子莫怪。”

卧房门又关上,银发男人久久立在廊下,直到身后有人悉悉索索,他才偏过头,抬起一根细长白皙的食指抵在唇边。

躲在柱子后的红衣少年款款走出,赤裸的蜜色胸膛前挂着一圈华彩夺目的璎珞,中央硕大的红宝石悬在微隆的双乳中央,眉间一点红色莲印,长眉风眼,妖媚非常。

男人一袭月白的大袍,银发及膝,长身玉立像一丛高崖上的瀑布。少年走近了,抬起手掌,男人将手搭在少年手上,宽宽大大的袍几乎将少年笼罩进去,两人一起走下台阶,来到院中那株名为佛见笑的树下。

“优儿,你说这世上,真有人会转世么?”

优钵罗嬉笑道:“教主忘了?那罪人玉鸠留,从前便常耍转世换身的把戏,世间之大,自然也多的是会死而复生的人。”

“是,是了,一定是。”

重涯丢开优钵罗的手,像溺水之人那般仰起头,闭上双眼,深深嗅着佛见笑清苦的香气,嘴角微微勾起,仿若苦尽甘来。

叶南陵在梅府住了快半月,迟迟未闻家中回信。

许是为了宽慰,梅公子常来陪伴他,讲些西域游历的见闻给他解闷。他的内伤快好了,那黑袍怪客不知用的什么刁钻功夫,虽是好了,夜间却常觉腹中有火烧,燥热难耐,辗转难眠。

梅公子说已依他所形容的特征托人去打听,却是一无所获,猜测是从他那把家传的赤霄宝剑而来,飞叶镖局在南方人脉极广,那人怕是早已掳走宝剑躲到哪处深山洞穴去了。

梅公子还说,北关为走商出关的枢纽,江湖能人总多,定能找到神医来治他的眼睛。

叶南陵夜间难眠,百日听梅公子闲谈时便常打瞌睡。这日盹醒,脑下却不是臂几,而是一方绵软什物,他抬手探了探,那物也躲了躲,一只微凉的手抚在他额上。

“醒了?”梅公子的声音飘在他面孔上。

梅公子怀中有股霜雪般清淡又冷冽的香气,初醒的燥热被雪水的香气镇压下去,深吸一口气,肺腑清凉。

不知何时起,他习惯了睡在梅公子膝上。叶南陵没有兄弟姐妹,但没来由的觉得梅公子像一位兄长,温和,博学,又隐隐的有些威严。

那只手从他高热的脸颊上滑到嘴边,指腹轻轻按了按他的下唇,忽然刺进口中,摁在舌上绕玩。他脑袋还热着,闭上嘴又深深嗅了一口梅公子身上的冷香,口唇含在梅公子指尖,无意识地吮吸了一口。

那根指尖退出去,额前传来一阵压迫感,两瓣凉软忽然覆在唇上。

叶南陵僵了片刻,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翻身摔到了榻下。

“怎么了?”梅公子像真的不知道发什么,问得很无辜。

“愣着做什么?”梅公子轻轻笑着,他听见对方似乎吮了吮指尖,喉头微微一声咕咚,仍是笑,“摔傻了?”

叶南陵落荒而逃,被门槛绊倒了,下巴磕在石阶上。一旁煮茶的少年“呀”一声惊叫,忙来扶他,说出血了,破了好大个口子,到底是世家公子,细皮嫩肉得一碰就破呢。

他也顾不上了,只管摸索着逃回自己的别院,这些日子,也熟了,常也在宅子里摸索走动,要是眼睛治不好,总还要继续活下去的。

优钵罗匆匆赶来,见弟弟钵特摩跪在阶上,廊下美人榻上的重涯支头闭目,指尖在曲起的膝上打着拍子。

“这是怎么了?”优钵罗提起裙摆跑上阶去,一扭身依偎在重涯脚边,“教主,这祸根又做了什么蠢事,惹您生这么大的气?”

钵特摩裹着一条青纱,因跪伏着,脖子上挂的翡翠璎珞几乎贴在地上,不着寸缕的双腿悬空挺得笔直,正瑟瑟发抖。见兄长提点自己,悄悄抬起头,对上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唯一不同的是,他额间莲印是青黑色的。

重涯闭目不语,双生子自幼跟他修习欲道,媚若无骨,优钵罗当即扭身跪到榻下,双手抱着重涯小腿,嗓音换了个更软的调子撒娇:“师尊莫要跟这蠢货置气,我来调理他。”

说罢,回头骂道:“你这小孽障,还不跟师尊认错领罚。”

钵特摩身子抖了抖,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偷偷瞄着重涯的神情,见其不动容,又重重扇了自己一掌,白嫩的脸上登时浮出一个浅红的手印子,红唇微瘪,两颗泪掉下来:“师尊,青莲知错了,再不敢对叶公子无礼。”

重涯这才睁开眼睛,一双饱满上挑的桃花眼冷睨着钵特摩:“你哥哥把你这张嘴喂得太饱了,你也该有些良心,回报他一二。正好,为师也检验检验你们的修习。”

那钵特摩听了这话,水红的嘴唇撅得高高,一边解着青纱,一边转过身子,背对着师尊兄长跪伏下去,双手将臀瓣掰开,露出两口深红的穴。

青莲红莲这对双生子,是玉单越从西夏王的后宫中掳来的一对娈童,与重涯一样,是天生的雌雄同体,修习欲道有得天独厚的天赋。他们论年纪比叶南陵还要大一轮,只因精通采补功法,方才容颜永驻,看上去仿若十来岁的少年。

优钵罗听见重涯如此命令,也不便再替弟弟说情,当即下了榻,直直跪在弟弟臀后,手抚着自己涨得粉红的阳茎,蹭玩了几番弟弟的雌穴,便径直捅进去。钵特摩口中娇呼着“哥哥”,双手撑着身下华美的波斯地毯,将臀部高高翘起来,涨起来的阳茎笔直指着地面上的团纹中心。优钵罗双手撑着弟弟的后腰,双腿半撑起来,像头站起来的小兽般凶狠地肏弄着。

钵特摩被插得滴水的粉穴暴露在重涯面前,宛如一朵绽开的粉莲,重涯依然支着额侧,目光沉静如冰。

“啊呀,小孽障,夹这么紧做什么——”优钵罗一掌拍在弟弟臀上,嗔骂道:“绞男人的本事,别用在我身上。”

钵特摩被打了一巴掌,干脆趴在地上,但立刻就被哥哥优钵罗翻过来,掰开双膝肏干得更凶狠。双生子容貌肖似,声音也肖似,一唱一和的淫呻仿若回音交织,直到优钵罗狠狠一撞,似是插到了要害,钵特摩腰肢连连颤抖,阳茎却被攥住不得释放,身体因此轻轻抽搐起来,像有一只手在腹中不断把他往下拉扯,双眼涣散,水红的嘴唇顷刻失去了血色,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他的生气吸走了。

但优钵罗此时似乎已经肏红了眼,双目如夜里的猫狸子般闪烁着精光,猛地抽身而出,骑到了他胯上,忙不迭将弟弟的阳茎往自己滑热的雌穴中送去,摇摆着腰肢尽数吞下,双手撑着弟弟的胸膛奋力起伏着吞吐着。钵特摩的脸已经有红润的蜜色变成了灰黑,秀丽的浓黑眉眼似乎也融化在了发黑的皮肤中,轮廓变得模糊起来。

“好了。”重涯喝止了一声。但优钵特已经走火入魔,双生子不分你我,来自手足的精华自然更纯粹,容易炼化收为己用。

重涯站起身来,把优钵罗从抽搐着的钵特摩身上拎起来。

“好了,好了。”重涯单手箍着张牙舞爪的优钵罗,拍了拍对方的后背作为安抚。

优钵罗逐渐清醒过来,重涯把他放在榻上,由他自己运转克化。而后横抱起缩成一团的钵特摩,口中念着“不怕,不怕,师尊在呢”,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裳前襟,捧着钵特摩凹下去的小脸引到自己徐徐沁白的乳尖。

钵特摩气息奄奄地吸了几口,脸颊回了些血色,他一只手抓握着重涯绵白的乳肉,大口大口吞咽着流进口中的奶汁,身体的震颤逐渐停止,安静地偎在重涯怀中。

极品的炉鼎,浑身孔洞都能淫乐,血液奶水亦是精华。

他们还差好几十年才能修炼到这个地步呢。

自那日之后,叶南陵不敢再去见梅公子,有时白天梅公子来看他,他也强打起精神,不敢再睡。

问起回信一事,梅公子说今日迎新人进门,十分忙碌,晚些会派人再去打听。

“叶南陵怔了半晌,强打笑容道:“我窝在这深院里,未曾听见外头喜宴吹打,竟未给梅兄道喜,实在失礼。”

梅公子也笑,宽宥道:“续弦而已,不便宣扬。”

说话间,进来个童儿,说换药的时辰到了。叶南陵静静坐着,眼上丝绢被一层层解开,眼前仍是一片血红,仅能感知到哪处灯火亮些。

梅公子坐近了,他听见对方袍子挨着身旁小几边滑过来:“今日我不便久留,你早些歇息。”

微凉的手在他额上轻轻一点,冷香扑鼻,掠过远去了。

前些日子梅公子极为殷勤,两人颇有一见如故引为挚友之感,忽然这般冷下来,叶南陵心中难免失落。

不过,得知梅公子娶妻,也让他松了一口气,总归是两个男人,他不该往断袖之癖上想。左右他看不见,原也不能确定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来真是自己多疑。

童儿撤了药碗,又端上一方木案,叶南陵听见倒水的涓涓声,又闻到酒香。那童儿柔声道:“我们主人怕公子这里冷清,特命人也送一壶喜酒来,请公子也吃两杯。”

酒杯奉到手边,叶南陵接过,握在手中细细摩挲着光滑的瓷面,仰头喝了。

“我不便走动,烦你替我给你家夫人道声喜。”

“是。”

那童儿又斟满一杯。

醇厚酒香氤氲于室,叶南陵静静躺在塌上,不觉睡过去。

约莫睡了小半个时辰,陡然惊醒,卧榻之侧似是有人。

他又忘了赤霄剑已经不在,下意识去摸,却抓在一只热绵绵的手上。

“谁?!”

那只手上戴了戒指和镯子,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俯近了,朝他脸上吹了一口香雾:“叶大侠,是我呀。”

叶南陵登时头晕脑胀,问话也迟钝了:“你……你又是谁?”

“叶大侠不记得我了么?那日我跳舞,你看得如痴如醉,怎么我亲近你,你倒跑了,真是薄情汉。”

那女人轻轻锤了他一记,身子却偎上来,赖在他胸前感叹:“要不是有梅公子为我赎身,怕是这辈子都再难见到你。”

那夜撩拨得他冲动奔行的银发舞姬,竟被梅公子赎来做了续弦。

“他新娶的夫人……竟是你?”叶南陵惊得一头热汗,欲起身,却是浑身酸软,动弹不得,不知是酒吃醉了,还是梦魇幻想,让艳鬼压了床。

“可你怎么来了我这里?今日不是你们大喜么?”

梅夫人娇嗔道:“他睡下了,我睡不着,白日里远远一见叶郎,我便心头乱跳。原以为今生无缘,又让我在这里见到你,这难道不是天赐的缘分?我当然要来找你。”

“不成,你是他的妻子,闯进我的房间,传出去——”

斥责戛然而止,叶南陵被拿捏了要害,梅夫人柔软的手指握住他那热胀的东西,娇笑道:“叶郎舍得我走?”

“她”笑着,探起来舔男人通红的耳垂,一下一下啄到嘴角,手指灵巧而老道地套弄着,“舍得我走么?”

温热的舌尖钻进口中,男人尝到“她”嘴里的酒香,不觉醉了,抬手虚虚搂住细腰,“她”把腰后那只手扯到胸前,按在自己绵热的胸脯上。

淫友人妻子,这梦做得也太张狂放浪了些。

叶南陵喘息急促,衣裳被扯开,梅夫人埋在他颈间轻咬了一口,热唇一路啄下去,衣带被扒得散乱,胸前扑进一片凉意。

“呃——!”叶南陵猛地咬住舌尖,免得声音传出去。

胀痛的性器被一口温热的软腔裹住,吞吐得啧啧有声,叶南陵未经过人事,不过几个回合,便忍不住泄出来。

见此,梅夫人咯咯笑道:“生得这般中看,怎地如此不中用?年纪轻轻,倒还不如我那垂垂老矣的夫君。”

叶南陵脸上涨得滚烫,烧得眼皮又痒又疼,两串酸泪从蒙眼的丝绢下沁出来。

“还是那般经不起玩笑。”梅夫人叹了口气,声音忽然沉下去:“别哭了,你哭得我心疼。”

叶南陵恍惚间以为听到了梅公子说话,那幽沉的语气,像极了梅公子每日告别时的样子。

但耳边立刻又贴上来一串娇声。

“嗳哟,不准哭了”。

脸颊上传来一阵细细的热意,梅夫人一边轻轻舔着他脸上的泪,一边用绵软的身子蹭他。

两团又湿又暖的肉臀夹着涨粉的柱身,滑动间让那根东西又胀大起来,梅夫人趴在他肩头娇声喘息,跳惯了胡旋舞的腰肢灵活地拧转着,放荡地索取着欢愉。

叶南陵双手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握上梅夫人腰上,那截细腰像灵蛇一般扭摆着,微微打着颤,胯间蹭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滑肿的两瓣肉蹭着茎表偾硬的筋脉,耳边的叫声愈加迷乱放纵。

“叶郎,那日我钻到你斗笠下时,你这东西支得比春馆的幌子还要高呢……”

叶南陵心乱如麻,醺醺然为温软徐徐吞没,吞到底了,骤然长叹。发软的头颈被一条手臂拉起来,是梅夫人将他搂在乳间。

丰满的双乳夹着脸庞,乳香如酥山,叶南陵愈发头昏脑胀,情不自禁回抱住怀中美人亲咬。

梅夫人搂着他的头颅,擅舞之人,腰臀款摆间有种灵活的韵律,叶南陵只觉有如欲海灭顶,霎时眼前白了一瞬,神魂倒转,沉沉倒下。

“来人。”

红鸾帐内,一只素手撩开帐帘。

门吱呀一声推开,双生子妖妖娆娆走进来。

“师尊有何吩咐?”

重涯从榻上起来,髻散钗松,掀起的红裙下不着寸缕,他一面往椅子走着,被撕开的衣襟间,雪白乳尖扣着鲜红牙印,坐下来,腿间的精水溢出来一股,污得红木椅面一塌糊涂。

浓烈的精膻味从红鸾帐中飘出来。

重涯让他们二人清理了床上的痕迹,为叶南陵换洗一番,他两个闻见味道,馋嘴猫似的你推我挤,又不敢唐突昏睡的叶南陵,推搡着央对方去求重涯。

“师尊……”钵特摩蹭到重涯腿边,伸着鼻尖嗅重涯腿间新鲜的精水淫汁,“师尊师公今日大喜,也赏弟子些喜气添福罢。”

坐在椅中的重涯环顾四周,只见红纱高挽,喜烛昏黄,帐中新婿沉沉恬睡,那张酷肖亡夫的脸,因闭目而更肖似。那张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面孔,如今近在眼前,鲜活红润,他心中大悦,大手一挥撩开袍子,架起右腿点头道:“好罢。”

钵特摩忙钻进师尊腿间,伸舌舔着重涯阴户间横流的精水,舔干净了,大着胆子伸舌进甬道中搜刮。优钵罗在一旁候着,等钵特摩退起身,兄弟俩便搂抱着一边亲吻一边离去了。

重涯坐上榻,痴痴凝望着叶南陵沉静的脸。

“叶郎,叶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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